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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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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就跳下怀抱,嗔怒着向前走开几步,没想半日不见她追上来,回头一瞧,却见她还是站了原处,眼里却望向另一边。

顺着目光看去,一麻衣小童,原是她家的蔻儿,也不知几时站了树后,想到方才的举动可能被看了去,脸上又是一红,可心里却隐隐有丝甜意,当抬眼对上一双充满怒火的眸子时,不禁愣住了,这哪是平日所见的蔻儿,那个总是躲在阿金身后的男儿,安静得像个乖娃娃,而此刻,若不是瞧见这眼神,他也不会心生异样,

“阿金?”水漾儿故意冲她甜甜叫唤了声,

阿金回过头来,忙回了个安慰地笑,一边的蔻儿见状,哪还压得住心里的火,从两人的水中嬉戏,到岸上的打情骂俏,这般没遮没拦,明眼人都看得出,必是早就搭上的,上回在她腰里见着方帕子好看,自己就撒娇讨了来,现在想来也定是这男人给的,亏他整日还贴身藏着舍不得用,痛,觉得心里的那面墙瞬间塌了,压在胸口喘不过气来,恨,可愈是想恨眼前的女人,心里就疼得厉害,只好咬着下巴扭头就跑,

见方帕子丢了地上,那惨白的小脸逃离开,阿金还不抬脚追去,这时却被后方一个拦腰抱住,身后响起了个诺诺的声音,完全没了之前的傲气,

“别走,你,我心里有你,平日才会说狠话伤你,可哪里舍得,想你,念你都来不及,只想这会儿你也是心里有我,”着急着吐露心思不为别的,只是下意识里觉得要作个比较,谁才是她心里的唯一,他芳心暗许的人怎能心有旁待,早就听说那蔻儿是她童养夫,自己也曾问过她,两人算是青梅竹马,照她说法是当弟弟养的,可事实摆在那儿,自己倒象是后来插足的,不行,今日就该有个说法,这事他实在容不下。

怀抱愈来愈紧,勒得阿金有些气闷,感觉到他的紧张,她能猜出话里几分意思,现在大概是要自己做个立场。

一个旧爱,一个原配,若是原主,大概就是要了前者吧,可现在的阿金,前者在她眼里不过就是一花瓶,对他哪还有感情,倒是小美男,自己在家养伤几日,都是他贴身照顾,心里本就感动得很,怎么能见他难过而无动于衷呢,既然有了主意,倒不如快刀斩乱麻。

水漾儿一直等着回应,身前的人却挣扎起来,见他不松手,竟将自己的手指一个一个掰开,水漾儿心都碎了,心爱的人前一刻还与自己柔情蜜意,现在却似路人般冰冷相对,难道这一切都是逢场作戏,还是一直以来,自己被耍得团团转还乐在其中。

看着那毫不留恋离去的背影,身子如置冰寒之地,冷得心里冻了冰柱,却硬得坚强,羞耻化作了悲愤的种子,植入心底,在暗处吸食着满怀的恨意,悄悄萌芽。

这边匆忙追去的阿金,绕了大半圈,终于在树丛后发现这抱团哭泣的小人儿,心中愧疚,又不知该做什么,只好摇着他的胳膊黏糊,

蔻儿抬头见是她,本想不理,可看她满头大汗,眼里的焦虑关切让自己狠不下心来,再说自己算什么身份,哪有资格好指责她,还是气不过又冲她垂了几拳,可不管怎么捶打,她都是一脸温柔,只好作罢,最后两人别扭着前后脚到家,各自无事。

过了些日子,村里张大娘家有喜,送了挂子肉过来,馋得阿金跟头狼似的围着后头转,眼冒绿光,让你每天吃素,还不发绿,好容易才见着这么点荤的,结果被那抠门的兄弟给吊了房梁上,感情是要风干成腊肉?那也不错,腊肉粉条,腊肉叉烧饭,光想想嘴里头都是肉味了。

说到那肉,阿金若知道是托了水漾儿的福,怕是没这好胃口了。

张大娘宰猪,就为她小儿子的婚事,算是订头了,场面上的事做得隆重,知情的人心里有谱,还不是她儿子好面相,在水边浣洗时被镇上的胡员外相中,就讨去填了六房,她们家攀上了这么根高枝,还不把人好好供着。

可张大娘的夫郎就老泪纵横了,眼瞅着对面端坐的一对人,怎么看怎么变扭,心里哀怨起来,毕竟水漾儿这孩子还年轻,就要嫁这么个年过半百的女人,再说,她身后还有一堆男人,自家的孩子心思简单得很,哪经得起折腾,要不是老伴中意这门婚事,自己是万万不会答应的,想到伤处又红了眼,立马借着烧饭躲了出去。

水漾儿赶到后面时,就见他爹正坐了灶后抹泪子,烟灰擦着手,一抹脸一道黑,

“爹,我都还没走呢,你就这样,成心让我难受是吧,”拿帕子给细细擦着,可笑地是这帕子还是那天捡回的,留着权当是个教训吧,

“我见着能不难受么我,几个孩子里就属你好相貌,不是说要图啥富贵,只求嫁户好人家,找个疼人的妻主,能平平安安过一辈子,可你那贪利的娘,也不为你想想,也不问你愿不愿意就给定下了,”身边最知冷知热的就是他,算是贴心小棉袄了,哪舍得他受委屈,

