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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事变(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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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日为和瓴落葬之日,福晋格格、国公夫人和朝廷命妇都前往梓宫守灵。

容儿顾念和瓴,所以很早就起床,在众人未到之时先行赶往宫中。

还未到梓宫,却已闻一阵慌乱的脚步声和喧闹之声,一个小宫女颠颠撞撞的跑出宫来,一路是慌不择路,险些撞倒容儿。容格格认出是平贵嫔屋内的那个小宫女,一把抓住她,问道:“什么事这么惊惶?”

那个小宫女惊魂未定,看到容格格全身发抖,竟然吓得说不出话来。

容儿心里一惊,道:“到底怎么了,是不是你们主子出什么事了?”

小宫女不停的喘息,好不容易才道:“主子,主子悬梁自尽了!”

容儿吓得放开她,一旁的以如赶忙扶住容儿。容儿一把推开以如,毅然赶往梓宫。

由于时间尚早,皇后妃子们都还没来,梓宫里只剩下乱成一团的一群太监宫女们,容儿拨开人群,挤到里面,平贵嫔一身素衣,双目紧闭安然的躺在地上,颈上清晰可见红痕,已然没气了。一个小宫女也昏倒在一旁,地上本该替和瓴守灵的几个地位卑下的侍妾哭做一团。容儿只觉得一阵眩目,几乎晕倒,幸而赶来的以如一把扶住,搀扶着她坐到一旁。

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锦妃的声音已经传了过来,“什么事,快点回来。”

接着就是锦妃踏进灵堂,小太监们小宫女们纷纷让开,跪作一团。锦妃扫了一眼脸色苍白的容儿,接着走进去看了一眼也急速的走了出来,她倒还算处事不惊,叫屋里的人纷纷站好,不一会儿,皇后携着众妃匆匆赶到。

梓宫内挤做一团,皇后厉声道:“什么事,还不道来。”

那几个侍妾跪倒在地,哭成一团,一个常在颤悠悠的道:“回娘娘,臣妾们也不知道,臣妾过来的时候,看到平贵嫔已经悬梁了。”

皇后厉声道:“本宫不是命你们守灵在此吗?你们到哪里去了,怎么留平贵嫔一个人在灵堂?”

那个常在哭道:“臣妾本来的确是守灵的,后来夜深了,平贵嫔说她想一个人好好陪陪公主,让我们先回去了。臣妾也不敢违命,就和姐妹们先回去了,臣妾走得时候还特地吩咐宫女们好好照顾平贵嫔的,谁想到?”

几个负责灵堂的小宫女也哭倒在地,纷纷道:“平贵嫔让奴婢们守在灵堂外面,说她想一个人和公主好好说说话,奴婢们就……”

皇后打断道:“好个你们,叫你们好好看守灵堂,你们都去干什么了,来人,将这些狗奴才们全部给拉下去,重打三十。”

正闹哄着,忽听外面一声响亮的声音:“皇上驾到。”

众人都安静了下来,哭得人也都吓得不敢大声哭起来,拼命的抑制住自己。

皇上快步走进来,脸色沉重,一进屋先四下环顾了一下,狠狠的看了皇后一眼,道:“又是怎么回事?”

皇后赶忙跪下去道:“请皇上降罪。臣妾也是刚刚得知消息,赶过来,没想到,平妹妹她……”皇后说着说着就留下眼泪,一时竟哽咽的说不出话来。

平贵嫔已经被人抬到躺椅上,只是,她再也醒不过来了。

锦妃将一封信呈上来,道:“皇上,这是臣妾在灵台上发现的,想必是平妹妹临走前所写的。”

皇上冷冷的看了锦妃一眼,接过信,看了一下,就只见他脸色越来越差,随后狠狠的将信扔到地上,道:“朕百思不得其解。为何宫中接二连三出这种事情!”

