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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 反攻的魔鬼(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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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霜!小霜!你要牛排还是烤鱼?”有人不停的敲着玻璃窗,“你要牛排还是烤鱼啊?你说啊!”

“烦死了!我要烤鱼!”我没好气的回答他

说完这话,我等着烤鱼过来。

很快,门被推开了。我抬起头来,看到红发男子惊奇的看着我,带着嘲笑的眼神:“你在喊什么~”

“我要吃烤鱼……”我含糊的说着这莫名其妙的话,“刚才不是你叫我的吗?”

“你做梦吧~”他否定了,然后走到我床边坐下,伸手抬起我的下颌,歪头看了看,“恩~看样子恢复得还不错~或许以后都会留疤~真是可惜~”

他的手很重,让我非常不舒服。我想我铁青着脸把头转开,我觉得现在我的四肢都被麻痹着,好像动起来不像是我自己的。

怎么了?我在心里问道,我想看看西索,可是我很快又睡着了。

然而我觉得在我睡着的那一瞬间,我坐了起来。

是的,我开始非常清醒的梦游。

我走到门前,听到后面有热闹的音乐声。我推开门进去,看到了一大堆自己从未见过的电玩,五光十色热烈缤纷的运转着。

其中有一架机器不停的撑着伞,示意我过去。我突然意识到这是真人版的梦游先生,我得通过各种障碍回到床上。

我一步不停的前行,卧倒的酒瓶子,转动的天线,堆砌成桥的俄罗斯方块,超级玛丽的蘑菇……我一关关的通过着。

突然,我被一把电线给捆住了。

完了完了,我在心里想到,我不能醒,不能醒,醒了就会惊吓死,再难受也不能醒。我用手刀割着电线,可是它反而把我的手束缚。

我大口喘着气,我不能醒来,绝对不能。

……可是我最终还是听见了从真实世界传来的声音。

“长官~长官~拜托你清醒一点~又开始了吗~你又开始了吗~”他捏着我的肩膀,使劲摇晃着我。

我惊恐的睁开了眼,我看见西索满身是伤的站在我眼前,而我自己就像一只怪异的刺猬,全身的机械零件都打开张了出来。

“对不起……”我用力呼吸着,“对不起我伤到你了吗……”

他放开了我,总算是松口气的样子。

而我全身无力的瘫倒在床边。

西索走到窗边打开一瓶酒,就那样灌了一大口:“我上次有那么麻烦吗~”他问

我想到他说我又开始了,难道说我总是干这样的事?接下来我想到伊尔迷给我注射的那东西……就是当初我和西索第一次决斗后保命的药物吗?

“你喜欢喝这种威士忌?”我指了指那酒瓶子,那是一种口味奇怪的威士忌酒。

“当然不~”西索把酒放下,“这是你的东西~难道你不知道吗~稍不注意你就拿着这瓶子猛灌~”他说完踢了踢脚下,一大堆酒瓶子撞得响。

“第几天了……”我问他道,我现在感觉还不算太坏

“第二天~”他说

“我表现得怎么样?”有没有你们说的那么恐怖

“还不错~”他摸了摸脖子,转动着嘎吱响,“没把房子烧了~”

我哦了一声,爬上床重新躺着。我可能失血过多,全身无力。

“把酒给我……”我伸出了手,西索于是递给我。

我半躺在床上默默的喝着酒,突然觉得反胃。刚一偏头,西索已经把垃圾口袋送到我嘴边。我哇哇的吐着,看样子这种情况时常发生,西索处理这事儿的手法非常熟练。

感觉很丢脸,这是第二天,那么第一天我干了些什么。

我想好好回想一切发生的事情,但是没有那个精力。只有闭目养神。可是没过一会儿,心里就发热起来。

…………

我有,一种把什么都撕毁的冲动。

而我确实逮住了我的被单,哗啦的一声扯着两半。就在我寻找下一个目标的时候,西索抓住了我的手,而我前臂里的刀刃没有迟疑的飞了出来,要把障碍排除掉。

“你现在清醒着吧~”他问我,“那么停止这种疯狂的举动~告诉我你不是弱到这种地步~”

“放手!放手!”我忍不住大喊起来,这喊声夹杂着气血虚弱的喘息,“你赶快放手!否则我连你一起杀死!”

可是他没有放手,只是任我的武器刺入他的肌肉。

我现在明白了当初西索在飞行船上的那种体会。也知道为什么他会认为我若是打这种药物可能会死。

因为我现在就跟要死了一样。

确切说,我的灵魂还活着,可是我的肉体却已经要焚毁了。

我的灵魂,感受到了我肉体的痛苦,它想要拯救它却感到慌乱无措……我慌乱无措,我找不到可以救助我的支点。

我抖得像秋天最后一片叶子,我好像听到一个声音……爆发吧,爆发吧,爆发吧翎霜,去杀人,或者被别人杀死,那样你可以获得救赎……

我想要挣脱西索的捆绑,可是他用尽全力抱着我。

“翎霜~翎霜~”他不听叫着我,“你控制住~挺过三天就没事了~”

“不行啊西索!”我简直要歇斯底里的哭起来,“不行我要出去……一定要出去……你帮帮我……我必须去毁掉什么东西!你放过我啊!”

