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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 蜻蜓点水(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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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竹走后,剩下李新云和徐清之两人留在房间里守着一直不曾醒来的李羽轩。看着坐在一旁心绪不宁愁眉深锁的徐清之,李新云突然问道:“徐大哥,你的生命里最重要的东西是什么?”

徐清之沉默半饷,低声道:“一直以来,我人生的目标就是尽我的努力能在这清平盛世里不求闻达于天下,但求能像包大人和欧阳大学士一般造福于社会......”

李新云抬眼望屋顶:“果然——”

“果然吗?”徐清之喃喃道:“她都说了什么吧?”

“我问她为什么会是信王,她说你在乎很多东西,她要不起。”

徐清之颓然摇摇头:“她错了,不是她要不起,而是我要不起,我无法给她她想要的生活。”

李新云不解的审视着徐清之:“我真是无法理解你们的思维,一会儿她说要不起,现在又轮到你说要不起,你说,你为什么要不起?喜欢一个人是简简单单的事情,真不明白你们一个个都要弄得这么复杂,喜欢就喜欢了,哪有什么要的起要不起。”

徐清之抱住脑袋,痛苦的摇摇头再摇摇头:“你鄙视我吧,我是懦夫,我没有信王的勇气,我不敢,我犹豫,我是笨蛋,一路上居然没看出她是女子,最后知道了,她却成了信王身边的人,我和信王爷是生死之交,他心里的女人,我怎敢再去说一个爱字......。”

“你不是因为她的身份?”李新云嘻嘻一笑:“我不信,我看你就是怕她的契丹血统影响你的前途和功名,才摆出这么冠冕什么的理由来骗人。我知道你们汉人骨子里是很看不起我们西夏人和契丹人的。”

“我承认我对西夏和契丹人没有好感,这是因为你们长期骚扰我国边境杀害我国边民所导致的民族情仇,但是我对你,对她,对萧大哥从来没有过这种想法,你们都是侠骨丹心的英雄,是值得我徐清之以生命相托付的朋友,我怎么会用这种心来看你们呢?”徐清之说的有些激动,苍白的脸也因此抹上了一抹红色。

床上的李羽轩轻轻的嗯了一声,两人都停止说话赶紧俯身过去,见李羽轩正睁开眼睛看着他们。

李新云别开了头生闷气,咬牙切齿对虚竹腹诽:“死虚竹,说好了要她两三天醒不来,这么快就醒来了。她醒来了老娘还怎么玩。”

李羽轩只觉得自己睡了一觉,醒来正好听到徐清之后面的话,正要开口询问,见两人都一脸惊喜的以她想不到的速度站到了她的面前。

徐清之的声音都颤了:“你醒来啦?”

李羽轩转了一下脑袋,除了有些头晕没感觉到身体有什么大碍:“我醒来了怎么啦?”

咳咳,李新云脸微微有些发红,看来虚竹只是点了她的睡穴:“你上午晕倒了,我们一直守在这里等你醒来。”这是事实。

李羽轩攒起眉头,上午的记忆被李新云一刺激马上全部钻了出来,那些话那些人那些她不想面对的现实。

头又炸裂般的疼痛起来。她闭上了眼睛。如果所有她不愿意面对的事情都能自动消失,那该有多好。

回汴梁了,回汴梁了,呵呵,她回到汴梁了,回来了是不是也就是她该离开了?银子已经答应她在这几天处理好李府的事情先行一步去汴梁城外的郭家庄等她,等她一起离开汴梁。

有一双手在轻缓的给她揉着太阳穴,指尖冰凉,带着她熟悉的力道和味道。为什么只有他一个人守在这儿呢?

信王呢?为什么他不在?那些真真假假的深情真的都只是寂寞旅途的逢场作戏吗?

她用手使劲的掐到自己的大腿上,很疼很真实,疼得她心阵阵紧缩,然后裂开。血液肆意的冲向脑门,像肆意爆发的火山,到处都是疼痛的残骸。她把那点冰凉拿到眉心中间:“这里,这里疼。”

冰心说:“相爱吧,人类,你们向着同一种归宿。”

真正爱过的人伤过的人才知道,相爱如刀。爱或者不爱,都是刀,可是这世界上如果没有爱情,我们又用什么来抵抗人生的寂寞和虚无呢?

时间一滴一滴都是盐水流过伤口。

虚竹回来了,身后没有信王,见徐清之坐在床头的凳子上,招招手把李新云叫了出去。

走到廊外,李新云使劲掐了他手臂一下:“李羽轩已经醒来了,赵蕴呢?”

虚竹揉揉头:“信王一直没回家,听说丛昨天进去就没出来。我到皇宫里抓了了个小太监问了一下,据说是信王做了什么事情让他们皇帝生气,把他软禁在宫里了。”

李新云自小在宫里长大,马上想到:“难道信王真的向老皇帝提出要退出朝堂随李羽轩离开?他也不想想,这大宋老皇帝身边儿子没一个,只有两个侄子,怎么会让他离开。”

徐清之见虚竹回来,李新云出去,望着李羽轩依然紧皱的双眉和微闭着的微微上扬的丹凤眼,轻声问道:“还疼吗?”

