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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 撑伞的男孩(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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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到流星街的时候大家都吓了一跳,或许是因为之前流血过多让我看上去脸上可怕。

“涅墨呢?”库洛洛问我

“死了。”我说

“你呢?”他又问

“活着回来了。”我又说

库洛洛没再问什么,他走到我身边,伸手将我抱住。这是兄长能给小妹唯一的最实质的安慰,他什么也没再问。

“好了,没事。”他只这样说

他陪我去涅墨从前的住处,我们清理了他的遗物。

在暗室后面一个大大的纸箱里,我看到了大堆从未见到的照片。

里面或许有很多人,或许只有一个人。唯一不变的是,翎霜始终在其中。

元老会的照片、调查组工作时的照片、在电玩厅的照片……各种各样,每个时期的……

“他很爱你。”库洛洛说,“这我一直知道,或许只是方法不为你认可。飞坦让他犹豫,因为他不想为自己树立强敌,而且他害怕你会拒绝,不过最终他还是愿意争取。”

“你怎么知道?”我问

“有一次他自己告诉我的。”他说

“你相信?“

“恩。”

我再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库洛洛却希望把事情全都确认清楚。

“谁杀了他?”他又问道

“揍敌客……还有……”我停了话,和库洛洛的目光对碰,他等着我说下去,“还有我……”

我用晦涩的言语,把古古力如何出尔反尔雇佣揍敌客杀害涅墨的事实告诉库洛洛,我也说了因为涅墨出卖旅团和企图杀害飞坦,而让我动了杀机。

“就那么简单?”他似乎不完全相信我的话

“哥,你要给我,给死者留一点秘密。”我虚伪的回答。我对自己说我只是为涅墨保守秘密,他不期望别人知道他有双重的能力,可是我何尝又不是自私的想为自己守住壶口。

“好吧,”他尊重了我,可能是我看起来实在很虚弱,受不了他平时那咄咄逼人的心理攻势,“那么飞坦对你来说更加重要?”

“算是,毕竟我认识他比涅墨长久。”

“会和他拍拖?”他露出询问的微笑

“不知道,看。”我低下头

“你应该好好恋爱一次。”他说,“老是这样也不好,今晚上要不要和他约会。”他难得这么主动积极的关心张罗,好像巴不得把我扔给别人了事一样。

若是平时,我一定骂他,你恨不得把我脱手卖了吗?

可是这次我没精力和他瞎闹,我重新一张张看着那些涅墨偷偷为我拍下的照片,很多年来的一大箱照片,他一直喜欢我,他从来没有说过,他却说他是因为付出才会有的感情。

神经质又自我保护思维强烈的具现化系,自私刻板却又圆滑的操作系,我从来没有试图去分析过涅墨的内心,而他就这么莫名其妙的死了,死在我、西索、揍敌客的联手之下。

“今晚上我不想约会。”放下最后一张照片,我抬头这样说。

我去了东区一家酒吧,那里是有各色的集中交易的地区。

“要不要新到的货,女士?”

不停有男人在路边悄悄问我,除此以外,误会我是要找男人的,或者误会我是想让男人找的各种人都像苍蝇一样围着我转个不停。

直到酒吧老板帮助我驱赶了那些人,我的耳边才清净下来。

“那些小喽啰不知道你是谁。”老板递给我黑啤,这里他才是老大,“今晚上又是一个人?”

“是啊,一个人。”我喝着啤酒点头

“你要是找个男人,那些人就不会来骚扰了。”他摇头道

“好了,让我静一会儿。”

我一人喝着闷酒,脑子慢慢理着所有和西索认识以来的点点滴滴。那些发生在我们之间的,没有发生在我们之间却影响了我们关系的,他与别人关联的,我与别人关联的,我们共同交织关联的那些点点滴滴……

我依然不死心的,期望能找到确切解决我们之间困境的方法。但是每一种假设都是如此的可笑,譬如我去给他寻找他中意的果实,譬如我继续周旋在他与库洛洛之间……这些都是治标不治本的狗皮膏药。

后来我真的意识到,没有办法。

我们的相识就是一件错事,唯有放弃。

当老板把一杯新的满满的啤酒放到我面前时,我听到酒吧的门被风吹开。

我有些讶异的回头,我听到了风进来的声音。

……

那是一个有着紫色长发的男子。

他身材颇有些健壮,可是脸以及下巴却窄窄的,五官的棱角精致到硬朗,有一种电影硬汉与风流小生结合无暇的特别气质。

他径直走到我的吧台前,拖了把椅子坐下,挥手拒绝了老板点单的示意,然后转头看向我:“小霜?”