“不行翎霜~不行~”他按住我的头,使劲着按着,“你听我说~你听我说~你现在出去一定会剧烈运动~你一动~就会流血不止会死在外面~”

“那么你帮帮我!”我一下子抓住他,“你帮帮我,我马上就要爆炸了。”

“好的好的~我帮你我帮你~”他将我翻了一个转,抱到正面来,“你先尽力把你身上那些东西收回去~简直像个刺猬~”

“我已经尽力了……”我的声音听起来好像坏掉的磁带,哭兮兮的。

“好了好了霜霜~”他吻我的额头,抱着我一起倒在床上,他不停的吻我的额头,“你很勇敢~至少你活下来了~现在你听我说……”他顿了顿,把我肩膀上的利刃的刀背用下颌抵进去,“你只要按我说的去做~其实并不难~挺过前三天就会好很多~你行的是吧?是吧?”

我嘤嘤呜呜的无法说话,我实在很难受,好像一团燃得滚烫的炭火,又好像万蚁噬骨一般死去活来的。

但是西索仿佛非要我回答似地不停问,我只能用蚊子一般哼哼唧唧的声音回答说:“行……”

“好~”他听我这样回答似乎松了一口气,“你现在给我躺着不许动~把你身上的零件都收回去~无论如何你想着~如果你再这样乱张着刀~我就会被刺成马蜂窝~你不想我死吧~”

我小声的挤着哭嗓子:“不想……”

“那么就让我这样抱着你~安安静静的躺着不许动脑筋~”他这样嘱咐道

我很想听他的话不动,因为如果是在平常,被他这样安详的抱着实在是一件很惬意的事。然而现在,每隔几秒我就试图反抗,每隔几秒西索就得用力把我按回去,以至于就算后面我会推迟一会儿抽搐,他也会不由自主的抓紧我。

我不敢和他聊天,因为一说话也会成为体内暴动的突破口。我只能咬紧牙关沉默着,西索也不来惹我,可是后来他呼出的气也让我感到烦躁。

我不停的扭动着脖子,不想接触到他的呼吸,他的呼吸……让我有一种把他也撕碎的想法。

后来我猜想,那是由于我身体失血过多而导致的反热错感,加上那种药物的刺激,使得我求生的本能想要摆脱这种困境。但是,那时候,如果是不理智的冲动而加剧运动,不但伤口撕裂重新流血,自己本身也很快就会殚精力竭的死去。

通过那事情以及后来一些事情,我也发觉我和西索比起来,真的差得太远。当初在飞行船上他会用那种歧视的目光看我,也是正常的。就我自己认为,我能活下来真是奇迹。

到了夜里,我觉得那种感受越发让我痛苦。

我烦躁的动了动身子,西索又习惯性的逮住我。我说:“你稍微松点手,我想好好呼吸呼吸。”

我说这话时语调挺轻的,语速也很正常,于是西索以为我感觉稍好一点,就松开了手。

他松手之前,我确实只想轻松呼吸一下;谁知道他刚一松手,我的意志就不再属于自己……

好像被囚禁依旧的困兽一般,我的动作敏捷得来超乎想象。

我翻身就坐起来,没等他跟着上来遏制我,就一把跪倒他身上,掐住了他的脖子……

后来想来命运真是讽刺。

我唯一一次非常主动也真心的想和西索做那种事情,竟然是遭到了他的拼死反抗。好像角色颠倒,我变成了那个心怀不轨的变态,而他才是无助的受害者。

西索当时被我死命的掐着脖子,双臂想要努力将我扯开,也徒劳无力。这和当初在飞行船里我被他掐着脖子是同样道理,而且我的力量突然变得惊人的大。

但是我确实知道我快要把他掐死了,而我心中仿佛想要的却并不是如此。

当他只能机械的张开嘴呼吸时,我低下头去。我主动的吻了他,然后双手从他的脖子移了下来,开始抚摸着他的身体。

他一旦从我的束缚下解放出来,也配合着亲吻和抚摸我起来。

然而这样的亲热没有持续到两分钟,当我试图把大家的衣物都解开时,西索抓住了我的手,

“不行翎霜~现在不行~不能做这种事情~”

他没有解释为什么,我也不想听他解释,我固执的依然要和他继续。然后,西索,他非常可笑的,说一句不行,然后又和我继续进一步亲热,然后又再推开我,但是又总是拒绝得不彻底。

