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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彩云初入怀,山峰大双柔(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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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下来?那我们不是赤.裸相对了吗?”我故意玩起文字技巧说道:

“纠正你一个词,不是我们,是你一人。”她脸一红说道,唉,聪明的女子,居然被她识破了。

“不过,此时,我觉得很开心,这么开心的一刻能一直拥有该多好呀。”她喃喃自语,说完将头依旧轻靠在我的肩上。哭也依,笑也依,女人,我真不懂你们。

“开心就好,开心就好……”我拥着她的香肩,像儿时母亲哄我睡觉时一样,轻轻的拍着她的背。

她抬起美眸看着,眸中覆上了一层朦胧的阴影,稍倾,眸中梨花又现,梦呓般说道:你真好,随即扑到我的怀里,我的胸前顿时感觉到有些压力,因为她那丰满坚.挺的双峰压在了我的胸前,柔软而有弹力。这一抱与碧蓉的那一抱又有所区别,因为抱碧蓉时我只是轻轻的一拥,只有坚.挺中带有柔软的感觉,却没有彩云的压力。可能是彩云已婚的缘故吧。我的胸前继而感到一阵酥麻。我不由得将另一只手也抱了上去,且加强了手臂的力气,似乎要将她揉碎。我感觉她心跳加速了好多。犹如一只小鹿受到老虎的追逐,在高速的奔腾着。她坚.挺的双峰也似乎要将我的衣服顶破,终于,她被我抱得透不过气来了,说道:“你好坏。都快把人家的那个要挤破了。”

“挤破了正好,省得我去买牛奶。”我“哈哈”笑道。

汗,写到这里,我自己忍不住笑了,哈哈~~

抱了不知多久,手臂感觉有些酸了,才放开她来,彩云却似乎瘫痪般,倚倒在我的怀里,抬头看我,我看到了她眼中的桃花,正在含春开放,丹唇轻启。我佯作未见,因为这一抱已经让我有所内疚了,感觉有些对不起碧蓉了。

看看夜色已深,我们就准备回去了,彩云挽着我的手臂说:“彼岸,你唱首歌给我听吧。”

“我五音不全,唱歌找不着调儿的啊。”

“没关系,就是想听你唱上几句。”

“你不怕我的歌声吵醒了河里的鱼儿,不怕我惊走了秋夜的风,不怕我的歌声引来了……”

“引来了什么?凤凰?”她笑了笑道:

“不是凤凰,是夜里经常出没,且不用脚走路的……”

“别说了,不要吓我,我晚上最怕听这些了。小时候听老人们经常讲这样的故事,说得好像他们亲眼见过一样,一个人时有时想起会好怕。”她玉手的力气还真不小,捏得我的心臂都有些痛的感觉。可能真的是有些怕了。

“那还要不要听了?”

“不听了,都被你吓着了。听得我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她拍拍胸口,有些怕怕的说道:

“看在你怕的份上,我来吟诗一首以作补偿吧。怎么样?”我有些过意不去,这么深的夜里,我居然将她的思维引到那方面去,真是罪过,千万不要有东西跟在我们后面啊,我心中也有些发毛了。

“嗯。”她眼中仍带有怕怕的眼神,一副楚楚可怜状,唉,女人啊,真是胆小鬼,心中暗笑。

我朗声吟出:

“湖畔的风

轻轻的吹过你的发端

岸边的你

微微的笑中带着梨花

身边的我

用一颗真挚火热的心

为你

托起眼角的那片梨花

小心的藏起

让它从此不再出现

往事

所有的不快

让它随着我的脚步印在我们的身后

未来

无限的幸福

因随着我们的心跳跃在我们的眼前

今夜

无限的美好与快乐

让我们各自装进心底的最深处

明天

不管那哀愁与失落

看花开花落浅尝心底的这份美”

“你真好,有生以来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为我写诗呢。”彩云脸上泛出陶醉的表情娇声说道:

“你今晚已经对我说了两次‘你真好’了。”我哈哈笑道,诗是一种浪漫的文学体裁,女人天生追求浪漫,诗在浪漫程度上似乎比玫瑰花更胜一筹,玫瑰花易得,佳作难求嘛。因为玫瑰花只需5元一朵,而一首充满感情、唯美浪漫的诗却不是人人都能写得出来的,我突然脑中灵光一闪,想到帮徐建的另外一种泡妞计策来。

彩云被我说得不好意思起来,将头轻埋在我的臂旁说道:“讨厌。”,一种只有在二八芳龄少女身上独有的羞态却在她身上也显现出来。

“漂亮。”我低头移目看着她笑道:“与你的‘讨厌’二字对仗工整吧!”

“对仗工整?你还会作古体律诗吗?”她眼中一副发现外星人的样子。

“当然。”

“我还想听你为我作首七言呢!”

