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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第22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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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皓来找我,已是十多天以后的事情了。这十几天来,我尽量让自己过得平心静气,照旧吃饭,照旧上课,不去想他,不去理会他。许淼是个很不会坚持的男生,至少他的耐心在无望的几个晚上之后便消失殆尽。这也不能多怪他,他是从小被迁就惯了的人,一路坦荡地走下来,没有遇到过什么挫折,也没有什么不能得到的东西,这或许已经算是他生命里最措手不及的事情了。

然而我也清楚,纵使我多么自欺欺人也无法骗自己,当你不快乐的时候,连伪装快乐都变成了一件很痛苦的事。

孙皓来找我,正是我最郁郁寡欢的时刻,许淼不给我答案,而我亦在我们行将就木的爱情里仿佛看到了末日的尽头。

孙皓约我在一家酒吧。

那是还没到深夜的傍晚,酒吧还是冷冷清清,只见孙皓无比自然地靠在吧台上,他看到我,便兴奋地唤,“小媳妇,小媳妇,快过来!”

这家店他似乎是熟客,已经可以随意自如地唤调酒师为他私人服务。

相反,我就没有他那样的好心情。

我坐上高脚椅,问他,“你找我什么事?”

孙皓却笑眯眯道,“你要喝点什么吗?会不会,要不要我帮你点?”

我当即重新拎回包,“你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孙皓赶紧把我摁回原位,“你这个小媳妇,还是这么不好说话!我找你聊聊都不行吗!”

我目目地看着前方各式各样五光十色的洋酒,说实在的,在酒吧刻意营造的灯光下其实好看的紧,有一种炫目的诱惑,更何况调酒的男人长相不俗。

我只好说,“我不能喝酒。”

孙皓马上道,“谁说喝酒了,只是饮料,果汁而已啦。”随即他对着调酒师报了一句英文,流利自然到短时间里我还没反应过来。

片刻的功夫,一杯颜色鲜绿的鸡尾酒就摆在我面前,酒杯口还可爱地插了一片柠檬。

孙皓在旁边诱哄,“喝喝看吧。”

虽然这杯酒的样子很诱人,但是我很怀疑孙皓的态度。不过我还是将信将疑地抿了一口。嗯。挺甜的。

我弯了弯嘴角。

孙皓呵呵笑了起来,很是开心,“我没有骗你吧。”

嗯,我就着杯沿又喝了一口。

孙皓淡淡地转着威士忌的酒杯,微叹口气,“阿淼过得很不好。我跟他朋友这么久,从来没见过他这么消沉。你,为什么不让他去?”

终于要说正题了?我就知道,不会平白无故地找我。

我放下杯子,“难道一定要理由吗?”

孙皓侧脸看了我一眼,“我是不理解,你们女生到底在想什么,但是作为男人,就是要志在四方,阿淼想出去,就证明他是个有抱负有想法的人,这样子的男人,你不应该支持他吗?”

我冷笑一声,都说男人来自火星,女人来自水星,这话真是一点都不假,男人和女人永远是两种没办法互相理解的生物。

“关我什么事!”

孙皓脸上渐现头疼的神情,“哎呀呀,你们女生,就不能好好说话吗。”

我怒目而视,孙皓立刻摆出求饶的姿势。

“好好好,我错了还不行。我只是想告诉你,许淼这个人并没有表面上看上去那么浮夸,他如果想出去,必定是早已经计划好了,而他之所以没有告诉你,与其说是不想还不如说是不敢吧。你的出现是他二十年来唯一的例外,说到底他本来自负于做风一样的男人,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而现在他终于还是被你绊住了。啊,你别瞪我啊!这不是损你,是夸你!你要得意,能做唯一一个被许淼牵挂的女人。所以他才不敢告诉你,有一种感情好像叫什么近乡情怯来着,他明明知道,该早一点告诉你,可每一次靠近你,话到嘴边却又是吞了回去,因为他害怕啊,越是想要得到就越是害怕失去,他怕你还是会不理解他,离开他。”

我默默地消化着,这些东西我不是不懂,只是懂又能如何,也不能解决问题。我甩了下头,索性拽过杯借酒消愁。

“可是,即便如此,他还是不会改变他的决定。”

孙皓的神情蓦地僵住,“哎呀,小媳妇,怎么我跟你说了这么多,还是没有把你绕进去啊!你总不能老是想着他要离开你,而要想他的心里只有你,即便去再远他还是会记挂着你啊!”

