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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回 萧墙(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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抉节节进逼,左右开弓,掌法快得叫人眼花缭乱,周围的桌椅杯盘因为两人激烈的打斗撞翻的撞翻,歪倒的歪倒,噼里啪啦碎了一地。

退守为主的赢庭堪堪化解掉一招刚想借势回她一拳,但心生顾忌九层功力只使了三层,而且怕击中她的要害稍微迟疑了一下,让抉觑了个空狠狠拐了他一肘,让他再次狼狈的添了新伤,可她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另一波攻击马上袭来,他照例规避她则愈发气焰嚣张,没过多久赢庭便处于下风疲于应对,这样的状况仿似大象被一只小小的蚂蚁整治得不得要领,气不打一处来!

理智与愤懑在赢庭的黑眸里也展开了拉锯战,两簇火苗逐渐燃烧——好个得理不饶人的家伙!瞅准了他极力避讳接触女性身体的心理,毫不客气的频频扑身上欺,直直将他逼往死角,看来不豁出去是不行了!

暗暗提了一口气,赢庭故意佯装败退,决猝乘胜追击,讪笑着变魔术似的指掌滑到他肩胛处一抠,驱使他不由自主往后仰,她抬腿一个燕子挺身想倒踢他一脚,赢庭摸清她的路数反揪住她用力一拽,抉轻叫一声打横里滚了出去,见状他伸手握住她飞起的双脚往胯下一带,随即压住腰腹,鹰爪掐于她颈项间,淡道:“你输了。”

抉脸上表情千变万化,水亮的晶眸熠熠生辉,眼波流转仿似琉璃般,根本无视他置于命脉上的手,而赢庭却在她清澈无垢的眼底看见一个懦夫正在苟延残喘……她的勇敢、她的不断向前倒映出他的昏庸、他的退缩;她说得对,这样的自己哪里配得上岚?哪里配拥有她的爱情!?

就在赢庭心思千回百转的时候,不知不觉松开了手劲,抉悄悄摸上他的后脑,拿自己的头狠狠往上一敲,耳边立刻爆裂出“叩”的闷响加上一声惨叫:“哇啊……!”

赢庭觉得眼前一白,好多金星闪动,他的头不会凹进去了吧?突来的巨痛不禁让牙关泛酸,害他半晌回不了神,讲不出半个字。

抉趁机翻身制住他,一手撑在赢庭胸口,一手拔出匕首搁到他颊边,邪恶的用刀侧拍打着他,倨傲的宣布:“我赢了。”锋利的匕首甚至削掉了他几缕髭须,露出他下颌骨刚硬紧绷的线条。

赢庭闭上眼睛,分不清是头痛还是被刺伤了自尊心,总之快气炸了,沉声呵斥:“简直不要命了你!”

她吹吹额前的发,无所谓的说:“起码结果令人满意。”

“两败俱伤吗?”连掀嘴皮子讲话都会牵动头上的伤口,赢庭的整个颜面神经一抽抽的疼。

“错,只有你败!”抉笑起来,不过心情放松下来的结果是眯起了右眼,厚,好像真的很痛!

在隔壁饭吃了一半,骤然传来的喧闹声让凯维和墨面面相觑,纷纷站起来走了出去,看到紧闭的船舱大门,凯维问:“怎么回事?”

墨透过窗棂缝瞥见赢庭和抉两人你来我往打得不亦乐乎,于是耸耸肩叹道:“终于动手了。”

“什么?!”凯维大惊,趴在窗子上急急的要看个明白,正巧看到抉骑在赢庭身上还拿出了匕首,顿时三魂犹在七魄出窍。

“爵爷不会伤害郡王的。”

凯维捂着心脏语焉不详的低喃:“这种状况也是天天上演的吗?”

墨平静无波的陈述:“是终于,并不是常常。”

这天是迟早的事,两只老虎都陷入了绝境,势必要跳出来狠斗一番,找到未来的出路,他个人认为越早越好。

“啊!?”凯维直觉这个平淡+平板的“双平男”是唯恐天下不乱,径自扭头朝里面喊:“陛下,爵爷,你们别打了,有什么事情坐下来慢慢商量!”

墨睨了他一眼,再看看舱里两人贴合在一起的暧昧姿势,抿唇一言不发的走掉了。

凯维不出声还好,他一叫唤更让赢庭觉得面上无光,推开抉捂头坐起,低吼:“滚开,该干嘛干嘛去!”

还想嚷嚷的凯维哽住,无辜的瞪大眼睛:“陛下……”

“你聋啦?叫你滚开点没听到是不是!?”赢庭僵着嗓子骂完不解气,抓起地上的杯子残骸一甩,呯的砸向窗户,惊得凯维连忙退开,不敢再冒犯圣颜,灰溜溜的跑了。

抉坐旁边靠着桌子吃吃的笑:“总算找回了一点点过去王的架势。”

她的笑、她的话如芒刺在背让他浑身上下不舒服,还有那个该死的赌约……赢庭一手搭在曲起的膝盖上,一手揉着脑壳,今天真是黑暗的一天!

须臾,一瓶药油在两人间传来传去,各自搓着脑门上的大肿包,又双双痛得嘶牙咧嘴,赢庭憋着声音问:“我想起前几天墨才撞了头,现在轮到我们,这条船不是受到诅咒了吧?”

抉停下动作冷讽:“被诅咒的是你们这些男人!”

