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 > 如果不说,你不会知道错过什么 > 20 “八字不合”2

20 “八字不合”2(1 / 1)

目 录
好书推荐: 误斗俏王爷:抢夫记 凤凰烟雨 绝色传之乱世桃花潘安 妖媚狐 幸得相逢未嫁时 万千宠爱之睡妃传 怒犯千金妻 爱似指间沙 宫女娘娘 白泽妖异录之警世

天底下大概只有陆沅会在这种情况下拿来这么两样东西--一双拖鞋,一条毯子。

如果说,拖鞋是为了让暂时没鞋穿的我可以对付一下,那么毯子用来干吗?我只不过诅咒了一下这个停车位,而且还是在心里,没必要杀人灭口,毁尸灭迹吧。

我还坐在地上,两手掰着鞋,他蹲下来,眯起眼睛,如同动物星球那集描写大型猫科动物猎食前会有一阵心理活动,盘算着这次是先扑屁股,还是直接咬脖子,这会儿他的表情我可是看的很清楚,和那些不会捕食的公狮一个样。

“你想一直这么坐着?”

“我才不会对我的鞋始乱终弃”

陆沅没料到我会这样回答,我想任何一个正常的人,即便是在耍小性子的女生,给出的答案也至多是“我就这么坐着,怎么着吧!”

他好像是逼迫自己平复下来,用很公式话的口吻对我说:“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么放弃鞋,换上这个拖鞋,跟我进屋;要么继续坐在这儿,而我不会陪你耗在这里。为了防止你在我的地盘感冒生病,我特地给你带来了一条毯子,让你垫在地上。”

他简直是这个世界上最最没有风度,最最小心眼,最最不懂得尊重女性等同于必须时时刻刻谦让,低头,哄着,供着女孩子的臭男人。

我是不会和自己过不去的,继续坐在这黑漆漆毛茸茸的地上,我有毛病啊,接过他递过来的拖鞋,把另外一只鞋也脱下来拎在手上,既然毯子他拿来了,既然他原本也是让我垫在地上的,那么用它来擦擦我弄脏了的衣服,也不算过分吧。

我正擦的起劲,意欲气死他,只听他很模糊的说了句,实在是没听清,反正好是什么什么好处,抬头看他时,他已经若无其事了。

进屋,因为拖鞋已经在外面踩过了,我站在门口没敢进去,怕是要换其他干净的拖鞋,他已经穿了皮鞋大步流星跑进去了,我用“你也不嫌脏”的眼神鄙夷的看他,谁知他好像是那个拍了20年的动画片《西岳奇童》里面沉香的师傅一样,知道我心里想什么,头也不回地说“比起那些房间却好多天没整理,打扫,只是走走形式,换换拖鞋,自我安慰的地方来说,我这里起码有钟点工隔天打扫一次” 我奇怪他怎么会知道我心里想什么,如果开口问,他会不会回答我“离你的脑袋近呗!”想到这里,自己都觉得好笑,而且我的房间脏、乱、差是事实,也怪不得别人抓我的小辫子。

“我的鞋是在你的地盘上出事的,既然你那么有领地概念,那请你负责把它弄出来吧”我觉得我给它出了一个难题。

“它要留在我的地盘上,是它的自由,你无权干涉,而我允许它留在那里”陆沅将了我一军。

糟糕的是我一时半刻想不出可以反驳他的话,眼看就要输了,他站在吧台里面,对我说“麻烦你把门关上,谢谢!”

我不情愿的,只轻轻推了一下,门却因为风的作用,“砰”地一声,关的很响。陆沅吓了一条哦哟了一声“小姐,这门很高级的,不用那么大力,关坏了,要赔的。”

我本就来气,刚才说不过他,再说我也不是有意的,只是没料到风那么大,“你的东西就这个要赔,那个要赔,那我的鞋你怎么不赔?”

