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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Chapter 21 面对愠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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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了眨眼,伊纱极为平静的说:

“让我紧张半天以为要被杀死的时候忽然把我安全释放,让我的心虚软到死。”抬起头,伊纱用最纯洁的眼神望着钥,“这是世间最残忍的折磨方式了,真的。”

“噗……”钥捂住嘴巴笑出声来,他低低地笑着,双肩不停抖动着。“说的挺有道理,那就先把身上的皮扒掉让你紧张,再把你的眼珠挖抠出来让你心灰意冷。最后再把你放了,让你的身体虚软到死……”

全身鸡皮疙瘩掉了一地,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伊纱哭丧着垮下小脸,双眼泪汪汪。“喂,我们讨论的根本不是一个话题好不好啊喂,你那个先扒皮再挖眼珠的,进行到一半我就挂了啊喂。而且我说的那个注重的是安全啊喂,安全!皮跟眼珠都没了,还安全个屁啊喂!!那时我可就真的虚软的死掉了……”

伊纱整个人就像野猫一样,浑身炸毛了。开玩笑,扒皮挖眼珠……上帝保佑她这次一定要化险为夷啊喂,不然一具鲜活的人体解剖真人秀就要在这里上演了。

“恩,那你说怎么办?”钥皱了皱眉头,似乎很是烦恼。

双手交叉放在下巴处,伊纱满眼星光闪闪一脸期待。“好人,请你把我放了吧。猪肉现在降价了,把我卖了根本不值钱的。”

忍住笑意,钥慢慢靠近伊纱,深呼吸闻着来自她脖颈间的香气,眸子闪过一抹狡黠。“这样吧,你替我暖床,我就放了你。”

*** *** ***

厶族的五宫长年处于黑暗之中,宫与宫之间的空隙大量繁殖着一种名叫刺桅的有毒植物。它们有花无叶,有茎无根,是一种专门靠吸食厶妖阴暗光生存的奇怪植物。刺桅是厶族唯一的植物,据说是南宫钥王结合了多种有毒物质秘密炼就而成的。刺桅的花朵冷艳娇媚,一碰即死。然而,这种植物的毒只会对拥有善意光的魅族妖精发生作用。

不知是早晨还是夜晚,厶族的天空从来没有出现过太阳,只有惨淡的月光微微照亮这阴森邪气的厶族五宫。此时,东宫正亮着蜡烛,微亮的烛光照满整间书房。

“王,您在做什么?”红发乔格寸步不离的守在夜的身边,看着他正端坐在书桌前,大气的握着毛笔在白色的宣纸上用松散舒展的线条铺展了厶族五宫,以及后山绵延不断的起伏之态,反映了厶族后山疏松平缓的地貌特征,看似意向平和沉静,骨子里却透着一股冰寒之意。

厶族后山,无数亡灵聚集之地。那里有太多无辜葬生的妖精,厶族爆发过无数次战争,几次血染后山。踩踏那里的土地,每一寸,都是踏在骸骨之上。为什么夜王好端端的,要画后山呢。

“啊,在画画啊。”夜的声音平淡之极,根本听不出什么所以然。

“王,您听说了么?那个魅族的尘流……”

夜伸手示意乔格安静,戴着诡异笑容的白色面具,乔格根本不知道夜究竟在想些什么。单薄的身体穿着黑色衬衣,领口的扣子随意的松开,隐约露出白皙的肌肤。明显还是青涩的少年,夜的身体无一处不散发着纯洁与童真。但是,这只是不了解夜真正面目的人的想法罢了。

东宫夜王就像一条灵活冰冷的蛇,在你毫无防范之际便将毒液注入体内,随着毒液蔓延全身五脏六腑,只能慢慢等待死亡。

“乔,愠释在门外等多久了?”

“大概是等了有一会儿了吧,王。”乔格最看不起的就是向敌人摇尾乞怜的叛徒,就像愠释,自己从来没有正眼瞧过他。

一个为了追求力量而背叛的人,一个为了变得强大就将一切抛弃不顾的人,不值得可怜同情。看了看时间,愠释在门口跪了一整晚了。整整一晚,夜都没有召见他,可见在夜也并没有将愠释放在眼里,不过是手下的棋子罢了。不过最让乔格诧异的是,殇湮魅狸竟然如此信任愠释,包括那个魅族尘流,竟然都对他没有任何防备。让愠释能如此轻松的就将魅族赖以生存的光源尘流骗到这里,不得不说,魅族真的要走向毁灭了。

“也不知道那个小丫头在钥那里呆的怎么样,乔格,我们去看看吧。”

就在乔格发愣的时候,夜已经起身准备好出发。“对了,顺便把愠释带上吧。”面具下,夜的笑容残忍无情。“我喜欢看别人痛苦的样子。”

*** *** ***

他低着头,琥珀色的双眸像一潭死水,怔怔地盯着潮湿地地面。头发凌乱,挡到半只眼睛的流海儿湿漉漉的贴在脸上。双腿麻木的迈步,像个傀儡似的跟在乔格身后。因站了一整晚身体冷的发抖,愠释每走一步都会感到来自骨子里的寒冷之气。

恍惚间,耳边似乎又响起属于她的清亮声音……

「第一次知道有关妖精存在的时候,我的无助与担忧是愠释帮我消除的。他会温柔的拉住我的手,喊我‘小纱’。而殇湮和魅狸却没有!虽然我和他们接触的时间不算长,但,三个人给我的感觉却完全不一样!」

