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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梳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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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的有点慢了

不过我会继续努力的

谢谢大家捧场哦

大家不要着急,我会尽快更新得

只是有时候事情比较多,所以有些缓慢,

大家多多见谅了午后的苍古庵显得更为的宁静。庵门半闭,人烟稀少。

以如刚想进庵找主持,却见容儿向她摆了摆手,她示意不要去惊扰庵中之人,让轿子停到百米开外的地方,随后道:“你们都下去吧,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容儿不知道为什么,她忽然想到这个庙里来,或许是压力太大,她需要一个解脱。

自从上次额娘说这个庵很灵验,容儿就有种奇怪的投缘感觉,她很想在菩萨前好好的说会话,替和瓴,替平贵嫔,也替自己。

容儿忍不住伸手摸了一下那颗老树,斑斑的树皮,纵横的干支,还有满地的黄叶,悲凉的中秋悠然而生。

推门进去,里面冷冷清清的,香台前只有几个老尼姑在念经。门口一个尼姑见容儿进来了,也不说话,只是递过香,示意容儿向前。

容儿拿了香,跪在菩萨前,闭目虔诚拜神。

烧完香,容儿坐在庵前大树下,望着满山绿色,有些陶醉。

过了许久才回府。

玲珑斋里也是静悄悄的。

容儿让以如把锦妃赏的旗袍拿出来,又细细的看了一遍,问道:“你们看,这个旗袍有什么特别吗?”

和柔轻轻的摸了一下,道:“这是江南进贡的上好料子,一定特别珍贵。”

迎乐也道:“做工好精致,想必也是费了一番心意。”

容儿看着看着,忽然道:“你们看,这个款式,是不是有点奇怪。”

以如拿起扣子细细看了,道:“格格说得是这个蝴蝶扣吧,如今大家不大用蝴蝶扣了,用双花扣的比较多了。”

容儿点点头道:“怪不得,我老觉得这件衣服有点怪怪的。用了蝴蝶扣,这衣服显得老气。”

和柔也道:“咦,不说不觉得,这么一说,还倒真觉得有点老气。我记得,小时候的衣服好像较多用蝴蝶扣,后来就不怎么用了。难道今年宫里又流行起来用蝴蝶扣了?”

容儿想了想道:“锦妃身上穿的是双花扣的,御衣房怎么会给她做蝴蝶扣的衣服呢?”

迎乐欲言又止。

容儿道:“但说无妨。”

迎乐道:“奴婢说了,格格可不要生气。”

容儿道:“不会的,但说无妨。”

迎乐道:“会不会锦妃发现是蝴蝶扣的,她就不喜欢了,所以送给格格,顺手做人情呢。”

容儿摇摇头道:“她不像是这种人。反正这事就是有些蹊跷。我得好好想想才行。”

容儿细细回想了今日进宫的情形,不免有些担忧。只是后日便是和瓴晋封大礼之日,想来皇后也不会有所大举动,晋封之日,必能找到机会见和瓴。容儿心里一动,叫过以如,暗暗吩咐了一下。以如时常跟着和瓴进宫,虽然不能进入内宫,但是与宫中太监却也算熟络,这件事让她来做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

由于这几日四处奔走,容儿觉得有些疲倦,就在床上小憩了一会,至晚膳时分,还觉浑身懒散,沉沉不想起床,就未去大厅用膳,只吩咐厨房做了几样小点备着,待睡意逝去,再起床用膳。这样一睡,直睡到二更时分,醒来时,天色已暗下来。

和柔侍侯容儿起身,容儿问道:“哈察回来了吗?”

和柔回道:“将军来过了,见格格正在休息,就回去了。”

容儿有些失望道:“怎么不叫醒我呢?”

和柔道:“奴婢本想叫醒格格,但是将军见格格睡得正香,不让奴婢们惊扰格格。”

容儿点点头,道:“以如回来了吗?”