李羽轩点点头:“好多了,夜深了,你回去吧,你留在这里会让人猜忌的。”

额头上的手停顿半秒:“没事儿的,我今晚就留在这驿馆里了,等下和公主说一声就是。”

“我饿了,叫晓蕾给我送点吃的进来。”她不说什么了。这个男人认定的主意也没人说的过。

温温润润湿湿的感觉在她的眉心传来,那种酥麻让她不由自主的缩了一下脑袋,睁大了眼睛:“大哥!”

徐清之却已起身站了起来,还是那样温和的微笑:“你先睡着,我出去叫晓蕾。”

李羽轩伸手抚住眉心,上面还有刚才那一丝温润的痕迹。

晓蕾进来了,身后还跟着四个侍女,手里都托着点心和小菜清粥,很快摆满了一桌子。

李羽轩坐起来,晓蕾扶着她起来给她披好衣服在桌旁让她坐好,对着外面叫道:“可以进来了。”

李新云虚竹徐清之还有太医从门外一起走了进来。

李羽轩本来也不是个弱不禁风的人,让她倒下的是心病而不是真病,醒来后想通了某些纠缠,做出了某个决定,起来除了感觉头痛肚子饿,也不觉的有什么其他的不适。

看见太医手里捧着药,她赶紧从晓蕾手里接过勺子喝粥。晓蕾从太医手里接过药:“有劳大人了,大人请回吧,奴婢在这里伺候我家公主就好。”

太医躬身退了出去。

李羽轩喝了两碗粥,又就着小菜吃了几个松子酥,人也精神了不少:“奇怪,我这次怎么会晕倒这么久呢?从上午到现在,饿死我了。”

晓蕾捂嘴一笑:“李姑娘可以记住这个历史性的时刻。”

李新云白了晓蕾一眼:“臭小子,信王被宫里软禁了。”

“是吗?”李羽轩重新拿起一碗粥低下头慢慢舀:“这个是能想到的。他要离开跟我要留下一下,都是在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那要怎么办?”

继续舀粥“不要怎么办,依信王的睿智,他会一开始就被软禁,证明他根本没真想要离开。除非他当局者迷被晕了脑袋。”

“这么可能?”虚竹揉揉头坐到她身边:“李姑娘,他不想走怎么会被软禁呢?证明他就是想走了。”

李羽轩喟叹一声,不置可否:“他真想走他就不会傻到直接去找皇帝,而会去找那个一心想要他离开的人。”

“谁想要他离开?”

“当然是太子。”李新云接口:“笨蛋,连这都想不到。是啊,他完全可以去找太子合谋,皆大欢喜。”

“要是是太子告的密呢?”

“他去告什么密?”李新云白了虚竹一眼:“他当皇帝的竞争对手就只有信王,谁愿意放个□□在自己身边?宫廷争斗,从来都是你死我活没有退路的事情,现在信王主动退出,他还不笑眯了眼睛。”

李新云不愧是皇室里的人,李羽轩要说的话她什么都懂。

徐清之低低的叹口去:“王爷太急了,贪速则不达。”

李新云瞪了他一眼:“是你太笨了,就没见过你这么笨的人。”

“公主!”李羽轩止住她。

李新云嘻嘻一笑:“我和虚竹要回去睡觉了,你们慢慢聊,晓蕾你收拾好桌子,我们走。”

挽上虚竹的手臂,两人走到门口,正要开门。门自动从外面开了,一个黑色的影子闪了进来。

李新云反手往影子抓去,低喝道:“谁!”

影子迅速移到房间内:“公主,是我。”

灯光里,一身黑色劲装的展昭站在那里。

“展大哥?”

“你这么这幅德行进来?”李新云收回手,笑得不怀好意:“你该不会是想着夜深了一个人来夜探臭小子吧?”

“胡说什么?”展昭俊脸染上了一层红晕:“我是收到王爷的口信,来告诉李姑娘要她稍安勿躁,在这里静静的等上几日,他会想办法出来的。”

“那你为什么要这么鬼鬼祟祟的?别告诉我你是掩人耳目,你就是心怀鬼胎。”

“公主!”李羽轩苦笑:“你去欺负你们家虚竹吧,去吧去吧,别在我这房间里逮着一个欺负一个。要不等我明儿好了,我欺负得你家虚竹找不到东南西北。”

“你敢!”李新云抱紧虚竹的手:“你要是欺负他我就找你拼命,把你的王爷,呆子,大哥什么的一个个欺负到找不到西北东南。”

晓蕾收拾好了桌子,含笑道:“公主,咱走吧,他们三个人我们斗不过他们的。”

