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女情结(1 / 1)
情仁最近似乎爱上回家吃饭的感觉,几乎天天都在家里享用阿泽的晚餐。当然,洗碗等事后工作仍旧是落在阿泽的肩膀上,在她茶余饭后却忽略了阿泽的心情。一个男人再如何爱甘愿做饭也要到极限,更何况阿泽并不是真的爱煮饭,其实在他和阿西合租房子的时候基本都是水煮面过一晚上,或许是因为臭味相投的原因,那段日子对阿泽来说悠闲似神仙。而自从搬了与情仁住以后这种日子已经一去不复返,每当他睡意朦胧的睁开双眼时,第一件事便是走到餐厅附近的冰箱,仔细寻找情仁留下来的的纸条,上面总是写满了情仁对美食的幻想,对阿泽提出要求的菜单。她对番茄炒蛋和糖醋鱼这两道菜情有独钟,几乎每天都会点这两道菜。然而情仁对此还是不满足的,所以她还会在上面写上对阿泽前一天做菜的评价,而理由却是乱七八糟的。比如她在上面写道,
“同学,昨天的饭稍微有些焦掉,估计是你玩电脑时间过长,忘记此事,特此提醒。”
或者是,“同学,昨天的鱼似乎盐放太多了,估计是你把眼泪弄进去了,叫你不要看那么多无聊电视剧。”
“同学,前天你碗没洗干净,估计是你晚上睡得太晚,老眼昏花。”
。。。。。
阿泽每次看到那些字条都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情仁似乎很喜欢把抱怨和自己的所有缺点联系在一起,唯一能停止她的方法就是尽心尽力去完成晚餐,让她无话可说。这对阿泽来说也算是一个不小的压力,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阿泽最大的愿望是希望看到一面雪白的冰箱表面。
这一天阿泽依旧懒洋洋的起来,按照惯例走到冰箱面前,他微微睁开的眼睛在窄小的范围内缓慢的转动,没有任何纸条进入他的视线。他揉了揉脆弱的眼球,不敢相信的在看一遍,确实什么都没有。这意味着今晚情仁不会回来吃饭,阿泽仿佛放下了一块*,长长的松了一口气。一瞬间周围清新的空气好像都在他体内膨胀,每一寸肌肤都感受到清新的活力。他伸伸懒腰,舒服的呼吸着周围的空气,他的脑子开始不断飞快的运转,趁着情仁不在家,他可以肆无忌惮的跑出去和阿狗好好的痛饮一番。自从上次喝醉酒和情仁发生事故之后,那一段时间阿泽可是一滴酒都不敢再沾。或许是为情仁服务了一段时间,他突然有种解放的感觉,要找什么东西发泄自己的能量。其实他为连续为情仁做饭也就一个星期左右的时间而已。
阿泽兴奋的打电话给阿狗约时间,因为无法预计是否等会儿去学校能见到他,所以预防万一先打了个电话。
“喂,冤家,什么事啊。”阿狗在那头挑逗道。
“你他X的要死啊,大白天的就这么恶心我。”阿泽开心的大骂道。
“开个小玩笑嘛,何必那么介意呢?”阿狗说。
“靠,你在哪呢?”阿泽说
“酒店。”阿狗毫不犹豫的回答道。
“。。。。你还真是,怎么已经要到了*帮你解决的地步啦。”阿泽说
“你才*,我可是正正经经遵守国家义务搞对象,为我伟大的祖国开枝散叶。”阿狗理直气壮的说道。
“你丫的,别老玩弄别人感情,小心不得好死。”阿泽最近对阿狗的种种行为感到反感,连他自己也说不上为什么。
“丫的,只准你官兵放火,不准我百姓烧灯泡啊。”阿狗说。
“懒得跟你说,今晚有空吗?我要给你好好教育教育。”阿泽说。
“有。对了,随便叫上阿西,最近似乎他有心事。”阿狗说。
“啊?他能有什么心事,最多不就是从cosplay比赛输给别人了。”阿泽说。
“呵呵,到时候你就明白了。”阿狗开始打哑谜。阿泽懒得在理他,匆匆和他定下时间就挂上电话。不愿再听他那些酒店风流债。
周围的安静气氛忽然疯狂向阿泽袭来,他脑中顿时闪现一个诡异的念头,阿狗的话像吹不散的幽灵一般在耳边不厌其烦的环绕,“只准你官兵放火,不准我百姓点灯泡啊”,他忘记了上课的事情,只想着自己印象中模模糊糊的一次“放火”,那是和情仁在一起仅有的一次,仿佛那是梦中,迷幻得叫人神往,但并不现实。
夜晚,阿泽把阿狗和阿西约在常去的那家大排档那里,原本阿狗是很反对去那种地发的,但每次都是被阿泽硬拖过来,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阿泽先到,自己一个人点了三瓶啤酒大口喝起来,搬进情仁家最大的好处就是房租便宜,这样终于让吃紧的口袋稍微松下些。阿泽有时候会想为什么情仁不直接算自己免费好了,还要付房租,或许是自己贪得无厌吧。如果这让自己免费入住,可能碍于男人的自尊心,也许阿泽并不愿意。但是这却让阿泽心里有个无形的小疙瘩在告诉自己,这只是普通房客和房东的关系。想到这,他又不自觉的灌了两口。这时候,阿狗和阿西穿得邋邋遢遢的晃过来,虽然说大排档离他们家不远,可是两人去只穿着拖鞋一步一步慢慢摇过来,好像是去散步的老人家。似乎阿狗和阿西住以后,也开始被阿简单乏味的生活态度给感染了,“随便”已经成为他的生活主动词。
