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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十二岁的女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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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千色因为头疼难耐,只能吞服止疼片消痛,因为药效的关系,她很快觉得昏昏欲睡,安德鲁将她抱上床,细心为她盖上棉被,知道她是个要强的女人,什么也没说,只是静静的陪伴着她。

千色虽然睡去,却睡得极不安稳,迷迷糊糊之间,她在梦里徘徊。

梦里,她看到一个年约八岁的女孩,像是失去灵魂的木偶游走在街道上,漠然的看着任由自己被人贩子拐上了一艘去美国纽约的船,未料船在即将抵达纽约时发生了船难,一船人死伤无数,她却幸运的被纽约的港口的船只救起,她似乎一点都不在意自己是生是死,也不说话,虽然被救起,但当知道她是被人贩子拐卖的,救她的人都觉得她是个烫手山芋,推来推去,她冷眼看着这一切,最后被人扔在了纽约的港口,她赤着双脚游走在纽约的街道上,她像游魂一样,漫无目的的走着……

梦里,场景不停的转换,一会儿又变成了下着鹅毛大雪的黑夜,寒冷的风呼呼的过境,光秃秃的枝干只能脆弱的瑟抖,来往的行人都穿着厚重的衣服,急匆匆的踏着深过脚踝的积雪,好多人都耐不住寒冷,朝着灯光温暖的餐厅或是咖啡屋疾步而去。

一个昏暗的只有些许光亮,狭小又阴冷的小巷子里,夜狗野猫躲在暗处闪着发出绿光的眼睛,脏乱的垃圾桶东倒西歪,散发着阵阵的恶臭,路过的行人宁可绕道,都不愿意走这条捷径,然而在一个垃圾桶旁,却坐着一个小女孩,正是那个被人贩子拐走的女孩。

她淡漠的看着了来往的人群,幼小瘦弱的身体就像一根芦苇,只穿着一件单薄到只会出现在夏季的连衣裙,她赤着脚,光着手臂,一动不动的坐在垃圾桶旁,头发凌乱遮盖了她一大半的脸孔,隐约可以看到发丝间有一双灵气逼人却也寒冷无比的黑色眼睛。

她似乎一点都感觉不到冷,靠在墙角,不是仰头看天空,就是冷漠的看着过往的人群,明明已经冻的发紫的唇,若有似乎的勾着一抹嘲讽的讥笑。

突然,小巷子里一间餐馆的后门被打开,温暖的光晕照亮了小巷的一角,也照亮了女孩蹲伏的地方,女孩好似什么也没看见,依旧坐在原地动也不动,透过光,她就像一只刚出生不久的小猫般瘦小,却有着让人难以想象的冷漠,出来的是一个厨师打扮的男人,他将手里的残羹冷炙随手扔进女孩身旁的垃圾桶里,他嫌恶的瞟了女孩一眼,然后抖瑟的抚着臂膀,大跨步的回到温暖的餐馆里。

门被关上的刹那,就像隔绝了天堂和地狱,小巷子似乎变得更寒冷了。

过了一会儿,女孩缓缓的站起来,像火柴一样的小胳膊,探进厨师扔东西的垃圾桶,随便翻找了几下,便取出一只吃剩下的热狗,那上面的酱料也不知道沾了什么,看起来很恶心,可女孩却一点不以为意。

她的举动让一群也等着觅食的野狗野猫叫唤了起来,有些已经开始露出獠牙,闪着凶光,盯着她。

女孩环视这些想要夺食的敌人,冷光一现,比之这些流浪动物的狠恶有过之而无不及。

猫猫狗狗似乎都有了怯意,可美食当前,却有不甘后退,獠牙森森,目光噬人,喉咙里更是发出呼噜噜的恐吓声。

女孩站着不动,却是厉目扫射,那种超越年龄的冷酷和骇人,就像她是从地狱来的。

动物的本能让它们开始后退,退回原来蹲守的地方。

待敌人退去,女孩才坐回原地,看着手里的热狗,倒没有急着想吃,过了一会儿,小巷子里的另一头,出来一个比女孩年纪还小的乞儿,他在垃圾桶里的一阵翻找,却没找到什么东西,便眼巴巴的看着女孩手里的热狗,目光充满了饥渴。

