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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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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一堆文件里抬起头来,瞟我一眼,就又低下头去。

“终于有人替你们官家平反了,你还能不高兴?”我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下,翘着二郎腿,悠闲的晃悠着。

“是啊,我是高兴,怎么了,犯法吗?这说明老天是有眼的,他在看着我们。”她瞪我一眼,咬牙切齿道。

“哦?”我拖了一个长长的调子,而后又笑盈盈的凑到她跟前,“那你干嘛要匿名,显一显你官大记者的文笔,不是很好吗?”

“你别在那给我发神经,没事干就去看着你的书店。”她很是不耐烦的推我一把,我却可以轻易捕捉到她眼里的心虚。

“你还在那给我装傻,你真以为我是傻的吗?连你的文章我也看不出来,我还配跟你这么多年的朋友?”我冷冷的看着她,要笑不笑。

“是我写的,那又怎么样,我有言论自由权,而且我写的是事实。”她气急败坏的把笔甩向一边,忖着头,生闷气。

“那你干嘛舍不得用你自己的大名,这样更有权威,岂不是事半功倍!”我揶揄道,一副要笑不笑的面孔。

她很是不耐烦的扫我一眼,说:“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轮不到你来教我怎么做!”

“哼!”我轻哼一声,笑意不减,“我没想教你什么,想教来着,没那本事,我只是想要感谢你,为了弄清我的身世之谜,下了不少工夫吧,我那么多年的追查,还不及你几天的努力。”

“用不着!我只是为我官家讨一个公道,你一开始就走进了误区,又有那么多人甘愿的、诚心的瞒你,怎么可能找出真相。”她嘲讽的一笑,却也有着深藏的淡淡的不甘与无奈。

“你在嫉妒我?”我挑眉看她。

“是啊,我在嫉妒你,嫉妒你怎么可以有那么一个多情而又痴情的母亲。”

我脸色全变,却还是没有强惹着露出笑容,“你不该提她。你怎么写我都没有关系,你不该提她。”

她似是无奈,把脸转向一边,“要不然你以为呢,有谁会愿意去看一个凄美的爱情故事,大家要的是名媛的风流韵事。”

“可那是我的家事,我们都不是娱乐圈的人,没必要这么娱乐大众。”我看着她,眼神坚定却又毫无焦点,“我以为我们是朋友,你知道我在乎的是什么,我甚至在想,任何人都可以写,惟独你不可以。”

“朋友?是吗!”她自嘲的笑笑,“没想到你还把我当朋友,难道你敢说你当初接近我不是另有目的!”

“我以为你是我姐姐!”我无力争辩。

“所以你变着法的来整我,千方百计看着我出丑?如若不是我够顽强,我不会撑到今天。”她一脸嘲弄。

“我只是想引起你的注意。”

“以挑衅来吸引别人的注意,聪明如你尧七者,的确是你的作风!”她依旧是不信我,又或是不屑,不过似乎都没那么重要了。

“信不信自是由你!”我面无表情的说完这些话,揉一揉紧绷的脸,而后推门离开。

进入电梯前,背后传来的,是文件落地的声音。

头条之尧七(二)

我去找郭叔叔,却只是站在诊所外看他,不愿进入。那篇报道他应该看到了,他一定比我还难受,只是有些事我更想从他口中得出,可是他没有,他宁愿骗我,因为他是那么爱的我母亲。

我去找官娜的父亲,坐在办公室外等了许久,冷气吹得人瑟瑟发抖,终是在最后一刻落荒而逃。不是来告状,而是来道歉,我误会了他那么久。可是后来想想,他应该不会在意才对,因为他是那么爱我母亲,才会那么希望我是他的女儿,小郭叔叔说得对,这些是我无法理解的。

我去找了大少,他什么也没说,只问我吃了没有,我说没有,他便带我去吃饭。

“大少,你认识我妈妈吗?”一边机械的嚼着饭粒,我轻省的开口问他。

“听说过很多,只有幸见过一次。”他顿了一会,还是答了,语气里并无异样。

“跟我说说吧,他们说的我不信,你说的我信。”我抬头,一脸乞求的看着他。

他皱着眉,似是很艰难的开始回忆,不过不一会又全部舒展开来,变成了淡淡的笑容,“小七跟妈妈长得很像,都很漂亮。小七的妈妈是很礼貌的一个人,对谁都优雅的笑,笑起来眼睛闪闪发亮。在那个年代,是很有名的人物,许多人都知晓她。喜欢看书,听说收藏了很多的书,见她的那一次她也在看书。我们那时还小,聚在一起只会打闹,追赶的时候把水泼在了她身上,她却依旧笑着,连眉头也没皱一下。上楼换了一件衣服,又继续在角落里看书,偶尔需要了,就出来招呼一声,得体大方。我拿水果给她吃,算是赔罪,她只吃了一块却谢了很多次。喜欢穿绵质的衣服,偏爱白色,不管何时见了都淡雅清新……”

