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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 抉择(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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抉择

埃及的士兵个个是骁勇善战之能人,但那些奉命来围剿他们的那些士兵却也并非真的是酒囊饭袋,何况他们的人数又多于他们几倍。

似乎在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的有力条件下,在一番折腾之后,阿鲁贝里希干脆地退兵了。

当然,这些都只是外在的表面现象!实际上,按照阿卡流斯的说法,这个阿鲁贝里希属于乘虚而入的外来和尚,在短短几年里,培养了一批自己的党羽,或者说是正大光明地带入了自己的一帮虾兵蟹将。

他的势力一下子庞大起来,因为没有人能阻止他。没有人阻止的概念就是一旦有人提出此类意见,没多久就会发生失踪事件。真正地做到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程度!

这种杀鸡儆猴,杀一儆百的做法,换来了满朝文武的三缄其口。效果很是不错!

当然,最重要的原因是:君王不管事,王子管不了事!唉……

但是,阿卡流斯管不了事,并不等于他也不管事。在困境中成长起来的他比一般的君王之家的孩子更早得认识危机。想要活下去,就要奋起反击!

在埃及崛起的那几年,他听说了很多有关于妮妮薇的事情,所以他来到了埃及,见到了传说中的她。虽然和自己想象中的形象想去甚远,但他相信,这个灵动的女人一定能扭转乾坤,因为,她是法老最爱的妃子!

法老的王妃!像小丫头一样的女人!居然……居然将他耍得团团转!阿鲁贝里希一拳捶在桌子上,震得桌子上的茶具乱跳,发出清脆的声音,他抓起一只茶杯,用力往墙上砸去,墙上立即留下水迹,杯子应声而碎……

原本以为他们只有不足两百个人,他可以轻而易举地将他们全歼。万没有想到,居然会在他们背后又冒出黑压压的一群人。全副武装的埃及士兵,个个像阿波罗神殿中的侍卫一样,挺直着矗立在他们的后方。

他不打没有把握的仗,他现在大权还在手,没有必要拼得两败俱伤!一切,还可以从长计议!他闭目深吸了一口气!

阿鲁贝里希……阿鲁贝里希……他脑海中都是她清脆的叫声!他的脸色难看至极!要是落到他手中,他一定要割了她的舌头,让她这辈子都不能再这样随心所欲地叫他!

他到底是什么人?招摇的红发,冰冷的蓝色眼睛,最特别的是左耳上那颗黑曜石的耳饰,从未见过!看样子他对那个疯女人寸步不离,关系非同一般。

她是埃及的王妃,她对他这样的亲密,难道……难道他是埃及的法老?啊!阿鲁贝里希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大跳!

转而,他立即否定!不可能的理由有许多:首先纵然这个女人是埃及的王妃,但她出现在努比亚并非特意,只是偶然;再来,王妃隐瞒身份出游,法老万不会陪同的,因为一个国家的决策者是不能轻易说出来就能出的来的,那些臣子的口水也会淹死你;何况,埃及法老好像还没有子嗣,万一在途中遭遇不幸,就是一个国家的大事了;最后真的是易装出来,那么带的护卫也太少了点!

所以,他肯定,那个红发男子只是……恩,只是一个比较有个性的高级护卫而已,反正出门在外,法老又看不到他们两个的私情,这个女人在巴比伦呆过,耐不住寂寞了,哼,一定有一套迷惑男人的本领!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不笑的时候亮得像星辰一样,笑的时候就像星光落在海面上一样,流动而闪烁!

阿鲁贝里希很好奇!他突然被自己吓了一跳!他到底在想什么?不过,他很不喜欢看到她像海鸥一样到处乱飞,好像永远不会再飞到自己的视线中。

他刚刚败北,而且完全拜她所赐,他还在期待什么?将她带回国去?他惊愕得倒退几步,脸色突变!

他中咒了?

不行,一定要杀了她!毫不留情地杀掉她!挖了她的眼睛,割了她的舌头!他痛下决心似的将手中的匕首狠狠地插入木桌上,恩!入木四分!他向阿波罗神宣誓了!

“很奇怪阿鲁贝里希没有一举歼灭我们吗?”缔地亚摘去假发,洗漱后换上一身米色的亚麻短衣,黑色披散下来,揽过妮妮薇,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决定满足她的好奇心。

“我们有援军?”妮妮薇把玩着这支让阿鲁贝里希发狂的笛子,想着只有这个理由了。“可是,我们哪有援军啊?”

缔地亚接过笛子,随手将它放在床头的案上,抬起她的下巴,看她,然后微笑道:“我们有援军,不过还没到!”

啊?“那他怎么会走得这么利落?”妮妮薇有些发愣。这个笨蛋不会等他们的援军到了,再来一次公平,公正,公开地决战吧?