女孩看了他一眼,便把热狗扔给他,小乞儿张开双手接住,刚开始啃咬,却不知到从那里出来两三个衣衫褴褛的流浪者,他们也翻找着垃圾桶里的食物,似乎也没找到什么,目光便看到了小乞儿手里的热狗,于是发了狠的冲过来,想要夺走小乞儿手里的食物。

小乞儿吓得直往后退,一不小心便跌倒了。

流浪者恶狠狠的看着他,他吓得眼泪乱流,手却仍是死抓着热狗。

他们叫嚣着要他放手,否则会打死他,也有几个警告她,这里是他们的地盘,这里的食物都是他们的,总之完全没有怜悯之心。

小乞儿不管是年岁和体型都差了他们一大截,抱着头任他们拳打脚踢,唇齿间鲜血已开始留出,瘀伤和指痕也在他裸露的身体上绽放,但他仍死死的抓着热狗。

为首的流浪者气急败坏的揪起他的衣领,将他提了起来,当下就想将他往墙上摔去。

可以想象,小乞儿绝对经不起这一摔。

小乞儿似乎知道在劫难逃,张开嘴,囫囵吞枣般将热狗吞进肚子里。

流浪者气疯了,挥手就是一摔,却未曾想到,有一只瘦弱的胳膊挡住了他。

只见原本蹲在一旁的女孩不知何时已来到流浪者身旁。

眼见此,流浪者更是愤怒难当,一甩手,想将她挥倒。

这时的女孩一个后空翻,像只灵巧的猫儿落在不远处的垃圾桶上,不再是无比淡漠的表情,而是嗜杀的冷血之色,舞动的左手像疾风一样扫去,结结实实的一击,让流浪者飞了出去,倒在地上,喷出一大口鲜血,小乞儿也摔到一边,可积雪缓解了冲力,他安然无恙。

其他两人看到这一幕,都吓到了,惊恐的看着女孩。

雪已经停了,月亮悄然露脸,光晕像是魔化了女孩,宛若从天而降的死神,扬起的左手,就像死神挥舞的镰刀。

他们抖瑟着后退,搀扶起倒地吐血的流浪者,逃命似的远离她。

小乞儿看到这一幕,也有些害怕,颤抖的看着女孩。

女孩缓缓放下手,又踱回原处,再次坐下,又恢复到这前的一动不动。

小乞儿爬起身,也不敢靠近她,只是呆呆的看着她,过了一会儿,他向她点头致谢,然后一溜烟的也跑了。

小巷子里只剩下女孩和那些猫猫狗狗,她依然维持着雷打不动的姿势,陡然一个阴影将月光挡住。

小女孩微微抬头,因为背着光,只能看到一个男人的轮廓,他向女孩递去一只刚出炉的面包,女孩没有接下,只是微皱着眉头冷冷的看着他。

男人将面包放在女孩身旁的雪地上,然后蹲下了身子。

“你叫什么名字?”

听声音,男人的年纪已是中年,成稳中更有一种温暖,在这冬夜的寒风里,听起来更是暖人,但绝不是怜悯和同情下的温暖,而是一种浑然天成的温暖,好似他天生就是一个温暖和蔼的人。

月光移动,渐渐的照亮了中年男人的脸孔,他的一切开始鲜明起来,当女孩看清他长相的同一时刻,千色像是吓到了,陡然从梦中惊醒,整个人如遭雷击,一身汗湿。

怎么会这样,她怎么会梦到他?

还有那个女孩……

这梦代表了什么?

她能够感觉到梦里的女孩是谁,那只舞动的左手,对敌的方式,赫然与自己如出一辙,可若真是她,她现在的记忆里为什么没有。

更甚至,她又怎么可能会在那么年幼的时候遇到他。

她越想越不对劲,总觉得一切都很混乱。

她掀开被子,急欲下床,她现在只想去一个地方。

“千色,怎么了?”

安德鲁从厨房走了过来,他想着她也该醒了,特意去热牛奶,正端着牛奶过来,就看见她像是受了什么惊一样,脸色依然惨白的吓人。

“没事!”千色讶异他怎么还在,其他的也没多想,径自冲到浴室换衣服。

等出来的时候,就看到安德鲁一脸的担心,“你脸色很难看,要出门吗?”