皇后道:“臣妾管理后宫不周,请皇上降罪。”

皇上不无痛心的道:“刚刚走了一个公主,现在又是一个妃子,难道,是朕做了什么让她们都对朕如此不满,不惜以死相逃吗?”

锦妃赶忙劝道:“皇上,想必平妹妹是思女心切才做了这种傻事。她自取其亡,皇上何必太计较。”

皇上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扫了一眼众妃,众妃纷纷低头,在皇后和锦妃的淫威下,竟然没有人敢再说一句话。

这后宫变得越发的阴暗深沉。容儿忍不住冷冷的笑了一下。凝贵人偷偷的看了容儿一下。

皇上摇了摇头,对皇后道:“平贵嫔的事情你就看着办吧。不要再出什么差错了。”

皇后道:“臣妾领旨。请皇上放心。”

皇上回头又看了一下脸色苍白的平贵嫔,毅然走了出去。

忽然一个声音道:“皇上请留步,臣妾有事想禀告。”

皇上抬头一看,凝贵人走了出来,跪倒在皇上面前,道:“皇上,臣妾有事禀告。”

皇后的脸一下子阴冷了起来。她冷冷的道:“有什么事,回宫再说。”

皇上止住皇后,道:“凝贵人,你出来的正好,朕正想问你和瓴公主的事查的如何了。”

凝贵人道:“臣妾正为此事迟疑,不知是否要如实禀告皇上。”

皇上皱了一下眉头,皇后抢先道:”此事是由颜皇贵妃主理,你只是协查而已,该由颜妃来说吧。“

皇上看了皇后一眼,皇后不敢再多说。

凝贵人见皇上颇有兴趣,顿时勇气大增,道:“回皇上,臣妾自从领旨协查和瓴公主一案之后,日夜思索,四处查探,不敢有丝毫松弛,怕有负皇上圣宠。这些日子经过臣妾的明察暗访,其实臣妾心里早有答案,只是顾及……”她不敢再说下去,却抬头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皇后。

皇上道:“你但说无妨。”

凝贵人道:”那请恕臣妾无理。臣妾以为和瓴公主自尽一事,皇后娘娘负有不可推卸之责任!”

此言一出,众人哗然。皇后厉声道:“放肆。本宫自从得知和瓴册封公主,背负和亲之伟任,就亲自将其接到坤宁宫,日夜好生伺候,不敢有丝毫怠慢。你,岂敢侮蔑与我?”

凝贵人微微一笑道:“皇后娘娘的确是将和瓴公主接到坤宁宫,只是好生伺候却也未必。”

皇后怒道:“皇上,她以下犯上,竟然对本宫这么说话,眼里哪还有本宫?”

皇上看了一眼皇后,又看了一下凝贵人,不语。

锦妃道:“和瓴公主自尽之事本就是她拂了皇上好意,不想出塞和亲。她,身为公主,却不能深明大意,竟然选择以自尽来对抗皇上,皇上未曾怪罪与她,已是大恩惠了。凝妹妹,你怎么还能够说皇后的不是呢?就算你平常对皇后娘娘心有不满,也不能如此侮蔑娘娘呀,娘娘为了和瓴公主可是受了不少委屈。”

锦妃如此一说,皇后立马道:“就是,皇上,和瓴自从得知自己即将和亲,就开始大哭大闹,臣妾百般劝慰都无济于事。本以为过断日子她就会回心转意,谁知道她竟然会……她实在是太不明事理,辜负了皇上的一片心意。”

这句话促及了皇上的痛处,他不禁脸有愤色。

凝贵人道:“皇上,和瓴公主年龄尚幼,让她出塞和亲,的确有些难为她。有些小脾气也是难免的。臣妾不敢质疑皇后娘娘的用心良苦,只是以为皇后并未尽到劝慰之责,反而有逼迫之嫌。”

此话一出,让容儿也不禁对这个凝贵人刮目相看。

凝贵人继续道:“皇后娘娘自言曾经百般劝慰和瓴公主,那皇后娘娘为何将公主拘于坤宁宫,不让任何人接近呢,甚至是身为公主之母的平贵嫔也不能接近呢?”

