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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Twenty-One(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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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粥喝了个底朝天,我真佩服自己感冒了还这么好食欲。

这可能要归功于,我从早上一直饿到粥未入肚子之前。

我摸着圆起来的肚子,一时躺不下去,只好靠着床头先歇一会。

如此这般,于佑拿着空碗走出门外,把仙女姐姐当空气,一眼未看、一言未理的场景,就全映在了我的眼里。

视线早已转移到于佑身上的仙女姐姐,转身就要尾随于佑而去。

“仙女姐姐。”

我一声有点软有点哑的叫唤,让仙女姐姐脚下一个踉跄。

仙女姐姐的目光与脸色,比喝粥那会更加不友善地回头看我。

我直想高呼:没关系的,仙女姐姐,即便踉跄了也还是那么美,你在我心中的仙女地位,丝毫没有动摇!(某风:谁在意啊 =。= )

可眼看仙女姐姐转身就要不理我了,我只好先把正事说了,“谢谢你帮我换衣服。”

仙女姐姐停住,回身走向我,居高临下道,“你其实更想Ice帮你换吧。”

仙女姐姐,太小心眼,皮肤会变差的。我在心底里建议道。

不敢说出来的原因是,仙女姐姐不愧是仙女,气场好大、气势好强啊!

“醒过来了,粥也喝了,等会吃完药,请你自觉地离开。”仙女姐姐以不容拒绝的语气,吩咐道。

“你……”我挣扎了一下,决定还是要问,“你跟Ice是什么关系?”

(某意:这狗血的台词,一定是昨晚看琼X剧把我给害的 >_

“我?”仙女姐姐嘴角轻勾,竟勾出一分得意,“我是Ice的女朋友。”

“请加上前任两个字。”

手上拿着药的于佑,站在门边,没有架眼镜的眸子一扫。

我都觉得冷,而把被子抱地更紧了,就不知道被扫的中心人物,仙女姐姐感觉如何。

“Ice,是误会!”仙女姐姐丢弃她的在上形象,急切地扑往于佑,“我跟那个男模特真的没什么!只是新认识的朋友。”

“你还是快点回去,不然太晚了不安全。”于佑绕开仙女姐姐,“还是需要我打电话,让你的现任男友来接你?”

“Ice,真的不是!他是个同性恋,我跟他真的只是朋友。”仙女姐姐追着,伸手就抓住于佑手臂。

我抖着爪子,一把抓住于佑的另一只手。

我的意思是:鱼肉你闪开别挡着,美丽善良的仙女姐姐,你把那位不知是1还是0的男模特,介绍给我认识好不?

我激动地扑闪着眼睛,努力地拉开鱼肉,想向仙女姐姐传达我的愿望。

“放开。”

于佑两个透着冰温的字,让我跟仙女姐姐都想起了于佑,贴切英文名Ice,大号外挑剔王是个怎样的人。

我跟仙女姐姐同时撤离于佑的手臂,仙女姐姐用眼神向我射来敌意,我用眼神向她送去友善。

“你跟别人是什么关系,已经跟我没有关系,请你自觉地离开。”

于佑的话,让仙女姐姐脸色变白。

“我没答应跟你分手。”仙女姐姐一副我就赖定你的模样。

于佑把药倒好放进我手里,转身间还把水递了给我,“你以前不是个死缠烂打的人。”

“人是会变的,就跟你一样。”仙女姐姐的视线,从于佑身上扫向我,“品味变地这么差。”

我怒!我看到仙女姐姐你眼中的鄙视、藐视、轻视了!!

不过只要你告诉我那位男模特的资料,我就原谅你(某风:偶代表大众BS你)。

§§§

仙女姐姐终究还是走了,在我依依不舍的目送之下。

没有了精神上的振奋剂,我软趴趴地埋在被褥里。

心里幻想那男模的长相是攻是受,还是跟鱼肉一样可攻可受。

“睡不着?”

升了温度的手,轻抚过我还是发热的额头。

我斜眼去看刚洗完澡,光着上身的于佑。

那跟我一样常年不晒太阳的肌肤,跟我不一样白嫩可口地真像刚蒸好的鱼肉。

“穿好衣服,小心感冒。”话自然地出口,我才惊觉自己又犯了爱念叨的毛病。

“你刚刚幻听了。”我闭上眼睛,用这句话来催眠于佑,也用来催眠自己。

过了好一会,觉得床上一重。

我睁开眼,套了件休闲T-Shirt的于佑,正侧躺在我旁边。

他不像我这个会发冷的病人,扯了件薄巾,往肚子上一盖就完事了。

“你干嘛?”我问他,虽然我知道这间主卧室是于佑平时睡的,但这看起来不小的屋子,不会只有一间睡房吧。

“陪床。”于佑单手撑起头,给我掖了掖被子。

“我又不是小孩。”我斜眼看于佑,当我跟你一样会“返老还童”功啊。

“你那睡姿跟小孩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于佑伸手关灯。

在房间暗下来的瞬间,我似乎看到了于佑唇边的一抹笑,一抹戏谑的笑!