她点头,也没刻意去交代什么,就往门外走。

安德鲁很想拉住她,可他曾与她约法三章,他不能过问她任何事,即使难耐,他也必须忍。

千色到了门口,才想起自己忽略了他,觉得有些过意不去,停下脚步,回头道,“我只是想起有事情要做,暂时不会回来,你……”

安德鲁端着牛奶走了过来,一点生气的迹象都没有,只是语气关怀说道,“我明白,不过,把牛奶喝了好吗,不吃早餐对身体不好。”

千色点点头,把杯子接过,仰头喝完,然后转头就走。

安德鲁走到窗前,看着她飞奔的身影,又酸又涩,为何甜蜜总是那么短暂,环视这没有了她的屋子,陡然觉得空乏的很。

他坐在沙发上,也不知道该做什么,想等她回来,却又怕她会生气,苦恼之下,他看向早晨自己从门口取回的晨报,陡然看到晨报上大篇幅登载的关于昨晚直播节目的截屏。

那名少女……

他暗沉了双眼,不会错的,那是香,绝对是她,但是他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出现在那样的地方。

沉吟了片刻,他打开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电话很快被人接听,传来十分恭敬的声音,“Boss!”

安德鲁端详着报纸上那张稚嫩却十分美丽的小脸,吩咐道,“我要你去查一件事……”

WFP纽约总部

“葛摩!?”

“是的,元帅。”隶属WFP影像鉴证部主任――李华德回道,他手上翻阅着一份鉴证报告,正是从诺尔吉斯&8226;吉亚手中取得的录像带的鉴证报告,“虽然拍摄这些录像带时间是三十年前,年代久远,但是以如今的科学技术,仍能从光线的透射率,阴影的位置,计算太阳的照射角度,从而得出精确的经纬度,录像带中的岛屿位置极有可能是马达加斯加西北端东非海岸附近,也就是葛摩伊斯兰联邦共和国。”

此时,会议厅除了李华德,还有狄克和卡尔,其他人则是忙了一夜,疲累的很,先去休息了。

卡尔查看了一下世界地图,“那就符合朗穆斯&8226;吉亚说得第三世界,葛摩伊斯兰联邦共和国30年前是只有65万人口的小国,穷的掉渣。”

从诺尔吉斯&8226;吉亚手中取得录像带后,他们一行人就急匆匆赶回WFP纽约总部,他们需要一个不受打扰的地方,好好研究这五卷带子。

当然,光看是没用的,既然知道女主角是慕容悠,谁都不敢掉以轻心,但是要看完这五卷带子太过花费时间,他们要在最短的时间里知道更确切的东西,比如录像带中的地点在哪里,有了地点,他们就有据可查,说不定就能查出点什么。

一回到WFP,狄克就将录像带交给影像鉴证部,他清楚自己的眼睛可不比科学仪器,就算看了,也辨不出地点在哪里。

朗穆斯&8226;吉亚这个拍摄者都不知道身处的地方,观看者又怎么能看得出,再者,能够策划一个这么庞大的杀人游戏的组织,绝不是泛泛之辈,如果真能从录像带里看出什么,这卷带子估计也不会留到现在。

狄克一知道地点,立刻吩咐道,“准备飞机,我要去葛摩!”

他起身,打算离开会议室,准备出行的行李,可刚起身眼前就有点发黑,身子一歪,差点晕过去。

卡尔眼明手快的扶住他,“狄克,拜托,你身体还没恢复,休息一天再去吧,那是个国家,没有脚,不会跑的。”

要说几遍,他才会懂,他们都不年轻了,就算保养的好,也不能这么折腾,最近发生的事情又多,再这样下去,案子还没破,他就会先垮掉。

狄克推开他的手,“我没事!”

“没事才怪,我们差不多有三天没睡过觉了,你看看你的脸色,像鬼一样。”

“我说了没事!”狄克厉声道。

“你能不能……”

“不能!”狄克不等他说完就截断了他的话。

卡尔叹了口气,无奈的妥协,“算了,怕了你了。”他转头吩咐道,“李华德,让人安排飞机,去叫醒欧阳和娜娜,一个小时后天台停机坪集合。”他又看了一眼脸色难看的狄克,眼神闪了闪,“再叫上罗马斯。”

有个医生在,保险一点。

“是!”李华德领命道。

卡尔拍拍狄克的肩,“趁这一个小时的准备时间,你休息一下,出行的事情,我来处理。”

狄克恨不得立刻出发,但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他也的确需要休息。

他回到元帅办公室,坐在椅子上,想假寐,一闭上眼,脑子里都是悠,那些景象都是出自录像带里,她那么单薄又孤独的站在山崖上,满身是血,稚嫩的脸上有着他从来没有见过的哀伤和冷凝,让他坐立不安难以入睡。

睁开眼,他看向办公桌上的相框,这里面的悠和录像带里的悠,明明是一个人,却天壤之别。

为什么不告诉他,她为什么不把自己的过去告诉他。

为什么不说!

