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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青楼遗祸?(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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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得好!”景茹一边磕着松子,一边高亢地叫唤。

心里其实在叫苦不迭,她完全听不懂上面在唱什么,却要装出很爱看的样子,还要不时观察英二少的表情,诱导他看上台上千娇百媚的旦角。

英二少被景茹的诱导说的万分疑惑,一脸狐疑的不停瞥景茹,几乎怀疑她看上了那个反串的旦角。

“你吃吗?”景茹吐掉一口松子壳,伸手将手中的松子及其不情愿地递了过去,“早知道你也喜欢吃,我一早就多带些了……现在你这么热切地看着它们……我就忍痛割爱吧!”

“一早就多带些了……”英二若有所思地低头重复了一遍,“你,到底想干什么?”

下一刻,他起身欲走。

难道真的是兄弟,这么些小伎俩也瞒不过宗殿英?景茹还没前后考虑清楚,板凳因为英二利落的起身,一时受力不平衡,将景茹连人带凳子差点翻在地上,还好及时收住脚步,只是可怜了一手还未送出的松子,撒了满地。

正当景茹担心被英二少嘲笑的时候,却见他快步走过来扶住了自己。

“你啊!就是不会小心一点……”英二少的声音渐小,景茹好奇地盯着英二少的脸颊,如果不是她眼花,那么刚刚英二少脸红了?

“我没听清……”

“我是说,这个小生,这个小生,果真名不虚传,粉白黛绿、风娇水媚。”英二少迅速说完,然后重重舒了口气。

“英二!”

“呃?”

“刚才是你在夸那个生角?”

“恩!”阳光的小脸再次充满了笑意,眼底那抹柔波还未有漾去。

景茹这下子彻底泄了气。

为什么,他居然觉得小生比较好看?难道他受“劫匪”荼毒如此之深?

眼看一场戏演完,景茹只能扼腕,跟着英二少出了包厢,回内城府邸。

“那个旦角,你觉得怎样啊?粉面、红唇、娥眉、凤眼,还有那柳腰!喜欢嘛,跟姐姐说实话?”那个小旦的音容笑貌让景茹觉得配“佳人”二字可谓是实至名归了。

“我还是觉得那个小生长得更好看些!”英二弄不明白,景茹怎么一路上不停地和他叨念着那个小旦,莫不是真的看上那个戏子了?明明小生和小旦都是两个女气的男子,有什么可喜欢的?

“你,你——真是没救了!”景茹完全不知道此刻英二少的想法,只是觉得气不过,这孩子,怎么就死脑筋转不过来呢?

“啊?”英二少完全摸不着头脑,不知自己怎么就惹到了她,不禁有些难过。

“算了,我舍命陪君子,明天我们上第二课!”

“第二课?”英二少望望头顶的圆月,半天没有回过神来。

其实男人就和吃腥的猫是一样的,猫在没有看到鲜鱼之前,一定会死死守着咸鱼,但是一旦看到了鲜鱼,那就不会再瞅一眼咸鱼!

在景茹的心里,英二少就是那吃猫,天下虽大,不会有男人会是柳下惠,能够坐怀不乱!虽然把宗殿荣比做咸鱼好像不是那么恰当,可他绝对不鲜!

景茹知道要让英二接连两日晚上不去宗殿荣房里报道是绝对不可能的,所以,兵法有云,出奇方能治胜。

换了一身清爽大气的男装,景茹站在了英二少的房门口,只见英二少手中执着书本,认真地在研究,手还不时在比划着,忽上忽下,忽左忽右。

景茹蹑手蹑脚走进,本想好好吓一下英二,却在瞬间被英二一个漂亮的转身,毫无招架余地的按在地上。

“何方刺客,如此大胆,光天化日,居然行刺本少爷?”手腕稍一加力,景茹一声惨叫,觉得手臂快脱臼了。

“英二,是我——”眼泪汪汪。

身后的人吓得倒退了一步,半响怒吼一声,“你不要命了吧,还好我没有用力,不然你的手臂一定废了!”

景茹心下甚苦,受伤被欺负的明明是自己,这会行凶的人叫得比谁都响亮。

景茹独自站在那儿,一动不动,看着英二少的脸上慢慢浮现出愧疚之色。

宗殿英走上前,手指轻巧地按了按景茹的右肩,道,“还好我收手快些,应该是没事!”

看着宗殿英一脸歉意的样子,一个新的算盘在景茹心底霹雳巴拉的打起。“我要你赔偿我!”

“呃?”宗殿英刚刚挨了自己哥哥的训话,要他这几日好好练功,心里装的全是武功路数,方才没有认出景茹的脚步声,这会刚消停下,心又飞到了剑诀上。

“作为误伤我的补偿,你今天陪我去逛……咳咳……青楼吧!”既然事已至此,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挑明了的好。

“什么?你,你一个姑娘家要去那种地方?”宗殿英越发搞不明白眼前的景茹,她的脑袋里装的想法怎么就这么奇怪呢,那种地方,一般女子避之尤恐不急,她还硬生生倒贴?

