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1 / 1)
“谁啊不长眼,”马妇勒住缰绳,破口大骂,“丫的,别滚了道上装死啊?小心老娘当你碰瓷,交了衙门大牢里去,”
动静惊了车上人,果然探出个小丫头,朝着那地上打量了番,“主子,是一少年郎晕了地上,咦,长得还挺漂亮,”
这时里头一个沧桑的声音响起,带着明显的兴味,“可怜见的,抱上车吧,”
古版双食记
面对一摞厚厚的账本,琅玉觉得不可思议,她竟在一个时辰里就搞定了,那可是几年里茶庄的所有生意,再细看,那些账目有出路的地方,她都上了标记,只是自己看不懂这些符号意思。
忘了说,这世界的文字就是阿金穿越前的繁体,她用汉字填数嫌繁琐,就用阿拉伯数字代替,加之用了不少现代算术,最后理出差额交差。
“你这些圈圈道道是什么?跟鬼画符似的,”一边忙着对账的琅玉,难掩好奇,
阿金想,要是都教了你,那我还吃啥,就拿话蒙他,“还真是画符,早年在老家学了不少旁门左道不是,”说着在白纸上大大写了个“740”,
“喏,好东西,别说我没照顾你,就这贴了床头招桃花,保管半年内觅得如意妻主,外人我还不告诉呐,”小样,看你打扮一天比一天花哨,不是怀春是啥,
“呸,就你贫嘴,当我睁眼瞎看不明白呐,”
“要不我给解解吧,你看着啊,这7是妻主的意思,4是思念,0就是你,”哼,连起来就是气死你,气死你,“这个啊还得自己写着诚心,还是我教你吧,”
不由分说就握住他笔的上端,手把手地画起来,
“啧啧,是越画越好看了,”听着琅玉才脸上有些笑意,那当然,他拿笔那叫一个稳,练的一手小楷还是让人称道的,人一高兴就有些忘形,连他爹进门都没注意,嘴上还继续不饶人,“整日就折腾这些个没用的,正经本事没有,你说你以后好拿什么养你夫郎啊,”
阿金是瞄到后头了,所以忙搂住他,粘稠着说话,“你就使劲儿寒碜我吧,要说我最大的本事,还不就是哄你开心,图个高兴不是?”感觉到他的僵硬,继续,“要不咱们晚上换个新样式,听说不少夫郎都受不住,到时你就可劲的叫,保管你满意,”边说还边揉着他的小腰,五指施张有力,以一种调情的手法揉捏,阿金也没料这喷火龙这么合作,只好硬着头皮继续,游移啊游移,滑溜啊滑溜,嗯,手怎么跑前襟里去了。
喂喂喂,蜜月戏都演成这样了,后头那老男人咋还愣着,不走也要吱个声呀,没个喝彩都白演了。
不能怪黄家夫郎不识相,几曾见过这么露骨的小两口,是被吓住了,还吓着了当事人,他自初尝人事以来,可从没象今日这般急躁,火燎得心口发痒,要不是咬破了嘴,才稳住心神,怕是早丢人去了,
“别,”终于发出的一声抗拒,迤逦多情,倒似欲拒还迎,唤回了黄家夫郎的心神,不禁老脸一红,重重咳了声打破了一室的靡靡。
“阿金啊,你老家又捎来些点心,看,满满一篮子呐,看来你哥还挺勤快的,”除了黄三利,谁也不知她家还有个小夫郎。
“嗐,以后这些,公公就不用拿了给我,直接分了大家吃吧,”家里伙食都蔻儿置办,八成这些也是他做的,
“你这么说我就不客气了,看样貌挺好的,呐,给你留一盘先,”临走还回头招呼阿金,“你们夫妻二人齐心是好,可别图个痛快伤着了,悠着点,我还等着抱孙女呐,”
气得琅玉直跳脚,“爹~你说什么呐!”两人一直同房不同床,这话说的够难为情,刚才的亲近还自以为她是对自己动情,白兴奋了把,
“发什么呆啊,还不快做,就这些,也不知道你二更天看得完嘛,”阿金边吃边讥讽,看他又跳脚,乐得回房。
琅玉这边不放心,还有大堆账目要校对,她倒好,这么早就先进去睡了,可瞄到桌上那张纸,心里一暖,忙折了收好放进荷包里,才抬头,却见那人又风风火火地跑出来了,衣衫半解,抓起一茶壶就往脖子里猛灌,
此刻,阿金在心里大骂,你个小娼夫的,想谋害亲妇不成,才吃了点你的东西就浑身烧得厉害,够毒!