和柔道:“回来好一会儿了。见格格睡着了,也没敢打扰。后来福晋派人过来传话,如嬷嬷和以如去王府了。”

容儿应了一声,想来福晋那里也有什么事。

和柔道:“格格饿不饿,要不要传膳。”

容儿点了点头,出了卧室,坐到厅中。却见桌上放着一个精致的礼盒,问道:“这是谁送来的礼。”

和柔笑道:“这是将军亲自送来的,说要格格亲启,不许我们做奴才的乱动。”

容儿心里一暖,不由开心起来。至将军府到现在,哈察从未对容儿如此关切,也未送过礼物,今日忽然来个意外惊喜,自然不能不开心。看着这个如此精致的礼盒,让人不禁猜想里面是什么。

容儿刚想打开礼盒,忽然一只手按住了礼盒,抬头一看,哈察笑眯眯的站在跟前,一只手按住礼盒,道:“先猜猜是什么。”

哈察的脸上带着些调皮的笑容,容儿还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看到他。

容儿微微一笑,看了一下,礼盒不大,长不过一尺,宽高不过半尺,应该不是什么首饰之类,难道是,容儿脱口而出道:“难道是花瓶?”

哈察笑着摇了摇头。

容儿道:“那是什么?”

哈察把手拿开,道:“你自己打开看看。”

容儿慢慢打开礼盒,红色丝绸缎面上面静静的躺着一直古铜色小古筝,确切的说应是一只微雕的仿真古筝,异常精致小巧,容儿忍不住把它拿出来,细细看了起来。

哈察道:“我看你那么喜欢弹琴,特地让人照你的古筝打造了这只小古筝,放在你的床边,你看如何?”

虽说这只是一个仿真古筝,却和容儿平常所弹的古筝一模一样,一样的梧桐木面板,红木筝边,紫檀筝头,小象牙码子和铜丝筝弦,伸手划过,竟也发出清脆琴声。

容儿赞道:“做工好精致,将军一定花了不少心思吧。”

哈察拥住她道:“还叫我将军呀。”

哈察忽然的亲密令容儿有些难以自从。她还是有些不习惯哈察对她的如此亲密举动。这一切实在来得是太快,快得让容儿有些不敢相信。

容儿始终觉得事情远没有想象中的简单,而她,也从来不会轻易相信某个人。或许就是因为这样,她只能执着于独善其身,却背负了太多的疑惑和压力。

容儿偷偷的打量哈察,她也想知道,他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他对容儿态度的巨大转变难道只源于那次夜谈吗?哈察精致的脸上看不出一点的虚伪,竟然似乎还透露着一些真诚,明亮的眼睛注视着容儿,敲打在容儿的心里,一声一声的。

迎乐传膳,收拾好桌子,一样样精致小点已然摆上桌,因为哈察的到来,她还特地准备了一壶小酒。迎乐一向是个心细的女孩。

容儿推开哈察,道:“将军请坐。”然后自己先坐了下来。

哈察被容儿推开,怔了一下,还是坐了下来。

容儿举杯笑道:“那容儿就敬将军一杯,多谢将军的厚礼。”

哈察望着容儿微笑却没有多大感情的脸,呆了一下,欣然举杯。

不知为何,容儿还是不能接受哈察的转变,或许说她不能接受自己的转变。在她心里,哈察依然是那个将军,虽说已是自己的丈夫,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在容儿的心里,她,还是不能将他当作自己的丈夫。

哈察好似看透了容儿的心,也不再勉强,道:“区区小礼,何足挂齿。格格言重了。”

迎乐偷偷看了一下容儿,再看了一下哈察,心里一凛。

容儿道:“这是我特地吩咐做的江南小点。不知将军是否喜欢,尝尝味道如何。”

容儿依然彬彬有礼,举止大方。但是在哈察的眼里却有说不出的滋味。昨晚他看到容儿失魂落魄的离开的背影,他第一次看到这个格格如此脆弱的一面,就像那个夜晚,在花园里,月光下容格格那么真诚明亮透彻的眼睛,让他心念一动,他觉得这个格格不是放在玲珑斋里的陈设,她是一个活生生的有着七情六欲的女人,她不是永远那么高高在上,不是永远都带着那个精致完美的面具的。