我浅笑,忽而对他说,“要让一个人记挂着你,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永远得不到你。”

孙皓的瞳孔瞬间睁大,低低道,“小媳妇啊,你还真是蔫儿坏啊。”

我睨了他一眼,“彼此彼此,我看你也是过尽千帆,戕害无数祖国花朵。”

孙皓低低地笑起来。

我意兴阑珊,只顾着自己不停地续杯。都说酒能解千愁,可流进肚里却都变成了穿肠□□,到最后反而添堵,只能更加纠结。

末了,我只得问,“许淼在哪里?”

孙皓道,“终于想起来了?”

他指指吧台侧边最靠里边的包厢。

我跳下椅子,才终于感觉到酒精的作用上来了。我蹒跚不稳地走过去,打开门,扑面而来满室的酒气,当我看到里面那个东倒西歪的颓丧的许淼,我就知道我的心马上土崩瓦解了。孙皓说我是蔫儿坏,可他说错了,我舍不得看许淼不好,我又怎么可能看到他不好过呢……

当一个小有清醒的酒鬼碰到另一个大醉的酒鬼,情况会是怎么样?

我摇摇晃晃地走到许淼跟前,他的眼窝深陷,嘴巴旁长了一圈青色的胡渣,我心疼地捧起他的脸,“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

许淼迷蒙地睁了睁双眼,忽而嘴角翘起巨大的弧度,一把抱住我,“这个梦真好,小千回来

了。”

我眼眶微湿,小声道,“这不是梦,许淼。”

许淼闭着眼,不信,“不可能,小千是个狠心的女人,她这回铁了心不理我了。”可是手却紧紧地圈住我。

我捧住他的脸轻轻地摇,“许淼,许淼,看看我,是真的,我在你身边啊……”

许淼被我晃醒,眼神渐渐从迷蒙变回幽深,他深深地看着我,突然把我摁进怀里,很用力,仿佛是要刻入骨髓,他的唇贴着我的耳,细细地呢喃,“真好,你回来了……”

我呆呆地任他搂着,为了这句话差点又流出泪来。

许淼啊许淼,我永远都知道该拿他怎么办……

我扶起他正准备走,却不料耳边忽然一痒,带着灼热的气息,竟是被这家伙偷袭。我欲推开他,却怎么都不行,他的唇像是磁铁一样吸附在我的耳垂上,亲吻啃咬,几欲要把人带入迷乱的境地。

我推开他的手渐渐减了力道,但是心里惊呼,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在这里!我勉强稳住心绪,“阿淼,不行,别,别这样……”

他沙哑潮湿的声音响起,“好,那么我们回家。”

我一愣,已经被他连人带跑地疾走出酒吧。我喝了酒的脑袋有点浑,对现在的情况完全不在状态,总觉得好像哪里怪怪的。

直到我们到家,我被他推着顶在房门上,他急切地把火一样烫的唇附上我的,我才终于想明白,我为什么要跟着他回来,而且貌似还会被吃干抹净。

我呜呜地想要推开他,可是不行,男人强势的气势在这一刻体会无疑,当他霸道地圈住我,全身上下包裹在他的气息里,那种充满欲望的吻,连着慢慢发酵上来的酒精,仿佛连空气里都有了催情的气味。

天旋地转之间,身下已经是柔软的床铺。

许淼就在我的上方,密密地包围住了整片视线,他喘着粗气定定地看我,他眼里的我是什么样子的,那个双颊酡红,眼神迷蒙的女孩子是我吗?天!

许淼低低地说完一句,随即就倾身覆盖下来,严实地就像一张网。

我就知道,许淼本质上就是个流氓!

因为他说,“我就没想过要放过你。”

欲望是个什么东西?