他好有点生气,生气她瞒了他那么多事情。

卡尔一进办公室便看到他对着相框一副怨愤的表情,“怎么了?不是让你休息吗,你对着相框瞪眼干什么?”

狄克眸色沉了几分,抚摸着相片,神情萧瑟的说,“卡尔,她为什么什么都不告诉我?”

这件事从知道她空白的八年开始,就一直压在他的心口上,重重的打击着他的自信。

卡尔眼眸闪过诧异的光芒,“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我是不是一个不称职的丈夫。”

“别胡思乱想!”卡尔走过去,将相片从他手里拿走。

“如果不是我不称职,那她为什么什么都不说,还是说……她还没爱我爱到将心事托盘而出的地步?”狄克怯懦的遮住自己的脸,“我越来越不明白她了,她是夜家的宗主,我不知道,她有个惨痛的童年,我不知道,她空白的八年我也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突然觉得自己好失败,我是她的丈夫,可对她的过去一无所知。”名为无力感的痛正吭噬着他的自信。

卡尔明白这种感觉,以为是最爱她的人,也是她最爱的人,却发现自己对最爱的女人有着无数的不知道,这个打击还真不是一下子能缓过来的。

但是,悠一定有理由吧。

“你不是一样没告诉悠,安德鲁是你同父异母的哥哥吗?”

元帅办公室的门口,娜娜不知何时站在了门外,看来她是什么都听见了。

“你怎么来了,我不是让你回家去照顾女儿吗?”卡尔见她一身军装打扮,就知道自己的话被当成耳边风了。

“我要去,悠是我的朋友,我说什么都要去,你别阻止我,你也阻止不了我。”娜娜强硬的回答。

“是你自己说的,不好好休息女人很容易老的。”卡尔拿话激她,去葛摩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她又那么容易冲动,一个狄克他已经力不从心,她要是去了,到时候他怕照顾不过来。

“怎么?开始嫌我老了?”她是最听不得有人说自己老的,何况对象还是自己的男人,一下子脸色就处于发飙状态。

卡尔咯噔了一下,踩到猫的尾巴了,“行了,别闹了,让你去行了吧。”不让她去,她恐怕会把飞机炸了,“决呢?”

“和三胞胎准备水和粮食,还有武器。”虽然不一定会遇到危险,可也难说,那种落后的国家,治安是很差的。

娜娜走到狄克身边,“回答我啊,当年你不是一样没告诉悠,安德鲁是你同父异母的哥哥。”

“那不一样!”那是他不愿回想的过去,一个人烦恼和痛苦就好了,他不想让悠和他一样痛苦和烦恼,她那种天生就只先会为别人想的个性,知道后恐怕比他还难受。

“有什么不一样,怎么,只需你可以,悠就不行了?”

“娜娜,我不想和你吵架。”年轻时,他就不太喜欢和娜娜说话。

“我也没想和你吵架,就是看不惯你一副自怨自哀的模样,她又不是只瞒你一个人,我们不是一样不知道,你痛苦什么,烦恼什么,我比你火还大呢!”

“卡尔,管好你的女人!”狄克说不过,只好用老办法。

卡尔呵呵直笑,真是极怀念这句话,“是,是,我的女人,可我的女人没说错!”他搂过娜娜,在她脸上重重的亲了一记,“老婆,还是你最棒。”

两三下,就把狄克从愁云惨雾中给解放了。

“去,我还不是你老婆。”娜娜想推开他,可他搂得很紧,动弹不得。

这时,欧阳决来了,“准备好了,可以出发了。”

来得正是时候,狄克一马当先的往外走,眼不见为净。

“怎么了!?他脸色那么难看。”欧阳决问向在办公室里搂得跟麻花一样的老情侣。

卡尔和娜娜异口同声道,“闲着没事,钻牛角尖!”

