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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卡特蒙的初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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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章背景音乐:《liekkas》 by:Sofia Jannok

请大家有音响的开音响,有耳机的挂耳机,什么都没有的……就自行YY吧,噗——那其实不过是一只很普通的银手镯,小巧却朴素,没有任何的花纹和样式。

我原本想寻到西索一起回酒店。可惜他还是比我先行一步,等我到达酒店总统套房的时候,我看见他正坐在窗户前的逍遥躺椅上慢慢摇晃着。

他的脚下踩着一团柔软的毛垫,圆盘茶几上有宝石幽绿色的鸡尾酒,看样子刚刚调制,还未有多喝几口。酒瓶旁是一盒名贵的雪茄,也未曾动过。

“事情办好了么~”他没有看我,只是欣赏着卡特蒙灯火如昼的夜景

我来到他的身边,拉过一把芭蕉叶编的椅子坐好。

“你知道的。”我不明白西索在回避些什么。他是一直在旁观事态的,他也是知道我发现了他的,可是他却非要刻意的不与我同路而归。

“手镯呢~”他又问我,他今天的口气非常奇怪,好像总是夹着一股淡然的语气,好像里面有一种与他平日里气质完全不符的疲倦。

我拿起了一只雪茄,放到鼻尖前嗅了嗅,那股浓香的烟草味让人觉得有些艳腻。

“我给夫人了。”我故意骗他道。

假如他总是要明知故骗,我也想看看他面对我显而易见的谎言会如何作答。

“给我~”他只是伸手出来,好像没多大力气和我争执什么

我却把雪茄递到他的手中,问他:“需要帮你点上吗?”

他回过头来,他此刻是浓妆的模样,脸色是吓人的白,星星是寂静的蓝,泪滴是火焰的红。他没太多平日里调侃的语气,他淡淡的:“拿来~”

我打开了我大腿的肌肤,从里面拿出了镶嵌的手镯。手镯是硬生生塞进去的,弄伤了我的血管和肌肉,还带着血迹。

西索也没有关心我那点小伤。他从旁摸出一条小的手巾,轻轻将手镯擦拭干净。

“我没有仔细看过这东西。”我忍不住对他道,“听闻夫人说,这手镯之所以会被认定为她当年和恋人私奔的证据,是因为那手镯内侧,被她的恋人亲手刻上了自己的名字。”

西索好像没听见我说什么似地。他手里捏着那只手镯,正好捏住了内环,让我也无法窥到那里面究竟刻了些什么。

我想假如他有不想让我看见的东西,我也无需死缠烂打。我不想表现出对于他的事情有过多兴趣的样子。

可是西索叫住了我:“恩~翎霜长官~是想再看这只手镯么~”

我刚刚准备站起来,听到他的话又坐了下去。

西索就大方的把手镯递到我的眼前,把那刻有细小字母的内侧给我看。

我看见了什么?

我看见那内侧,用不太好的刀工弯弯扭扭刻着那么几个字母:HISOKA

“这么说来,” 我又忍不住对他道,“夫人一直以为你是死了,可你还是从她父亲的手下逃了出来。”

西索的脸上显现出一种阴鸷而又可怕的神色:“如果那样算的话~我确实也是从那时候开始~第一次尝到了死亡的滋味~”

我想问西索那是一段什么样的感情。

那时候他才十四岁,并没有后来那样强大的能力;是什么样的勇气与力量驱使他带着一位卡特蒙黑帮老大柔弱无力的千金亡命私奔;他是怎么从那么多的念力高手手下逃走活了下来;为什么后来这么多年,他也不愿意出现在劳丽夫人的眼前……

那真是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情吗?那是一段不愿回首却又终无法忘却的初恋吗?

假如说我在赛图湾的海啸之中颠覆了他心目中花瓶的形象,那么西索也正是在这重返卡特蒙的故事中,颠覆了我心目中他无情无义的定义。

“你还想过守护她吗?”我的身子没有动,可是我确信我的心理距离在靠近他

“没有~”他脸上有种自嘲又无所谓的笑,“我对于过去的事情~恩~完全没什么兴趣呢~”

“可是这么多年她心里一直装着你,”我开口就道,“她把你送给她的手镯一直藏在身边,她就算是失去家族所有的荣耀与财产,也不想失去曾经与你渡过的一切回忆。”

“呵呵~”西索那笑声会让你觉得他完全不在乎这些事情,“这些与我又有什么相关呢~就算我出现~能改变什么呢~女人之所以会怀念男人~那多半是因为那个男人早已经消失在她的生活中~某种程度上说~呐~我也是靠那种死亡的假象~才在一个人的心中永远存活的~”