那是让人耽于沉溺的男欢女爱的活动。

就从某个伏在我身上挥汗如雨却不知疲倦的家伙,就知道这东西对于芸芸大众来说有多么大的诱惑。

当他就要进入我身体最深的时刻,只看见这样一个傲气的男孩,也已经全身紧绷,古铜色的皮肤上挥熏出一层薄薄的汗,让他看上去就像充满张力的弓,而现在他最锋利的箭正要对准我最柔软的地方。

许淼的情况绝对也好不到哪里去,可他还是勉强稳住情绪,对我说,“等下如果痛,就咬住我。”

我还没反应过来,他的身体已经进入我的。

伴随着最尖利的,最撕扯般的痛楚,我哇地一声狠狠咬住他。根本不是如果,而是实实在在的,完完全全地痛!

眼泪哗啦啦地流泪出来,我踢着许淼,“你出去,出去啦!”

许淼红着眼,低吼道,“怎么可能!乖,小千,就忍一下,忍一下,好不好……”

我拒绝,反抗,拼命地踢他,打他,就是不让他进来。

到最后,许淼被我磨地不行,发狠般地制住我的手脚,整个人紧紧贴在我身上。

我动弹不得,只能不停地掉眼泪。

皮肤贴着皮肤,身体贴着身体的感觉是什么?像是两张黏濡地贴在一起的千层糕,又湿又黏,汗水不停歇从身体里熨烫出来,淌着流到一起,变得滑腻而黏重。

过了好久,我开始不耐地扭起来,似乎连我自己都没有意识到,那种磨人的痛楚已经慢慢消去,取而代之的是身上人沉重的躯体以及被人掌控着的酸胀的异样的侵入。

许淼眼里浓重的墨色逐渐晕染开来,或许他也已感应到了什么,开始有所动作的摇晃。

那种感觉怎么说呢,并不激烈,但细细痒痒的,仿佛是有小虫子钻了进来,我情不自禁地□□出声。

这下可好,身体里的东西开始剧烈地动作起来,带着永无止境地探入,兴奋又激烈,而且烫得吓人,当他最滚烫的前端不知疲倦地不停,不停地往里,进入我最敏感的核心,我整个人整颗心都在颤栗发抖,仿佛就要被不知名的情潮席卷着,卷到很远的地方。

那一晚,最后的印象已经很模糊了,只记得似乎是他强健的体魄和食髓知味的精力不停地厮磨着我,还有我不嘤嘤不断的哭泣。

男人靠着征服女人的身体,来征服女人的心。很不幸的,我并没有打破这一定律。我和许淼和好了,而且更可悲的是,我也没能说服他留下来。整件事里,最开心的莫过于是许淼,爱情、面包他都已经有了,所以他现在成天把春风得意这四个字挂在脸上,逢人就是笑嘻嘻的。

这天,我待在许淼的卧室里,他已经开始收拾东西。

他知道,其实我心里的疙瘩并没有完全放下,当看见那些离去的准备时,仍会觉得触目,所以他基本上都没不让我帮忙,即便帮他整理行李本该是女朋友最应尽的义务。

一个电话进来,把他催了出去。

我从床边慢慢站起,任命地帮他善后。

必要的衣物,笔记本、信用卡,还有各类手续和资料。一个袋子掉下来,落出了里面的护照。

我蹲下身捡起那本护照的时候,脑子里电光火石间不受控制地想到了什么。明明知道这样的想法是不可以的,后果会很严重,可它就像是沾了毒液的蛇信子,疯狂地占据了整个脑海,连着我拿护照的手都禁不住地颤抖起来。

做,还是不做?

藏起来吧藏起来吧。脑袋里有个声音拼命地喊着。

可另一面,同样有个声音叫我,放回去吧放回去吧。

可放回去后,他就真得要走了,真得要离开了,一去不知道几年,他在他的世界里会飞得越来越高,而你就再也没办法靠近了,就像那天在图书馆里,看着他专心致志的模样,认真努力的模样,受人尊敬的模样,是那么遥远的陌生的感觉了。

我的心,不可抑制地剧烈的颤抖起来……

等许淼回来时,我已经帮他理好的东西,完整地锁上了行李箱。

许淼略微惊讶,我微笑着上前,“怎么,不相信?”

震惊过后,是他满眼的喜悦浮现上来,连着语气都忍不住带起了上扬的声调,“没,怎么可

能!”

我挽过他的手臂,将头枕在上面,“那好,我们去吃饭吧。”

不用看,我也知道他的脸上必定是灿烂的笑容,他满口应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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