景茹眼看着宗殿英扭捏奇怪到不行的神色,猜出他肯定是想歪了,一拳打在他身上,随后极尽风流的抖了抖自己的衣襟,问道,“看,哥帅不?”

“噗——”宗殿英一下子没有忍住,扶住胸口略显内伤的样子道,“帅,真是我见过的最嫩致的男子了,你,就这样去逛窑子,当真?”

“当然,你陪不陪?”

“不陪!”宗殿英一脸正气,要是让他大哥知道,定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尤其是带着景茹去,“不过,你可以找大哥陪你去!”然后她就会被大哥收拾掉了……

“好——是你逼我的!”

英二少看着转身向门口走去的景茹,一时暗暗庆幸这丫头居然这么轻易地就放过了他。

“来人哪,英二少调戏神女啦!来人哪,救命——”

一只大手连忙捂住了景茹的嘴,景茹暗自偷笑,再不来,她可就不知喊出什么来了。

“我哪有调戏你?”此刻的宗殿英,脸颊酡红。

“哦,一紧张,忘记了,你是打了我!”宗殿英刚刚松手,景茹又大喊,“来人哪,谋杀啦——”嘴随即又被按上。

“你到底想怎么样?”宗殿英显然很紧张,这人来人往的,让人看见、听见了总归不好,何况,今天早上才被骂过。

“呜呜——”

“我放开你,你别再叫了。”

景茹佯装顺从地点点头。

刚放开手,一句宗殿英意料之中的话语响彻空气和他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陪我出去逛逛吧?”

语气中,没有胁迫,到有几分商量的口气,一幅仰身请求的姿态。

英二少一听这样吴侬软语般的话,一时魂魄出了窍,堪堪点头答应了。

看来他堂堂正直不阿的英二少,一世英名就要毁在这个不知从何而来的所谓神女手中——还是一个热衷逛妓院的神女。

其实青楼不一定就是青色的粉刷,眼前,这亮堂堂的红楼张灯结彩,远远地,就能闻到处出来的莺歌笑语,撩拨得人心里直痒痒。

看着走过的七拐八拐的街道,景茹很贼地问英二,“你一定是常来,对不对,不然这路你怎么这么熟啊?”

笑话,当初大哥要灭了这不良的风气,终因拗不过,才将这些妓院迁来这等荒漠这地,当时可是他负责的这件事情。

只是,眼前繁花似锦的风貌真的是当初那块荒漠的土地?

“想什么呢,心都就行动吧!”景茹一拍宗殿英的肩膀,一副帅气公子哥的样子,“放心,我不会和你抢花魁的,我就是来看看的!”

说罢,景茹利落向前,迅速,被一群莺莺燕燕围住,脱不开身,香氛扑鼻。

刚步入春风楼的大门,一个长相颇为明秀的老鸨便粘了上来,“二位客官好面生啊,是第一次来吧?”

景茹清了清嗓子,回味了一下电视剧里嫖客的表现,干笑了一声,“今儿,我身后的英爷才是主角!”

回头,宗殿英早已怒视景茹。

“哟,鹰爷啊,好威风的名字啊,果然您的目光也很锐利啊!”老鸨边说边粘了过去,只见,英二边走边闪,一张脸因为不能用武力而显得很是生气。

景茹觉得,自己简直是个天才,要不是之前两人约法三章,估摸着此刻,单单这老鸨现在的行为,宗殿英就会把这整座楼给掀个底朝天。

只是,老鸨是个头脑甚好的人,见英二不喜欢她靠近,几次之后,也就没有再越礼。

难道,老鸨也看上了英二?

“给我们找个雅座,再把把你们这儿的头牌姑娘找来,给爷们唱唱小曲儿。”景茹贼迷迷地一笑,伸手递出一锭金子。

“你,拿来的金子?”

没等景茹回答,金子早已进了老鸨的口袋,“好嘞,马上,梅兰竹菊,接客!请晚归姑娘准备——”

看着老鸨开心的吆喝,景茹觉得今晚的计划一定成功。

“你还回答呢?”

景茹眼珠子骨碌碌一转,“那个,你大哥给的。”总不能说是自己因为要落实计划,所以从你大哥那偷的吧,其实,偷和给只不过是说法不同,来处和出去还是没变。景茹笃定,自己回答的还是很诚实的。

“哼!”宗殿英拍了拍扇子,抬脚上了楼梯。

难道是心急了?景茹也不敢多说话,抬脚也跟了上去。

有钱果然到哪里都是大爷,雅座装修地果然很是文雅,一点也没有传说中青楼的俗气。珠帘垂地,薰香飘渺,果盘美酒应有尽有,眼前,尚缺美人。

说曹操,曹操就到!老鸨酥腻腻的手掀起珠帘,探身出来的确是一位怀抱琵琶身着淡粉衣裙的姑娘,裙角长及曳地,细腰以云带约束,更显出不盈一握,面容艳丽无比,一双凤眼媚意天成,莹亮如雪,莲花移步来到殿前,柔柔俯身,“二位爷,万福!”