李新云对着李羽轩莞尔一笑:“臭小子,我走了啊,明儿起来别让我看见你还是病怏怏的样子。”

展昭做了个请的姿势:“公主好走!”目送李新云离开,关好门看着李羽轩:“你精神得很啊,亏我今天马不停蹄的做好事情这么晚还来看你。”

徐清之倒一杯茶给他:“你冤枉她了,刚才起床呢,一直叫头疼。”

展昭长叹一声在桌旁桌下,看着李羽轩一下没一下的舀着粥:“端正,包大人的病只怕好不了,皇上已经下令欧阳大学士来暂时接替开封府尹这个职位了。”

“早上朝堂的时候不是还没说吗?”徐清之的脸色凝重起来:“我早上听说王大人向皇上呈了力求改革新政的万言书,听皇上的语气以为这开封府尹的位子会是王大人的呢。”

展昭摊开身子在椅子上靠着:“今天累死了,这么晚还要跑这里来,李羽轩你这个害人精。”

李羽轩终于舀完了最后一碗粥,把碗推开斜瞄着展昭:“不是我要你来的吧,我巴不得你们都给我回去睡觉去,在这里扰人清梦还叽叽咕咕,你看看你哪里有点展大侠的样子。”

“展大侠应该是什么样子的?”展昭眉毛一扬:“该不会是李大人这样雌雄难辨吧?”

李羽轩抱起手臂,盈盈一笑:“你知道吗?我不认识你单知道你名字的时候,你在我的心目中就是一铁血丹心侠骨柔情玉树临风不苟言笑但是笑起来倾国倾城那种人。再看看你现在,瘫在椅子上就像软骨猪一样,让我对你那点荡漾的心情何以堪啊!”

“你!”展昭指着她:“你再消遣我——别以为你是女子我就不敢把你咋样,你还真以为你是多么美丽的女子吗?在我的眼里,你还是那个不伦不类男不男女不女的李羽轩。也只有摔坏了脑袋的人才把你看成女子当成宝贝。”

“呵呵。”李羽轩笑起来:“你这话说得太对了,不知道刚才是谁说“别以为你是女子我就不敢把你咋样”放心,我现在穿着这女装逛到街上去,肯定没人追上来叫我展大侠,也不会说我倾国倾城。”

展昭瞅着她的神情半饷,不怒反笑:“你这样是在告诉我你曾经心里很待见我这个展大侠吗?可惜我不待见你,你就在发飙吃醋吗?”

“咳咳。”徐清之轻咳两声:“两位的斗智斗勇暂时可以停下来吗?展大哥你不是来给信王稍口信的吗?信王为什么会被软禁了?”

展昭不好意思坐好身体:“这家伙太不知好歹了,我累死累活跑来,她还这样损我,也不想想我这都是为了谁。”

李羽轩鄙视他:“说罢,你来的目的,不会单单就是说个口信吧?信王为什么被软禁了?”

“还不是为了某人。”

“你就别拿我当小朋友忽悠了,信王有你这狐朋狗友,加上他自己那七窍玲珑心,会因为这事就被软禁?我才不信。”她真不信。

“李羽轩。”展昭收起笑脸,很认真的看向她:“你从来就没有从心底相信过王爷是不是?”

.......沉默。

“可是你为什么不拒绝他呢?”

“我......”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是害了他?”

泪奔,明明是他害了她。

“你知道王爷对这个朝廷势力的平衡是多么重要吗?”

不知道......

“你以为皇上会那么轻易的让他离开吗?”

知道:“我没有要他离开。”

“你以为他选择了你还有可能在这汴梁待下去吗?就算待下去了你会到他的王府里乖乖的做他的王妃吗?你会看着他其他的女人为他争风吃醋不逃跑吗?”

不会......

“李羽轩,我们都太了解你了,你就是一个没心没肺自私自利的小女人。你真为他着想,你就当初不要招惹他。招惹他了你就应该相信他。他是个值得任何女人托付终身的男子。”

大雪飘飞:“我没有不相信他。”嘴硬心软。“展大哥,你除了替信王爷抱不平,还没说他为什么被软禁呢?”

“太后的亲外甥女儿看上了王爷,昨天的宴会后太后指婚,王爷回绝,太后一怒之下就把王爷留宫里了,说是想通了再放他回府。”

“好啊,天赐良缘——”李羽轩神情阴了下来,嘴角依然轻笑。看到展昭盯过来的嗔怒的眼神,:“我是说我很吃醋,很妒忌,很伤心。那颗心,早伤了,不在乎再伤一次。”

“你啊!”展昭长长的叹口气站起来:“也不知道你到底有哪些好,浑身上下没一个地方像个女子,偏偏......唉!我走了,明天再来,你们早点休息。”说完打开门,又像来时一样消失了踪影。

徐清之也跟着往外走:“我也先去休息了,明天下朝再来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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