我们就这样半推半就,但是总算是在进步着,很快就没有什么阻隔的抱在一起。

“听我说~”最后他还是要试图终止这事情,“翎霜我知道你现在想干什么~但是……”我却用吻打断他的话。

等到这个吻结束,他还是又说:“现在做这事情你就死定了~你知道我上次吧~你以为我那时候不想和你做这种事吗~但是……”

那样的话在我听来就是他也想,于是我又重新吻他不许他说下去。在我看来如果他真的不想,那么他大可以把我捆起来走开,但是他总是要接住我的热情,而且似乎激情不比我的更少。

我难得主动的去摸他的那里,我察觉他其实很乐意我这样。因为当时他也咬我的身体,用力的抚摸着我,甚至有一度,他拉我坐到他身上,让我坐到他那里去反复的摩挲着。

然后,一旦我真的想要继续进行一些实际性的问题,他就要打住。

“这次真的不行~”他这话与其是劝说我,不如说是在说服自己,“等过了这几天~随便你怎么样都可以~”

在这些反反复复的话里面,激烈的吻与喘息一直夹杂。

这也是我后来这么佩服西索的一个原因,他居然可以真的什么都不做。

不过说真的什么都不做,那也是假的。

说到底,他只是不想,或者说不能让我做而已。因为那时他的表现也是恨不得能发泄了才痛快,所以他也是一直的和我折腾个不停。

“怎么这么倒霉~”中途他这样说着,一边让我用手握住那里来回的滑动着,一边吻我的胸部,“这次明明不是我挨那该死的针~和上次比起来也好不到哪儿去~一样难受~”

他说的真的好像很郁卒,惹得我也笑起来。

“你还笑~”他凶恶的掐着我的腰,“等这几天完~我要你哭都哭不出来~”

“要吃了我吗?”我反问他

“是的~要吃~”他轻轻咬着我的舌尖,“渣都不吐~”

“现在吃吧。”我不停止我的引诱行为

“你这坏女人~”他忍不住把手伸到我那里去,但是却用指尖使劲掐了一小下,就像蚂蚁咬了你一口似地,“你给我忍住~”

“你呢?”我的手还在高频率的上下来回,我感到他在把身子用力的往我的手心里送,于是我把自己的身体贴过去。

可是西索一旦察觉我的意图,又刻意与我保持距离:“我倒无所谓啦~”他好像真无所谓的笑着,“但是这次搞了就没下次了~”

“难道你还要下次?恩?”我又扑到他身上,身体轻轻在他起伏的胸口上摩擦着

“不一定要,”在我们有一次长吻之后他这样说,“但是总要以防万一~霜霜~”他握住我的手,引导我调整到更令他舒适的节律,“今晚上给我弄出来?”

“好,”我答应他。

不过答应是很爽快,然而西索比你想象的更能折磨人。因为他接下来不许我再动。

他把我压到身下:“不要再动了~”这好像是警告,“除非你真不想活了~”

他抓住我的手腕,把我完全固定在床上,然后跪坐到我腰上。他的动作很轻,也没有让我的身体承重,但是他不许我动一下。

我又开始心烦和不安,蠢蠢欲动的杀戮的欲望又在心底积压。西索在做些什么也完全不敢兴趣了,要我静下来一秒,简直就如炼狱般的痛苦。

我甚至连他是什么时候结束的都不知道,只是当他从我身上下来的时候,我尝到自己嘴里有鲜血的味道。

我看到西索偏头,把嘴里一口血吐到床下垃圾桶里去。

我吞咽着那些血,想知道自己嘴里哪个地方受了伤。可是我除了舌尖麻木,并没有其他的痛楚。后来我明白那时是我咬了西索,因为当他用湿巾擦拭嘴角的时候,我看到了上面清晰的牙印和依然在渗出的鲜红。

“对不起……”我喘着气,为自己的失控而感到抱歉

“没事~”他躺下,“我当时没感觉到~”

“现在呢?”我撑起来,去摸他的脸,仔细端详,我觉得自己突然好了很多。

“现在当然痛了~”他把手枕到头下,“好了~休息一会儿~”

我知道他想休息。毕竟他有可能两天没合眼了,而且我再没有常识,也知道男人那种事后体力精力都有一定程度的下降。

这个念头一旦闪过,我就幻觉自己得到了解放,我一旦得到解放……就要……出去!

我把睡衣套上,看了看西索。

他偏头闭着眼,但是一只手臂支过来,无力垂着碰了碰我的背,好像在叫我睡下来。

但是我好像患上精神分裂症一样,猛然爆发着从床上跳了下去,直奔大门而去。

只要还有一滴揍敌客的药物还在体内未被代谢,我……就依然存在着□□的魔鬼的潜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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