西索说得对,假如他重新出现在夫人的生活中,那么他们之间定然只有偶尔的刺激的偷情,然后彼此慢慢淡忘……可是假如再不相见,彼此都会在心中给对方留一个特殊的位置。

那么这世间,永恒这些没可能的事情,或许只是人类自欺欺人的催眠。

然而西索是那些所谓真实的谎言之间唯一一个清醒的人。

只因他看穿这世事千变万化的实质,只因他明了光阴的时钟永不停歇的步履。所以他从不停留,所以他从不重复,所以他让他的人生永远活在一种绚烂与变化的美丽之中。

我不知什么时候,竟然将手伸了出去,放到了他无意搭在扶手上的手,那手随意的垂放着,带着一种随时可以放开世间一切宝贵的珍稀的幻象的洒脱。

那只手在我的手放上去之后,也翻过手心,握住了我的手。

我们就这样静静的相握着手,不带任何的□□,不带任何的妄想,淡淡的相握着,不似恋人,也不似朋友,倒好像一同相伴走过无数岁月的同一颗灵魂的左右两半。

过了很久,西索好像舒展僵硬的手臂似地,将我从芭蕉座椅上拉了起来,拉到了他的腿上。

我顺从的坐上去,对上他的面,然后被他仰躺着抱到了怀里。

我躺在他的怀里,穿有小丑服的怀里。可是我知道,那生硬的服装比任何贵重的衣料更能让我感觉到他真实的身体。他那——

带着温柔带着舒心带着宽慰的身体。

好像小时候抱着一只难得出现于流星街的毛茸茸的泰迪熊,好像小时候在执行任务中受到惊吓被同伴细心安慰。我抱着他,被他抱着,竟然也是如此的留恋不肯放手。

“呐呐长官~”他的声线低而柔细,“有些东西因为总会过去~所以拥有的时候才会觉得异常的珍贵~就像现在……”

“是啊,”我小心的听着他踏实的心跳声,将手指与他的手指交叠,“我也从不期望美好能常驻,但是能有幸拥有,哪怕只是一刻,也不该悔撼抱怨。”

他用余下的那只手拨弄着我的头发,突然从中猛的扯下了一根。

我感觉到刺痛,惊讶的抬头,他却把那根头发放到我眼前:“金色的呢~”

“偶尔会长出一根来。”我解释道,“基因这东西,很难说得清。”

“假如长官长出满头的金发~恩~”他笑着用指腹摸着我的脸颊,那力度温柔而绵长,“我也会考虑去染金色的头发配合你哦~”

“那倒不用,”我重新躺下,挨着他的心口,“你爱怎么就怎么样吧,别因为一时的兴趣,说得好像我该感谢你的恩赐似地。”

他又笑起来:“长官哪~女人有时候不懂得什么叫娇憨~很难抓得住男人哦~”

“那么娇憨的女人,或者懂得如何讨男人欢心的女人,就抓得住你这样的男人吗?”我又坐了起来,离开了他的身体,“但这是真实的我,我从不掩饰。我也从未有奢望过哪个男人会因为我如此不卖乖,就陪伴在我的身边。你也不例外。”

他没有再与我争辩什么,也没再说话。他好像只是对于我突然又从他身上坐了起来非常不满,继而拉我又躺下,阖目抱着我,好像进入沉睡一般,呼吸均匀。

前后摇晃的躺椅好似一张摇篮。

我们相拥着躺在上面,好像睡入了一张悠扬小河上漂流的小船,渐渐的就睡意来袭。

我不知道和西索这样的男人,也可以相拥而眠毫无他事。这次来到卡特蒙,他是有太多,令我惊讶的一面让我发现。

但是我们就真像一对刚刚出生的婴儿,或者更确切的说,好像过冬的两只土拨鼠,笨笨的依偎在一起,用沉沉的睡眠来抵抗外界的寒冷。

早上醒来的时候,我独自一人躺在躺椅上,身上还是搭着一床小薄被,而西索完全是没有影子。

我刚坐起身,就见他又穿着我从未见过的一套新衣服,从房间里出来。

门铃响了,而西索做了一个让我别动的手势。我有些摸不着头脑,却见他开门,让服务生不用把餐车都推进来,用托盘装给他就好。

这之后,他端着满满两托盘早餐,来到窗边,放了一盘到茶几上。半跪在地上,只手托着一盘,拿起一杯纯净水递到我嘴边。

“呐~长官~早上起来是要先喝水的~这样一天都会神清气爽哦~”他喂我喝着水,就这样说

我一时也说不出话来,只能顺从的喝了几口水。他就从一盘看样子是抹茶味的蛋糕里舀了一大勺,又给我递过来。

“我牙还没刷呢,就这样吃东西不好……”我有些窘迫,不知道他干嘛突然这么好心。

“早就准备好了哦~”他从脚下又摸了一盘子东西起来。

我一看,差点晕厥在躺椅里。

盘子里装的是一只满是水的漱口杯,一只挤满牙膏的牙刷,还有一个空的小盆子,估计是用来吐漱口水的……

我拒绝说:“一般出门在外,我只用专用漱口水漱漱就好的。”

