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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 第八回(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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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行引来义正语省亲诗偶得欢声言

上回说到黛玉回至荣国府之后,便有贾母邢夫人王夫人尤氏等治酒席与黛玉接风,黛玉不好推辞只好去应应景。又过了几日黛玉治酒席给众人还席,这前后忙乱了足有半月方罢。

这日宝玉无事便往黛玉房中去,此时黛玉正歇觉,她身子向来娇弱,忙乱了这半月很是乏累,歇了两天犹觉浑身酸疼,众丫鬟便都在外面自便,只留她一人歇着。宝玉进来,看到紫鹃雪雁等都在外屋炕上做针线,便笑道:“好姐姐越发勤快了,林妹妹呢?怎么不见?”

紫鹃等忙起身笑道:“姑娘因这两日闹得厉害了些,身上乏的很,正歇觉呢。”

宝玉便道:“才吃了饭便睡觉,仔细睡出病来!我与妹妹说说话去。”话未说完便掀了帘子进去,紫鹃等拦不及,忙跟了进去。

到了里间,黛玉原只合衣躺着,并未睡着,听到动静忙起身坐起,待看他们进来,口中便笑道:“我就知道有人,除了你,也没个人吵我睡觉。”

宝玉笑着接口道:“好妹妹,除了我,也没个人这样挂念妹妹了!”话刚一出口便知失言了,忙偷看黛玉脸色,果见黛玉柳眉轻颦,薄怒微嗔,那颊上飞红染晕,道:“你该死的又胡说什么?”

宝玉慌道:“并没说什么。”

黛玉哭道:“我就知道你不待见我,就我是个没人疼的罢了!没了娘又没有爹爹在身边,偏这样来打趣人!”

宝玉慌得连汗都出了,只不迭地赔不是作揖:“好妹妹别生气,你,我……唉,是我的不是……”他不过是顺口一说,但是素日知道黛玉心性,也知是犯了她的忌讳了,平日里的伶牙俐齿此时早抛到爪哇国去了,只不停地作揖而已。

这里两人正闹着,忽听外面紫鹃的声音传来:“宝姑娘和各位姑娘们来看姑娘了!”然后便是一阵衣袂相掀环佩叮咚之声。

黛玉忙拭了泪水,也不待看宝玉,便起身去迎。一时问好的上茶的谢座的,莺声燕语好不热闹。

宝钗眼尖,又走在第一个,早看见黛玉和宝玉皆是双眼微红的模样,心下明白,却也不说破。迎春几个也早瞧见了,只抿着嘴不说话。

众人说了几句闲话,便聊到了元妃省亲之事。

宝钗道:“娘娘那样的富贵荣耀,我们自是比不上的,不过能见着这么一回也解了平生之憾了,可惜颦儿你错过了。”

黛玉迎春等还未说话,偏宝玉听得此言,心中却不由冷笑,那皇宫是个什么地方,虽没去过,但是那戏文上也看过不少了,大姐姐一去那么些年,这番折腾下来才聚了几个时辰就又走了,今生还不知能否再见呢。就连大姐姐自己也说,那是个“见不得人的去处”,宝姐姐这样的人物,竟然想去那样的地方。想来平日里真看错了她了!

又不由地拿眼去看黛玉,心下想道:林妹妹便绝不会有此俗念才是。

果听黛玉道:“都说‘一入侯门深似海’,那皇宫便是那最深的侯门了,虽有万般富贵荣华,却不得与亲人相聚,终没什么趣儿!”

话音一落,便听惜春拍手笑道:“林姐姐这话甚得我心。”宝玉也笑着点点头,心中直赞“知音”不停,待黛玉越发不同。

又听迎春低头叹道,“大姐姐进宫那会儿,四丫头还小,总不大记得了,但我倒是还记得的,大姐姐的好,我们几个的合起来总也不及她一半。我们家里正经姐妹四个正好各有所长,‘琴棋书画’。大姐姐生的早,排行也是第一,这才情也是我们所不及的。只可惜不能常见的。”

众人听了这话都不由感叹,倒也不理论,黛玉却“噗嗤”一笑,故意走到迎春身前左看右看地看她的脸,众人都不由奇道:“你做什么这样看二姐姐?”

黛玉忍住笑道:“我是想看看二姐姐的脸皮子有多厚,怎么就不知道脸红呢?这明着夸大姐姐的好,可拐着弯却是在赞自己呢!”

