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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中秋(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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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宴上歌舞升平,琴瑟之声不绝于耳。此时众人皆沉浸在中秋佳节的欢娱氛围中。

突然,一道洪亮的男声响起:[皇阿玛,今儿个如此良辰美景,咱们的寅格格又是江南女子,想必这琴棋书画也定是不差,何不让她露一手绝活来为皇阿玛助兴,也好让大家开开眼界。]

定定神往那个大嘴巴男人望去,耶?!原来是七阿哥那个长舌男,是不是对刚刚不小心把酒喷在他身上的事还耿耿与怀,现在找机会来让她出丑?死男人臭猪公以后别落在本格格的手上,不然有你好受的!飞寅斜眼死瞪着他,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现在七阿哥早已经死无全尸了,飞寅凌厉的眼神正一刀一刀地凌迟着他。

[恩,这个提议不错。]康熙笑着点头,转而问道:[飞寅那,朕甚是想看看你的绝活哦,怎么样给皇阿玛助助兴?]

[呃……这个……]飞寅满面愁容。

[怎么?不愿意?朕可是很期待的哦,你不会想让皇阿玛失望吧?]康熙老脸一垮,摆出一副失望的样子。

[呃……不是啦,皇阿玛您总得让我想想啊。]小嘴一嘟娇嗔道。

[呵呵,好!皇阿玛就让你好好想想,不过要快啊。]垮着的老脸立刻收起,换上一脸的期待与兴奋。真是个老小孩。

[哦。]很不甘愿地应了一声。

开玩笑江南女子就一定会琴棋书画吗?琴她会啊,如果口琴也算的话;棋她会的蛮多的耶,象棋、五子棋、跳棋、飞行棋、斗兽棋,哈哈!不过这个时代有这些棋吗?呃……至于书嘛,连钢笔字都写的跟鸡爪爬的一样何况是用毛笔,那简直可以说是鬼画符了!画嘛,她会水彩画、素描,这个水墨画没画过耶,不过因该和水彩画差不多的吧,这个总可以算是会的哦!但是,要她在这些高手如云的古人面前挥笔作画,不就等于拿起鸡蛋砸石头嘛,自讨没趣啊!

[哎呀,不行不行,表演什么好呢?]飞寅一会儿摇头一会儿喃喃自语,小脸上尽是些稀奇古怪的表情。

一旁的金禄见着她这模样不由得唇角微勾,倾过身侧头轻轻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至于说什么就不知道了。

[对哟!我怎么想不到啊,我可以唱歌嘛!呵呵,谢谢你金禄!]经过金禄的指点迷津飞寅顿时开窍,两眼光芒四射,习惯性地抓住金禄放在桌上的手,用只有他们两人才听得到的声音谢道。

金禄温柔地笑着,宠溺地眼神凝视着她,缓缓举起手,食指轻触她白嫩的小脸,略微拨开她有些凌乱的柳海,由额际沿着脸颊而下滑至她尖尖的下颚,轻柔地用指肚摩擦着微微抬起,俯身轻啄了一下她的唇,柔声道:[去吧。]而后又鼓励似地紧握了一下她柔若无骨的小手。

小脸微红面带羞涩地看了看他,重重地点了一下头,回以一个充满自信的笑容,起身往康熙坐前走去。同桌上的其他阿哥们见了也都一脸贼兮兮的笑容,有几个还耳语起来。金禄面带着微笑眼神中却充满了警告的威胁气息,唰唰几下凌厉地扫过那些窃笑的兄弟们。一时间众阿哥的笑容就僵在了脸上尴尬的要死。看着结果金禄很满意地嘴角微勾,轻轻哼了一声,随后换上满腔的柔情,眼神紧紧跟随着飞寅。

[皇阿玛,我想好了。]自信满满地抬头笑着。

[哦?那你想如何为朕助兴呀?]康熙乐得两眼眯成一条缝。

[皇阿玛,我决定唱一首歌来为您助兴。]

[好!好!好!那快快唱来,朕等不急了。]康熙猛点着头,还伸手示意飞寅站到中间空旷点儿的地方,也好让其他人欣赏一番。

缓步走到原本宫女起舞的地方,清了清嗓子又朝着康熙福身行了个礼悠然唱起:[人有悲欢理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悦耳的嗓音飘渺动人不似人间有,节奏起伏间飞寅优雅地起舞,配合着那套旗装更显高贵典雅神圣不可侵犯。众人皆看得如痴如醉。