西索立刻把盘子放下,又重新摸了一盘起来。

我再次晕厥。

这次竟然是一瓶漱口水和一只空的小盆子。

“我又不是病患啊。”我推开那盘子东西就像下来。

西索却连忙按住了我。

“呐~长官让我表现一次的机会也不给吗~”他故意装出一副失望的样子,可偏偏眼里还有狡黠的光在闪烁,让人觉得很逗趣。

“等我起床,你可以好好表现啊。”我不肯接受他这般怪异的照顾,“现在还早,够你表现一天去了,让我下去。”

“过会儿是过会儿的~”他小孩子一样耍赖不许我起来,“呐~长官你现在就满足一下我偶尔的强迫症和心血来潮嘛~我现在突然觉得这样很好玩罢了~”

我只能笑,突然觉得他很可爱,除了笑得无奈,找不到其它表情来敷衍。

我用漱口水漱了口(其实我想用牙刷的。。。。囧),然后让他一勺一勺的喂我吃东西。

“干嘛突然这样?”我在喝果汁的空挡忍不住拷问他

“恩~你有兴趣知道~”他有种卖关子的得意

“没有兴趣。”我推开托盘就要下去,他又忙拉住我。

“好好长官~我惹不起你行了吧~”他是哭笑不得的表情,“从前我觉得长官你呢~你完全不需要有男人照顾的女人~不过从昨天晚上才突然发现~能够照顾到你~体贴你一次~真是种荣幸啊~”

我把头支过去,明显的不相信:“这样不合理的解释,你认为我会相信吗?”

“那么你想听什么答案~”他把一只眼眯了眯,斜着看着我

我拿起一小块草莓派,突然给他的嘴里塞过去:“我早说过,你是……”我本想说你原本就是犯贱的人,可是话还未出口就被打断了。

西索被迫含住草莓派的时候,他把盘子扔了。

他把盘子扔了……

确切的说他是把盘子放了。

盘子里所有的玻璃杯所有的瓷器碗碟全都噼噼啪啪的落在他脚边,或许碎得惨不忍睹,或许把地毯污得一片糟糕,或许还弄脏了他新换的衣服裤腿。

可是西索把盘子扔了。

他含着草莓派,双手都逮住我的面颊,连人带头死命给我按下来。

他把草莓派狠狠的往我嘴里塞,差点塞到我气管里去。然后他的唇突破那甜蜜的障碍物,终于吻到了我。

我不知道我是在吃草莓派,还是在吻他的唇,反正他每一次的吻都是那样的昏天黑地,总是要把全世界都搅得一塌糊涂。

他总是带着一切的激情一切的精力在做一切他感兴趣的事情,他绝不会让他的人生的每一秒浪费在虚度的悔撼中。

我被他吻到断气,也忍不住去扯他的头发,搞不懂到底是想把他拉开还是不想放开他。我也被他调动起来,要把过往那些无趣的消极的时光全都弥补起来。

我们都如此的卖力,

以至于这个吻结束后,我们全都气喘吁吁的,好像经历了一场决斗似地。

…………

……

卡特蒙并只是一座充满邪念和罪恶的城市,就像西索并不是只是一个充满疯狂欲望的男人一样。

晚春的卡特蒙城边,依靠小丘地带而建造的公园,葱绿繁茂的大树,盛开得沉甸甸的花枝,暖痒人心的和风。阶阶平缓的石阶上,我和西索从那磨得钝化的边缘,好像一梯梯挫下来般,走着这看似无味和无尽头的路。

我们散步般的走了很远很长的石阶,相互都没有什么多余的言语。

我们也相拥了良久,没有征兆没有理由的。

同样的,与从前都不相同的,恋人般依赖的、悠长的深切的亲吻,也间接着伴随了这么风和日丽的一个下午。

“长官~”有一次他这样问我道,“我是第一个吻你的男人吗~”

这问题从他的口中出来,显得是那样的可笑。

“恩……不……”我诚实的回答

他没有再问什么,可是我从他眼里看到了不可思议的神色。

第一个人是谁?他的眼神在这样询问。

“你会感兴趣吗?”我理了理耳发,埋下头看脚边的石子

他没说是否,他只说:“只是觉得~成为你这样的女人的第一次~是一种难得的荣耀~”

“这有什么关系,”我嘲笑道,“就算是第一次,也不一定就是终生。”

“不过可以成为朋友啊~”他轻轻的吹着口哨

“然后呢?”我依然嘲讽着

“然后可以谈谈恋爱啊~”他挽住了我的手,双脚故意互相敲着走,歪歪斜斜的

“再然后呢?”

“再然后~可以试着结婚啊~”他逗着树梢上的鸟儿

“再然后呢?”