众人一愣,都不由回想刚才迎春说的话,不由都大笑起来。宝钗刚刚还有些不自在,此时也撑不住笑了,惜春栽倒在探春怀里,只把探春的新衣裳都给揉坏了,宝玉一个趔趄差点把椅子也给跄倒了,迎春更是羞的脸上烧红,只不依不饶地去挠黛玉,直把黛玉挠地一行笑一行喘地满屋子乱躲,终归是人小力薄连忙告饶。迎春才慢慢放开她。紫鹃几个忙上来服侍,也不由地笑了,原来黛玉闹了一回,新上身的粉白撒花绣睡莲的褙子已是被揉成了一团了,那挽的发髻也是乱了,不由笑道:“竟是越发淘气了!”

黛玉换好了衣裳,又重新抿上了发髻,方才慢慢出来,见众人正在看她书案上的那张诗稿呢,心下一阵恼怒,又不好说,只勉强笑道:“我这个哪能见人,没的让你们笑话。”惜春笑道:“你的若不好,便再没有好的了。”迎春道:“可亏了宝姐姐眼尖,不然我们可错过了这样的好诗了——只太悲了些。”黛玉一听,心下更恼,心道,不言自取,可不是她么?冷笑一声,道:“不过就是一首桃花诗罢了,哪里值得你们这样赞?”口中说着,手上早已一把将那诗稿给撕个粉碎。迎春等皆知她们擅动了她的诗稿她心中不痛快,都不由有些不自在。唯宝玉宝钗浑无所觉般仍旧说笑。

此时黛玉新换了一件鹅黄绣梅花的绵褙子,头上发髻也挽成了倭堕髻,随意簪了只羊脂白玉雕成的莲花头的簪子,可双颊犹带晕红,星眼流转如波,真如明珠美玉一般。宝玉不由心下赞叹道:不过数月不见,妹妹竟越发超逸了,可见江南水土养人,不知何时能亲去江南一游才好呢!又道:“你撕了也无妨,我早已背会了。胭脂鲜艳何相类,花之颜色人之泪。若将人泪比桃花,泪自长流花自媚。泪眼观花泪易干,泪干春尽花憔悴。憔悴花遮憔悴人,花飞人倦易黄昏。古来写桃花的有多少,到了妹妹这里只怕再无后人了!”口中说着,不由叹了一声流下泪来。

宝钗道:“宝兄弟若是把这过目不忘的本事放在读正经书上,还有什么书是读不通的?”宝玉只作没听见,只转头与惜春说话。众人只抿着嘴笑。宝钗不由有些讪讪,又转头对黛玉道:“林妹妹这诗确是好的很,只是太悲了些,我们这样的女儿家,万不可做这样的诗,若移了性情,便不可救了。”

恰逢绿漪掀了帘子进来给众人上茶果,听了这话便冷笑道:“这可奇了。这诗是我们姑娘在家时给我们太太扫墓时路过那桃花林时做的,我只不知这‘悲’可有什么不妥。我们做奴婢的没什么见识,宝姑娘也教教我们,在扫墓祭奠之时做出个吉祥喜庆的诗文来给我们瞧瞧。”说着也不管宝钗脸上忽红忽白的神色,掀了帘子赌气出去了。黛玉笑骂道:“这丫头可是疯魔了?怎么这般会嚼舌子?好生歇着去吧!”

金渔在外面正和王嬷嬷并一个小丫鬟说话,看她气冲冲出来,便道:“这是怎么了,不过叫你端个盘子,怎么把油嘴儿也给端出来了?”笑指她嘟得翘出来的嫣红嘴唇,旁边小丫鬟听了也都笑了。绿漪犹怒气未消,便使个颜色给金渔,金渔明了,便道:“你去二奶奶那儿把咱们新湃的果子送去,就说姑娘的话,‘让二奶奶尝个鲜’。”小丫头一时去了,绿漪便把刚刚听到的话一五一时说了,饶是金渔沉稳,也不由气得柳眉倒竖,冷笑道:“好个端庄沉稳的大家闺秀!她以为她是谁呢?咱们姑娘金玉一样的人,这里老太太就罢了,就是老爷太太也不曾这样说咱们姑娘,她竟当着那么多姑娘们的面教训上了,真真……”直把银牙都咬疼了。王嬷嬷也是气的脸色发白,又道:“你也忒冲动了些,这样子给她没脸,她岂不记恨?往日里这样的事还少吗,可姑娘但凡能忍的都忍了,毕竟在这里住着,若都揭开了,有什么意思?又让姑娘如何立足?”绿漪正色道:“嬷嬷此言差矣!‘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正是因为姑娘太好性了,才让她这样欺负!如今我们在这里,便不会让人欺负了姑娘一分一毫去!”金渔道:“嬷嬷不必太担心了,这事绿儿虽说莽撞了些,但一来也是为了姑娘,二来对这般的人,也正是要‘以眼还眼,以牙还牙’了,若我们一味好性不计较,反让人觉得咱们好欺负了。反更长了他人的气焰,让人欺负到头上来了。”王嬷嬷听了,也只得罢了,又叮嘱了“不可莽撞,凡是思量些吧”之类的话,才去了。金渔和绿漪也是满口答应,待见王嬷嬷去了,二人便一溜烟到金渔房中“叽叽咕咕”不知说些什么去了。