轻柔细致的声音,自有酥麻人心的功底,“这头牌果然实至名归,英爷,您说,是吧?”景茹特意拉英二下水。

“你,赶紧唱,听完了我们还回去!”英二少不给面子。

切,假正经!

“姑娘有没有听过假心心?”景茹觉得这首曲子眼下最切合现景。

“这,小女子驽钝,闻所未闻!”轻声细气的回答,果然是个招人垂爱的娇俏之人!

“那就随便唱吧!”

“是!”女子的语气中略显哀怨与委屈。

想来是头牌,自然没有人会这样对待她,景茹想想,一会还得仰仗这位女子,便道歉说,“英爷就是这样的爽快人,姑娘您别介意啊?”

那位姑娘看来也是见过世面的人,很快整理了原先不愉快的情绪,坐定、拨弦、起唱,一气呵成,行云流水。“飞琼伴侣,偶别珠宫,未返神仙行缀。取次梳妆,寻常言语,有得几多姝丽。拟把名花比。恐旁人笑我,谈何容易。细思算,奇葩艳卉,惟是深红浅白而已。争如这多情,占得人间,千娇百媚……”

一曲毕,景茹觉得宗殿英还没进入状态,便示意女子再唱一曲,所谓量变必然引起质变,只是,变好变坏,就只能听天由命了。

“歌已竟,黎明前,仍留余温枕缘。人方去,空空如也,莫在心间。起身沐浴敛裙衫,悠悠然。便是红尘逍遥在,未免幽怨……”

啪——

景茹正陶醉在酥软的琴声中,下一刻,手腕一吃痛,整个人被拽出了门,回过神的时候,他们依然站定在大街上。

皓月当空,耳边依旧莺歌笑语自然还有宗殿英口中对于“淫词艳曲”的批评。

至此,景茹垂下了头,第三个最被看好的方案就这样夭折了!

要是一般人,此刻肯定丧气了,只是,“治敌四策”,还有杀手锏没出!

景茹恢复平常的语气,迎合着宗殿英批评的口气,说起了那个头牌的不是。看来,宗殿英也不喜女色啊,那么,最后一招不得不出,这惊天地泣鬼神的一招,开弓便再不回头箭!

两人沿着小河走了许久,眼看宗殿英不再气了,景茹,小声提议,“再带我逛逛小倌馆,如何?”

一脸怒目。

“人家在自己的家乡没有见识过,我保证,我就去看看,看看而已!好不好?”转用衰兵政策,可怜兮兮地摇了摇英二少的袖子。

宗殿英不语。

“你想想啊,你早上还答应要赔偿我的,就这点要求都不答应,你岂不是说话不算话!”

“就看看?”

“恩!”猛地点头,“那就走吧,你认识路?”

其实,景茹的怀疑根本是多余的,这整座城都是他们兄弟的,怎么还会不认识路。

嘿嘿,到了哪里,帮你物色一个好的货色吧,既然注定是男男的人生,也总比被你哥哥欺负好!

刚走入小倌馆,连招牌也没有打量,景茹就拿出了刚才在青楼的豪气,点的自然是头牌。

“真是对不起啊,麝香被人先点了。”老板一脸的歉意。

“什么?”景茹扯大了嗓门,“你,怕我没钱啊?我告诉你,本少爷有的是银——金子!哝——”

“真是对不住啊,麝香真的是在上宾间,实在是对不起!”老板看着景茹手中的金钉子,泛着馋意的眼珠最后还是做出了拒绝之姿。

“那,我预定明晚!”

“对不起,被今日这位客官约了。”

“后天?”

“约了。”

“大后天?”

“也约了。”

“奶奶的,他不会是包月了吧?”终于,景茹气不过了,“他在哪,老子会会他!”

坏了我的百年大计,你还真是人才!

景茹一脚踹开房门,房内,只有一个白衣男子,扶手背朝着她。

“是你包月?”

那人没有反应。

“我出三倍的钱,你就让我一个晚上吧!”景茹见那个男子依旧不理会她,兀自到了一杯茶,坐了下来,“其实,这个男子是我为我兄弟准备的,他吧,被自己的哥哥长期那个啥,您也明白,所以吧,我今日带他来尝个鲜,好让他有勇气放抗他自己的哥哥,这乱伦的事情,总是不太好……”

景茹滔滔而谈,心里想方正日后谁也见不到谁,就在他以为自己快要说动眼前的这个嫖客的时候,门口传来一声熟悉的叫唤,“大哥——”

景茹回头,门口是宗殿英,那么,屋内的这个——

“你说的兄弟,可是殿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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