“恩~就生孩子啦~”

我笑了一下:“你不是认真的吧?”

“你说呢~”他也回我笑了一下

我们又走了很长的路,他突然站住了。

“翎霜~”他这次正色道,“我这次是真正想请你帮一个忙~”

我预感他想说什么,我抬起了眼眸,我在心里说:你说吧……

“其实~”他突然颤抖起来,这样表达他真实意图的话语让他不得不颤抖,“翎……霜~你明白我想要的是什么~”

我以为他会说很多话,会说很多理由,会游说我很久,这是我以为的……

西索却什么也没说了。

我却是从未有过的犹豫。当我耳边的空气,渐渐沉淀到只有我们相互的脚步声之时,我也站住了。

我转过头去,与他下垂的目光相遇,我在他眼里看到那样热切的渴望。

“可以。”我收回眼神,我不知道说这两个字需要这么大的勇气,我又开始迈步,“但我只能实话实说,同不同意在他。我也只有百分之五十的把握,你不要抱太大的希望。”

当我说完这句话的时候,西索突然间站到了我的面前,拦住了我的去路。

“翎霜~翎霜……”他拉住了我的手,他的语气竟然是激动到语无伦次后的紊乱,他拉着我的手,好像卑微的奴仆得到主人贵重的赏赐那般,他的头微微的低垂着,他的红发在脸颊之间轻颤,他简直无法把他那双抖动到无法抑制的双眼准确的看向我。

“让我怎么感谢你呢~翎霜~”他拿起我的手,在以为他会亲吻它们的时候,却又被他用来挡住自己的脸。

“翎霜……”他把整张脸都埋在我的手里,我觉得他的面是潮湿的,却并非眼泪而是汗水的浸润,“我做不到~我做不出任何能够感谢你的事情~如果我说我会感谢你~会送给你什么世界上最珍贵的礼物~那一定是欺骗人的谎话……可是翎霜~你不会明白我的心情……我不能把我自己给你~我不能~可是翎霜~你明白我的心情吗……”

我听着他断断续续毫无逻辑的话语,我想说我可以明白他想表达些什么,但是看样子他恨不得把我的手捏碎在他的手里。

一想到那激动人心的对手,一想到那期望已久的决斗,一想到那么多年的梦想终究可以实现……他就要完全失去控制力。

我知道我虽说是百分之五十的把握,但是我既然肯开口,我既然肯向库洛洛坦白……作为一个对于同伴带有负罪感的兄长,他终究不会拒绝我。

我将双手从他的手里挣脱出来,却摸住了他两侧的发。我不知道在我离开这里之后,在将来他们决斗之后,我是否还有机会摸到他这张扬而热烈的红发。

我的心里有一股酸楚在涌动着,我不能自禁的蹲下来,抱住了他。

“如果……你死了,”我费力的喘着说道,我努力忍压着自己的情感,“西索,你要知道,我是不会为你流泪的。你还要明白的是,就我目前对你的了解,你是没有任何的胜算的。”

“我明白的~~~”他的声音也在发着抖,“霜我明白的~~你也明白的~我要求的并不是一时的胜利~~胜利……它算得了什么呢~追求的过程~奋斗的旅程~肆意的挥洒才是人生最终所期望的~霜你我都明白的……所以我不期望你会为我留心~就像我不曾会为你留意一样~”

…………

……

西索送我去了卡特蒙的机场。

“我等你哦~”他对我笑,那时他的精神状态已经稳定了许多,“十天之内~我所有的扑克都会为他等着~不会染上鲜血哦~”

我只是提起了我简单的行李,不想看他:“回去吧,余下的时间我自己等飞行船。”

我一人坐在候机室里,心里突然感觉有些空荡荡的。想到西索与库洛洛的实力,想到就算我心中有库洛洛百分之九十九的胜算,而真正的决斗却是如此不可预知。

库洛洛对于决斗一类的事情是断然没有兴趣的,假如为了表达对于我的补偿心理而答应这凶险的事情。

假如……那么……是我把他推向那么危险的境地么?

莫名的心慌。报架上有这几日的《卡特蒙商报》,顺手就摸了几张打发时间。

我应该感谢我摸了几张来打发时间。

因为,假如那天,我不是在候机室里翻了《卡特蒙商报》,假如我不是那么好运……那么我一定会昏头昏脑的去求库洛洛和西索决斗,我一定会为了西索这个男人不顾一切,犯下所有陷入爱恋中的女人所犯的低级错误,干下这,

辱没我与同伴挚爱和让自己尊严蒙羞的蠢事。

…………

这是,一九九六年,五月的卡特蒙,晚春正忙不迭的要把初夏送出来,想要躲回自己温暖的小窝睡到明天三月。

那时候,离一九九九年的九月,还有三年零四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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