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 霜飞门事件(1 / 1)
当时……
“喂喂喂……”我只能从他狂吻的缝隙里提醒,“我那个还没完呢。”
“不是都过五天了吗?”他拉着我肩部的衣衫往下撕扯着,也不顾是否会将其弄坏。
“是啊。”我推开他,讪笑道,“五天前是第一天,现在还没过七天啊。”其实我心里发毛,毕竟是第一次,不想就在这种地方莫名其妙的发生了。
“不管!”他就这样回答了我,然后只管重新来吻我
“不行不行,”我宁死不肯,“不说好不许继续!反正不行!”
“那用嘴!”他倒是很快找到方案
“可是我没经验啊,用什么都没经验。再等两天吧?”我试探的问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没事我教你。”
“可是这是办公室啊。”我又找到借口。
“门反锁了,”他混乱的吻我的身体,“窗帘也拉死了,来……”他拉我的手去给他抚摸,“就先像上次那样。”
他一说上次,我就明白了是指那次车里的事。想到那时的情景,我竟然觉得脸颊发烧……话说,我烧个毛啊!
上次大家都穿着衣服,还没这次露得多呢。
“你还会害羞?”没想到这个表情被飞坦捕捉到了。
不过他好像很满意我这样原生态的表现,他的嘴角浮起一丝笑意,上来含我的舌尖:“慢慢□□。”
说到“□□”,我脑子里稀里哗啦的掉了一堆手铐小刀蜡烛皮鞭……这家伙不会有那种癖好吧?
现在我的上衣也不知道哪去了,全给他尽情玩弄。唯独只能死守下 身的衣物,到最后还剩衬裙保留。
我没太多心理准备,但是如果想要接受他,也不打算从牵手恋爱开始。毕竟我们认识那么多年,很多形势上的东西都尽可以抛去。
我知道他想要什么,但也知道我只能给的是什么。
他放我到那宽大的办公桌上,我却翻身压他在下面,俯下头去吻他。我的手指不太熟练的抚摸他的身体,还未开始心里却在盘算要怎么尽快结束。
我在想上次和西索在友克鑫那晚上是怎么回事,可是记忆零乱,细节怎么也想不起来。
我只能用一些零散的这方面的理论知识来指导自己的行为。
“用哪里呢?”我舔着他的唇时征求他的意见,言下之意就是除了那样什么都可以。
似乎对于这初阶段的交往,飞坦并没有奢望过我立马就缴械投降,所以我主动询问,他也放弃了对我“血战”。
“用哪儿都可以。”他回答我,颇有些力的揉捏着我的胸部,似乎暗示那里也可以。可是我突然想到友克鑫的时候,仿佛和西索就是这样做的。
所以下意识的摇头否决了。
“用嘴吧。”我好像是在给自己说。
我慢慢的舔下去,一面用手在做着。
飞坦仰在桌子上,却拍了拍我的手。
“怎么了?”我停下来问他
“不要握那么紧。”他指导我说
“哦对不起。”我确实不知道该怎么合适
“以后不要动不动说对不起。”他又说
我在想我说对不起哪里不对了,说要我软一点的人是他,却又不许我礼貌恭敬。
我舔过他的胸膛和小腹,我在想飞坦的皮肤其实很好,他这种呼吸时那种缓慢的起伏里夹杂着舒畅与一丝急不可耐,我也想被他这样的情绪感染。
但是更多,我想我还是很紧张的,直到我面对那里。
我那时候竟然没去想那帮小孩子的“提问”,考究一下飞坦的那里的尺寸是否合适。但是无疑的是,飞坦那里并不如他的身高那般矮小。
我想可能在平时男性疲软的状态下会与他的身高相符,然而那时,我却是需要尽力才能用手和口勉强全数包含。
有一度我几乎投降,心想算了吧,反正迟早会那一步。
但是如果飞坦不要求,我也犹豫了又迟疑,最终还是按捺了下来。
我记得我的口唇刚刚碰触到他那里的时候,他的身体一阵战栗,仿佛要从桌面上剥离起来。他原本摸着我的发,那时也搅着发丝一阵用力的扯。而后他就细细的摸我的脸和身体,又间或抬起头来看我是如何动作。
我确实相当生涩,而且尽管他有多余的液体滋润,觉得自己也口干舌燥。
可是越想早些结束,越是欲速而不达。
“不行吗?”
白忙活了一阵子,我终于离开,失望而又抱歉的问他道
“没有,很好。”他的声音有点软绵绵的,让人觉得他确实感觉不错。接下来他说了一句想让我撞墙的话,“就因为太好不想结束。”
于是我觉悟了,我还没有那个能力用嘴或者手让他满足。上次车内奇遇确实算是一个意外,那时候他一定是有些神志不清才让我那么容易给弄了出来。
“那么算了?”我希望他放过我
“什么?”他的声音提高了一点,带着不可思议,然后他重新倒下去,“继续吧。”
我想哭,继续会到什么时候?
