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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相随(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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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砚竹房间里漆黑一片,不知何时多出了一个人,不点灯就着黑暗两人在桌子边低声交谈。

[香主,那小子原来就是庄亲王!?那我们何不就此动手做了他?]只听得那人说的是咬牙切齿,恨不得扒了允禄的皮,拆他的骨头喝他的血再吃了他的肉。

[不可,你我二人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墨砚竹理智地出声阻止。

[那也不能让他继续逍遥下去,该死的清狗!应该千刀万剐!]

[他已经知道我的底细了,看来他也正在帮那狗皇帝查我们,不过他却没有动手对付我,不知道打的什么主意?!]墨砚竹也满腹的疑问。

[不过,刚才我在暗中观察到,他对那个女人很不寻常,看来那女人对他很重要,要不……我们从那个女人下手!]那人愤然提议。

[不行!动谁也不能动言儿!]墨砚竹忽然震怒,压低声音斥责道。

[为什么?!她可是庄亲王的软肋!说不定还是他的死穴,有了她这张王牌还不怕他乖乖束手就擒?!]那人还是不死心地又开口道。

[不行!我说不行就不行!反正你们不准动言儿一根汗毛!]墨砚竹愤然暴怒喝道。他不能让言儿陷入危险,更不能允许她受一点点的损伤,绝不允许!

[香主!你……]那人嘴上敌不过,心里可是恨得紧。香主摆明了要护着那丫头,说不定连香主自己也已喜欢上那个女人,看来要过他这关是不可能了,还是暗地里偷偷地去办,甩了一下手愤然离去。

屋顶上两具身躯紧紧相贴在一起,挂在柳稍头的月亮也害羞地躲进云层中。

[唔……恩……王……王爷。]好不容易终于让佟佳言钻到空子,从嘴里挤出几个字。

[怎么了寅儿?!]允禄低头关爱地看着还被他搂在怀中的可人儿,两眸中眼神迷离,显然还未从刚才的激情中退去。

[呃……很晚了,我……我要去睡了。]夜色很好地替她掩饰了此刻已红的像番茄一样的脸,迅速逃离他怀中,一时忘记自己是在屋顶上,倏地站起身可脚底却一脚踩空,整个人眼看着就要从屋顶翻落下。闪电般地一只手臂伸出紧紧抓住她,使劲往回一拉,她又稳稳地靠在允禄胸前。四目相视可两人却无言以对。

罢了,急不得,越是急只会适得其反。允禄提气轻灵地一跃,把她平稳地带落到地面,可是仍然舍不得松开她。

[王爷……你……你可以松手了。]语气羞涩,双手也轻轻地推了推他,头也不回地逃离开现场。

允禄不语任凭她推开自己,眼看着她从自己怀里退开转身离去。

春光明媚,枝头翠绿百花飘香。佟佳言耍赖加撒娇统统用上,墨砚竹拿她没办法,只得答应带她上苏州城外的寒山寺游玩。

死鸭子嘴硬自告奋勇地嚷嚷着要单独骑一匹马,到头来比走路还要慢,无奈墨砚竹让他坐于自己身前,另一匹马的缰绳攥在手里,这才稍许可以策马扬鞭,加快了速度争取赶在午时之前到达位于苏州城正西方的寒山寺。

远远的在他们后方,一匹白色骏马背上稳坐着一位身穿白色绸缎的长袍少年,以不急不缓的速度跟随其后。

神经大条的佟佳言自然没发觉,可身为红花会点睛堂香主的墨砚竹怎可能毫无知觉。

那小子又跟来了,怎么就老是阴魂不散呢!难道想趁此机会对自己下手?又不像啊!还是为了言儿?都说明白了不是他的寅儿,怎么还这么不死心!算了他想跟就让他跟,只要不打扰到他和言儿就行了。不易察觉地又看了后方的人影一眼,扬鞭策马继续赶路。

