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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解局(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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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些时辰,与宝儿一齐胡乱用了些午膳,倒没有见着老太太与两位夫人召唤。过了午时,有些个管事的,与宝儿汇报些往来生意,顺着常例的,宝儿便都决断了,一些子疑难的也有个大管事帮忙裁夺。

如此至了晚间,想这事情堆得繁琐杂乱,许是大人也得迷混了,只宝儿有模有样的,倒叹大家少爷也不是一般人做得的。临了只一件事,竟是边关暂封,杨家一马队贩丝绸的商旅夹在半路上,迟迟不能通关,更都是西晋显贵世家下的单子,半点耽误不起。

宝儿思索了半天,道:“两国此时剑拔弩张,竟都不是能通融的。”一时只得让管事们退下,先行了有安排的手头之事。

听得此,倒想起这崔杨沈谢四家都是做得跨疆的买卖,如今战事延绵,更都有损无益。只这境地,山穷水尽的,倒似隐隐一着即柳暗花明。一时得念,即对宝儿道:

“西晋如今国主新登,自然局势也不能称十分稳,不知其国内可有何相抗之力否?”

宝儿沉想一会,道:“西晋国主有个皇叔,掌着三分兵力,虽谓忠心,思来倒也是一股隐患。”想得如此现成,计策便水到渠成,问道:

“宝儿,若有一计解了西晋国来犯之事,你可愿相助?”

宝儿眼神炯炯,追道:“若真有妙计,自然相助。”

如此来,便与他说了布置,待述毕,他喜道,“如此虽不可釜底抽薪,少说也可歇得半年。”说罢,执笔急书,唤小厮进门,取那传事的金鹰三只,各缚于其腿上,便放手任往西晋方向飞去。

至次日,金鹰飞还,得信道事已在行,终心上顽石移了大半。只有效与否,竟也不能立马便见,剩得几日,闲走院中,倒全是对沈无沉的相思,宝儿见我如此,只道:“事成便送你回去了,莫要心忧。”

终过了四五日,清晨便被琥珀摇醒,见她喜道:“兵退了!”

一时,喜讯终至,心内清明,宝儿也不知何时进了房,一本正经:“原想你不过是个乡野厮玩的丫头,没想到心中竟有如此韬略。”

倒也不承想如此高赞,只对宝儿道:“不知沈家现况如何?”

宝儿也是知我心思的,唤人去备了马车便要送我回沈府。自然是对宝儿十二分的感激,随便同琥珀收拾些东西,一会子上了马车便往那沈家驶去。

一路上小贩商户皆重开了市,人行人往热闹繁华,却逼得马车越行越慢,心内半喜半急,不由坐着也是不安。

一霎马车忽地停了,正不知所已,只见一人掀帘而进,琥珀喊了声“少爷”,心有所感抬头相见,竟更是无语凝噎。待琥珀退了去,沈无沉便搂我入怀,虽无半语,心内却知竟是小儿女重逢又喜又悲的桥段了。

见着他心里欢喜便又脑子泛热,抬眼看着他,居然不知怎么就说出口了:

“今天日子好,说件事打个趣。”他听得便一顿,想是又是酸话梅的典故害的,一会只看他脸上又带着玩味的笑,自坐在我身旁,双眼灼灼望着我。

见他一番变化,一时直后悔,但又硬着头皮扮那说冷笑话的丑角儿:

“暑月里,官府里当差的欲觅避凉之地,同僚纷议。或曰某山幽雅,或曰某寺清闲。”摆了事头,继续道:“一老人进言曰‘山寺虽好,总不如此座衙门,最是凉快’,官曰‘何以见得’。”

说到此处兴起便卖了关子,沈无沉倒学乖了,冷哼一声,也不来接我话,便只得接着道:“那老人家答曰‘别处多有日头,独此处暗无天日’。”

沈无沉听得我如此拐弯抹角,倒也不怒,只道:“笑话比上次好,官家确是暗无天日,自得早作打算,另谋出路。”

知他明了,便也不去胡诌了,连带这几日担惊受怕的,便贪靠着绣花锦锻软垫歇着。马车行行止止过了集市人海,不一会子便回了沈府。

依是翡翠、珍珠来迎,进了书房沈无沉自坐在书案上,聚精会神审些子帐本。珍珠端来云雾茶,翡翠磨着乌香墨,琥珀也一下一下给他打着扇,见一班子人都伺候着他了,便自专在里间榻上卧着享闲福。

许是心安,便一下睡了深,黑甜一觉里觉得脸上一下下地有些儿痒,睁了眼,只见沈无沉俯身看着我,放大的眉眼尽是无害。一时着了迷也望着他看,他倒若无事般立直了身,这才得看清他手上,拿着的正是一根长长的七彩孔雀翎。再望向窗外,不知何时已是落落斑驳的晚光。

“宝儿说是你使的计,让那西晋十万大军尽退的?”听虽听着他说,却仍浸在睡魔里,顺着便点了点头。

“宝儿倒不肯说是如何,只让我来问你。”沈无沉眼里是单纯地询问,秋波未动,却像含情,一味就实答了:

“没的什么,杨家在西晋贵族家贩些绫罗,借了便,传些那握着兵权的皇叔要造反的谣,众口铄金,西晋王新掌权基业不稳,起了疑,自然要回都城攘内,这兵便算暂退了。”见我迷登登说得轻巧,沈无沉脸一阴,使了几分力捏着我下巴,

“你倒真流着将军家的血,兵法的事也能无师自通!”捏得疼了,睡意尽退,想起他说的利用一事,便算扯明了:

“管是状元家的妹子还是将军家大小姐,也不给沈家添半点福祸!”

“这回子使起顽性来,倒果是当初认得的没心没肺的野丫头。”沈无沉听得,终放了手,脸上缓了些自看我犯倔耍怒。

“他日,定是拘你不住,便只得这段日子了。”说着见他自出了门,琥珀正端着一盅不知什么东西进了门,刚与她少爷打了面,福着礼也不得应。

听得他一句没头尾的话,再见他如此,心内也有些惨然。琥珀见着我也这般,劝着我先喝着那盅在灶上直热着的参汤。知是他一番心意,应景喝了些,也没什么滋味。

夜虽长,却像相避着般不再见得他一面,如此怅然着自睡了去,又是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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