唉,女人就会得寸进尺,以后泡妞时,兄弟们要注意了啊。

“美人开口,且有不从之礼啊。”我油腔滑调的道:“那就以你的美为题吧。”

“那你就从了我吧。”彩云掩嘴娇笑。

我脸上浮上了一丝含羞的红晕,声音中透出些不好意思朗声吟出:

“彩云伫立于红尘,

嫦娥羞得躲云层;

蛾眉淡扫若弦月,

明眸轻瞥剪秋水;

停足观鱼鱼沉河,

举头看雁雁落地;

俯身欲赏花之美,

花却怕羞暗凋零。”

“有那么美吗?你引用了好多的典故在里面呀,也真是难为你了,曹植尚需七步才能一绝,你却不足五步就已吟出,好聪明呀。”彩云满脸飞着彩霞说道:

但我却看到了彩云飞着彩霞的脸犹如那盛开的桃花,美仑美焕。

“羞坏嫦娥,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这类的词语却不足以描述你的美,你还有一种无法用言语表达出来的美。”这么肉麻的话居然出自我之口,汗,厚黑学看来发挥作用了。

“谢谢。”

彩云开车送我到小区门口,跟着我下了车,准备跟她道别,原以为她也向我道别离去,但她却说:“还记得上次你邀我去你家看看吗?”

“记得。”

“现在我还真得想去你的‘龙窝’看看呢。”她掩嘴轻笑,眼中闪过一丝我似懂非懂的东西。

“哦,那我就来吹口气吧。”

“吹口气?”

“是啊,这样,你这朵彩云才能飘到我家去嘛。”我哈哈笑道:

彩云也跟着我笑了起来,笑的花枝乱颤,花瓣分飞。在昆山这样的小城里,在城北的天空中,在这个安静的小区里,成了夜色中一道独特的风景。

“你的‘龙窝’不错嘛,虽说装修的很简单,却意外的是这么干净,真不多见,是不是常有女朋友来呀。”她夸我的同时还调侃着我。

“我自工作以来,一直形单影只,迵然一身,人们都说三月不知肉味,我是全然不知女朋友的滋味,是酸、是甜、是苦、是辣、是咸……”我苦笑道,我又何尝不想找个女朋友,在短暂的人生旅途中,比翼双fei,携手同游人间呢。都说最是寂寞女儿心,又岂知男儿心也是一样的寂寞呢。只是男人不敢轻易的表露自己的寂寞罢了,就如同男人有泪不轻弹一样的道理。

“你家里收拾的这么干净,我还以为常有女人来呢。”她继续笑道

“家里比较简陋,让你这双美腿似乎无法立足啊。”我笑笑道:

“不会呀,男人的家里能成这样,已经很不错了。”

“坐会吧。”我指着我仅有的那套烟灰色的布沙发说道:

“好呀,刚才走路是有些累了。”她坐到沙发上说,并顺势用纸巾拭去了我茶几上落下的一些烟灰,这是我昨晚抽烟时不小心弹在外面的,早上匆忙时忘了整理。轻微的细节,却让我感受到了她的贤惠与喜好洁净的习惯。在家肯定是个好的家庭主妇吧。

“如果我是按摩师的话,肯定帮你捏几下。”我很体贴的卖了下乖。

“不好意思呀,以后有机会教你几个常规的按摩手法,很实用,针灸学起来太难,就不教你了。别忘了,我是中医出身的哦。”

“要不你示范一下看看?”

“嗯,让我考虑一下。”她略一思索说道:“看在你今晚陪我、并给我作了两首待的份上,我就让你享受一下刘氏指法吧。”她将纤手略微活动了一下。站了起来,示意我坐在沙发上。

我接受她的安排,端坐在沙发上,她站在沙发的后面,我闭目享受起来,她的手很柔,犹如无骨,轻按在我的头上,她的手触之处确实很舒服,按她的说法就是点准每个穴位,手法灵活,力度恰到好处。方有奇效,我很奇怪我们祖国传统的医学,生病时甚至不吃药不打针,只需按摩穴位或银针插入,居然就能将病治好,不要说西医觉得神奇,就连本国人很多都不可思议。且人体解剖开来根本找不到穴位这样的东西,再比如说,银针插入人身体,居然不出血,还有刮痧、拔罐之类,也同样的神奇。我一边享受一边带着这些疑惑咨询起彩云来。

“经络理论是中医针炙的根。经络是人身‘隐形’的‘高速公路’。‘隐形’是说虽然现代科学很发达,还是难以用实验的方法发现经络的存在。‘高速公路’是指经络在人体中起着的“重要”作用。有人把人体分为九大层次,第一层次是‘人体生理组织系统’,第二层次是‘中医经络及穴位系统’……西医一般是基于人体第一层次的,中医是基于人体第二层次的。”彩云说起她的专业来,娓娓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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