而屋里宝钗被绿漪一番抢白,脸上不由有些不自在,可又不好发作,黛玉只作不知,只和迎春惜春说话,宝玉见了也来插一脚,倒把她给晾在一旁了。探春怕冷落了她,笑道:“说到诗,姐姐可还没看娘娘省亲时候我们做的诗呢,二哥哥的诗娘娘看了说是大有长进了,你也品评品评。”黛玉道:“哦,什么好诗,快给我瞧瞧。”

宝玉一听,“哎哟!”了一声,便要来夺探春手中的诗稿,探春忙扔给身后的迎春,迎春接了,忍住笑,见宝玉又来夺,便又传给惜春,惜春笑个不住,接了诗稿,就往后退,见宝玉又要上来,便往宝钗身后躲,宝玉在前面直嚷着“给我给我!”她只不给,正好紫鹃正掀帘子进来瞧热闹,她仗着人小便往紫鹃身后一钻,看准了时机竟直往正在榻边笑个不住的黛玉怀里扑去,直将黛玉扑了个后仰,好在她身子轻小,不然黛玉非被扑倒了不可。宝玉追上来一时收不住劲道便也往前冲,谁知一个趔趄栽倒在黛玉惜春的旁边,头上束发的双龙抢珠冠也歪在一旁。屋内众人一时笑的前俯后仰,见他三人这样也有来拉的,也有来看宝玉是否摔伤的,也有揉着肚子忍笑的。好在宝玉刚好倒在榻上,未曾伤着,早有丫鬟过来与他将冠扶正了,衣裳也收拾齐整了。一时收了笑,黛玉看毕宝玉的,便拈了诗稿笑骂宝玉:“就这样的诗也值得你这样追着要?”

宝玉见她满脸娇嗔,笑靥如花,只觉心动神摇,道:“正是做的不好,怕你看了笑话,才……”迎春等只抿着嘴笑,不说话。黛玉一一看了众人的,又笑道:“照我说,还是宝姐姐的诗好,你们再不必不服气了。”众人都笑道:“很是,这话有理。”黛玉对宝玉道:“你的这几首虽较前进益了,可终在众姐妹之下,你可服吗?”宝玉喜道:“正该如此。”一时看毕,黛玉笑道:“姐妹们的诗越发精益了,我看得可是佩服地不得了。”

迎春笑道:“这话听着是好听,却是最失真的,谁不知道你的诗可是我们这些人中最好的,如今却说这话,可不是寒碜人么?”众人都笑了。

黛玉又叹道:“看了你们的诗我还真想去这园子里去瞧瞧去,也不知道是怎样的人间仙境呢!”惜春也拍手笑道:“这主意好,自园子建好后,老祖宗老爷太太们进去瞧过后就不让人进去了,到大姐姐省亲那夜我们才得进去,可那夜我们匆匆忙忙地,什么也没看清,若是再进去了,可得好好玩上一番。”

宝玉道:“这有何难?等会儿我与老太太说了,咱们再去那园子里瞧瞧去。”

宝钗道:“那园子是为娘娘省亲建的,如今娘娘已经回鸾,前儿姨娘还说要把园子给锁了,不让人进去。如今去说,只怕不妥。”

惜春道:“这是怎么说的,园子是为娘娘省亲用的,我们便都是俗人都去不得了?这么大的一个园子,那么些花草鸟兽竟只如牢狱一般,有什么趣儿?”