陆沅不紧不慢的说“你又不止那么一双鞋,等会儿我送你回去,你穿拖鞋好了。”

“不行,我就现在要!”我算跟他耗上了。

“你真的现在马上就要?”

“对!”

“好!”

陆沅手里拿了什么跑出去,我寻思着要不要跟出去,还在激烈思想斗争呢,他已经回来了,手里拿着整个面子上有了个大洞的我可怜的鞋,鞋跟还是那么牢牢的按在鞋底上。原来他拿了个老虎钳出去,这样就使的上力气了,但我的鞋也彻底毁了。

刚才陆沅问我不会只有那么一双鞋的时候,我就想说,能配套装的还真只有这双鞋穿了,我喜欢杯子,碗叠,钱大多花在这个上面,虽然工作了,其实每个月,妈妈也只给我800块钱,其他都帮我存起来的。对于穿着我没有兴趣,也不愿意花心思和金钱,这双皮鞋还是去年参加表姐的婚礼,妈妈给我在巴黎春天买的,算是比较贵的,差不多300了,倒的确比那些七浦路淘来的鞋子跟脚,舒服,让开始还很肉痛的我觉得物有所值,妈妈每次看到这双鞋子,都会做出一副得意状。

鞋跟掉了,可以重新钉上,这面子上一个大洞,让我怎么还能穿?最重要的是,让我怎么跟妈妈交代?

我真是恨不得跟他拼命了!难道他那么大的人了,不知道怎么区分女生赌气说话和真话的区别?怎么能就把我的鞋给枪决了呢?

他大概是见我的眼神“悲痛”,也知道自己做得过分了,没有说什么,把鞋子往地上一放,关上门,推我进去。

指尖才接触到我,就如同按下了我发泄的按钮,我把另一只鞋子往前一扔,包也沿着肩膀滑落,我顺势蹲下开始控诉:

“你这个人怎么能这样自以为是,怎么能这样不顾别人的感受和利益?你以为每个人都跟你一样有那么多高级西服,有那么多鞋子,有机车,有轿车,有别墅的吗?我就那么一双鞋可穿的,就那么一双,你还把它毁了!你根本没征求我同意就带我来这里!我从来就不想跟你有什么瓜葛,大家井水不犯河水,你那么聪明难道看不出来?你是老总,你是新贵,你是公司炙手可热的香饽饽,我只是一个平头老百姓,随时有被扫地出门的可能,现在找工作不容易,我一万个不愿意,还是陪着笑脸,陪着小心。可你干吗就老来惹我呢?你想着要讨债了,你来讨,你说好来拿钱也可以不来拿,就算你是我的债主也不能这样随意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啊!黄世仁也就是逼杨白劳卖个女儿,可你呢?”

我通篇都没哭,完全是用愤怒的口吻说的,因为没什么刻哭的,只是很气愤,我想我的眼睛肯定布满了红色的血丝,因为我明显看到他退了两步,应该是被我吓到了。

说到最后一句,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在说什么,也不知道怎么就扯到黄世仁了。陆沅大概也是没想通,怯怯的问“我有逼你卖女儿了吗?我和他有可比性吗?”

我抬头看他,说“想知道吗?”

他“嗯”了一下。

我学着他的样子,眯起眼睛说“你蹲下来我就告诉你!”

他很听话,温顺的如同一直训练有素,听得懂人话的警犬。他和我平视着,探究,好奇,等待我的答案:

“有一个日本连续剧叫《美丽人生》,女主角是伤残人事,只能坐在轮椅上,她曾要求男主角看看离地1m的世界是什么样子,虽然是同一个空间,但你会发现那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世界。而我又何尝不是见人矮三分?我和你的世界是完全不同的,可能你呼吸的空气都比我新鲜一些,稀薄一点。你不能,也没有权利以己度人,特别是我这样一个跟你完全不是同一类的人。”我平静的,甚至是带着类似慈母教育孩子那样的口气说的。