蔻儿哪那么好本事害人哦,还不是村里来了个老道,说是请了几道符,泡水喝了,专治那些个花心在外的女人,几家夫郎都说灵得很,蔻儿就上心思了,就把那符水和了面里做点心。
那符水里有啥?无非是些滋阴壮阳利房事的药,一般人吃了顶多提个趣,可阿金不同了,她身上还有琅玉的一味药搁着呐,当初琅玉怕她假戏真做,自己得留一手,就将落神香下了茶水里,还被她当个极品铁观音喝了,想那落神香才叫狠毒,女子吃了,若是与那些个非处行房事,轻则半身不遂,重则癫痫而死,毒性隐蔽,还死无查证。
这会儿两味药一搅和,生生把药效给放大了,阿金是红了眼,见人就扑,埋首其中,却怎么也咬不开那腰带,象个被困的小兽,喉底呜咽起来,琅玉被怀里这团火球给懵住了,连胸前的红果被擒都忘了推开,是不忍心,低头看她眼里的急切渴求,那微张的檀口是如此的柔软滚烫,点燃了他沉寂多年的心。
可两人年轻的身子如此交缠,极易擦枪走火,琅玉好容易稳住心神,想她的毒还没解,自己不能害了她啊,可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她正拽着自己的命根子呐,
“乖~放手,待会儿让你舒服,”哄着才宽了些,稍稍松了口气,谁说只有男儿媚的,现在身下的女人就扭摆着腰肢,象条缺水的鱼,双臂一碰到他便化作藤缠树,肢儿相缠,嘴儿向吸,
“要命,定是我上辈子欠你的,”琅玉经不起折磨,果断停了这份撕咬,便深吻至身下,耳边是一夜的嘶吟,直至二更天那女人才昏睡过去,累得他下巴都快脱臼了,自己那份坚硬却丝毫不倒,只好就着她腿间的细致紧滑打发些心思。
直至晌午,谁也没惊动屋里人,还是黄家夫郎吩咐,让人多煮了些补药,听着昨晚这屋的闹腾,再想到撞上的那香艳画面,没想都一把年纪了竟还有了反应,就缠着妻主恩爱了番,到底是上了年纪,这会儿妻主都累得爬不起来,还不得小心伺候着。
可这屋里两人是早醒了,都背身朝着一边躺着,谁都不开口,等着对方先动作,而阿金心里是冤啊,下身的酸胀,腿间的粘稠,都在诉说一个事实,她昨晚跟吃了春要一般,吃了身后这喷火龙,没有740,反成了419。
倒是睡外头的琅玉先起身了,穿好衣衫,挂上那小荷包,心里有些异样,昨晚莫非是这符显灵了?
就这样,两人不尴不尬地过了几天,谁也没有提起那天的事,这你情我愿的事一个巴掌拍不响,大家成年人心里有数。
隔日胡员外五十大寿,请了当地不少有头有脸的人,院里摆满了桌子,阿金算是有些交情也在其中,本来身子不舒服不想来,还是黄三利催着,又打发了琅玉陪着她过来,结果吃到一半就有些反胃去了茅房,吐空了才舒服些,她这是怎么了,自那日以来就有些奇怪,
“你说,西苑那公子会收了房不?最近大人可疼着呐,”
“难说,虽然长得讨喜,可性子忒烈了,听说砸了不少东西,大人都没哄好他,这女人耐心有限,若再碰上个好的,指不定丢了一边去了,”
两个小厮一路悉悉索索,往里院方向走去,这时,听一阵惊呼,只见他们被里头冲出的人给撞倒在地,三人倒成一团,身后又呼啦啦追出群小厮叫唤,
“公子,公子,前厅里都是人,就是心里不痛快,也别出去冲撞了大人呐,”
阿金粘住了,人生何处不相逢啊,这被喊公子的不就是漾儿,
水漾儿也看到了来人,瞬间泪眼摩挲,无望时又碰上了她这负心人,竟是无语凝咽,两人隔着花墙,遥遥相望,而在另一人看来,两人却是透出那雕花漏窗,含情脉脉,心思难明。
“来人,”胡员外冷着脸,两手怒不可抑的握拳,
“在,大人”,站出几个五大三粗的护卫,
“喏,那贱人算赏你们的,玩够了就丢勾栏里去,那么想女人就让他想个够,”亏她心里还疼着,当初没顾他大病初愈就破了他的黄花,才害他落了一身顽疾,就心存愧疚让人好好调养,见他抗拒自己也没在意,只当是年轻耍小性子,哪知他心里还肖想起漂亮少女来了。
“妻主?”后头一声叫唤,阿金回过神来见是琅玉,忽然喉头涌上一股腥甜,人竟失了力道般直直坐了地上,吓得两边人儿惊叫,
急坏了琅玉,更吓坏了墙里的人儿,他的惊呼却被人捂在了口中,身上衣衫瞬间撕碎飞落,周遭一片□,“真嫩,姐妹们有福了,”
随着树丛后的哭喊叫骂越来越弱,最后只剩一阵阵急促的粗喘,夹杂着几声满足的吼叫,而飞过的大雁哀鸣,似在悲泣这花朵的凋零,和着飒飒寒风冰封了那颗年轻跳动的心,曾经的满心装载,内里却已破碎不堪。
升级做大神
请的大夫纷纷摇头,毒已攻心,晚矣。
阿金摩挲着柔软的发顶,轻声笑道,“哎,我这臭流氓,注定是要死了牡丹花下,”
她自胡员外家晕去后,现在才醒,刚才听了外头大夫的话,才知晓这是出误打误撞的双食记,怪琅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