此言蹊跷,他想了想,恍然大悟:“你连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也欺负?”

“你的意思我刚刚在‘欺负’你?!”抉没好气的咋呼,捞起裤管露出印着两条清晰红痕的脚踝,“那请问这是什么?”

恶人先告状!赢庭指指头上金光闪闪的大包,反问:“还用我脱衣服展示你其他的功绩吗?”

抉视线斜斜的滑过他:“免了,陛下还有什么地方是我没看过的?”

“你……”他黝黑的脸浮现暗红,赶紧挑字眼转移话题:“凯维是一时改不了口,你跟着瞎起什么哄?”

“作为一国之君想耍赖皮?”抉鄙夷的望着他,“愿赌服输啊陛下。”

赢庭无奈的啐了一口:“知道啦,你爱怎么叫怎么叫!”

抉马上笑得心无城府,挨过来哥俩好的攀着他:“肚子饿了,我们吃饭去。”

“你是小娃娃不成?自己不晓得去吃?”

她干脆两手合抱:“男人的胸襟要宽广一些,豁达一些,用不着那么在乎输赢。”

“那刚刚是谁在玩命!?”赢庭挣扎着。

“我那叫尽力而为,既然已成事实就要学着去接受。”

“这些歪理是墨教给你的吗?”

“你头上还想多一个包凑成一对吗?”

“……”

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

“凯维被人抓走了!?”岚不禁哇哇叫,“是谁?”

传达消息的晓春示意她安静点,伏着身子小声说道:“不晓得是谁,只知道那天夜里城关驻地突然来了一票武功高强的人马,好像从天而降似的,眨眼之间就把元帅带走了。双鼓城的兄弟说城主派人搜了七天七夜,封锁城门、码头,张榜拿人,想尽了办法连元帅的影子也没见着,而那伙人全体消失得一干二净,没有任何线索可追踪,如果不是驻地里的士兵被杀得七零八落,还有烧焦的一段围墙,大家以为做了一场梦呢。”

“哇靠,又是人间蒸发!?”岚像是跟他作对,故意嚷得枝头的小鸟振翅高飞。

晓春满头黑线:“储妃,估计下一个蒸发的人是我。”

“你又不是馒头谁想蒸你啊?”岚戏谑道。

“哎……”晓春叹了叹,帮主老喜欢捉弄他,越怕什么越来什么,真是的。

岚对着空气像狗一样嗅来嗅去,等晓春莫名其妙的用眼神询问她时,她说:“难道你没发现这次跟上次达瓦赞救走昼有异曲同工之处?毫无预警的杀来,挥挥衣袖只带走一片云彩,然后嘭一下那么多人一起蒸发了。”

“您这么一说还真像是达瓦赞干的。”晓春接着道:“不过他们狙杀官员的动机到现在还没弄清楚,那么元帅岂不是很危险?”

“要是达瓦赞想取凯维的性命何必大费周章去逮他?我估计他们是奉命搭救凯维,搞不好是昼下的指令。”岚赏了他一记爆栗。

“哎呦!”晓春痛叫起来,5555555555……又被虐待捏!

岚懒得理他装模作样博同情,一个人嘀咕:“尔玉的嘴紧得像蚌壳,无论怎么撬也甭想从她那里得到达瓦赞的消息。”

晓春收起委屈的表情继续报告情况:“说来也巧,出事的那天锡贝莱女爵爷和郡王的船队刚好靠岸,因为对方是王室成员城主虽然有点怀疑,但不敢贸然上船去搜,于是找借口悄悄扣了女爵爷的船,您猜后来怎么着?女爵爷的一个大臣送给城主一件礼物,城主开始还偷着乐,结果打开来一看,居然是他之前孝敬给爵爷的一块价值连城的琥珀,被人生生的从中间一刀切成两瓣,那老狗差点没吓死,第二天就放行了。”

“锡贝莱的女爵爷和郡王?”岚摸了摸下巴,感兴趣的说:“我听涑提起过,他们好像是来庆祝他登基的,没想倒这俩也不是吃素的主,有意思。”

“那可不,人家一个是锡贝莱女王的义女,一个是女王钦点的女婿,据说都是在锡贝莱政变中立下赫赫战功、家喻户晓的大人物,威风得不得了!”

听晓春说完岚陷入了冥想,锡贝莱女王的崛起她是有所耳闻的,蛰伏几十年瞬间一举拿下江山,可谓女版勾践对“卧薪尝胆”最新的诠释。常理来讲刚刚建立起来的政权根基未稳,经历战火的锡贝莱一切方兴未艾,两个那么重量级的角色应该留在国内搞“一五计划”才对,怎么反倒跑来柘邑凑热闹?

“哪里不对吗?”见她半天没吭声,晓春不解的问。

岚扳着手指头:“王太后的暗桩分布在哪儿不知道;昼的兵马全堵在吉纳怎么开过来没谱;杀人如麻的达瓦赞下一步要干嘛没确切消息;凯维是不是昼救走的还是个迷,结果又冒出锡贝莱的女爵爷和郡王,一大堆杂七杂八的人事物搅和在一起乱成了一锅粥,我好像在水沟里摸泥鳅,以为答案就藏在这里,翻开来一看却根本没有。”

“储妃,您说得好深奥,我完全听不懂。”晓春皱起脸。

“别说你,我也不懂啊!”岚泄气的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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