皇上狐疑的转头看着皇后,道:“不让任何人接近公主,这是为什么?”

皇后道:“皇上不要听这个贱人胡言乱语,臣妾将公主请于坤宁宫是为了照顾公主,何时不让人见公主了?”

凝贵人道:“那为何平贵嫔在坤宁宫外等待许久,娘娘都未让其进入呢?”

皇后道:“那是因为和瓴染了风寒,身体不适,她不想见人而已。”

凝贵人道:“那为何容格格中秋前夜请旨探视和瓴公主,皇后还百般阻挠呢?”

此言一出,众人的目光唰的转向人群后的容格格。

容儿没有想到凝贵人会在这种场合将她推到风头浪尖之上。

皇上的目光也随之而来,看到容格格虚弱的脸色,忍不住道:“容儿,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又受了惊吓。”

容儿勉强一笑,道:“容儿谢皇上关心,只是一点小惊吓而已,并无大碍,烦皇上费心了。”

皇上道:“朕记得当初赏月之时,你曾当众向朕提出要去探视和瓴,后来如何?”

容儿看了一下皇后再看了一下锦妃,慢慢的道:“容儿得知和瓴身体抱恙,特地前去坤宁宫欲与公主请安,只可惜,皇后娘娘宣称公主病重不宜见人,容儿未能见到公主。”

皇上看了皇后一眼。

皇后道:“那日和瓴病重,她自己不想见人,所以本宫才未让容格格进去。”

凝贵人冷笑一声,道:“是吗?皇后娘娘,为什么臣妾了解的和娘娘说得不一样呢?”凝贵人一副咄咄逼人之势,看的容儿也觉得非常奇怪。

凝贵人道:“皇后娘娘说和瓴公主病重,那为什么太医院里并没有公主的见诊记录、药房记录,甚至连用药记录也没有呢?”

皇后急急的道:“那是因为本宫不想伸张声势,让皇上担心。”

凝贵人道:“公主乃是万金之声,岂能随便见诊医治而不留记录,万一病情有变,如何查对?皇后娘娘料理后宫多年,不会连这个基本的常识也不懂吧。”

皇后怒道:“大胆贱人,竟然这么对本宫说话。本宫做事自然有本宫的道理,何必向你解释。你竟敢以下犯上,大胆狂言,来人,把她拉下去!”

凝贵人道:“娘娘,臣妾何罪之有。再说皇上在此,娘娘不用这么激动吧。”

“你!”皇后气的脸色通红,道,“本宫贵为天下国母,手握掌管后宫之大权,难道连惩治你这个小小的贵人的权利都没有嘛。就算皇上在此,皇上也一定会为臣妾作主的。”

皇上脸色有些沉重,他静静的看了一下针锋相对的两位,没有说话,只是低头思索了一下,忽然抬头看着容儿道:“容儿,你对此事如何看。”

众妃的目光全都在容儿的身上。

锦妃道:“皇上,此乃后宫之事,容格格不管怎么说,都不是宫中之人,恐怕未必能理清这宫中之事。”

皇上道:“就是因为容儿不是宫中之人,朕才相信她。”

容儿道:“如果皇上要听实言,那容儿就斗胆直说了。”

皇上道:“容儿,你说。”

容儿道:“容儿认为和瓴公主选择自裁之举必有万般无奈之因由,到底是和原因,现已不得而知。容儿只是知道自从公主搬去坤宁宫后,便没有半点消息传出。公主在坤宁宫到底经历了什么事情,如今只有皇后娘娘才知道。凝贵人奉命彻查此事,想来她已有些眉目,皇上何不让凝贵人讲下去,各位娘娘心里也明白些。”

