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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第四转(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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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的发展连连超乎我的想象。

这具身体的主人名为格蕾蒂斯•兰斯洛特,是手握重权的兰斯洛特公爵三女。而兰斯洛特一族在费尔蒙除了拉姆斯登,是最为显赫的一家子。

但目前为止我没见过兰斯洛特家族中任何一人,因为我正在拉姆斯登堡养伤。

在情况还不明朗之前我只能静观其变,我身上的伤还没好,所以我也不急着出去,而我也在犹豫是不是要用“失忆”这个理由掩饰下我对这里的“无知”。

“格蕾蒂斯公主殿下,花园里的花新开了,我给您重新泡一杯普兰花茶好吗?”罗伊弯着腰谦卑地站在我身后,毕恭毕敬地问道。

罗伊是这几日专门服侍我的侍女,跟着她的还有六个人。不是我多心,我总觉得她们时常会拿一种奇怪的眼光看我,每当我回头看她们,她们就惶恐地低下头再也不敢看我一眼。

她们怕我,迟钝如我都能感觉得到。

我低头看看空空如也的茶杯,点了点头。

罗伊轻手轻脚地收拾好餐盘,那上面还残留着精致的蜂蜜玫瑰蛋糕。

“艾伦殿下昨天说今天下午会来看您。”

“嗯,我知道了。”

罗伊走后,只剩我一个人坐在露天阳台上,不免松了口气。

我是不知道以前那个格蕾蒂斯是怎样的一个公主,多说多错,我少说两句总没错吧。

我站起身靠近围栏,这里的风总是和煦,吹得我微微眯起眼。

艾伦•D•拉姆斯登,费尔蒙第一王子,拉姆斯登三十六世王位第一继承人。

听起来,是个很厉害的人物。

他对格蕾蒂斯似乎相当关心,在我养伤的期间,艾伦每天都会来看我,每次来都会带一堆奇珍异宝,但具体是什么我不清楚,谁叫这个世界有太多莫名其妙的东西。

我不负责任地猜测,他是不是喜欢格蕾蒂斯?

不管怎样,能住在拉姆斯登堡足以说明格蕾蒂斯的地位非凡。而且,艾伦叫我格蕾,看来两个人的关系匪浅。

转回屋里,这间房的很大,大部分都是金色,还有白色,没有第三种颜色。罗伊说在我离开的日子里艾伦每天都派人悉心打扫,于是我确定这间房是格蕾蒂斯以前住过的。

至于格蕾蒂斯为什么离开,我没多问,罗伊也没再说下去。

我还发现这几天我所用的所有器具都是金色的,吃饭的餐盘是金色的,沐浴的浴缸是金色的,就连梳子也是金色的。看来格蕾蒂斯尤为钟爱这个颜色。不过听卡米尔大婶说过,金色是费尔蒙最崇尚的颜色,一般只有贵族能用金色,而且越是高贵的血统,发色就金得越漂亮。

仅从这一点我推断,格蕾蒂斯是一个偏执的女人,对自己喜爱的东西有着莫名的狂热。

恐怕这是有原因的。

比如……她自己。

镜子里的脸比我以前的脸漂亮多了,眼角微翘,鼻尖小巧,嘴唇柔软,不论怎么看都是个美人胚子。但问题是那头浅褐色的短发和浅褐色的瞳孔,怎么看都比金发绿眼的家伙逊色很多。

我虽然不是那么注重外貌的人,可格蕾蒂斯会,何况她的身份摆在那,所以她对金色抱有如此疯狂的执着。

得不到的,总是最好的。

外头的阳光逐渐大了起来,我踱步到窗边,望着外面的景色。费尔蒙正如卡米尔大婶所说阳光普照,是一个受上天眷顾的国家。说起卡米尔大婶,还有雷蒙,虽然艾伦说已经跟他们说了我的情况,可我还是很想去见见他们,等伤好了就去吧。