昨晚,当容格格像个小鸟一样,沉沉的在他身边睡去时,他以为,醒来的容格格不会再戴着这个面具。

可是,今晚,她竟然又重新带上了面具,对他如此谦谦有礼,说着如此冠冕客气堂皇的话。哈察刚刚热的心又冷了下来。他不免觉得有些讪讪无味。

他和婉玉之间不是这样的。他看的到婉玉那颗一心为他的心,但是这里他看不到容格格的心,也摸不到容格格的心,容格格的心就像漂在天空一样,她不在这个将军府里。

容格格脸上依然带着笑,就像哈察的脸也带着笑,只是这中间却又有多远呢。

容儿是第二日到王府的。

生活就像是路线,走来走去,却发现走得还是这几个地方。

福晋看起来很高兴,看来昨晚如嬷嬷和以如已经将格格和哈察之间的事情细细的禀报过了,这让福晋很是心满意足。

容儿昨日已托以如向福晋细细打听和瓴的事情了。礼亲王府的福晋为人十分温婉,和众朝廷命妇关系都关系非常融洽。大家在一起,闲聊无事,宫中的八卦也是谈论热点。容格格对此并不热衷,只是,无风不起浪,在这个宫中,有些风吹草动,早些知道也是好的。

比如和瓴。

宫中已经是传的沸沸扬扬,虽然皇后一直坚持是和瓴有病在身,难以见人。但相信的又能有几个。容儿在坤宁宫所见的一幕,又岂是容儿一人所见。皇后虽然权顷一时,只是,受皇上宠爱而欲蠢蠢欲动的又能少吗?

容儿想的就是,在这个后宫中,谁最能和皇后一博?

锦妃肯定不会,起码现在不会。她聪明的利用皇后慢慢巩固了自己的地位,但是她的地位还不够巩固,她需要利用皇后的时间还长的很,起码她自己还没有具备封后的能力。

宫中其余各个也都不是简单的角色,只是在等一个机会,一个可以从千军万马中杀出来的机会。

福晋悠悠的道:“听说最近宫里和瓴的事情传得沸沸扬扬的。其实,和瓴的事情你又不是不知道,前日何必在皇上面前要故意提起呢,平白无故得惹皇后不舒服。”

容儿道:“我只是有些奇怪,和瓴即将出京和亲,在这朝中也呆不了多久了,皇后何必要把她看的那么牢呢,。”

福晋道:“皇后的气量你又不是不知道。她与平贵嫔本来就有过节,这次和瓴又当面忤逆于她,她又岂会轻饶?和瓴终究都要出去的,额娘知道你与她姐妹情深,为她有所不值,只是宫中的事,你,一个格格又能改变多少。以后不要那么莽撞了。皇后看的了一时,也看不了一世,你和和瓴终有见面机会,到时再诉离情也不迟。”

容儿点点头,叹道:“只是我觉得对和瓴多有愧疚。她落难之时,我却不能助她一把。”

福晋道:“生死由命。只求她和亲时可以嫁得一个如意郎君,夫妻之间可以和和睦睦,美满相处,这也是一好结局。”

容儿道:“事到如今,只能这么想了。额娘,皇后和平贵嫔到底有什么过节呢?平贵嫔一向生性软弱,我一直以为是皇后欺软怕硬,存心欺负她们母子,听你所说,莫非其中还有隐情?”

福晋道:“这事我也不是很清楚,是很久以前的事了。那时你和和瓴还刚出生呢。听说是卷入宫廷争斗之中,当时闹得也挺厉害的,死了好几个人。平贵嫔大概就是卷入其中,没能和皇后立在一面,事后自然不入皇后法眼了。她性格又懦弱,本就不怎么受皇上宠爱,在宫中日子也就一日不比一日了。可怜和瓴,受她牵连,这么些年来未能享受一点父爱。”

容儿听得有些入神。

福晋忽然道:“这事你可不能和太后、你阿玛提起。尤其是太后。如果被太后知道了,太后会生气的。”

容儿道:“是不是当初太后也参在其中?”

福晋道:“你怎么知道?”

容儿道:“太后曾微微露过一点口风,其中详情她也未肯说。看来,当初宫宦之争,也挺厉害的。”

福晋道:“就是。一晃都18年了。那时我们还都年轻,现在都老了,而我们的小容儿却这么大了。”福晋不禁有点感慨。

时间,有时候流逝的你没有知觉。

正说着,和福郡王的福晋章佳辰福晋来了。

和亲郡王为先皇第十五子,与礼亲王关系甚加。两家福晋走得也很近。

辰福晋一看到容格格,第一句话就说:“格格出阁之后,更为出挑了。”

容格格忙起身谢她。

辰福晋忽然道:“看到容格格,忍不住让我想起我的妹妹来。”