我吓得颤抖起来,我的声音也哆哆嗦嗦的,但还能听清楚,我说:“七哥……”

我们相互看着对方,隔了好久,他一直用那调笑却又认真的眼角关注着我:“小霜。”

我的眼泪突然就那么不争气的流下来,我猜想我一定喝多了,否则怎么会出现幻觉,而且我还动不动就这样让眼泪大刺刺的流。

我哽咽着,抽搭着,说了一句更没出息的话:

“哥,我失恋了……”

他没有回答我,也没有嘲笑我,他把我的啤酒拿起来喝了一口,然后才放下,对我道:“说说看?”

萨芬要我说出我是如何失恋,而我却开始考虑究竟何为失恋。

我想了好一会儿,这才把我和西索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他。

“你知道,我不能为了他失去库洛洛,虽然我那么希望能和他在一起……但是这甚至不是他期望的……”

萨芬听完,沉默半响:“小霜,给我唱一支歌吧,就像小时候那样。”

他递给我六弦琴,就像小时候我们在那些垃圾山旁的空地上一般,我拿起琴,开始拨动,我唱了一首小时候库洛洛从外面的世界带过来的歌谣:

“金色的丛林不再说话了,

听不见白桦欢快的语言。

鹤群满怀忧伤的飞走了,

对谁也不会再依依眷恋。

眷恋谁啊?世人都是过客,

去了又来,再辞别家门。

伴着淡蓝色池塘上空的圆月,

□□田梦怀所有的离人。

我独自伫立在光裸的原野,

风儿把鹤群送往远方。

我遥想欢快的青春岁月,

但对往事我毫不惆怅。

我并不悔恨蹉跎的年华,

我并不惋惜心灵的丁香。

园中那红似篝火的山楂,

温暖不了任何人的心房。

红透的山楂并不会烧焦,

发黄的小草并不会枯死。

我口中吐出忧伤的话儿,

像树木悄然落下的叶子。

倘若是光驰过象阵风,

把话儿当成废物收敛,

就请告诉他:金色的丛林,

不再倾吐心爱的语言”

我唱完的时候满酒吧都是掌声,包括萨芬。

他微笑着:“小霜,就像你唱的那样,没有什么不能带走,没有什么是可以惆怅的。”

就像他到来一般,他又那样离开了。风带过门把,铃儿吹得像欢快的花丛。

我猝然惊醒,回头看向吧台的啤酒杯,里面是空的,

而我,一口也没有喝过。

我从酒吧出来之时已经是凌晨。

天空下着小雨,就像我已经释怀的心。

我让那些轻舞的精灵沾湿我的衣裳和发,入秋的夜有丝丝凉意。我的脚步也不由自主的,仿佛踏在云朵上一般轻盈起来。

过街转角,我在前方看见了一个人。

小个子的男人。

穿着严丝合缝的风衣,只能看到他蓝色的略有蓬松的发。他撑着一把雨伞,黑色的雨伞,从未改变的黑色雨伞。

十二年了,飞坦一直在街角,撑着黑色的雨伞,默默的等待着我…………

“你回来了吗?翎霜。”当我靠近他的时候他这样说

“是啊,回来了。”我好像一个人喃喃自语般的回答道

“回来就好。”他这样说。

这样的话仿佛回音一般在我们之间传荡了好几次,直到它安宁下来。

“那么,”他抬起头,伞没有从手中放下来,虽然雨不大,“像你离开时那样,吻我一次吧。”

我真的吻了他。

我躬身钻到他的雨伞之下,我就像儿时那般躲到他的庇护之下。然后就如我九年前离开流星街时那样,我吻了他。

我初吻的男孩。

伞从他的手中掉落。

是的,雨不大,如果我愿意吻他,不需要雨伞作为借口。

“那么,还走吗?”吻结束的时候他又问

我摇头:“不了,这次再也不了……”