欧阳决没明白过来。

“别管他,走,出发!”“麻花”依然缠得很紧的往外走去。

欧阳决对着“麻花”抖了抖,鸡皮疙瘩掉满地。一把年纪了还搂成这样。

停机坪,一架军用飞机已准备起飞,加上驾驶者,总共可以坐10个人,狄克、娜娜、卡尔、欧阳决、罗马斯、三胞胎、还有卡奥利,刚好坐满一架。

“水和食物,还有武器都装好了,可以起飞了。”负责驾驶飞机的飞行员罗杰向狄克敬礼道。

“就我们几个?不再带一队人马吗?”娜娜问道。

“我们是暗访,不是明查。”卡尔坐在副驾驶坐上,带上通讯用的耳机,看了看屏幕显示的经纬度,“刚和葛摩的现任领导人联系过,我们的飞机只能停在海岸线,不能直接过境,他们会有人接应,你们都记住了,我们去的目的是正在抓捕一名恐怖分子。”

“明白,不要打草惊蛇。”欧阳决回道。

“没错,事情虽发生在葛摩,但没有直接证据,直截了当的言明去意,恐怕会被人赶出来。”

众人点点头,扣上保险带,带上通讯耳机,一切准备就绪。

飞机门一关上,飞机便起飞了。

从纽约到葛摩,飞行时间为8小时,趁此机会,大家都打个囤,休息一下,养足精神总是没错的。

葛摩位于马达加斯加西北端东非海岸,首都莫洛尼,主要语言是法语和阿拉伯语,面积为2,236平方公里,其中有个很大的岛屿马约特岛,葛摩派出的接应部队就在这里安扎。

飞机停靠在马约特岛上,出乎意料的,迎接队伍中赫然出现了葛摩现任的领导人汉吉汗斯&8226;特莫利。

他年约五十岁上下,穿着葛摩传统的服饰,白色的长袍将他高大的身材掩盖,沧桑黝黑的的脸上有一道疤痕,将一张脸硬生生的分割了,令他有一种黑社会老大的气质,他像是认识狄克一般,走了过去,“狄克&8226;雷&8226;霍尔德。”

众人愕然。

“我知道你们的来意,别隐瞒,因为我知道这一天总会到来。”

“你知道我?”

狄克虽然为WFP的元帅,但很少接触媒体,葛摩他更是第一次来,这么多人在一起,他却认出他是谁,不得不让他感到惊异。

“当然,我当然认识你,因为你是我们女王的丈夫……”

“女王!?你们的!?”狄克一颤,他熟悉这个称谓,朗穆斯&8226;吉亚也是这么称呼悠的。

“我在电视里看到的朗穆斯&8226;吉亚拍摄的录像带,我就知道你们会来。”汉吉汗斯仿佛早已了然了一切。

卡尔惊道,“你也认识朗穆斯&8226;吉亚!”

汉吉汗斯点头,“何止认识,我们曾经共患难,更是那场杀人游戏的幸存者。”

他的话震得一干人脑袋嗡嗡直响。

“你……”狄克如遭雷击的看着汉吉汗斯。

“不用惊讶,我带你们去一个地方。”他说完,挥手,一群迷彩装打扮的军人便迎领他们登上早已靠在岛边的船上。

“你要带我们哪里?”卡尔问。

汉吉汗斯沉脸道,“地狱!那个我一辈子都忘不了的地狱。”

船在他的命令下开动,约莫行驶了有两个多小时,狄克一行人便登上了一座残破到像一个荒岛的地方。

汉吉汗斯让一队人留在船上,其他人则跟着他,他在前方引路,狄克一群人则跟着他,也不知道走了多久,远远便看见一个山崖,它陡峭的就像一根窄道,扣在了岛屿的最高处,下面则是深不见底急流,隐约可见暗涌汇聚的漩涡,那水声深沉得让人发冷,犹如吞噬灵魂恶魔之声,要是摔下去,恐怕连鱼都会死在里面,崖上两旁寸草不生,可在最终点,却竖立着一个青苔满布的巨大十字架,足有5米多高,十字架下有个台基,放着新鲜花朵,看得出这是一个墓碑。

汉吉汗斯来到十字架前,双手合十,深深的鞠了一躬,然后哀伤的说,“伙伴们,我又来看你们了。”

狄克一干人疑惑更大……

拜祭完,汉吉汗斯才说道,“这个十字架是32个人的墓碑,除了我,朗穆斯、还有女王从这里逃出去之外,其他人都死在了这里。”

“你说你是幸存者,也就是说你当时也在这岛上。”狄克寂静了很久才问道。

“没错!”