阿泽看到他们一副标准大排档的打扮,忍不住觉得好笑。想起和阿西合租的日子,或许自己也是一个模样,“这样的人情仁会喜欢吗?”他给了自己一个问号。
“你这么早就到啦,看来你被虐待得不轻啊。”阿狗坐下不到半分钟就又开始找碴。
“闭嘴,”阿泽开玩笑道,“昨晚一休没睡的人没有资格说我。”他想起今早的电话,讽刺的朝他笑了笑。
“你别说,昨晚我难得睡了一个好觉,”阿西摇摇自己僵硬的脖子,“多亏那女生的福,我说阿泽,你还是搬回来住吧。”
“X的,他是你室友还是我是你室友啊,”阿狗作势要打,“胳膊肘往外拐。”
“为了全世界的女性,我决定还是不帮你。”阿西举起酒杯,爽快的和阿泽的酒杯碰在一起。
阿狗无奈的摇摇头,从兜里扔出两根烟给他们,“我就不明白,今天我招谁惹谁了,各个跟我过不去,”他熟练的点红烟头,“不就是我交了个女朋友嘛,干嘛像文化大革命一样公干我啊。一个书记,一个农民。”说到“农民”的时候他故意指向阿泽。
阿泽似乎早知道他会这么做,不慌不忙的说道,“不是我们公干你,是你的做法明显违背道德底线,我们是在矫正你。”
阿狗狠狠的呛了一口,瞪大眼睛看着他,“大哥,我怎么违反道德底线啦,我只是和那女的做个朋友,你情我愿,情投意合,情牵一线,情非得已,情义两难全,情到浓时床上见,我都是是按部就班的啊,可没有越级行事。”他双手一摊,摆出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样子。
“你这张嘴就已经先犯大忌了。”阿泽抽了一口,要喝了一口酒。
阿狗诡异的笑笑,说,“你要是我这张脸太帅,犯了大忌我承认,可我嘴怎么啦。”
“你要是这样和女生讲话我保证你肯定天天老实呆在家里。”
“嘿,还真有女生是喜欢我这样厚脸皮的。”
“你可不是对每个女孩都那么厚脸皮啊。”阿泽几乎没有放下手中的酒杯,意味深长的说道。
“人总是要有新鲜感嘛,女孩需要新鲜感我要需要啊,所以偶尔换张嘴脸也不错啊。”阿狗辩解道。
“不光是脸吧,人你也都换。”阿西在旁边冷不防说道。
阿狗往后一靠,老气的说,“好啊,原来今天是审判大会。行,兄弟们说,我听,作意见参考。”
阿泽开怀大笑,举起酒杯,“该说的都说完了,现在是判决时间,不准偷工减料。喝!”
三人周围的气氛逐渐活跃起来,阿狗和阿泽的对话随着酒精的下肚慢慢多起来,仿佛是在进行一场激烈的辩论比赛,字眼语言却没有被限制规定。而相比之下阿西则显得有些闷闷不乐,好像有道无形的墙挡在他的前面。
话题尽兴的时候,脸蛋微红的阿泽似乎发现阿西的一些不对劲,只见他不多话的喝着闷酒,像在思考什么。
“怎么了,阿西同志,”阿泽顺着酒意问道。“动漫社有什么事您老烦成这样。”
“别问,别问。”阿狗像个好事者一般张牙舞爪,一脸捣蛋的笑容一直挂在嘴边。
“喂,你交过几个女朋友了。”阿西认真的问道。
阿泽显得有些突兀,脑子似乎算不出准确的答案。“这个嘛。。。。我。。。”
“唉,你白问了,”阿狗大声的说道,他豪爽的搭到阿泽的肩旁,“他啊,高中的时候和我差不多,半斤八两,都不会记那玩意儿。”
“操,谁和你一样了,别乱说。”阿泽大声嚷道。
“那种小儿科的不算。”阿西那拿起酒杯灌下,“要那种床上见分晓的才算。”
阿泽差点没呛到,他傻傻的瞪着阿西,奇怪他以前怎么从来没有发现阿西对这方面那么有兴趣。一向只对衣服感兴趣的阿西似乎到了晚来的青春发育期一般。
“那到没。。。。”阿泽琢磨着怎么说不会太少也不会太多,不让自己丢脸。
“算了,问了也没用。”阿西突然又自己打退堂鼓,耸耸肩困惑不解。
“唉,你就别介意了,这种事情顺其自然嘛。”阿狗休憩一会儿,烟圈在他头上盘旋,“干嘛老是在意女人是不是处女,都什么年代了,你宅男都做了,还怕这个。”
“放屁,这怎么能一样,”阿西像是被引爆了导火线,亢奋起来,“我是不在意那层膜啦,但是心里有个疙瘩总是过不去,我可不愿我老婆让我带着这个疙瘩过下半辈子。”
阿泽总算弄明白怎么一回事,频频点头。
“你就是被网上人那么一说,瞎起什么哄啊,”阿狗力争起来,“现在去哪找那么多处女,就算有很多,难保证人家就真的随了你,反而是那些有个经验的更愿意安定。”
阿西说,“歪理,我才懒得管别人怎么说,说实话有几个跟你上过床的是处女?”
阿狗转了转头,说,“两个吧。”
“也就是说。。。”阿西严肃的移到阿狗面前,“可能有两个女人在和她们老公那个的时候想到的是你的脸孔。也就是说,你辜负了两个想把所有都献给你的女人。”阿西越讲越激动,“也就是说,有两个男人因为你而心里有了疙瘩,也就是说,你同时伤害了四个人的幸福。”
阿泽无奈的摇摇头,拍了拍阿狗的肩膀,“这下你还说你不该受审吗?”
阿狗不屑的翻个白眼,“难道不是处女就没幸福了吗?荒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