福晋道:“凝贵人在后宫养尊处优,你有什么好担心的。”

容儿这才想起辰福晋最小的妹妹前年已经进宫接受圣宠,如今已是凝贵人了。

辰福晋道:“一入侯门深似海,自从凝妹妹进宫,我们姐妹间见面就不是这么容易了。我额娘也不像福晋这么有福气,可以时常见到自己的女儿了。”

容儿道:“福晋进宫想必也不会那么麻烦。”

辰福晋苦笑了一下,没有应答。

福晋岔开话题道:“难得过来一次,何必谈不开心的事。今日容儿也在,不如我们一起去后花园走走。你们先等一下,我去换身衣服。”

容儿和辰福晋先起身并肩向外走去,容儿道:“多日未见凝贵人,不知她在宫中可好?”

辰福晋摇了摇头,道:“我这个妹妹生性倔强,自小又多受宠爱,颇为任性,我就怕她在宫中闯祸。”

容儿道:“可是我听说凝贵人身受皇上宠爱。”

辰福晋道:“那也是前年的事,刚进宫时,她风头过劲,虽身受圣宠,却也得罪了不少人。后来受奸人诋毁,多亏了礼亲王爷和福晋,才保住了封号,只是要进一步,再也不易了。如今我们全家只愿她可以在宫中安守本分,不要再惹事生非就好了。”

容儿道:“原来凝贵人也是性情中人。”

辰福晋笑道:“容格格真是乖巧,如果我妹妹能有你一份的机灵,只怕如今就不止是贵人了。”

容儿道:“辰福晋太抬举容儿了。容儿只是安于现状,不欲与人相争而已。”

辰福晋道:“这个世界,谁能做到真正的与世无争呢?总是有些担心和忧郁的。”

容儿道:“辰福晋还在担心凝贵人吗?”

辰福晋点点头道:“宫中多险恶。”

容儿道:“也是,就像平贵嫔一样。”

辰福晋心念一动,道:“容格格也知道平贵嫔的事情呀。我听我妹妹说呀,真是可怜。皇后把平贵嫔就软禁在咸福宫,不请太医,不准别人探视,你说,这不是想活活的把人逼死嘛!”

容儿道:“凝贵人也在咸福宫吗?”

辰福晋点头道:“她住在东头,平贵嫔在西头。”

容儿道:“按理说,平贵嫔病的这么严重,皇上或许会来看看吧。”

辰福晋道:“这个我也不清楚了。但愿会吧。”

容儿道:“即使皇上不来,为什么不请皇上来呢?”

辰福晋有些惊讶,道:“格格什么意思。“

容儿道:“容儿只是惊讶,皇后这么对待一个妃子,后宫众人怎么会没有一个人出来替平贵嫔说两句公道话呢?”

辰福晋望着容儿。

容儿继续道:“想博得皇上的注意,必须出其不意,才能让皇上刮目相看。如果现在有个妃子可以勇敢的站出来,为平贵嫔说两句公道话,也许皇上会对她刮目相看呢?”

辰福晋面露难色道:“皇后势力这么大,恐怕——”

容儿道:“那就要看怎么做了。后宫之中,其实最怕的就是无影无踪的传闻,如果有人放出风来说皇后要毒害众妃,大家人心惶惶的,传的多了自然会到皇上的耳里,到时皇上就未必会坐视不理了。”

辰福晋有点茫然,道:“容格格的意思是——”

容儿道:“容儿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只是为凝贵人有些不值而已。论年轻,论长相,论才华,凝贵人未必会屈与谁之下,想必她也不会甘心只作一个贵人,将来落得平贵嫔这种下场。乘着年轻,乘着还有些资本,何不放手一博呢?”

辰福晋道:“那格格看怎么做才是最好的呢?”

容儿道:“让她好好的跟着锦妃娘娘学习。有时机的话替平贵嫔说两句好话。”

辰福晋有些似懂非懂,还想追问什么,容儿已笑着转过桂花林。

该说的都说了,该作的就是别人的事了。

容儿为今日这个意外的收获而窃窃自喜。

皇后迟早有一天会对付自己的,容儿深深的明白这个道理。

虽然她不知道皇后和锦妃心里到底打着什么算盘,但是总有一个办法可以瓦解她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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