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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 晶莹潮罢下江南(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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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一行人到达安西城外的一个小镇,在一家叫平安的小客栈里歇息下来,李羽轩换回了男装,吃了解药。晚上李新云教了她一些驾驭和修炼内力的口诀,李羽轩问起晓蕾的事情,李新云说她也不知道,晓蕾是一年前她在草原打猎时救下的一个汉家女子,见她聪明伶俐又无处可去,就收她在身边了。

“晓蕾说话的声音又娇又柔,有点像中原吴越那边的口音,你没问过她的来历吗?”

“问过啊,她只说一家人都被盗匪杀害了,她拼死才逃了出来,别的就什么也不肯说了。”李新云说完奇怪的看着她:“你问她干什么?”

李羽轩摸摸鼻子:“我只是奇怪她的汉语说那么好,随便问问。”她为什么会用那种眼神看着她和萧峰呢?难道她和他们认识?

晚上李新云要求和她睡一起,习惯了独眠的李羽轩只得分了一半的床给她,没想到李新云纯粹就是一小女孩,睡着了以后手脚并用的把她赶到了床边上,最后到底把脚放到了她肚子上才没再折腾。

小客栈里没有火盆,空气寒冷得像要把一切都冻成冰,李羽轩被李新云折腾得睡意全无,脑海里翻腾的全部是她中了探花郎之后的点点滴滴,和徐清之的点点滴滴,和信王的点点滴滴,回忆总是温馨的,一开始她的心思是在苏轼身上的,后来徐清之以同样的风流倜傥吸引了她的目光,信王,信王是什么时候开始走进她的心里的呢?

她一开始真对他没好感,她觉得男人断臂是一件很不可思议和不能接受的存在,可是一路相处下来,她对他的断臂之好产生了怀疑,这样一个强势的男子,或者说信王在她面前表现出的一切行为,都不像一个摘花赏菊的人。

还有展昭,这个在她心目中以传说里的英雄横空出世的人,是那样的睿智大气,铁血柔情,他们都以不容忽视的姿态在她的生命里存在过,像春风一般吹拂过她的生命,不久的将来,或者是明天,他们也将如风一般在她的生命里吹走,剩下她孤家寡人。

她突然没有勇气去面对明天的事情,没有勇气去面对着一切的结束,没有勇气去想象他们全部从她的生命里离去的情形。

窗外北风一阵一阵紧过,李羽轩心里凄惶,空落落的不知道要如何自处,这一路上,她都在刻意冷淡徐清之和展昭,他们两个对她,似乎也没了之前的亲近,也在刻意的疏远着她,是啊,她现在的身份尴尬得就如天鹅群里的丑小鸭,除了给接近她的人带来一身臊气和灾难,其余的什么也给不了。

与其让别人难以自处,不如自动消失吧。

这个想法一出来,李羽轩连自己都吓了一跳,可是这个想法一出来,就占据了她的整个思维,她开始后悔自己执着于那点希望和温情,没有和萧峰一起离开。

这么一想,她再也睡不着了,穿衣坐了起来。

离开,离开,离开这里,她要走向何方?她要怎么离开?她艰难的吞了口唾液,她要怎么才能下决心离开这些她生命里最亲近的,如家人一般存在的人?

她看了一眼李新云,睡得正好。

她打开门,北风呼啸着灌进来,冻得她一哆嗦,赶紧把门关上了。这样走出去的话,她大概会被冻死吧?

她怕被他们所有的人抛弃,她也怕死。明日白天再看情形吧?

李羽轩爬回床上,看到李新云睁开眼睛在看着她,她心虚的一笑:“你怎么醒来啦?”

李新云嘿嘿一笑:“守着你啊,怕你逃走。”

......