我往嘴里猛塞食物,笑得很是抱歉,“我没她三分之一优雅,从小她便是我偶像,我却总是学不会。”

他笑而不语。

“从小她就告诉我,淑女就该有淑女的样子,言谈举止都要有度,穿衣有度,走路有度,坐立都该有模有样,不能受人以柄。她说待人要礼貌,多替别人着想,见人三分笑,谦虚礼让,这样不管别人怎么看你,至少你的礼貌到了,别人说你,你也问心无愧了。她告诉我,女孩子要多读书,不管将来会不会做学问,能不能用得上,多读些总是好的。她爱让我多练字,说不管什么时候,写得一手好字总是不吃亏,别人总是不屑,她却一再坚持,我自是听她的。她说……”

大少只是耐心听我讲解,重复又重复,到最后连我也不记得自己说了些什么,很是抱歉的对他笑。

“小七的妈妈是很伟大的女性。”最后他说,满脸的诚恳。

我得意的笑笑,看到别桌的人拿着报纸在那指指点点,雀跃的心情,一下子暗淡下来。“她是那么好的人,从不与人结仇,从不与人红脸,为什么还有人那么说她,说她是妓女,他们根本就什么也不了解!”

我很艰难的说出这两个字,却依旧咬着牙忍着不肯掉泪。记得妈妈以前告诉过我,女孩子,眼泪流多了,便不珍贵了。只是她从来都是笑脸迎人,可她的人生却不见得有多平坦。

“那是因为他们不了解她,等他们了解了,自然就明白了。我想小七的妈妈也是不会在意的,她是那么宽容的人,又是那么脱俗的一个人,不会在意别人怎么看她。”

我看看他,勉强的笑着点头。似乎这些人,安慰别人都只会用这一句话,等到什么什么时候,便会怎么样,谁又知道,这一天,我等了那么久,却依旧没有等到。有些人,他是永远也不会理解你的,但是有一句大少是对的,妈妈不会在意,所以我也没有必要在意。

“我觉得妈妈她没有什么遗憾,至少有三个人真心爱过他,一个因为爱她可以忍受她与自己的女婿的私情,一个因为爱她,追随她一辈子,一个因为爱她,甘愿冒天下之大不韪,也要随了她的心愿,照顾她的遗孤。可是,为什么偏偏她爱的那个人不爱她,她甚至愿意为了追随他而自杀。是怎么样的绝望,才会想到自杀呢,宁愿抛下她孤苦伶仃的女儿,就那么追随他而去。他一穷二白,他一无所有一生毫无建树,他或许爱她,但赶不上他对自由的向往,可是她还是愿意追随着她,那是怎样的一种情谊?”

我痴痴的望着大少,悠悠问他,“你有没有对她心动过?”

他看着我,用手轻扶我额前凌乱的刘海,只字不语。

有过吧,纵使不是对她,可是你不敢,不敢说出来,怕污了你的“情痴”头衔。有的时候,太过理智,究竟是福是祸。不过,幸亏你不敢。

头条之尧七(三)

我回去书店,在门口遇见了等候多时的苛言,看见我,他站起身来。可是在我记忆里,这个时候他不该在这里,而是在飞机上。

我看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绕过他书店,他顿了片刻,但还是跟了进来。倒了咖啡给他,他却不肯接,我只好自己喝了,一边径直在沙发上坐下,翘着腿,等了半天也没动静,再抬头时依旧是那双深情的眼,却饱含着许久未见的辛酸与心疼,突然间我也茫然了,似乎记忆里,这些只有刚认识时才能从他眼中见到。

“为什么你要瞒着我?如果我今天走了,你是不是就想要瞒我一辈子?”

“本来就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也没有必要非得一家一户的宣传到了才算,反正你都要走了,我又何必以此来影响你的抉择。”我淡淡的笑着,放下咖啡杯,挑眉看向他,无谓的耸耸肩。

“这不叫大不了的事,那么你来告诉我,对于你来说,什么才算大事,是不是非得是阴阳相隔,是不是非得老死不相往来,那才算是大事?”他通红的眼睛告诉我他的愤怒,可是他却始终不肯上前一步,只是远远的看着,我不敢想象那是怎样的一种痛不欲生。

“苛言,不要这样好吗,这样就不是你了。”

“难道在你眼里,我就这么不值得,连这点知情权也不能有?”

我笑着低头,忍不住的摇头,“苛言,我以为你明白的,我以为我们之间可以不需要计较这些,如果我要死了,首先要见的肯定是你,而且会漂漂亮亮的见你,所以你根本不需要不担心。”

“尧七!你就非得跟我说这些话不可吗?”苛言是火了,青筋暴出,生离死别对他是死穴。我当然知道直到现在他都无法对他姐姐的死释怀,那是他一直相依为命的人,对他视若珍宝的人,甚于父母,甚于一切,可我偏偏就是忍不住一再提及,在他伤口撒盐,似乎我会的、在行的也只是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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