倏地,一道笛声,不知由何处传来,缥缈、悠远,隐隐环绕在御花园的上空。那透明纯净的笛音,质朴婉约的旋律,似风之絮语,若谷间溪流,透着一股深沉的恬静淡泊,出世的虚幻渺茫,是如此无尘无垢,清灵脱俗,在轻盈飘逸的流转中,适时地融合在飞寅的歌声中,节奏配合的也恰倒好处。

奇怪,这首歌是王菲唱的呀,这个时代怎么可能有人会伴奏?就算推算到邓丽君首唱,怎么推也推不到这个时代的人听过啊。边起舞边唱着歌,小脑袋左右张望着,一双美目更是急切地乱瞟,这位高人她一定得瞧瞧,一定还要拜他为师,心里暗暗下着决心。

正想着呢,突然在她面前出现金禄的身影,白色绸缎长衫,外套一件银灰色系的褂子,腰间佩玉,透出一股优雅飘逸,却又有着令人费解的狂傲与邪妄,嘴边的玉笛隐隐泛着绿光,风吹过长衫的下摆随风舞动。两眸如寒星闪烁,灼热的目光紧紧盯着飞寅,微勾起的嘴角显得更诡异邪魅。

四目相对间仿佛有电光火石的存在,就这样金禄傲立于中间,而飞寅围绕着他翩然起舞歌唱,此景只因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两人俨然上演起夫妻双双把家还的夫唱妇随的把戏,错,应该是妇唱夫随。

在场众人都是瞠目结舌地死死盯着他们两人,仿佛这一切都是虚幻的一样,有几个人还拿手揉揉眼睛,再一看之下连嘴巴也张开了合不起来,确确实实是那个令人畏惧的残暴酷厉又绝情冷血的十六阿哥。连康熙和密嫔也看的一愣一愣的,他们的儿子什么时候如此温柔深情过?以前只晓得他的书画是一等一的好,武功也是无人能敌,但是竟然还如此精通音律!康熙不仅暗叹到:[人不可貌相呀!]

曲毕,如雷掌声响起,还有人大声的赞叹着:[好!]

[飞寅呀,你真是让朕越来越喜欢了,此歌朕从来没听过,很独特的曲调幽雅的歌词如诗般令人难以忘怀呀!不知是何人所作?]

[回皇阿玛,此歌只是我家乡的小曲儿,我们那的人基本都会唱。]心底里默默吐了吐小舌头:不好意思啦,我不是真的想撒谎骗康熙爷,实在是万不得已,请莫怪莫怪呀!

[一曲小调就能如此动听,想必你的家乡的人民一定个个能歌善舞了。呵呵,好!朕决定再赏你……]今儿个真是让他康熙帝惊喜一个接着一个,心情甚好说赏就赏。

可话还没说完赏什么,就被飞寅接了去:[赏我跟十六阿哥学笛子!]瞪大双眼,满怀希望地注视着那张笑得牙齿快掉光的老脸。

[想跟十六阿哥学笛子?就这样?没别的了?]康熙不确定的再回问飞寅。

[是的皇阿玛,我只想跟十六阿哥学笛子!]很肯定自己想要的,一脸认真的重重点了下头,眼神里也满是坚定。

确实这个要求让康熙觉得有点诧异,一般人总想要黄金白银,她却偏偏只想要跟他儿子学笛子,这个丫头好,不贪财!

[原本朕还想赐你回家乡好好地游历一番,虽然你在那里已经没什么亲人了,但……既然你如此要求,那朕答应你,朕命十六阿哥从今往后以全力教导寅格格学笛,不得有误。]老脸换上一副威严对着十六阿哥宣布着他的旨意。

[啊?!这个……皇阿玛原本真的还想让我回家乡游历一下的么?那我现在可不可以再追加一下下这个赏赐啊?]飞寅小心翼翼地问道,小脸上装出讨好又无辜的可怜样儿。

[不行!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哦!]康熙眼中带有戏谑地看着她。

[皇阿玛~拜托啦,求您了让我去嘛,皇阿玛?]飞寅撒娇道。

[哈哈,好啦好啦,朕是和你开玩笑的,你想去就去吧,不过不许在那边逗留太久哦,而且要十六阿哥跟着去保护你才行,知道吗?]康熙哈哈大笑着,语气里却透着威严。

[谢皇阿玛!]飞寅兴高采烈的福身谢过,还跑上前去在康熙老脸上卡了一下油。哇哈哈,康熙耶!我亲到了,哈哈!