第二日继续赶路,有了李新云昨晚那句话,李羽轩也不敢轻易下决心溜掉,她在往前走还是往后退的矛盾里离青州愈来愈近。

她也就愈来愈犹疑。

有灵鹫宫的宫女来报告虚竹和信王在青州的驿馆里等他们到达。

听到信王无恙,大伙儿都松了口气。

一路快马加鞭,下午的时候就看到了青州的城门,李羽轩再也在马车里坐不住了,也知道此时在众目睽睽之下溜走也绝无可能,一颗心如猫揉一样难受。眼睁睁看着马车驶进城门,穿过青州府衙往驿站而去。

驶到驿站,接到手下预报的虚竹和信王站在门外等他们,李新云见虚竹,第一个从马车上跳出来跳进了他怀里。徐清之停好马车,晓蕾扶着展昭下去,李羽轩缩在马车里,迟疑着要怎么出去,要怎么着才不会让自己更受伤,才会让自己看起来云淡风轻满不在乎。

“李大人呢?”是信王的声音,声音洪亮,不像被虐待过。

“在车里别扭着呢!”是李新云呵呵笑的声音。

车帘被掀开,信王的笑脸出现在面前:“李大人,难道要我抱你下来吗?”

李羽轩剜了他一眼,拍拍衣襟站起来:“就到了吗?一不小心神游忘了时间了。让王爷久等了。”

信王一笑,无视她的别扭,伸手把她拉下马车:“是啊,等你已经等的我头发都白了,结果你还赖着不见我。”

李羽轩挣开他的手,勉强一笑:“王爷还这么爱消遣我。”

驿臣迎了出来,说王爷吩咐的事情已经办妥了,请他们去后院喝茶吃点心。

信王一拂衣袖,重新不容抗拒的拉起李羽轩的手:“走吧!”

等他们都走到了前面,李羽轩叹口气:“王爷,今时不同往日,你就饶了我吧。”

“今时是什么?往日是什么?”信王突然拉着她的手往驿馆内走去,没去后院,直接走进了驿馆里的客房,一进房间,就紧紧的将她抱住,仿佛要把她揉进身体里,把下颚顶在她的发际上,柔声道:“我不在,让你受委屈了。”

李羽轩缩缩鼻子:“还好,还死不了。”

“你呀!”信王腾出一手在她脑袋上弹了一下:“想我没有?”

李羽轩没想到信王一点不在意自己的身份,还是这么自以为是热情似火,心里那点点伪装的坚强和高傲顿时哗啦啦变成了一池春水,在信王的怀里稀里哗啦的哭了起来。

信王一手拥着她,一手轻轻的擦着她两颊上的泪水:“我都知道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个身份吗?改变的又不是人,人改变了才可怕呢,是不是?好了,别哭了,有我在呢,没什么大不了的啊?!”

“你就不怕我的身份连累你吗?”这个是心结。

“只要你愿意和我在一起,我愿意被你连累。”

“这不是闹着玩的。”

“我也不是闹着玩的。”

“大宋朝廷不会容你和一个契丹女子在一起。”

“我陪你浪迹天涯。”

“你会失去你现在拥有的一切。”

“我从来就没有真正拥有过什么,我真正希望拥有的就是能够温暖我生命的东西,就是你和你的心。”

“你会后悔的。”男人为女人放弃他的事业,总有一天会后悔的,何况信王放弃的,不仅仅是事业,还有他的家国天下。

“你不信吗?”信王捧起她的脸,眼睛里的深邃让她沉溺,他慢慢的用唇贴上她的脸,最后覆上她的双唇,他的温暖和她的冰冷交织着,还有嘴角咸咸的泪水一并带了进去。

李羽轩闭上眼睛,伸手攀住了他的脖子,第一次回应他的热情,像溺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的稻草。

信王感受到她的回应,更加兴奋的探索和撕咬着,李羽轩把整个身体都黏在了信王身上,直到两人都喘不过气来。

信王抱着李羽轩坐下,把她跨坐在自己腿上,李羽轩把手指放进口里着...... ,一个□□正盛,活生生憋了几个月憋死几多大好河山,一个失意正浓 ,迷糊糊盼奇迹盼得望眼欲穿,正所谓干柴烈火,熟男御女一场大战,只战得地动山摇丢盔弃甲洪荒不断暴雨倾盆。恨今朝春宵太短,盼来世再做鸳鸯。因为河蟹的关系,剩下的情节用此诗代替,乃们自己YY。春心要与花争发,寸寸肌肤欲满怀。明月惜花空照影 ,晶莹潮罢下江南。