宝玉道:“四妹妹说的很是,太太定不会这般暴殄天物。”

宝钗便有些讪讪的,探春与迎春忙用话岔开了。正好贾母那里来人请他们过去说话,众人一齐过去,邢夫人王夫人薛姨妈李纨等都在。

贾母看他们一起便越发高兴起来,道:“外面这样冷,这是打哪儿来,竟这样齐全,一起过来了。”宝玉挨着贾母坐下,道:“从林妹妹那儿来,我们正把娘娘省亲时的诗拿给林妹妹看呢,妹妹羡慕的不得了。”贾母笑着拉黛玉在另一边坐下道:“是么?你妹妹因你姑父的病错过了,你们以后说与她听就是了。”宝玉等忙称是。

宝玉又道:“大姐姐回来的时候忙乱的很,哪里有空玩,只不过是囫囵瞧一回罢了,我都没看清里面有些什么了。老祖宗,让我们再进去瞧瞧吧!正好林妹妹也没进去过,也全了林妹妹的想头。”

贾母还未说话,王夫人便喝道:“宝玉!你又胡闹!这园子是娘娘□□之地,哪里能随便进去玩耍胡闹的?你也该收收心,好生读书,仔细老爷明日问你功课!”宝玉只得诺诺不敢言语。众人不由噤声,贾母脸上也有些不好看。探春正欲说话,忽听外面传话进来说道:“二老爷来了。”众人忙站起身来。

贾母便沉吟了一会子,方道:“让他进来吧!”薛姨妈,李纨忙回避了。

一时贾政进来,将要回的话语贾母回明了。贾政道:“刚娘娘命夏太监来下了一道谕,让姑娘们在园中居住,老太太让姑娘们选个居所,等选个黄道吉日就搬进去。宝玉也进去。”

原来元春在宫中自编大观园题咏之后,忽想起那大观园中景致,自己幸过之后,贾政必定敬谨封锁,不敢使人进去,岂不寥落。况家中现有几个能诗会赋的姊妹,何不命她们进去居住,也不使佳人落魄,花柳无颜。却又想到宝玉自幼在姊妹丛中长大,不比别的兄弟,若不命他进去,只怕他冷清了,一时不大畅快,未免贾母王夫人愁虑,须得也命他进园居住方妙。贾政却颇觉不妥,只无法罢了。

贾母笑道:“这主意好的很,刚刚他们几个可还想着到那园子里玩耍呢,如今可好了,只玩个够吧!”

众人只觉雀跃万分,尤其是宝玉,原来听贾政说让姐妹们都搬进园子去,就想着以后相见也难了,顿如见了晴空霹雳一般。谁知下一句竟让他也进去,竟是天大的意外之喜了。若非是贾政仍在,他早一蹦三尺高了。

宝玉的神色贾政自是看在眼里,心下叹了一番,自知此番让他进去无异于放虎归山了,只是元妃谕旨如此,也无可奈何。便将他唤至跟前好生训诫了一番,无非是跟着姐妹们好生读书,不许胡闹的话。

贾母笑道:“你且放心吧,他在园子里能闹出什么来,咱们家的姑娘你还不放心么?”贾政道:“这是自然的,只是宝玉实在让人不放心。进去了,越发没人管束了。”贾母道:“嗯,既这样,珠儿媳妇和兰儿也搬进去吧,也有个照应。”李纨在里间忙答应着。王夫人忙道:“莫若宝丫头也进去,省的她一人在家无聊。我们也不能薄了亲戚。”贾母道:“也罢。”薛姨妈推辞了几句,也答应了。

一时贾政去了,众人便如炸开了锅一般说个不停。你说喜欢那一处,我说爱着那个院子。尤其是宝玉,更如脱了锁的猴子一般上蹿下跳,热闹非凡。

宝玉便问黛玉住何处,黛玉笑道:“住哪里还不是住?那园子我还没进去过呢,又怎么知道哪里好了?”宝玉便跌足叹道:“该死该死。”便奔至贾母身前嚷着要亲去园中选地方。贾母也乐得高兴,让丫头跟着去了。于是宝玉黛玉宝钗迎春探春惜春并各人的丫鬟一堆人呼啦啦便拥着往大观园去了。

且说众人从贾母房中出来从角门一拥入了园子,一路看一路选,迎春住了缀锦楼,惜春住了蓼风轩,李氏住了稻香村,探春住了秋爽斋,宝玉住了怡红院,黛玉住了潇湘馆,宝钗住了蘅芜苑。每一处添两个老嬷嬷,四个丫头,除各人奶娘亲随丫鬟不算外,另有专管收拾打扫的。又择了个好日子,一齐进去,登时园内花招绣带,柳拂香风,不似前番那等寂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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