我再也不会离开流星街,再也不会任性。

“好,”他简单的说,“我送你回去。”

我顺从的让他送我回到我的住所,然后我不许他进去。

“如果房子又被毁了,今晚上我去哪儿?”我挡手道

飞坦居然没笑,他一点幽默细胞也没有,他非常冷静而又理所当然的说:“去我那儿。”

那么我笑了。我把门推开:“进来吧,我请你喝一杯。”

“喝咖啡。”他竟然不喝酒。

“这么大半夜我去哪儿给你煮咖啡?”我抱怨他的磨折,“喝冰镇果汁吧?”

“恩,马上有点事情要办。”他道出不喝酒的原因,“芬克斯和富兰克林还等着我。”

“啊那么我不留你了。”我立刻顺风送客,“你们的事情重要,走吧走吧别客气。”

飞坦当然没那么乖,他拉过木凳坐下:“那么,我要考虑喝酒了。”

“干什么啊你,”我故意皱着眉头推他,“别在我这儿找事。”

可是他却抓住了我的双手,我愣了一下,伴随着我们之间的沉默,随后,他把我拉过去,坐到他身上。

“最迟后天回来。”他说,“等我?”

“恩……”我迟疑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不好说,万一明天有急事,你知道我的工作……”

“那好。”他掏出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芬克斯吗?你们不用等我了,先走吧……恩,不来了……”

“喂!”我抢过他的手机,急忙对那边说,“他要来的,你们稍等一下就行。”

手机被他啪的一声按到桌上,连着他的身子一起给我逼过来。他抓住我的手腕往下一拖,身却撑上来。

他的唇就在我的上方,似乎立刻就要滴下来一般。他俯瞰着我:“翎霜,找死?”

我不回话,蹬着他。他却露出一个异常邪坏的笑:“现在就让你死……”说着他就把我一提,扔到后面的床上,自个儿跟着就扑上来。

“喂,”我倒是没怎么反抗,可是我说,“我现在生理期呢。”

他一只手拉着我的牛仔裤边,一瞬间却被哽到了。

“要浴血奋战吗?”我忍不住就要逗他

这话说完,我的脸就挨了结实的一耳光。

“喂!”我忍不住叫起来,抬腿就踢他一脚,“有你这样打女人的吗?”

“活该。”他只这样回答我,毫不怜香惜玉

我一把推开他,生闷气起来。就算我诚心想要接受他,他这德性也确实让人接受不了。

飞坦见我沉着脸,等了好一会儿,才上前来,对刚才打我的地方,吻了一下。

“等我?”他又问

我叹口气:“恩。”

“发誓?”

“没法……确实没法。”

正说着,芬克斯的电话又来了,问飞坦到底过不过去。

“翎霜,”于是他算是恳求我,“后天我回来之前,不许跑别的地方去。”

“如果跑了呢?”我不喜欢别人威胁

“如果你就像九年前那样跑了,”他说,“就不能怪我又去找其他女人。”

“我从来没有怪过你吧,找别人去吧,别来烦我。”我想挣脱他的怀抱,可是没有成功。

“行了。”他阴沉起脸来,“别挑战我的底线。”

“你的底线可真高啊,别人想不碰都难。”我嘲讽道

可是飞坦用吻打断我,就像是惩罚似地狠狠的吻我。这之后他摸出一条项链,是我当年第一次遇见西索时戴着那条黄金钻石项链,在我离开流星街的时候还给他的那条项链。

他给我戴上,那条被我讽刺为狗链子的项链。

“真难看。”我忍不住要这样说

他凶凶的恨了我一眼。因为他也有正常的审美,明白这项链有多俗气,偏偏我还要说出来,打击他那点少得可怜的情怀。

可是他就是还给我留着,□□的给我留着。

“我可以不戴吗?”我难得的弱弱的问

“等我回来,就可以取下来。”

“等我。”他最后说了这两字,然后就离开了。

那个时候,我心里是真想等他的。

不过你要知道,誓言啊真心啊固执啊其实都算不了老几。

因为第二天天一亮我就接到元老会的任务,离开流星街去了别处。等我过了三天回来之时,飞坦果真是毫不食言言而有信的——又有了其它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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