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身份尊贵(1 / 1)
古人云,冲动是魔鬼。对于小鑫来说,现在的情况正好印证了这句话。当小鑫清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快要亮了,发现自己正浑身□□的躺在迦楼罗的身边,昨夜的记忆顿时涌上来,慌慌张张的穿好衣服,见他也是赤身裸体,一时间羞的无地自容,逃难般的离开了失身的山洞。
跑回家,发现爹娘并未起身,这才放下心来,昨夜的一切在头脑中是那么清晰,自己那么不知羞的强上了人家,不,是个妖怪,最最重要的是自己马上就要嫁人了,想到这,小鑫懊恼的直揪头发,赌气吃进肚里的药丸仔细想来,肯定不是自己当时认为的补药,可是,为什么自己会在心绪不宁的时候去找迦楼罗呢?难道在心中,早就有他了?可他是妖怪,会吃人的,他被困在山洞,也不可能私奔,更不可能白头偕老,自己白发苍苍,他还是现在的样子,在说,迦楼罗喜欢自己吗?对他来说昨夜只能叫“□□”吧?对爹娘、兴家哥、自己要怎么交代,虽说这里的民风还算开放,但现在这种情况估计没人能接受。
一连几天,小鑫都魂不守舍,玉娘只当女儿是出嫁前的恐惧症,并不在意,又到了每月初一赶集的日子了,玉娘拉着苦力,也就是她的丈夫去采办嫁妆,小鑫又找了到机会去后山,想见又怕见,见了说什么?迦楼罗会怎么看她?怎么对她?偷偷的包了几个自己做的包子,满怀心事的往山上走去。
“姑娘,慢走。”一个苍老的声音叫住了小鑫,回头望去,是个白发苍苍的老头,手里拿着药锄,像是个采药人。鸡皮鹤发,眼睛却是清明。
“有事吗。老伯?”小鑫从没见过这个人,很疑惑他为什么叫住自己。
“姑娘是这附近村里的人吧?”老人面带笑容,但小鑫却感觉不到他的善意。
“是啊,你有事吗?”小鑫谨慎的看他。
“哦,我是外地人,来这里采药的,我看这里树丛茂密,应是有不少好的药材,只是,不知道这里有没有毒蛇出没啊?”
小鑫想了想,摇了摇头“没有,我从没见过这山上有蛇”老头的眼睛一亮。点头一笑,很是满意。
“好,好”说完转身离开。小鑫看着他消失的背影,心里想,这老头真是有点怪,也不说声谢谢。
走近山洞,小鑫不知该不该进去,挣扎了好久,最终还是忍不住想见他,鼓足勇气迈步进去,他依旧是那个姿势,锐利而火热的目光紧盯着踌躇的小人儿,复杂的眼神让小鑫不知如何开口。
“过来”声音似乎带着魔力,小鑫不知不觉的来到他的面前,对上他的眼睛,就在也转不开视线,他的眼睛,鼻子,嘴唇,仿佛都充满了诱惑,几天来试图忘记的那夜的记忆更加清晰,销魂蚀骨一旦尝过,就再也忘不了。迦楼罗终于又尝到了那日思夜想的红唇,小鑫此时已是忘了婚约,忘了人妖殊途,也忘了自己。气喘吁吁的离开他火热的唇舌,几天,甚至是几年来逃避的事实摆在了面前,爱上了他,爱上了这个妖怪,不论他是谁,不管他是不是爱自己,更不在乎面临怎样的将来,既然爱了,就没有别的选择,就算只能在一起几年,就算他根本不爱自己,都无所谓,哪怕被他吃了,也甘之如饴,原来自己所谓的行善积德,不过是自己逃避爱情的借口。想到这里,小鑫笑了,温柔的抚摸着他的脸,他的眉,轻声说道:“饿了吗,我带来了包子”
“饿了”迦楼罗一口一口的吃着小鑫递来的包子,眼神一刻也没有离开她。
“你竟然敢这么久才过来,啊?”这是他对她说过的最长的一句话,而且还是吼声震天,小鑫没心没肺的发现,岩壁都因为他的吼声,震下来不少的小碎石,真要哄哄迦楼罗,可不想来了不速之客。
“真可谓是一段风流佳话啊,抟风翮百鸟藏头,舒利爪诸禽丧胆的金翅大鹏雕,也如凡夫俗子一般儿女情长,真是难得、难得啊!”
山洞中突现蓝光,凭空出现了四个怪模怪样的人。
“蛟兄所言不错,和一凡人女子缠缠绵绵,可叹英雄气短啊!”一个尖嘴猴腮的黄衣怪物应和道。
“你们是谁?”迦楼罗冷冷的问道。小鑫看看那几个突然出现的怪人,仔细消化着他们的话。金翅大鹏雕?怎么这么熟悉,好像在那里听过,
“哈哈···我们?我们就是蛟魔王、鹏魔王、狮驼王、猕猴王、禺狨王 ”鹰嘴的家伙扬起下巴,高傲的像是一个胜利者。
“无名小卒”迦楼罗嗤笑道。
“少和他废话,如今他是落魄的凤凰不如鸡,取了他的心珠,我等日后便可将天下所有飞禽走兽俱踩在脚下,哪怕是四海龙王也要俯首称臣。”狮驼王吼声震天。五人互看一眼,瞬间,个人手中多了兵器,将兵器齐齐射向绑着迦楼罗的石柱上端的彩色羽毛,霎时火星四溅,山洞上方的碎石纷纷砸下,小鑫下意识的抱住迦楼罗,如同灾难降临时母亲奋不顾身的保护自己的孩子,完全忘了自己是血肉之躯。
迦楼罗本被封印在此,自保都还牵强,如何能有信心保护好凡人之躯的小鑫呢?光收尘散,众妖见迦楼罗露出了妖身,可是怀着还护着那个凡间女子,本想夺过小鑫,用来要挟大鹏,可是迦楼罗哪里有看不懂的道理,几番较量,势均力敌,迦楼罗无力杀掉众妖,可是那四个魔王也拿他没有办法。
这个时候,比较聪明的蛟魔王看了一样镇住迦楼罗的法器,那是凤凰的一根羽毛。这羽毛可不同一般。自那混沌分时,天地再交合,万物尽皆生。万物有走兽飞禽,走兽以麒麟为之长,飞禽以凤凰为之长。那凤凰又得交合之气,育生孔雀、大鹏。孔雀出世之时最恶,能吃人,四十五里路把人一口吸之。佛祖在雪山顶上,修成丈六金身,被他吸下肚去。佛祖欲从他便门而出,恐污真身;于是剖开他脊背,跨上灵山。佛祖本欲伤他命,当被诸佛劝解,伤孔雀如伤其母,故此留他在灵山会上,封他做佛母孔雀大明王菩萨。大鹏与他是一母所生,而这可以制服大鹏的羽毛,就是他母亲身上留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