“这事我一千个愿意!”肯定的口气让张夫郎呆了呆,这孩子可是魔障了,平日里挺有分寸的人,怎会这般贪心,

“儿啊,家里平日也没缺啥,你几个哥哥都嫁人了,就剩你也不愁嫁,嫁妆是就早备下了,何苦要贪图那些用不上的,人活个高兴,你倒是想过没,不如我先放个狠话,你去那儿不就是守活寡嘛!”说急了咳嗽起来,还躲开他欲抚背的手,

水漾儿无措地站在地下,“爹,你别这样爹!”满脸泪水,倒进了父亲怀里,“事都定下了,就别多想了,趁现在不如让孩儿多看看你,”

张夫郎现在就是挖心肝的疼,虽说嫁得不远,可毕竟是大户人家,进去了哪那么容易出来,最后送儿子上轿时,那离别的眼神是在心头生生撕了块肉。

牛二给你挠挠

莫儿感觉到了自家妹子的异样,自从她上次在村口打架被人抬回来,醒来后就变得有些木讷,不过没再去外面招惹是非了,本以为她安稳点会是好事,可现在整日只知道吃喝拉撒,话也不说一句,要惹急了就伊伊呀呀乱喊一通,莫非真被打坏脑子了?

“咋了,还是这般?”

拉住刚冲出房门的蔻儿,见他眼眶红红,定是难受了,想阿金平日里就疼着他,从不把他当外人看,从小两人情谊较之自己还深厚,当初爹娘买来大概也存了心思,想好留着给阿金做小,现在搞得生人似的,是谁也受不了。

“原先游手好闲也就罢了,现在疯癫的样,更是要人命,”

听这话又勾得蔻儿咬起了帕子,豆大的泪滴滚滚砸了地上,莫儿见着更不好受,拉他去隔壁屋里歇歇,嘴上又骂了阿金好多话,才渐渐消停些,疏不知埋了被子的蔻儿是在默默流泪,人的心咋说没就没了,是越想心越痛,渐渐竟有些喘不过气来。

阿金也算无辜,刚才正吃得欢快,边上坐个小美男,给你唠唠叨叨念上半天,自己都有些消化不良了,回头瞄一眼,倒吓一跳,好端端地怎还哭上了,这人开始只是哽噎,小身板微颤颤的,见她望来,更是无助,一脸雨带梨花,眼里的幽怨让人没法淡定,阿金哪还消受得起,立马把饭停了,想想又夹了好些菜在他碗里,谁让自己没个吃相呢,好歹是女强的社会,也不懂照顾下弱势群体,就把这些个绿色蔬菜啥啥的都往他那儿拣,瞧他个小身板正长个的时候,别挑食,这原生态无污染的多好啊,哪想,他不止是伤心了,还怒了,抡起小拳头一个个朝她砸来,发泄了通,最后还哭倒在她怀里。

见他难受,自己竟会心口发疼,不受控制般搂上纤腰,另一手在他温软细嫩的颈项上轻抚,感受着薄如纸翼下的血脉跳动,虽被怀里这团软豆腐乱了手脚,可脑子还是独立了,暗想他到底是自己什么人,若是姐弟,哪能这般亲密,看那日光景,该不会是夫郎什么吧,这么小,也就十一二岁嘛,难说,指不定是娃娃亲之类的。

怀里仰起的小脸还红艳艳,水涟涟,就如半熟的蜜桃般多汁水润,肉嘟嘟的小嘴微翘,似是不满她的呆滞,

“阿金姐,疼疼蔻儿吧,”微微低眉细语,燥得满面通红,哪家男儿会说这般无羞的话,方才将埋藏多年的心思顷刻而出,心口大石是压下了,却浮上了些忐忑,哪知咬唇等了半日也不见人动作,顿时恼羞委屈百般滋味,也顾不得擦脸,就气急地提裙快步逃了出来。

留了阿金一人在屋里郁闷,不懂,这人的情绪跟阵风似的,谁知道刮得是东南西北哪一出,还是埋头继续扒饭,自己这肉身可得好好养了,尤其是在这个充满劳动力的时代。

此刻院外一声叫唤,

另一头的莫儿见人睡去了,就替他压好被子出门瞧瞧,那牛大姐正提着几串野味过来,她那大嗓门一吆喝,边上的几家夫郎都扯着脖子往这瞅,眼里还不住地在院里两人身上扫个来回,恨不得挖出点边边角角不可,

“哟,牛二,真会过日子呐,下田砍柴打猎样样行,谁嫁你那都是福气啊,”隔壁院的大爷调侃,牛二也只是嘿嘿傻笑,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比哪些个绣花枕头强多了,女人啊就是要个实在,家当那啥的还不都是死的,”几个男人纷纷认同,还不是看牛二家穷得叮当响,都三十好几了还光棍着,难得有对上眼的还不使劲撮合。

见她老实,那尖嘴王大叔也站出来了,语带讽刺,“能讨上夫郎是好,就怕唱的是美人计,可别丢人打家伙,还被人蒙在鼓里,”

这话一出,莫儿勾唇一笑,鼻里哼哼,“莫儿还年轻没个见识,平日也就耍耍小聪明,来不得高明,可偏有人净会说别人,也不看看自己,当年是什么姿态才粘上个妻主的,我们黄家比不得有些人家,知道自己几斤几两,高人前做不得班门弄斧的事,”众夫郎扑哧一下笑开了,全村都知道,那王家门风不好,当年那王氏是带球才嫁的人,要不是生了个女娃,说不定早成下堂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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