飞坦却突然坐了起来,他把我从桌子上拖起来,拉到地上,然后从一旁抓过我的衣服。
我以为他是想算了,谁知他突然把我的衣服撕成条,还未等我明白是怎么回事,就把我的双手往后面一背,捆绑了起来。
“你要做什么?”我惊恐
他没有回答我,只让我坐在地上背抵住柜子,捧住我的头,就慢慢把那里给我送过来。
我这才明白,他还是要自己掌握主动。因为让我主动实在不行,所谓感觉还好是安慰我的吧?
我只能尽力配合他,可是飞坦的动作让我觉得他完全没把我那里当成是嘴。因为他每一次给我的冲击,仿佛是全然尽兴,却是对我的一种折磨。总之这样被动真是难受,我心里反反复复在想这是否要挣脱手上的布,然后告诉他干脆还是用正常的方式好了。
只是当我刚刚挣断了手上的束缚,把手放到他身上准备推开他再告诉他换种方式时。我感觉到他射了……
那是任谁都能感受到的□□。
他的那里仿佛要刺穿我的咽喉,他的叫声透破我的耳膜,他的双手几乎要把我的肩膀捏碎,而他蜷缩起来的身子弯下来将我紧紧抱住,他的膝盖要顶断我的肋骨。
我默默的承受着,直到他身体里最后一波浪潮慢慢平息。
然后我抓过垃圾桶和水杯,拼命的漱口。
好不容易缓过一口气,正待回头看看飞坦在做什么,一个吻打断我的视线。
他没有说什么多余的话,可是我能感觉到他的内心。原本是该男人事后一切不管的态度,可是他的情感仿佛并没有因为身体的满足而停滞,相反好像盖过前浪的潮水,又溢满他的身心。
那是一个充满了说不清感激、满意、舒心和狂喜的激吻,好像他某种形式的第二次□□一般侵袭着我。
“没事。”我只有低头把头发绾到耳后,“…………”我也说不出什么话来。
他把我抱在怀里,这时候,我也没有感觉我身高的差距带来有什么不对称。那样一个胸膛,也是可以容得下任一个女人躺下。
只是这种绵长的温柔没有长过两秒,我突然感到这屋子之中有点怪异。
“谁!”我突然撑了起来,这房间里有别人安放的偷拍器材。
我立马张开念力,要将那摄像器毁坏。
飞坦已经穿上裤子跑到窗户旁,把窗帘一拉,可是约达他们已经跑得没了什么影子。只听见肆无忌惮的对话从远处传来:
“喂,到底拍了有多少?”
“不知道,被长官发现有可能全被毁了……”
“我喜欢她胸部,臀部线条也应该不错,就是没脱完。”
“……技巧不太好,不过如果拍片可以激起某些男人的强占欲。”
“话说飞坦那里也不小吧?”
“这个又没有进去怎么知道?不合也是有可能的。”
“可是你没看见她用嘴也有些困难吗?再怎么说她也是处女,应该合适吧?”
“要不约达你以后去试试?反正你也和那个飞坦一样高哈哈哈哈……”
“我去?一定被长官打死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是小孩子吗?这是小孩子吗!
这是流星街十到十五岁年龄段的特写吗?!
我……凌乱!
不过,约达,你们这个月的奖金铁定充公了。
回过头来,我确定,飞坦也是凌乱的!
据说旅团新来的8号是个女的,叫小滴还是小霞?
我刚听到这个消息,我的办公室里冲进来一个女的。那时候我还错觉是8号过来找我有事呢。结果她是飞坦的女朋友。
她是飞坦的女朋友,那我是什么……
可是她找我也没错,因为飞坦已经两天没回去了。
白天他躲在我家打电玩,晚上……就不用说了,通宵达旦的变着花样折磨我。我没搞懂为什么飞坦没打电话给这个女人,或许他就想这样不明不白的把别人给甩了,又或者他根本忘了有这个人的存在。但是我看到这个女人的时候,心里着实吃惊。
我记得约达前几天还说过,飞坦的女友没有一个上一米六的。可是这个女人几乎和我差不多高,身材样貌都挺好,只是没有一点小女人的架子。
看到她那冷傲的眉目之时,我猜想飞坦是不是故意躲避她,好让她来找我,也让我看看,他是什么样的女人都可以搞到手的。
“我不是流星街的人。”她点燃一支烟,然后大摇大摆的坐下,用一种斜视的神情看着我
“你去找他吧。”我不想和女人耗时间,“他怎么说就怎么样。”
“不,我来找你。”她对旁吐出一口烟,“对于男人来说,新的女人一定更有魅力。但是希望你不要当第三者。”
“我和他有过约定。”我把那天飞坦要求我等他的事情告诉这女人,我也不知道我怎么那么好脾气。
这女人笑起来,好像嘲笑我的无知:“一个星期前是吧?可是你知道我们是什么时候交往的?”