[儿臣遵旨。]金禄笑睨着康熙,眼中闪过一丝戏谑,遂又开口:[皇阿玛,既然飞寅有赏,那是不是也应该赏儿臣点儿什么?]

这死小子今天是不是吃错药了,平时要他开口都难,不要说让他露出笑容了,晚宴开始前还一副半死人的酷样儿,现在怎么脸上老挂着邪笑?康熙思忖着,有点摸不透他这个儿子,心里不由自主的发毛。

[呃……应该赏!应该赏!那你想让皇阿玛赏你点儿什么?]不知道他要什么,还是让他自己说比较好吧,不然一会赏错了又摆副死人面孔来吓人,自己可一大把年纪了,经不起吓咯。

[儿臣只要……]故意停顿一下,眼神中充满了调侃等着看他老父的反应,果然,康熙很配合的紧张了一下。

[要……要什么?]紧张的有点儿口吃了?

扬起魅惑的笑容,百般柔情地凝视着飞寅,如诉情爱般轻柔地告白:[只要她永远待在我身边!]模棱两可的话。

[什么?你开玩笑的吧,我怎么可能永远待在你身边?将来你还会娶妻生子,我夹在中间算什么,况且早晚我总是要死的!]笑话,她又不是东西可以给来给去的,他想要自己永远待在他身边,她就一定要按照他的意思来做么,她是什么人,新女性耶!

金禄凝视着她笑而不语,一脸看好戏的表情。

[这个……]康熙面露难色举棋不定,虽然他把她当女儿看待,也从一开始就把她当儿媳妇看待,但是这丫头还没搞清楚自己的心,如果就这样允了自己的儿子把她困在十六阿哥身边,反而会适得其反。

[你们想哪儿去了?如果飞寅不待在我身边,我要怎么好好的教导她学好笛子呢?!]金禄两眼一翻,真受不了还有如此愚钝之人。

[……]康熙一时语塞,死小子竟然敢和皇帝老子玩儿文字游戏!

[你……]爷爷的敢耍姑奶奶我,看我怎么修理你,于是又开口请求康熙:[皇阿玛,我还有一事相求。]两眼冒出邪恶的光芒,屁股上也开始长出红色箭头小尾巴,小恶魔降临啦!

[呃,说吧何事。]

[我想再为皇阿玛表演一段家乡的特有鼓曲,但是必须要十六阿哥唱戏来配合我,至于唱什么戏,京腔还是昆剧或是其他,就随十六阿哥挑,只要我的鼓声一起,十六阿哥就必须开唱而且必须要反串哦,若他要是跟不上我的鼓声,那就算他输给我,还要罚他一个月之内都听我的!]扬起下巴很拽地盯着金禄瞧了几眼。

[呵呵,好!好!有趣,十六阿哥你接受飞寅的挑战吗?]康熙正脸转向金禄问道。

只见金禄闲适地负手而立,挺拔的身躯邪妄的眼神,以极尽男人魅惑之力的嗓音淡淡开口:[好,我接受。]看向飞寅别有用意地一笑。

[来人那,拿鼓来!]康熙大声吩咐。

[要那种很大的哦,可以让人站在上面的那种!]飞寅急忙补充。

[听到了吗,按寅格格要求的去拿!]

[喳!]一个千儿退下两个小太监。

不一会儿那两个小太监嘿咻嘿咻地抗着大鼓来了,轻手轻脚地抬到中间摆好。飞寅穿着寸子就爬上了大鼓,站在了鼓边上,随后抬脚用寸子敲了几下来试音,又转身面对康熙:[皇阿玛,我还要两只小一点儿的鼓,和一只京戏里的那种小鼓,还有一面锣。]

[好好!朕依你。听到没有,都按寅格格吩咐的去办!]厉声吩咐。

一刻钟左右的时间,几个太监拿来了鼓锣又按飞寅的要求摆放好。满意的看了看眼前的原始‘架子鼓’,恩!不错,就差一张小凳子了,左看右看终于找了张比较合适的,轻盈地一跳下了大鼓,拿了小凳子在大鼓上放稳了,跟着自己也爬了上去,一切准备就绪。

飞寅转头对着金禄挑衅地扬扬下巴,双眉一挑开口问到:[准备好了?我要开始咯!]