缔地亚不以为然地笑了,“那是阿卡流斯的手下,有活的,也有死的!”他最舒服的时候就是像现在这样,静静地怀抱着他最爱的妮妮薇,然后听她说话,看她的笑容。这样,足矣!

“什么叫有活的,有死的?”妮妮薇有些敬佩他当时的临危不乱了,想他们多么悬殊的人数,阿鲁贝里希真的要杀他们的话……后果一定不乐观。

“活的就是他的士兵,死的呢,就是木头人!”他依然平静地说着话。

啊?这两个人啊!胆子也够大的!妮妮薇惊讶地不能成语。

“怎么了?这个表情?”缔地亚失笑,吻了吻她的唇。

“什么啊?你们居然敢滥竽充数,要是他强攻呢?又或者用火呢?”

缔地亚显得信心十足,“他不会,他太小心了。没有九成的把握,他不会轻举妄动的,他也要保存实力的。”

“他倒不像你!”妮妮薇笑道,懒懒地依偎在他宽厚的怀中。

缔地亚奇道:“不像我?”

妮妮薇抬起头,一脸灿烂:“不像你——胆大——心细——”看到缔地亚帅气的脸一脸得意,她慢慢地说出最重要的一点:“脸皮厚!”

“这是什么说词?”缔地亚禁不住笑出声,“你居然敢犯上?”他双臂紧紧扣住,低头啃咬她细嫩的粉颈。

妮妮薇被缔地亚禁锢在怀中,根本不能动弹,脖子间传来的痒感让她想挣脱他的怀抱。

无奈缔地亚紧紧地将她压在自己的胸膛上,妮妮薇格格笑着躲闪着,缔地亚顺势躺了下来,让她趴在自己的胸膛上。

妮妮薇看着闭目养神的缔地亚,感受着他的胸廓起伏。如果那个阿鲁贝里希缓过神,卷土重来,那么……

缔地亚抱住她的手,在她背上轻轻拍着,“睡吧,今晚他不会回来的。一个晚上可以发生很多事情。”

在这里,在缔地亚身边,是安全的,一切的问题,他都能迎刃而解。从自己的父母的不幸,再到自己和身边的人遭受迫害。成年后,初登皇位的艰辛;再来这几年的南征北战,已经将他历练得十分成熟。

她所能做的,就是相信他!那悠扬的笛声,深深打动了她,让她感觉有一种无以名状的孤单。她从未听他吹过,只是仅有的一次看到这支笛子放在他房间的桌上,那是她来到这个世界后睁开眼睛看到的第一件东西。

海啸袭来的前夕是风平浪静的晴空万里。那些总是明里暗里监视着的眼睛似乎也消失了,埃及的士兵早已历练得完全服从他们决断的王,总是深沉得犹如沙漠上巍然不倒的金字塔一般。

缔地亚经常会离开别院,但艾米一定会在她身边,像影子一样跟着。爱蜜把她照顾得无微不至,原本以为会尽快到底迦南的,谁知会横出枝节。

那班工匠似乎也并不紧张,每日都在探讨关于自己专业上的问题。仿佛一切都是安静的。只是每个人都在等待着……

白杨树下,妮妮薇轻轻荡着秋千,阳光穿透树叶在地上形成一个个闪亮的光点,微风吹来,让耀眼的光点显得流动起来。

一抹阴影盖住了她,她抬起头,努比亚王?他显得平静,完全没有了初次见到他时的慌乱和局促。

她从秋千上下来,微微弯身,艾米始终离她不足三米。妮妮薇看着一身灰色的短衣,剃净胡渣的脸庞显得更清瘦,“你好!”

“阿卡流斯在埃及期间蒙你照顾了,我这个任性的王儿为你添麻烦了。他说你特别……矮小。”他看到妮妮薇呆了一呆的脸色,失笑道:“但是很聪明。”

妮妮薇浅笑:“缪赞了。”

“无事不登三宝殿,我来……恩……是想听听你的意见。”他站在树下,抬头看着围墙,这堵墙的后面就是自己的宫殿,但是这里像田园一般悠闲自由,但是这里的防卫滴水不漏,不是一般商人或是旅队可以做到的。

妮妮薇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然后目光落在他消瘦的背影上,心中叹了口气,“其实你心里都清楚,不是吗?”

他低头,转身,无力地对着妮妮薇笑了笑,“我老了,很累了。我想,我该走了。”

“阿卡流斯一直都很努力,你也一直相信着他,不是吗?”妮妮薇走近他,“不要让悲伤淹没了你,他也需要你。”

“阿鲁贝里希一度让我看见了希望,可能是我自己欺骗自己,不愿面对现实的接口吧。但是,我没有想到他的野心这么大。”他有些自责,现在这样的局势是他一手造成的,一旦阿鲁贝里希得逞,那么,他连自己的王儿都保护不了,他对不起她的妻子啊!