[呃……我说帅哥墨呀,今晚我们枫桥夜泊一下下好不?]侧过小脸来神秘兮兮地笑着问道。

[枫桥夜泊?你想晚上住那里?]墨砚竹挑眉问道感觉有些诧异。

[对呀,体会一下唐朝大诗人张继的江枫渔火对愁眠嘛!]古灵精怪地摇头摆脑袋地学起古人作诗来。

[你有忧愁?]墨砚竹低头审视身前的她,看这样子应该没什么烦恼啊,她给他的感觉总是充满活力充满了精神,让靠近她的人也被她所感染,感觉到生活是多么美好。

[呃……没吧,那……那就体会一下下夜半钟声到客船嘛!]说话有些吞吞吐吐,连她自己也搞不清楚为什么,难道她真的有忧愁有烦心事未解开吗?幸好她反应够快又扯了一个理由来搪塞他。

[呵呵,好吧,你想怎样就怎样吧!]对她他只有溺爱,不忍拒绝她提出的任何要求,若不是一手牵着缰绳,一手稳住她,或许他会忍不住伸出手来,好好地宠爱一下她的小脑袋。

本想去北京找回记忆,莫名奇妙的来到清朝,可还真是见鬼的觉得某个人好熟悉,她现在的烦恼可以说是越来越多,让她越来越忧愁。她要怎么回现代?那段记忆还要怎么寻找?好烦那!靠靠滴,不想了!天生乐天派外加脑袋少根筋,既来之则安之,天塌下来还有身边这个墨呆子撑着,她怕啥?!哈哈,放心大胆滴玩儿呗!

傻不拉叽地猛摇了摇脑袋,忽然就嘿嘿地笑个不停,赶紧伸出手来抚住了嘴巴笑,仿佛怕被别人听见。

[言儿,快看,前面就是寒山寺了。]墨砚竹抬头遥望着前方。

[真的耶!我要爬山哟!嘿嘿!]笑得是花枝乱颤,像个疯婆子。

[呵呵。]轻声浅笑,又一扬鞭高喝:[驾!]马儿如离弦之箭飞出,片刻后就到了寒山寺的山脚下。

上山下山人来人往的,看来寒山寺的香火算是挺旺的了!妥善安排好一切,两人就开始徒步登山。刚开始佟佳言的脚头还算轻巧利索,可才爬到山腰就嚷嚷着不行了,耍赖地往石阶上一坐,说什么也不肯走了。

[走不动了,累死我了啦!帅哥墨,我不行了,你自己先上去。]两只小手不停地捶着双腿,嘴里叫苦连天。

[哎,言儿是你自己说要爬山的,不然的话我早就带你飞上去了。]

[啊?飞啊?那你不早说!]蓦地双眼发亮,迅速从石阶上站起身,催促道:[快啊,现在带我飞上去。哈哈!]

双眸睨着她,一抹温柔的笑意从嘴角升起。倏地,一道白影从面前一闪而过,再仔细一看言儿已经不见了。

[哇!好棒哦!我在飞耶!我真的飞起来了,哈哈!帅哥墨……]还想要说什么突然就哽在咽喉,瞠目结舌地望着眼前可爱的娃娃脸。好熟悉啊,是什么时候他也如此这般地带自己飞过?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来抚摸上允禄的脸颊,忽然轻笑出声:[呵呵,王爷,你的胡子好硬哦,才摸一下就扎到我的手了。]微微吐了一下小舌头,又继续问到:[呃……王爷,我有见过你吗?我觉得好熟悉哦,就是想不起来。]

[……]转过头眼神中充满了惊喜,身体也有些激动地微微颤抖。

树枝头轻踏而过,微风徐徐迎面吹来,四目相对允禄紧搂着佟佳言,翩然如鸟儿般地站立于一棵高大的松树顶端。

[你是我这一生中唯一心爱的人!]突如其来的表白,让佟佳言无所适从,尴尬地不知所措,小脑袋转来转去就是不敢看他。

温柔地伸出手固定住她的脸,让她直视着自己的眼睛,不让她再逃避自己的深情:[不许逃避我!看着我的眼睛!你是我的寅儿!我最最挚爱的人!不是墨砚竹口中的言儿!]低声吼出自己的辛酸苦涩。

[我……我是言儿啊,是我让他这么叫的,他没有骗你啊!王爷,你的寅儿是不是和我长的很像?你是不是认错了!]害怕地睨眼看着他,却不知为何他对自己表白的时候,她会觉得好高兴,看到他悲伤她竟然会心疼他。可自己不是他口中的寅儿啊,不能让他越陷越深误认为她就是他的心上人,否则那个寅儿以后回来了一定会恨死自己。

