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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第 13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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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岳这一病竟是大半年,一旦病愈,外面早已改朝换代不提,潘岳自然免不了访亲告友,拜谢他们牵挂探望之意。这日,却到平阳公主府内来道谢。司马钰茹见他痊愈自是欣喜异常,又细细观察他脸上气色,关怀之情,溢于言表。然及至言谈中,多有闷闷之意,潘岳与她有师徒之份,又自当她是友人,便坦然相问何事,她却只道无事。过不多时,贾南风亦至,看到潘岳亦是开心,对他道:“潘大哥哥,你知不知道,你生病的时候,轨哥哥病死了。”潘岳方始明白,心想,难怪平阳公主不开心,亲弟丧命,自然悲戚。便安慰平阳公主勿需太过悲伤,却听贾南风又道:“怎么能不悲伤?以后钰茹姐姐和我都要惨了。”

潘岳便问为何。

贾南风道:“自然是因为现在钰茹姐姐这一门受宠,不知道遭多少人忌恨,你可知道司马伯,”贾南风自知失言,吐一吐舌,接着道:“你可知道皇上后宫现有五六千妃子,哪个不眼红他们啊,现在轨哥哥病逝,自然要另选太子,选了别家的,那我们可不惨了。能不能保全性命都不知道呢。”

潘岳也知后宫情势确是如此,心中略一思忖,便有计较,只是,潘岳苦笑,却不敢言。原来,他知司马钰茹另有一胞弟,便即司马衷,潘岳此番计较正是在司马衷身上。然则,他自知这司马衷有些痴傻。若是相助司马衷岂非又是天下之罪人,要背千古之骂名?又然则,他与司马钰茹,贾南风向来交好,司马钰茹,贾南风待他一片赤诚,士为知己者死,若是不助,袖手旁观,岂非也是不忠不义之人?当下陷入两难,不好决择。只问钰茹:“你父皇什么时候选太子?”

司马钰茹答道:“就订在下个月十五便要选出。”

司马钰茹,贾南风都是久处宫中,何等聪明之人,当下贾南风道:“若依我看来,这些皇子们一个个骄横残暴,竟没一个出色的,也难怪皇上要为选太子忧心了。”

司马钰茹道:“倒是衷儿,虽然鲁钝,倒还真是只有他忠厚些。”

潘岳一时心下犹豫,当下便想,世事如棋,变化无常,尚不知以后如何,以后的事自然以后再论,我与她们本是一派,如若见她们眼前有难而不相助,要我何用?再者,自己也不过是多出个主意,以己之力提点建议而已。不管有用无用,总要尽自己本份。打定了主意,便道:“依在下猜测,当今皇上斟选太子,无非三种方法。”

司马钰茹,贾南风便道:“请讲。”

潘岳便道:“一,以考题试,二,以能臣察,三,当堂皇上亲选。若按这三条,令弟倒是未必完全没有希望。”

贾南风问:“你说司马衷有希望?”

潘岳点头,正待欲言,司马钰茹却忙阻住他道:“且慢,此事今日暂且不议。”

潘岳神知,便不再提此事,当下只说些琴棋风月之事。谈毕,告辞出府。

却说这日,潘岳满怀兴致至杨府拜见杨肇,然不知为何,杨研却总是避而不见,潘岳于病重之时每见杨研在身侧,然后来病渐好之际,却总不见她,如今又避而不见,却是不知何意,他心下早已思念,又牵挂青云道人,欲邀她一同去探望,与杨肇夫妻小座谈毕,便径去杨研房中去寻,他本是这府中熟客,其余人也自不管他。然杨研却于房内闭门不开,令潘岳摸不着头脑,便相询杨研一个贴身丫环名春儿的,那春儿也是没好气,道:“我怎么知道,公子生病时,小姐日夜流泪,今日公子好了,小姐反而哭得更凶,你自问你自己罢。”

潘岳却真是不知,他于病中偶尔清醒之际,每见杨研,杨研必是微笑迎人,从不知她流泪一事。当下怔怔然站在门外,春儿见了他那般神色却有所不忍,悄悄开了门,潘岳刚踏进一脚,早被杨研看到,哭着跑过来又把潘岳推出去,关紧了门。

潘岳竟是从没有见过杨研此种情状。隔门听到杨研哭泣之声,早已心酸心碎,心想研妹如此总是与自己那一场大病有关,以后定要爱惜身体,不再让研妹妹难过伤心才是。心知杨研是虽外貌柔弱,心意却甚坚决之人,此情并非三言两语可以消除,无奈自己虽才华满腹,口若悬河,于她面前却总是不得施展。一时竟是不知如何才好,呆站半天,闷闷不乐地出了杨府。自去青牛山青云观。