“现在为时还未晚。我想阿卡流斯会有办法的。”她终于明白了当初在埃及时,他为何一而再,再而三地力邀妮妮薇来努比亚了,如果她答应的话,那么法老一定会详加调查努比亚,然后再重兵保护妮妮薇的到来。

而他也正好利用埃及的势力来打击阿鲁贝里希,实在不失为两全之策,只是像他这样骄傲的人,绝不会把自己的难处告诉妮妮薇,让她来帮助自己。

如果找个莫须有的罪名把阿鲁贝里希处决的话,那就简单了,但他的消息是在太灵通了,为了不打草惊蛇,防止他提早下手,他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是为了麻痹阿鲁贝里希,不再对他防范,“我明晚在朝日殿设宴,全当作为你接风洗尘,只是耽误了这么些天,真是失礼了。”

“不会。”她笑着摇摇头,“我很高兴见到现在的你。”

他也淡淡地笑了,“能拥有你的人一定会很幸福,你真的很善解人意。”他看向妮妮薇身后的艾米,若有所指地说道:“你的侍卫很出色。”

“谢谢,我会出席的。”她甜甜地笑着,她的侍卫当然非常出色,目送着他出门。门口处,她瞥见一抹绛红色的身影,是阿鲁贝里希!她收住了笑容。

不得不佩服努比亚王,居然把他带在身边,他也知道,这里,阿鲁贝里希根本不能涉足半步。

她依然坐回秋千上,悠悠地荡了起来……

夕阳渐渐西沉,西方的云彩被镀上了红色,眼前的缔地亚那头红色的头发在夕阳下显得更红了,她站起来走向门口去迎接他,看着他满身尘土的样子,皱皱眉,“土拨鼠啊?这么脏。”

缔地亚笑着大手一揽,将她揽进自己的怀中。妮妮薇推开他,“去刷洗干净了再碰我。”

缔地亚更乐开了怀,干脆双手环住她,有些赖皮地说:“那可不行,我已经想抱你想了一天了,嫌我脏啊?那好,我们一起洗。”

妮妮薇脸一红,赶紧看了看周围的侍卫,还好似乎没有人听到,“你小声点行不行?”赶紧将他拉进屋。

不远处的艾米露出了笑,原来法老也会说情话,也会撒娇!可怜的王妃!

她对谁都可以微笑吗?为何看到他就这么吝舍?阿鲁贝里希愤愤地想着,这个女人果然是喜欢权利,喜欢金钱的,难道她想勾搭上努比亚王吗?哼,不自量力!

“大人?大人!”侍从小心翼翼地唤着一脸阴险的阿鲁贝里希。

阿鲁贝里希恼怒地低吼:“喊什么?我还没死呢!”

碰了一鼻子灰的侍从胆怯地问道:“从埃及商人手中买到了那种叫凤梨的水果。”

“端上来。”他有些不耐烦地吩咐,根据消息,这个女人似乎好像和喜欢吃这种水果。

侍从赶紧下去了,不一会儿,便端上来一盘黄色的东西,他拿起一片放入口中,酸酸的,甜甜的,这种东西也能吃吗?他嫌恶地皱起了眉头。靠在椅背上,闭起了眼睛,如果她吃这种东西会是什么表情呢?微笑?欣喜?还是会抱住他,感谢他?

他攸然睁开眼睛,天呢,他在胡思乱想什么?他挥挥手,语气很差地吩咐侍从:“拿去喂狗!”这种东西狗都不会吃吧!“把这种东西全部扔到别院去。”他到底在说什么啊?

“吩咐下去,准备明晚的晚宴。”他脱去绛红色的长外衣,走入内室,接下内衣中的软护甲,仰躺在床上,该死的沙漠地带,连空气都是这样干燥。

满以为马上就要功成名就了,谁知半路杀出这伙人来,哼,谁要阻止他,他就杀,不管是谁!

朝日殿的晚宴,热闹异常,大臣们很久没有出席这样盛大的晚宴了,因为在过去几年里,他们根本很少见到王了,王沉迷于某种神鬼传说之中,无暇顾及朝政。

今晚,所有的人应邀出席。据说是为了给王子的一位朋友接风。排场这样隆重,王子纳妃也不见得有这样的架势吧!

人们窃窃私语,无法猜测其中原委。群臣陆续到达,侍女们忙碌地布置着,侍从们也尽职地迎接着各位大臣们。

妮妮薇在缔地亚的陪伴下,缓步来到大殿门口,看着大殿中早已宾客满座,她正欲跨入,见内殿走出努比亚王和阿卡流斯,整个大殿立即安静下来,跪地迎接王和王子。

妮妮薇也站在门口微微欠身。看着一身浅灰长袍的努比亚王,头戴金冠;一旁的阿卡流斯也是正规的咖啡色锦服。今晚,要宣布什么吗?