江南春雨,最是相思撩人。

这北国的寒冬,也变得春意盎然。久经束缚的身体除去桎梏,盛开如漫山遍野的红杜鹃,俏也不争春,只把春来报,待到山花烂漫时,它在丛中笑。

信王爱恋的啄了一下李羽轩的额头,帮她系好腰带:“就出去吗?”

李羽轩避开他的目光点点头:“他们在外面等呢。”

信王笑呵呵把她重新拥进怀里:“他们才不会等呢,他们这点觉悟还是有的。我只想和你在这房间里一直待下去,一直待到地老天荒,哪儿也不去。”

“你就算了吧!”李羽轩双手抵上他的胸膛:“你汴梁的王府里还有那么多姬姬妾妾呢,我算什么东西?我不过是你寂寞无聊时打发时间的玩具而已,等回到汴梁,你眼里还会有我吗?”

信王一脸受伤的望着她的眼睛:“你这是吃醋吗?我是这样的人吗?我已经下定决心了,那个王府,我是再也不会回去了。我就留在这里守着你一个人”

李羽轩不置可否的一笑,“今天这事,是我自己的责任,你没必要负担什么责任我也不会粘上你的,你放心好了。”

“李羽轩!”咬牙切齿:“你没良心!我强烈要求你对我负责任。”

李羽轩挥挥衣袖打开门,长长的吸了口外面的新鲜空气:“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个王爷,王爷,请吧,您不出去我自个儿出去了。”

某人继续咬牙切齿的上前抱住她的腰:“我总会让你没衣服穿,没袖子挥的时候。”

李羽轩虽然皮厚,这话还是让她脸红了,一双眸子却是暗了下来,激情过后,剩下来的只有黯然神伤。

老天会原谅她的放纵的,是不是?

走到后院,虚竹他们正在听李新云讲第一山庄发生的事情,见信王搂着李羽轩进去,徐清之别开了脸,展昭也笑得有些勉强。

一旁伺候的驿臣见信王大模大样的搂着男装的李羽轩出现,嘴巴裂到了耳朵下:“小臣见过王爷。”

信王无视他的存在,径直走到展昭身边:“展侍卫,伤得怎么样?还好吧!”

展昭苦笑:“本来死不了,有虚竹宫主在更加死不了了。”

“嘿嘿。”虚竹揉揉脑袋:“展大哥身体好,自然没事,我不过略通医学,不精的。”

李新云把李羽轩从信王怀里抢出来拿身边坐下,叫一边站着的驿臣有多远滚多远:“臭小子,我知道你现在也不想回中原了,你准备怎么办?”

“怎么办?”李羽轩茫然的叹口气:“我也不知道怎么办,要不,我和你们一起回灵鹫宫吧,我实在无处可去。”

“你和我们一起回中原!”信王笃定的声音:“不过你要换成另外一个身份。我会写一个奏折给皇上,说探花郎李羽轩在押运岁银途中被绑匪杀害,以身殉职,你是我们在回家的路上救的一名孤女。”

“这样不行吧?”展昭皱眉:“这样瞒得了一时,瞒不得一世,到时候被人揭穿你和她都是死罪,还不如此刻快刀斩乱麻,像她说的,让她留在灵鹫宫,你若真心对她,你大可以回京后想法子放弃你的高官厚禄来找她,如果你放不下你的江山,你带她回去也没有用,只会将她陷入险境。”

展昭,你真是看透人心啊!