狄克激动不已,原本以为要查很久的事情,却发现踏破铁鞋无觅处,答案突然就出现在了眼前,他怎么能不激动。

“是谁,幕后主使者是谁?悠呢,悠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他口气激动颤抖的问道。

“主使者!?”汉吉汗斯咬牙切齿的说道,“我不知道,我查了那么多年都没查出是谁?只知道对方的势力很庞大,更拥有全世界部分财阀的支持,至于女王……我并不知道她是怎么来的,因为她从来没说过,但若非她,我也不会活到现在。”

“你说清楚一点。”他可不想要这么模糊的答案。

汉吉汗斯知道他很着急,但这件事不是那么就简单就能说得完,“你不要那么激动和着急,听我慢慢说。”

狄克急躁的脸色无比难看。

“狄克,让他慢慢说,有的是时间。”卡尔知道他一急,脾气就会暴躁起来,好不容易有个知情人,可不想把他给吓跑了。

狄克不停的深呼吸,借此让自己冷静,过了半晌,他才冷静下来,“你说!”

汉吉汗斯凝目看向十字架,眼中尽是哀伤的波光,浓得让在场的人都能感觉到,曾经发生的事情一定很惨烈。

“我原本是奴隶,16岁那年被拐卖到这里,和我一同被拐卖的奴隶还有十几个,我们都是被弄昏之后,弄到了这里,醒来的时候,每人身上只有一张纸,上面写得是游戏规则,上面说,这是一个杀人场,来这里的人只有一个目的,就是杀人,只要杀光所有的人后,我们可以获得一笔庞大的金钱离开这里,一开始和一起来的奴隶谁也不相信,以为是玩笑,可三天后,除了我侥幸逃脱,其他人都被杀死了,我脸上的这道疤就是这么得来的,这时我才明白,纸上说得都是真的,要想活下去,要想离开这里,要想有新生活,就必须要杀人!”

汉吉汗斯陷入回忆,语气充满了浓烈的愤恨和不甘,“那些人不当我们是人,当我们是畜生,就像古时候罗马竞技场一样,鲜血和生命的陨落只会让他们兴奋,每日每夜不停的杀人,不停的将自己的双手浸泡在鲜血里,没有水,我只能喝人血,没有食物,我连人肉也会吃,只要不死,活着,不是等着杀人,就是被杀,我曾经想,为什么我会被卖到这个炼狱里来,又为什么我要成为有钱人没尊严的玩物。”汉吉汗斯用力的咬着唇,“我不敢休息,不敢出现在太阳下,像行尸走肉一样,我不甘心,我更不想死,因此我只好杀人,我杀了很多人,行尸走肉般的过了三年,直到遇到了她……”他脸色好看了起来,洋溢着一种光彩,“那时的我,看到人都会杀,不管年纪,不管性别,因为多杀一个人,自己就有一份胜算,即使对方是一个孩,也一样。”

回忆在汉吉汗斯眼前绽放,有着刻骨铭心的难忘,“但是我还是犹豫了很久,她太小了,在这座地狱岛上有不少未成年的孩子,她仍是我见过最小的,还是个女孩,她带着水和食物,无疑是对我的一种诱惑,干净的水我很久没喝过,食物的香气远远的我就闻到了,我扑了上去,不管是谁,我都要杀死她,她的水和食物可以让我在山洞里活很久。可没想到……”

汉吉汗斯笑了,那笑脸不可思议的暖和,软化了他脸上那道疤痕的恐怖,“我被定住了,一动不能动!”

“是点穴!”欧阳决出声道。

“那叫点穴吗?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要死了!我以为她会杀了我,可她竟然把我推倒,那时我才知道,她的敌人不止我一个!阴暗的角落里匍匐着八九个人,他们的目的和我一样,都将她当成了猎物,我不敢置信的看着她像风一样的冲进人堆里,厮杀瞬间在我眼前出现,我看到那些人死得无比迅速和恐怖,我那时只觉得自己是遇到魔鬼了。”

“想像得到。”卡尔出声,录像带里那剜心爆心的一幕,他们不是没见过。

“杀人似乎对她而言是十分简单容易的事情,一只左手就能够解决,她杀光了所有人,我想应该轮到我了,我闭着眼睛等待死亡的降临,觉得全身能动了,等我张开眼的时候,她竟然走了,我不明白,她为什么不杀我,我对着她的背影喊,为什么不杀我?”