金禄微微一笑点头示意。

小脚丫子上穿着寸子,开始轻轻敲击起身下的大鼓打着节拍,嘴里喃喃:[one two one two three go!]

鼓声刚起金禄的昆剧唱腔也娓娓动人地唱响起来。在场所有人都听的一愣一愣的。

[这是什么鼓曲呀?]几个大臣交头接耳道。[不知道没听过,不过听起来感觉还不错。]点头首肯。

七阿哥胤祐一副看好戏的表情:看他们一会儿怎么收场!心里窃喜着,正往嘴里塞着桂花糕,刚大嘴张开咬下一半,桂花糕就从手里掉了,又转眼间连嘴里那一半也掉了出来。下巴成脱臼状,双眼无神成呆滞状,连手也定在往嘴里塞东西的姿势,像是被人点了穴道一样一动不动。

但听鼓声起,乍现金禄那比真正的女人更为圆润细腻的嗓音,以及流畅典雅的咬字、撩拍与唱腔转韵,更别提他那柔软优美的作功,一个玉兰手,一个流云甩袖,虽然没换上戏服也没化个妆啥的,但也真个极尽柔美之能事,那纤细柔美的舞调身段连女人也会自叹不如。

死小子居然会唱戏,还唱的那么好,也没见过以前唱给朕听听。康熙老头在心里埋怨着自己的儿子,但手上不由自主地打着拍子,连身体也是摇头晃脑的,俨然是很陶醉的样子。

耶?居然他可以跟得上自己的节奏?还……还唱的很专业哦!不行,得让他尝尝我的厉害。思索之际手上的敲击也跟着加速,飞寅脸上露出得意的表情,看你还跟的上不,唱呀继续!可没过一会儿,瞪着两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向金禄,妈妈的哟这是不是人呀,连《霍元甲》的节奏他也能把握住,而且还把昆腔唱得如此华丽,真是让她不由得从心底里佩服。飞寅故意一会儿换首快节奏的,一会又换成慢的存心想要刁难他,可越到后面却反过来被他控制了主导地位,结果可想而知他怎么唱飞寅就怎么跟着他打拍子,完完全全变成他在掌控飞寅的节奏,而飞寅只是在一边配合他的小角色罢了。

半晌过后,掌声擂动叫好声不绝于耳,而某人也终于弃械投降。

垮着一张小脸噘着嘴嗫嗫说到:[好啦好啦,我认输行了吧,你是不是人哦,这样的节奏你也跟的上,I服了U!]

金禄只笑不语专注地凝视着她。

[哈哈,好!好!没想到今儿个还让朕大开了眼界呀!]满脸挂起惊讶又兴奋的笑容,夸赞着眼前的两人。

[皇阿玛是取笑我吧?]飞寅哀怨地睨了康熙一眼,嘟起小嘴以表示自己的不满。

[哈哈,哪里哪里,你的鼓敲的虽奇怪但的确有一种独特的韵味,朕也很是欣赏呀!]老康一味地笑着夸赞飞寅。

[真的?]询问的眼神瞟向笑得两眼眯成一条缝的康熙。

[当然,君无戏言嘛!哈哈!]汗!老康还真够能笑的啊,脸上皱纹够多的了。

[呵呵,谢皇阿玛夸奖!]被人夸总是开心的,何况夸的人还是皇帝呢!

[十六阿哥,听到了没,皇阿玛也夸我呢!]转身刚要在金禄面前炫耀一番,乍时傻了眼:[耶?人呢?怎么又不见了?]一个三百六十度朝四周巡视了一圈,仍然见不到金禄的身影,疑惑地抓了抓脑袋问道:[皇阿玛,您看见十六阿哥了吗?]

[呃?他不见了么?刚刚还在你身后啊!]说着便伸长脖子仔细张望,[咦?奇怪了,这什么时候走的也不说一下,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不用管他!这么大个人儿了,又不会丢了的,等会儿就自己回来了。]老脸上有点怒意。

[……]飞寅不语心里却始终有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好象今晚有什么事情会发生,心跳也开始紊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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