“而至于你和黄世仁的共同点就是……”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轰的一下站起来并且往前冲了一下,把蹲在地上的陆沅推倒,让他也一屁股坐在地上,他吃惊的看着我,我一手把包拎起来,一手装模作样的弹着包上的灰,总结道:“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

我不清楚陆沅的身世背景,到底他是发愤图强,白手起家的普通小伙子,经过了无数挫折困苦才走到今天 ,还是本身就含着金汤匙出生,家境殷实,一路走来没受过半点委屈和为难。但有一点是显而易见的,他男性的尊严受到了挑战,或者确切的说是侵犯。从他平时对我呼来喝去,总用命令的口吻就知道,绝对是大男子主义心理膨胀的家伙。

见他维持着做在地上的姿势,我倒心生一丝愧疚,或者说是心虚,刚才只贪图一时快意,才做了那样的事情,而现在陆沅以静制动,让我直想找个大衣橱躲起来。

“你想一直这么坐着?”虽然心虚,但嘴上不能服软,我把刚才他对我说的这句话还给他,□□说在气势上首先要压倒敌人。

他突然瘪嘴,眼角往下挑,这个表情我再熟悉不过了:跟堂姐才出生的小孩,酝酿眼泪的前兆一样,而每一次我一抱他,那个小家伙就会有这样的表情,弄的我无比狼狈,忙不迭的要哄他,关键还被爸爸妈妈说,堂姐也是一脸心疼的样子。其实,谁喜欢抱那么一团软软的面团啊!

我条件反射的指着陆沅的鼻子说“不许哭!”并且马上蹲下来,想说,万一他真的赶哭,我就用我的大号棉布包,砸过去

陆沅可不管我,才蹲下,一个巨大无比的喷嚏就向我迎面袭来,喷的我满脸的唾沫星子。我第一反应就是赶快擦,最好,最近的东西就是我的大号棉布包了。

陆沅揉着鼻子,心满意足的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我正擦的起劲,嘴上也顾不上说什么。“看来是刚才在外面被风吹的有点感冒了”陆沅解释。谁要他解释!我又不傻,难道我看不出来?我心理也没那么阴暗,觉得这种喷嚏能装得出来,可是你也可以别过头去啊,你就是存心的!我心理开始骂娘。

正在我胡乱擦着的时候,陆沅不适时宜的声音又响起来“你又走光了!”(前面蹲下,有棉布包挡着,这次正用它擦脸呢,没挡了)

我霍得站起来,居高临下看着这个绝对跟我八字相冲的男人“你知道吗?我们绝对八字不和,连你的车位,连你的门,连你的喷嚏都跟我过不去!如果你要觉得我刚才骂你的都不对,那么请你尊重我的决定,把我送回去;如果你不送我,那你就是一个自以为是,自高自大,自私自利,目空一切的黄世仁!”我给陆沅下了最后通牒。

陆沅站起来,跑进去,把我一个人晾在门口,突然闻到一股可可的香味,袅袅的环绕着我,我是最爱喝各种各样饮料的,固体的东西也都恨不得搅和成液体来吃,更何况晚饭本来就没吃饱,又这样一折腾,还在冷冰冰的地上坐了一会儿,属于又冷又饿的状态。自然是抵御不了那么香气扑鼻的热可可。

想象一下这样的场景:一个pizza 或者蛋糕,散发出迷人的香气,让唐老鸭闻到了,然后唐老鸭就会双脚离地,被香味牵引着飘过去。类似的状况也发生在米老鼠身上,布鲁托身上,大力水手身上。现在发生在我身上。

目 录
新书推荐: 不正经事务所的逆袭法则 至尊狂婿 问鼎:从一等功臣到权力巅峰 200斤真千金是满级大佬,炸翻京圈! 谁说这孩子出生,这孩子可太棒了 别卷了!回村开民宿,爆火又暴富 我在泡沫东京画漫画 玫色棋局 基层权途:从扶贫开始平步青云 八百块,氪出了个高等文明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