及到青云观,又见青云观内一应物事俱全,棋盘之上尚有残局,却是已空无一人,不仅青云道人,连小道童也不知去向,竟已是人去观空,潘岳心下更自郁闷难解,便携起观内青云道人常携的一支竹箫,于这林中漫步,欲于林中一展愁思,行得数步,却听到林中隐隐细微弦竹之音。心下一喜,暗想,莫非青云伯伯尚在?倒正同我此刻心思。便闻声寻去。行得近时,见一寒衣书生背己席地而弹,但听那琴音清丽出尘,优雅脱俗,隐隐然有颂扬隐世之感,绝非一般凡声,当真是非必丝与竹,山水有清音,潘岳本是精通乐理之人,听至妙处,心中愁思尽消,喜不自禁,渐渐掌握领悟其中变化,便举箫至唇,以箫声相和。那奏琴之人见有箫声相和,曲调一变,顿时感情充沛,气势雄健,乐声中即抒发出内心郁闷苦恼,又不见流露出沮丧颓废的情调,潘岳大喜,亦随之转调。箫声不让琴音。却听那人亦是兴起,开口唱道:郁郁涧底松,离离山上苗,以彼径寸茎,荫此百尺条。潘岳心下暗赞一句,好,却听那人又唱道:何世无奇才,遗之在草泽。贵者虽自贵,视之若埃尘。贱者虽自贱,重之若千钧。一曲以毕,琴音,歌声,箫声嗄然而止。二人互道一声;妙。那寒衣书生立起与潘岳相见,一见之下,潘岳即惊且喜,原来面前正是已消失几年,毫无音信的左思。

左思亦自一惊,想不到是他,却原来,左思虽才高志雄,然出身寒门,空负大才而郁郁不得志。其时,门阀制度甚重,若没有出生门第,任是满腹经纶亦难有成就。左思当年为求取功名,告发潘岳,然不但无果,自己反遭仕子文人厌弃鄙视,不与之相交,于此孤身独处,反倒番然悔悟,这一番悔悟,便把这一切看开,却视荣辱如浮云,名利为粪土,这几年来更加发愤学业,把精力都用在精研书法和文学创作。

左思一见是他,携了琴便欲离开,潘岳忙唤住,道:“太冲兄,刚才琴箫合奏,何等知音,难道太冲兄就不把小弟当知己了吗?”

左思道:“从前,我一心求取功名……”

潘岳笑道:“太冲兄何必多言,一切于刚才琴音中尽知耳。我早应该猜到,这世间除太冲兄,还有谁能奏此妙音,唱此妙词。敢问这琴曲唤作何名?”

左思亦笑道:“这世间亦只有你潘安仁能听一遍而和我琴音了,这琴曲乃我新创,取名‘招隐’”

潘岳点头赞妙。听左思刚才之琴音,竟是隐隐有脱俗归隐却又有不得志之感。当下见左思身旁另有一书卷,俯身拾起,但见封面正楷写着‘三都赋’三字。便问:“几年不见,太冲便是在构此新作?”又问:“可否一阅?”

这正是近一年有余以来,左思呕心沥血之作,正刚刚完成,因心潮澎湃,苦无知音,便携了琴来这密林无人之处以供排解。没想恰遇潘岳,当下道一声‘请’。

潘岳便翻阅起来,一阅之下却是深陷其中,无法自拔,但见文思富丽,精美华彩,体制宏大,事类广博,当真令人爱不释手。当下不知不觉盘膝靠树席地而坐,一口气读下来,及读至末尾处,方觉字迹已模糊难辨,原来,天都已黑了。一口气读完,潘岳尚自口齿余香,神思悠悠。然不知何时,左思早已携琴离开。潘岳心知左思这一股孤僻的脾性,也自由他,自携了‘三都赋’,心下暗道一声:太冲兄,你想归隐也不能了。却连夜驾车赶赴张家庄,唤醒早睡的张载,张载点燃油灯,亦是一口气读完。张载也自是连连赞妙。潘岳、张载便自于文人中张罗周旋,由潘岳出资,皇甫谧为之作序,张载、刘逵作注;卫权作略解成书。潘岳更献至贾充,张华等人府上,贾充,张华俱都赞叹不己,因贾充,张华府上多富贾名流来往,一时之间,豪富人家,文人墨客,官宦名流竞相传写,竟使得洛阳城纸张紧缺,价格骤涨。左思亦是一夜成名,从此入仕。洛阳纸贵,皆因左思一文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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