“我们交往有两年多了。”她自得的说
我确实吃惊,这女人看见了自己预期的表情,便继续道:“我说过我不是流星街的人,也不住在这里。但是我们确实交往了两年多,每次都是他来找我。可是两个月前我过来了,也是他要求的。”
说完这话她扔了一盘带子给我:“现在满大街都是这东西,里面和他抱在一起的这女人是你吧?”
我看了带子,是那天我和飞坦在办公室的片段,因为最初我对带子进行了毁坏,所以大部分时段和重要身体部位都没有,可是还是可以确定画面里那两个人的身份。
约达他们大概想没有什么特别见不得人的内容,居然敢拿出去卖钱。
“我知道他追你很多年。”这女人仿佛已经有十拿九稳的把握,她悠然的对我道,“但是,和从前那样拒绝他吧。他有我就够了。”
“和你交往的时候他也有别的女人。”我想起上次被我杀死的小女孩还有那个给他买甜粥的小萝莉。
“我知道,”她说,“不过那些不一样。像我们这种类型的,一个就刚好。”
我承认这女人连说话的口气都和我很像,她离开时的背影想必也和我惊人的相识。
可是我回到家里的时候还是一把扯下电玩端口的插头,把线都给飞坦扔过去。
“马上从我这里滚出去,滚回你女朋友那里去。”我从他手里把遥控盘拉过来。
飞坦一句话也没回我,转身就走。没一小时他又回来了。
“处理完了。”他说
可是我不理他。
他继续说:“我在思尔达订了席,晚上请旅团喝酒。”
我还是不说话。
飞坦便拉住我, “我说过我处理完了。”他想吻我,被我推开。
我没有闻到他身上有血腥味,他没有杀人,我难以想象,那女人会自动离开。我突然觉得飞坦同涅墨一样,很多事情都是我所不知道的。
或许他心里是喜欢我,可是并非会像常人那般行事。或许同时和几个女人交往在他看来也没有什么好稀奇的。
“你会吃醋?”不知他怎么会想到这上面去
“你太看重自己了。”我冷笑道
“翎霜。”他突然提着我的袖子,把我按到椅子上,我想起身,却被他死死往下钉住,他和我拗了一会儿劲。突然拉着我往下面蹲去,“你要知道我一直在等。”
“你等的方式真独特。”我讽刺
“是,”他的神情异常冷淡,好像是多年来堆积起来对我的怨恨导致,“因为我不甘心等,不甘心白白等。很可能我什么都等不到,我不想因为这样太过恨你。”
这句话让我沉默了。从前我从未给过他一丝希望,而他也没有义务守着没有灯火的高塔。
“如果再有其他女人来找我?”我下了一个台阶
“那么我以后再不会来纠缠你。”他说
“好。”我相信他会说话算话,“你说晚上在哪儿请客?”
我去了包间里的洗手间,在里面看着镜子里自己因为高谈阔论和混扎着喝了太多的酒而绯红的脸。我理了理自己的头发,用冷水拍了拍脸颊。
有人在外面敲着门,重重的。
这种力度不是窝金就是芬克斯,我没好气的对外面的人叫道:“不知道尊重女士吗?”
敲门声有增无减。
还有信长富兰克林他们为窝金和芬克斯扳手劲而加油的夸张叫喊声。
我于是意识到敲门的人并不是窝金或者芬克斯,也不会是库洛洛或者侠客。
“你是谁?”我还在慢吞吞的用洗手液洗着手,“洗手的话外面有洗手台啊。”说完这话我就想笑,因为很明显,应该出去洗手的人是我才对。
对方不耐烦的重击了一下门,看样子是非常需要用厕所。
可是我仿佛猜到了是谁在外面,反而更加慢条斯理的用风干机吹起手来。外面的人听到我吹手的声音,竟然开始用脚踹门。
我知道他其实轻易就可以弄坏门锁,但是他还是“尊重女士”的。
最后我实在没事情可折腾了,只得去扭开了门锁。
那一瞬间飞坦跌了进来,就好像是一辆突然失控的飞行船一般栽了进来。门被他碰到墙上,一声巨响。
“喝多了吧?”我笑着问他,我觉得今晚上他起码比我喝了多两倍。
我正要出去,飞坦突然上前来抱住我。他反手将门啪的一声扣上了,拉着我就吻我。
他吻我那时候全个人都好像附在我身上一般,压得我肺部都要出血。
我也将他抱住,我们就抵着那扇门亲吻。
他的脸贴着我的脸,洗手间里灯光不太亮,而我之前没看清楚他的脸色。但此时也知道他的脸也一定如我的脸颊一般滚烫通红。
我们没有多说话,只是在那里做着恋人之间应该做的那些事。
有人隔着木头敲了敲我的背,飞坦立刻用手撑住了门。
“滚开,现在办事!”他的声音依然含糊,音量却提高不少
“啊,”我听见小滴离开后的声音,“他们在里面办事呢。”
不出所料外面顿时嘘声一片。
“噢噢,办事啊!!要不要来个现场版啊——!”