努比亚王看到门口的妮妮薇他们,站了起来,“欢迎远道而来的客人。”

大殿中的每一个人的视线都朝他们看来,妮妮薇微笑着稳步走入大殿,至大殿当中,她微微欠身,“感谢王这样隆重地为妮妮薇设宴。”

然后在侍女的带领下,在王右手的桌子上坐了下来。缔地亚也坐在她的身边,她对他浅浅地一笑,他一身藏青的长衣,袖口和领口都绣着精致的金色花纹。

看来努比亚王今天的心情很不错,不停地劝着群臣更进一杯美酒,还让皇宫中的舞姬献舞助兴。

酒至半酣处,王再次举杯:“诸位臣子们!”大殿内一下子安静下来,他环顾四周,有些欣慰地微笑道:“感谢各位一直以来对努比亚的贡献,我不敢妄称自己是位称职的王,但很幸运,我能拥有在座的每一位杰出的臣子。努比亚的兴盛是每一位的责任,所以我希望,各位在将来的日子来,要更努力地做好每一件事。”他有些哽咽,“我,再次感谢在座的每一位。”然后,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大殿内一阵寂静,然后都饮尽了杯中之物。

柱子后面的阿鲁贝里希不屑地冷笑,琥珀色的眼睛始终盯着红发男子旁边的妮妮薇,她一身淡蓝色的纱丽裙,黑色的长发随意地盘了起来,有几缕发丝轻轻地垂在两边的耳旁,发髻有些松垮,但正好显得很柔美,黑色的眼睛始终看着身边的那个男子,盈盈地微笑着。

她滴酒未沾吗?是了,她喜欢巴比伦的葡萄美酒。他示意一边的侍女把身后桌上的一盘凤梨端上去。

妮妮薇看着侍女把凤梨放到自己的桌上,友好地微笑着。她有些意外,就像昨晚,突然门口的侍卫收到几个青衣侍从送来的凤梨一样。

她看看缔地亚,“惊喜吗?”

缔地亚未置一词,专注地看着满眼笑意的妮妮薇,“馋嘴。”

阿鲁贝里希看着妮妮薇吃着凤梨,心情突然放松起来。她果然很喜欢这种水果。回国之前,一定要多带些回去!啊?带回去做什么?

他发现近来他的思绪很杂乱,甚至有时候都不知所云了。

他环顾四周,看来宾主尽欢了,他冷笑着,看见自己的侍从走近自己,他离开柱子,走入内殿,“什么事?”

“大人,不好了,他们早已有准备了。明的护卫有几百人,但属下发现,军中的士兵全都不见了。”

难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就等他行动,好将他以谋反罪一举歼灭?雕虫小技!“暂时不要妄动。”

侍从领命而去,他从内殿转出,视线正好与努比亚王相撞,他淡淡地笑了一下,走近他:“请王注意身体,您已经喝了很多了。”

王无奈地笑了,“好了好了,最后一杯了。”

阿鲁贝里希拿起酒壶斟满酒杯,见他很快得喝光了。他走了下来,忽然听到王座上的杯盘倒地的声音,他转过身,惊愕地睁大了眼睛。

努比亚王倒在了地上,嘴角流出了血水,恩?中毒了?不好!阿鲁贝里希趁乱加快了脚步……

“阿鲁贝里希,你……”是努比亚王声嘶力竭的声音。他指着阿鲁贝里希的背影,“为什么要下毒于我?”

在乱哄哄的大殿内,阿卡流斯大喊:“把阿鲁贝里希抓起来!”

哼,好样的!居然栽赃嫁祸!阿鲁贝里希看着门口守卫森严的士兵,目光扫过众人,最后停留在妮妮薇身上,她干净的眼睛也疑惑地看着他。而身边的红发男子也默然地看着他。

阿鲁贝里希冷笑着返身跑进内殿,所有的士兵没有防备,然后立即进入内殿搜索。

在床上的努比亚王显得奄奄一息,但却很愉快,他看着周围的人。

“父王,你喝了什么?”阿卡流斯显得很急躁,“你们还未诊断出来吗?”看着跪着的僧侣,“真是一帮废物。”

“王儿,别急。我有话要说。这几年来,辛苦你了。”

“不,父王,解药呢?”

“没有解药。”他看着妮妮薇,微笑道:“这个世界没有了她,就是一片荒漠了,没有任何意义。我累了,等了这么多年,我该走了……我很高兴,阿卡流斯能认识你们。”

泪轻轻滑落,妮妮薇还是微笑着:“你们会很幸福的。”

“是的,很幸福……很幸福……”手无力地垂了下来……

妮妮薇转身躲进缔地亚的怀抱,无声地哭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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