[不!我没认错,你是寅儿!你是!]痛苦的眼神紧紧凝视着她,她越是不承认,他的心也越痛,蓦地愤怒地咆哮出声。

[可……可……王爷,你……你现在的样子好恐怖啊!]佟佳言脸上顿时爬满了委屈,贝齿轻轻咬住下唇,欲泣的眼神哀怨地瞅着允禄。

[寅儿,对不起!我……]看见她欲哭的表情,允禄立刻不知所措,。

这个王爷虽然娃娃脸蛮可爱的样子,但是发起脾气来好恐怖哦,佟佳言不免打心底里对允禄感觉到恐惧,嗫嗫地说道:[呃……王爷……能不能,能不能让我下去,我要去找墨大哥,他找不到我会担心的。]胆怯地瞟了几眼面前神色哀伤自责不已的允禄,心里略微有些不安也有些莫名的心疼,静静地等待着他送自己回地面。

[墨大哥?!叫的这么亲热!哈……哈哈!]允禄仰起头苦笑。

[王爷……你怎么了,叫墨大哥也算亲热吗?可是……]还想跟他解释在自己那个时代叫大哥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话还没出口,就被允禄蓦地咆哮哽在喉咙里。

[闭嘴!我不许你这么叫他!他是红花会的逆贼!你最好离开他!]圆圆的大眼睛顿时笼罩上一层浓浓的煞气,让人不寒而栗。

[红花会!?那不是还有陈近南?!]愣愣的瞪大双眼看着他,不可置信地吞咽了一口唾沫,和电视里演的一样!太巧合了吧!?那会不会有韦小宝啊?大眼珠子机灵地一转:[呃……我说王爷,那康熙皇帝身边是不是还有个叫小桂子的太监啊?他的真名叫韦小宝!]

[韦小宝?!没有!]没听说过有这号人物!她脑子里想的都是些什么?大伤一场整个人都不一样了!允禄剑眉蹙起狐疑地凝视着她。

[哦。呃……我们一定要在树顶上聊天吗?]转着头看了看四周。

顺她的意允禄一把紧搂住她,轻身一跃灵巧地落于地面,刚好就在寒山寺的寺门口。

[阿弥陀佛!两位施主老衲在此已等候多时了!]貌似方丈主持的老和尚从里面走出来,对着他们两人说道。

[呃……等我们?你怎么知道我们会来哦?]佟佳言满脸的惊讶。

[施主不必多问,随老衲来便是。]微侧过身子伸出手请他们进去。

允禄冷漠着脸淡淡地看了方丈一眼,大手拉过佟佳言的柔荑,跟在老方丈身后随他进入内室。

[两位施主请坐。]待允禄牵着佟佳言进入内室,方丈便开口请他们坐下,随后又状似有意地看了一眼佟佳言,缓慢地说道:[恕老衲直言,施主的身边人本不该在此,她应该回到她应该去的地方。]

允禄眼神瞬间变得犀利,方丈的弦外之音他岂会不知道。双眼倏地眯起,眼中诡芒一闪即逝,瞬间又变回原来的淡漠表情冷冷开口:[方丈所言在下不明白,在下还有要事在身,恕不奉陪就此告辞!]站起身来拉着佟佳言就要走。

佟佳言满脸莫名其妙,听的更是一头雾水,只能傻傻地看着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对着话,自己也不停地锻炼着“向右看齐,向左看齐”!

[施主且慢,施主这样做是有违天意,还望施主能好好想清楚!]

[不必了!天意就是让她来到我的身边,天意就是让我再也不会放她离开,天意如此我怎会有违天意!]盯着方丈的目光瞬间阴冷得吓人,全身散发着森寒冷冽的酷厉之气。谁要想从他身边夺走他的寅儿,谁要想企图阻止他和她在一起,那就先从他的尸体上踏过去!

蓦然转身拉起搞不清楚状况的佟佳言,大步一迈由内室出去,走向大殿外,留下独自叹气摇头的老方丈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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