皇上点点头,道:“好,凝贵人,你继续说下去。”

皇后打断道:“臣妾敢对天发誓,臣妾乃是尽心尽力照顾和瓴,并未有他事发生,臣妾以为凝贵人以协查此事之名诋毁臣妾,是别有他意,皇上万万不可听信她一面之词。”

容儿道:“凝贵人尚未道出和瓴公主在坤宁宫之事,皇后怎知凝贵人将会诋毁娘娘。如果皇后娘娘认为凝贵人所述之事并不正确,娘娘自可提出,皇上在此,想必是不会冤枉娘娘的。”

“你!”皇后历眼盯着容儿,眼中怒火几欲将其吞灭。

皇上道:“不要吵了,凝贵人,你说下去。”

凝贵人道:“皇上,臣妾四处打探,发现和瓴公主并非如皇后娘娘所说,卧病在床,乃是皇后将其软禁在坤宁宫中,严加看管,不许公主见任何人!”

皇后道:“和瓴自从得知她将奉旨出塞之后,一直情绪激动,不仅顶撞本宫,而且还有怨恨皇上之意,臣妾怕有差错,才派人严加看守。她情绪如此激动,又怎能轻易见人?”

凝贵人道:“和瓴公主年幼,得知出塞,心里有些不解是必然。臣妾斗胆,臣妾想当初皇后娘娘如果能好言相劝,再请平贵嫔、容格格过来一起好好劝解公主,想必公主未必会走上这条绝路。只是,皇后娘娘您非但不好言相劝,还对公主冷言冷语,多加嘲讽,致使公主想不开,才会走上这条绝路的。”

她又对皇上道:“皇上,皇后娘娘贵为后宫之首,理应体贴众妃,体恤下人。公主心有不解,应多加以安慰。平贵嫔思女心切,前去坤宁宫探视,理应好生接待,却反被娘娘派人打出。甚至贵嫔病重,娘娘也不准请太医前往就诊。臣妾看在眼里,痛在心上,今日冒着一死,冒着被皇后娘娘记恨,也要替平贵嫔和和瓴公主向皇上讨个公道,要不然臣妾心里实在不安。请皇上明察。”

皇后忙道:“皇上,休听信凝贵人一面之词。臣妾这么多年来主掌后宫,一直兢兢业业,恪守本分,与各位姐妹友好相处。臣妾一片好心,照顾公主,没想到反而为臣妾惹来莫须有的罪名。臣妾实在是冤枉。皇上不信,可以问问后宫众位姐妹,臣妾何时仗势欺人,何时不善待她人?臣妾派人殴打平贵嫔及不让太医准视平贵嫔一事,实在是子虚乌有,请皇上明察。”

凝贵人还想说什么,皇上止住道:“闭嘴,你们谁都不要再说了。”

他想了一下道:“和瓴和平贵嫔的事情以后就不要再提了。锦妃你好好安排一下他们俩的后事,就照平贵嫔的意思,将他们葬在一起吧。”

锦妃道:“臣妾领命,请皇上放心。”

皇上又扫了一下众人,道:“和瓴和平贵嫔都走了,皇后你就去福佑寺为他们俩戒斋念经一月吧,算是送送她们两个。这一月之中,后宫之事就交由颜妃和锦妃料理吧。颜妃身体一向不好,凝贵人就多帮着她一点吧。”

皇后还欲争辩什么,皇上却已经不给她说话的机会,抬脚便走,将至门口,忽然道:“容儿,以后除了初一十五进宫请安,宫中节庆之日外,若无他事就不用随意进宫了。”

皇上拂袖而去,留下面面相觑的众人。

得意的人,只怕只有凝贵人一人。

只是,皇上最后的那句话,让容儿不知所措,茫然若失。看的出,皇上在怨恨着什么,不仅怨恨着,还把这种怨恨转移到了容儿的身上。

后宫多事之秋,只怕也将皇上弄得精力憔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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