“好啊好啊,喝酒还有人即兴表演。”
我掐了飞坦一把,用嗔怪的眼神瞪了他一眼,乱说话吧!
他却立刻将我往门板上一顶,差点让我两脚悬地,与此同时,他的手伸入我的衣服,不客气的揪了我心口一下。
“哎呀!”我忍不住叫起来,“手轻点啊!”
话音刚落就意识到自己又被门外的人抓住把柄。
“啊啊!开始叫了啊,阿飞用力,别怕弄疼她,女人就是贱骨头,你越用力她越喜欢!”这话一听就知道是芬克斯说的
我气得对着飞坦乱捶。
哪知道飞坦又把我往后面一挤,差点让把刚才喝的酒全都吐出来,结果没能忍住,又尖叫了一声。
这下可不得了了,外面怪叫怪笑声连成一片。
我正想吆喝他们给点面子,飞坦突然对着外面大声道:“全都给我滚出去!听见叫一声一亿戒尼,不想破产就继续呆着吧!”
外面却又笑倒一片。
笑过之后,库洛洛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没事,我付账,大家尽兴听吧。”
“哦哦,团长请客咯!”他们全都欢呼起来。
库洛洛……你……你……
没看错连飞坦都笑了起来,他笑的时候离开了我的脸,我才闻到他果真是满身酒气。
“翎霜,”他笑着叫我,声音却混合着温柔与兴奋,“要不要乘此机会捞团长一笔?”
“不要,好丢脸。”我立马否决了
“那万一你叫了呢?”他又上来含我的嘴唇,且闭上了眼睛,好像立刻浸到了另外一个世界里去。
我也闭上眼,任他轻柔的轻吻,与之前被酒精刺激而狂热的吻全然不同的接触。
“我的小女朋友。”他用模拟两可的声音说出这句话,“你再把脸划给我看啊?”
我们抱在一起。我仿佛看到十三岁那年的飞坦,站在调查组的大门外,那时候他恐怕就想这样抱住我。
可是八岁的我站在萨芬的身旁,手里拿着尖刀,嘲笑他的“奢望”。
“满足奢望之后呢?”我低头问他,我们的额头碰在一起。
他没有回答我这个问题,他只是把十二年前那句话重复给我听:“我喜欢你。”未等我说些什么,又接着道:“……然后,我更喜欢你了。”
【然后,我更喜欢你了。】
这恐怕就是当初他想要回击我那狂妄的嗤笑的答复。
“是么?”我用颤抖的手摸着他后背的蝴蝶骨,“那么说我是适得其反了?我没能料到你有那样的嗜好,反而怎么也把你甩不掉了。”
“我高兴你当时没把我看透,”他又吻了我,“所以你甩不掉我了。”
…………
这时候外面的包房里已经悄无声息。
我知道他们都走了。
不是心疼戒尼,而是把足够的空间留给我和飞坦。
他把我抱了起来。
我后来想到那样场景一定很奇怪,因为飞坦比我矮足足十厘米之多。可是他还是把我抱了起来,竟然一点也没有让我感到任何的不协调。
我稍微有点清醒的时候已经是躺在包房的沙发上。
真皮的沙发在衣裳尽褪之后,贴着肌肤的感觉冰凉又粘黏,而我上面的飞坦是火一般的烫热灼人。
后来,我脑海里竟然说不清那是怎么样的一个夜晚。
我只知道我和飞坦一直在那座沙发上呆到天明。这期间,他是怎么在我的身上留下了数不清的印迹,他是怎么让我痛让我快乐,他是怎么的喊我的名字咬我的身体,他混乱不清的说了多少只有在会发出炽日之时才有的奇怪的语言,他怎么一次次换着方式折磨我,到底他叫了多少我又叫了多少……我一点也说不清,一点也无法描绘。
唯独清晰于脑海中的是:在一次我几乎失控的时候,我说出了另一个人的名字。
我只叫了一半的发音,顿时就警醒了。
而飞坦甚至把这模糊的发音当成我一次独特的欢愉的叫喊。
而那些因为在反反复复极致飘渺的云霄之间欢畅而说下的誓言和情话,和渗透彼此的汗水,还有那些顺着红色沙发边缘流淌下的黏滑剔透的液体一起……
……到后来,再也无踪迹可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