吼吼,你才是小孩!你才是小孩呢!!(某风:此人已烧傻,大家请无视)

感冒药的催眠药效,对于正处于感冒中的人,是很有效的。

我内心的反驳还没回馈给于佑,睡神的手就一招一招地,把我招入了睡梦之中。

§§§

夜间,我睡地很不踏实,不时左滚滚右滚滚,迷迷糊糊中醒了好几次。

一时觉得好热,一时觉得好冷,全身透着病态的难受。

而我把我的切身感觉,完好地传递给陪床的于佑。

热时,我一把掀开被子,再用脚踹两下,把不薄的被子,全堆到于佑身上。

冷时,我伸手探来被子,把自己裹了再裹,顺便附赠一滚,整个连人带被,撞到于佑身上,取取他所在床位的温暖。

我依稀的理智觉得于佑可怜,但没有理智的行动照样施虐。

被折腾地绝对不可能睡着的于佑,不时给我喂水、量温,定时给我喂药、擦汗。

在我苍白着一张脸,紧抓着被子抖时,于佑要送我上医院的行为,被我以撒泼自残等方式,无情地拒绝了——此引据自于佑第二天的描述。

一宿于佑无眠,我难以沉眠的漫漫长夜,终于过去了。

我睁开有点重的眼皮,挣扎着撑起身,看到旁边闭着眼睛的于佑。

昨晚的记忆片段,在脑海里还找得到,我心中有愧,想让于佑安静地休息一会。

于是我在床上挪呀挪,挪完再调整姿势,爬呀爬,我是安静的小猫。(某风:你米肉垫某意:我、我有床垫!)

床尾就在眼前,胜利就在前方。

我高兴地伸出爪子,可这一爪子还没按出去,脚就被一抓一拖,整个猫步都崩了。

“你干嘛?”

“你去哪?”

我塌在床上回头的询问,跟于佑坐起身来的询问,重叠在了一起。

除了字数上的一致,语气上的一致,连声音,都是一样的低哑。

我缩我缩,我往回缩。

缩到于佑旁边,我坐起上身问,“被我的感冒病菌传染了?”

“没。”

于佑闭上眼睛揉了揉太阳穴,估计在头痛。

我拖过一个软枕,顶在头上以防万一,“谁叫你要陪床。”

“一晚上,精力回来了嘛。”于佑伸手夹我的鼻子。

啊啊啊!失策啊!我顾着挡头忘了脸!

“快放手,我呼吸不了了。”我舍弃软枕,去拉于佑的手。

“感冒的人鼻子塞,用不着它呼吸。”于佑的手,在我病弱的力道之下,动也不动。

我翻眼望天,赤果果的欺负,赤果果的报复啊。

“你刚刚要爬去哪?”于佑继续捏着我的鼻子问。

“厕所啦。”我瞪眼看他。

于佑这才放开手,躺回床上,一看就是很疲惫的样子。

号称要上厕所的我,又爬到于佑旁边,因为我是个善良的人。

“于佑童鞋,现在北京时间八点四十分,你上班要迟到了。”

§§§

我咬着杯沿,坐在餐桌前,盯着在半开放式厨房里做早餐的于佑。

阶级啊,阶级的区别待遇啊,上层阶级啊啊啊!

想我平时为了在九点整之前打到卡,什么挤车、卡位、过人的招数没使过,就为了完美我的上班考勤不被扣钱。

可这人、可这人……看着于佑悠闲的背影,我心中又一阵阶级情绪涌现。

“干嘛这么咬牙切齿。”

给我端来病号粥的于佑童鞋,明知故问。

“牙齿长长了,需要磨牙。”我应他一句,低头喝粥不看他。

于佑也吃起他的西式早餐,没有再挑话题。

一餐毕,于佑在厨间洗碗。

吃完药的我,看着他的背影,有点时间与时空上的恍惚。

“我下午有个重要的客户要接待,晚上会晚些回来。”洗好碗碟的于佑,走到我面前唤我回神,“你饿了就热锅里的粥,馋了冰箱里有零食跟水果,闷了书房里有书跟电脑,记得准时吃药,有事就给我发短信,或打电话给小蜜。”

我哦了一声点头之后,发现不对。

“等等。”我转身唤人,于佑已进了卧室。

“我都住一晚上了,我要回去了,我的衣服呢?”我边喊着边往卧室里探头。

口水!口水你给我有点骨气,快点逆流回去!

“阳台,还没干。”正套好西裤套衬衫的于佑,头也不回地道。

“你不是有干衣机么?”我明明看到有的。

“坏了。”于佑扫了我一眼,问,“现在感觉好多了?”

“除了脚步虚浮之外,我觉得我挺好的。”我扶着门框,努力让自己的视线,保持在于佑的颈部以上。

于佑在全身镜前打上最后的领带,一位精英级的白领,就出现了。

戴上眼镜,拿上公事包,于佑经过门边的我。

好几步之后,于佑回头看我还攀着门框,问,“你不送我?”

想起当初汉森,也就是于佑,在我每天出门上班时,都会送我到门口的举动,让我就这么踩着虚浮的步子,把于佑送到了屋门前。

“不舒服记得要找我。”就要出门的于佑,还是不放心地叮嘱。

我的嘴角一点点地往上勾,因为老妈子的角色换人了。

笑意还没勾勒完,于佑的手就过来了,脸就放大了,唇就印上了。

几分钟之后。

对着已关上的大门,对着眼前已无人的空气,我诅咒鱼肉,被感冒病毒感染一万次啊一万次!!

不带趁人病弱就突袭的!!(某风:偶米看到突袭,偶只看到了光明正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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