徐清之低沉的声音传来:“展大哥说得对,她不能和你回京师,我不能让她陷入险境。你这样太冒险了。”

“她可以换一种装束,换一个身份,再说,她的梦想就是回江南,去看她的红荷绿叶小桥流水,就算她现在留在灵鹫宫,她将来也会回中原的,难道以后回去就没有危险吗?没有我们在她身边保护,她的危险更大。我们不能每次都用武力解决问题,像这次一样。”信王有些激动。

这是实话,没人反驳。就连李羽轩也没有底气说自己可以一辈子住在灵鹫宫,一辈子不去她前世记忆里的江南。

江南,一直在她的梦里,缠缠绵绵反反复复。

一个娇柔的声音如天籁一般想起:“如果王爷坚持,奴婢可以帮你。”

“怎么帮?”

“奴婢会一点易容之术,可以帮李大人易容成另外一个人然后随你们回汴梁。”

信王马上把晓蕾从李新云身后拉出来:“那太好了,赵蕴先谢谢你!”

晓蕾掩嘴一笑:“王爷先别激动,还不知道把李大人易容成谁好呢,再说了,我家公主还没说话呢。”

李新云白了她一眼:“好人都让你做了,我也不是坏人,你有这么一手,怎么我不知道?”

晓蕾浅浅一笑:“雕虫小技,哪敢在公主面前卖弄呢?今儿个是见李大人实在无计可施,才想起此招,还不知成不成呢。”再笑:“其实奴婢想说,最安全的就是把李大人易容成公主的模样,那么李大人在汴梁可以和你一样横冲直撞。就算嫁给信王爷,大宋皇帝也会求之不得。”

李新云揪住晓蕾的耳朵:“不行,我正要和她们一起去汴梁逛逛呢,上次偷跑出来汴梁没去成,碰到倒霉的李羽轩又叫老娘给绕回西夏去了,这次我一定要去中原,去江南看看,要看够了再回来。”

虚竹笑呵呵的看着李新云:“娘子说去,我就陪你,这样正好,李大人可以易容成你的表姐,更没人怀疑了。”

“嗯!”剩下的人一齐点头:“这个主意不错。”

李新云看向晓蕾:“趁天色还早,你去置好东西,明日出发,你就帮臭小子改装。”

“好的,公主!”晓蕾望着李羽轩一笑,准备退出。信王叫住她,塞给她一张银票:“去吧,东西找好的挑。”

这事儿商议定了,李新云眉开眼笑“臭小子,以后你就得叫我姐姐了,还好我也姓李,你不要改姓,随便叫个李三李四就好了。”

“你叫李新云,她叫李卿云好了,里面加个我的字,我喜欢。”信王见事情如此顺利,也高兴得合不拢嘴,他这个提议当然没人反对,李羽轩自己也无所谓,她也觉得事情真能如此顺利解决,实在是不幸中之大幸。

第二日出发之前,晓蕾和李新云早早的来到了她的房间,李羽轩任她在自己脸上捣鼓完,又换成和李新云差不多式样的衣服,这才在李新云的无限惊叹声中去看铜镜里的自己。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这哪里是她李羽轩,分明是个高一号的李新云。两李新云站在一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哈哈大笑。

李新云捏住晓蕾的脸:“死蹄子,你也梦想成真了,和我们一块去江南。”

晓蕾跪下去:“谢公主!”

李羽轩问道:“晓蕾,你的老家在江南吗?”

晓蕾低下头:“是的。”

出发的时候信王借故支开了驿臣,因为不急着赶路,除了虚竹和信王还有徐清之轮流着驾车,大家都坐进了马车里。

一路上饿了吃饭,累了睡觉,平时一起打打闹闹,日子过得挺快,展昭也在虚竹每日的治疗下快速的恢复了身体。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们一行在李新云兴奋的叫喊声中回到了汴梁。

信王报告李羽轩因公殉国的奏折早回了京师,皇上下旨追封她为三品翰林学士,封她的夫人银子为诰命夫人。

李羽轩听到这个消息哭笑不得,怕和大部队先回来的银子真担心她的生死,送走信王他们,便带着李新云他们三个回他西子胡同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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