回答我的却是:“你犹豫了整整55分34秒。”

我惊愕不已,原来她早知道了我的存在。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吸引了我,我爬起身就追了上去,或许当时我觉的她很强,又或许我觉得有个同伴胜算更大,总之,我很想跟着她,她没有赶我,让我跟着,一路上我不停的和她说话,她却从不回答,静默的好像是个哑巴,说到最后,我也失了兴趣,我看得出,她像是在找出路,我不得不告诉她一个事实,在这里除非杀光所有人,否则根本逃不出去,我想即使我说了,她也不会回答,哪知她竟然说话了。

她说,“一个人要杀光所有人?这里有多少人?”

那语气好像她真的有能力杀光所有人一样。

我回答道,“我也不知道有多少人,每天都有人死,可每天都会有新人来?对了,你怎么来的,你的年纪还那么小。”

“你不用管!”

我想她一定也是被拐卖的,或许是孤儿,可她的身手太厉害,这样的人怎么可能被拐卖。

我跟了她三天三夜,终于在第四天,她又说话了。

“一个人杀,太累,不如一群人杀。”

“什么意思?”

“你们就没想过结群吗?”

“结群!?”我笑道,“怎么没想过,可是这里的每一个人都不可能有信任这两个字,当然不是没有成群结队的,不过是假象,各有各的目的,不过是彼此利用,那些人恃强凌弱,除非你有本事,否则只会变成猎物,如果水和食物不够的情况,结群的伙伴,也会把最弱的那个杀掉,减轻负担。”

“你,来了很久?”

“有几年了。”

“还能活着,真不容易!”

我觉得被羞辱了,“你……有本事……你自己去结群,我告诉你,这里的人根本不可能团结,人心的可怕,像你这样的女孩子根本不会了解。

”人心?哼!“她嗤之以鼻的哼道,”我不需要人心,我需要力量。“

我并不明白她话里的意思,但是她真的做到了,在一个月的时间里她汇集了二十几个人,不是被她救的,就是被她捡来的,又或是在她力量下不得不屈服的。

有多少人真正服她,我不清楚,但所有人都对她的左手很忌惮。

她真的很强大、又聪明,忌惮很快变成了折服。

一年后,我们组成了40个人的团队,有男友女,有老有少,各种种族,她看上去像个冷血动物,其实她心很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我们是这岛上唯一团结的队伍,因为我们不会为食物而分裂,我们不会将队伍里生病的伙伴抛弃,更不会因为队伍里有弱者,在面对厮杀的时候不去保护,我们一路上救了很多人,有差点被强暴的女人,有被当成食物的老弱病残,也有因为伤势过重在路边苟延残喘等死的病患,当然也不尽是这些人,她也会找强者,用武力迫使对方臣服她,她的左手很可怕,也很神奇,能救人,也能杀人,因此也有不少人来投靠,她的要求很苛刻,看人更是很准,有时候我们真觉得她不是人,是神。

尽管那时她只有十二岁,我们很自然都叫她女王,在她带领下,三年里我们虽有死伤,但食物从来都不缺,在这地狱般的地方,我们有了温暖,有了人情味,有了难以想象的伙伴之情,我们各展所长,也很团结,我们相信一定会逃出去,可谁也没想到,我们当中会有叛徒!”

说到叛徒这个字眼,汉吉汗斯的表情愤怒的想把人撕成碎片。

“若不是他们……若不是他们……唐,汉娜,爱波利,莲心,切诺尔,克曼夫……沙兰……奈奈……博多……他们……他们都不会死,还有她的左手……她的左手……”汉吉汗斯痛心疾首的呢喃着。

狄克不管他说的那些人,他耳朵里只有一句话,她的左手。

悠的左手!

他比汉吉汗斯还要撕心裂肺百倍的吼道,“告诉我,她的左手是怎么被废得!”

汉吉汗斯被悲痛围绕的无法言语,整个人都充满了狠厉之色,过了好久,他竟然哭了,眼泪冲刷着他脸上的那到疤痕,言语更是充满了悔恨……

他颤着唇,泣血的嘶鸣,“她的手是为了救我们……她为了救我们,自己毁了那只手!”

狄克不敢置信的瞪直了眼睛,所有人都和他一样。

自己……

悠竟然是自己……毁了自己的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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