这时,不远处缓缓驶来一辆马车。

要说马车,也并非是马车,因为那类似马的动物比马更加强壮,通体雪白,鬃毛似金,美丽得让人挪不开眼。

马车在拉姆斯登堡的后门缓缓停下。据我这些天的观察,还是头一次有人从后门进入拉姆斯登堡。

坐在最前方的马车夫跳下座位,快步走到门旁恭敬地拉开,垂首站在一边。

从我这个角度看过去并不能把那里的情况看得很真切,只看到有人从车里下来。

白色的高顶礼帽,白色的西装外套,白色的手套,白色的长裤,白色的长靴,还有白色的手杖,隐约间我看到他露在脖颈处的金色短发。

真是什么样的人养什么样的狗,眼前这位是什么样的人养什么样的马。

我看不清那人的外貌,远远的只瞥见那人身形修长,轻慢地抬手压了压礼帽。

门口出来四个人相迎,我辨认了下带头的是拉姆斯登堡的大理事——戴纳,他每天早上都会来跟我请安。

看来这个人来头不小。

他微侧过身与边上的人交谈两句,边上的人拿出一卷卷轴似的东西递给他,他接过去没有马上看,而是迈开步子朝门里走去。

忽然,他站在台阶上停了下来,下一刻飞快地把脸调转向了我这边。

我匆忙躲到窗帘后,心脏扑通扑通上蹿下跳,金色的薄纱在我耳边有一下没一下地随风飘动,热风拂过耳边鼓吹得耳膜都开始震动。

他应该没看到我吧……我可不想被当做偷窥狂啊……

真是丢脸,都一把年纪的人了,早过了青葱岁月,怎么看到个帅哥还不知把持。再把自己从头到尾唾弃了一番后,我悄悄探出个脑袋,像是个小贼似的朝那边张望过去。

一二三,那边依旧站着6个人,一席白衣的那人还是以那样的姿势看向这边。

在我探出头的刹那,我看到他愣了会,紧接着猛然朝这边飞奔过来。可跑了一半又忽然停下,随即转过身冲进后门。

戴纳大理事紧张地跟在他身后,口中不停地喊着他的名字。

唔……好像叫米切尔。

这个名字怎么有点熟,我还在思索,敲门声响起。

我的神经一阵抽搐,不会是那个人冲过来了吧,但这速度也太惊人了。

我磕磕碰碰地爬回床上坐好,揉了揉撞疼的膝盖,平静了下才开口;“请进。”

进来的是艾伦,后面跟着查理斯,罗伊和几名侍女端着盘子也跟了进来。

“格蕾,感觉还好吗?”

他今天穿着一身水蓝色的并排扣礼服,剪裁得体,包裹出他高挑迷人的身材。查理斯像是跟他说好似的穿着一件宝蓝色衬衣,胸口处有大片的滚边,他一手提着只金色小箱子,微笑着站在艾伦边上。

查理斯也是个奇怪的人物,因为他可以直呼艾伦和我的名字。

我点了点头算是回答。

艾伦笑了笑,唇边有一个小小的梨涡,让他看上去就如天使一般纯真无害,他这一笑让本就明亮无比的房间越发光明。

每当他这么笑的时候,我总是不自主地别开眼。

“查理斯今天带了新药,让他帮你敷一下可好?”艾伦说话的声音永远是那么温柔动听。

“那就麻烦了。”

我的肩伤一直好不了,查理斯是费尔蒙最好的医生,但是就连他也无法治愈我肩部的伤口。伤口总是没法愈合,只要我稍微动一下就会有血丝渗出,而这个伤口就在那朵花形胎记的下方。

“格蕾蒂斯,你是不是又不小心碰到伤口了?”查理斯帮我轻轻地绕开肩伤的绷带,俊秀的眉毛微微皱起,绷带上隐隐露出血痕。

“罗伊。”

艾伦面无表情地转过身,罗伊的脸刷地白了,她扑通一下拜倒在地,颤抖着声音说:“是我该死,没有照看好格蕾蒂斯殿下,请王子殿下饶命。”

我心中有些不忍,流血大概是因为我刚才动作过大,跟罗伊压根没关系。

“艾伦,算了,这不是她的错。”

罗伊这些日子非常用心地照顾我,地上还放着她为我泡的普兰花茶,于情于理我都没法见她受罚。

艾伦怔了怔,倏地回头看我:“你说,放过她?”

我不觉得我的话有歧义,但还是礼貌地又说了一遍:“是的,伤口是我自己不小心牵扯到的。”

艾伦湖水绿的眼睛看得我不太自在,他偏过头沉默了会,开口道:“你们都先下去。”

“谢谢艾伦殿下,谢谢格蕾蒂斯公主殿下。”

罗伊满脸泪痕地带着几名侍女走了出去。

屋里只剩下我们三人。

查理斯笑了笑,束起他的金色长发撩到脑后,对我说:“准备好了吗?可能有点疼。”

“准备好了。”

“格蕾蒂斯,你勇敢很多。”查理斯忽然没头没脑地来了这么一句。

我不解:“嗯?”

“以前你最怕痛,谁要是弄痛你你绝对不会让他好过……”查理斯说到一半抬头看我。

格蕾蒂斯这个女人哪来那么多怪癖,我不敢多说怕露出马脚,只好笑笑:“总比肩上开个窟窿来得好。”

艾伦催道:“查理斯,快上药吧。”

查理斯麻利地帮我换下绷带,我的左肩上露出一块雪白的肌肤,血红色的胎记显得尤为明显。

艾伦的目光一直停留在那朵花上,我发现他特别喜欢盯着我的胎记出神。

“咳咳,殿下……”我不得不出声提醒一下。

这也不是第一次了,艾伦在我面前似乎不太避讳,记得前几天我让他避嫌的时候他还惊讶了一下。

艾伦立刻回过神,略显不好意思地对我微笑:“抱歉,我这就回避。”

他所谓的回避只是背过身去。

我有些无奈,好在查理斯的话缓解了这片刻的尴尬:“这副新药我加上了一些新药剂应该能起到作用。”

我配合地点了点头。

一般而言这种外伤只要查理斯施展一下治愈术就OK,可我的伤非常特别,不论查理斯施展几次都没法让伤口愈合,光明魔法无法被注入到我的体内。

说实话,第一次看到他使出魔法的时候我不是一般的惊奇,原来世界上真的有魔法这种东西。

最终查理斯只有选择传统的外伤药和食疗,虽然好得慢,可有点效果。

这次是查理斯给我换的第四次新药,还真不是一般的疼,我咬着牙等待疼痛过去,但还是没忍住,闷哼出声。

“很痛吗?”

话虽这么问,可他手上的动作越加迅速。

就在我祈祷这场折磨快点过去,房门无预期地被人撞开,我的床都跟着震了震。

“米切尔殿下,请……”

我的房间一下子拥挤不少,八个大男人跟木桩子似的立在那儿,而我坐在床上,半露香肩傻傻地看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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