她从来没有嫌弃过他,而他自己却……

「殇湮给我的感觉,是神一般的不可侵犯;魅狸是祸水般不可招惹。而,愠释给我的,却是阳光一样的温暖与舒心,让我有前所未有的安全感。所以,即使他身份低微,即使他血统不纯正,即使他怎样怎样,我都不会认为这是他的缺点!」

伊纱……

他利用了她对自己的信任,将她玩弄于股掌之间。

欺骗了和他朝夕相处的朋友,殇湮,魅狸……

在面对魅族北宫云杉的质问,殇湮的措辞是坚决的。

「我从来不认为愠释他会背叛魅族,云杉,请你打消掉对他的疑虑。」

不顾众人反对,坚持要带自己参加魅族五宫会议的魅狸,恐怕也是从未想过自己会背叛吧。

「愠释是我的带来的,你们有什么不满就来找我,恩?」

嘴边浮现出苦涩的笑容,愠释的身体变的沉重无比。他感到全身都被一种名叫罪恶感的东西压的喘不动气,只能闭上双眼静地由心底那份深深的自责将自己千刀万剐。

他背叛了所有人,将她带到这个地方。陌生的环境,可怕的厶妖精……面对自己的背叛,不知道她会不会感到前所未有的无助与恐惧。不知道她,会不会因此而痛恨自己。

呵,一定会的。

行尸走肉一般的向南宫前进,愠释早已不是昔日那个温文而雅的王子,现在的他,只是一滩腥臭不堪的烂泥。走在最前面的夜无声的勾起嘴角,他似乎心情很不错。一路上跟乔格谈了不少话题,各种各样的话题,句句刺在愠释的心头。

“不知道你嘴里一直叨念的那个丫头现在怎么样了呢,乔格。”

“谁知道,南宫钥王喜好玩弄女人是出了名的。”

身体骤然僵住,愠释喉头酸涩发不出任何声音。他浑身都在痉挛,缓缓抬起头,绝望而又愤怒的眸子紧盯着站在黑暗之中笑的异常诡异的夜。

夜骗了他。

当日夜与他定好,是将摆脱殇湮他们将伊纱带到厶族禁锢起来的。而眼前,从夜与乔格的对话中愠释慢慢发觉到,似乎事情并不是他想的那样简单。

“为什么。”他的声音因愤怒而沙哑,喉头堵塞,口腔中蔓延着浓浓的血腥味。

“什么为什么?”夜轻笑,抚摸着自己尖巧的下巴。“啊,你是说为什么我要把那个小丫头送到南宫钥王那里,对吗?”

愠释不语,只是盯向夜的眼神更加愤怒激动。浑身狼狈的他,此刻像极了一只受伤的野兽,经不起一丁点的刺激与挑拨。

“呵呵。”夜修长的手轻轻划过脸上的面具,他的语调忽然变的有些阴阳怪气。“我做什么,难道还要向你这条狗汇报不成?”

愠释被夜堵到语塞,一口气没提上来重重地咳嗽着,口腔中地血腥气越来越浓。喘息着,低声嘶吼着,他双手握紧了拳头,咬牙切齿的瞪着前方的夜。双眼因愤怒而微微充血,在那么一瞬间,愠释想要杀了夜。杀气过于明显,夜嗤笑了一声。“一直都认为,狗就是狗。无论是哑巴狗,还是疯狗,都一样是狗。”

“狗,再在这里磨蹭时间的话,你的主人可就真的会被吃掉的。”仰起天鹅般雪白的脖颈,夜望着死寂的夜空。

“钥王擅长将女人柔嫩的皮扒下做药引的。”

魅族,五宫会议大殿

“如今愠释背叛魅族已经是事实,我真的不知道当初一再坚持的你们,现在有什么想法。”因能量消耗太多导致身体虚弱的云杉勉强支撑起身子,他的脸色苍白,嘴唇发青。双眼如鹰般锐利直视在场的殇湮和魅狸。“你们身为王者,竟然判断失误,将敌人养在身边并且让其不费吹灰之力就将魅族赖以生存的尘流带走。你们,你们……咳咳咳……”

殇湮的脸色铁青,他咬紧了牙一声不吭,而身旁魅狸的脸更是憋的通红。两人都没有再开口说话,魅族会议大殿上,众人沉默。许久,云杉调整了一下呼吸,缓缓说道:

“那日我预测过,愠释绝对不会是什么简单的人物。他会为了自己的目的不择手段,不管是昔日的朋友,亦或是恋人。当时你们要到现实世界寻找尘流,我就跟你们提过,不要带上愠释。此人心计太重,外表儒雅,内心黑暗无比。可是呢,你们根本没有将我的话放在心上。现在魅族面临着被灭门的威胁,你们说,到底该怎么办?”

戮宫罗修“啐”了一口。

“操,杀进厶族,把尘流救出来不就好了?!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云杉你再怎么说也无济于事了。殇湮,魅狸,你们俩跟我一起去厶族杀出一条血路来!”他犀利的双眸透露出对战斗的渴望,浑身散发的热血光能驱散了周围的沉闷。会议室的气氛变得活跃起来,大家纷纷加入到罗修的阵营,一致同意与其在这里坐以待毙,倒不如杀进厶族,救出尘流。

会议室的角落里,一个修长的身影映在那里。他一袭青色长衫,原本黑色的长发一夜之间变得雪白……他得双眸空洞,周围得一切似乎都跟他没有关系。面对着墙,白牧久久伫立在原地。

对于愠释的背叛,如果说,殇湮和魅狸有一种被朋友欺骗之后的羞愤感,那么自己现在的感觉,就是仿佛被人绞割之后的那种揪心痛楚。没有人会比他更痛,面对愠释,他永远都是一个不负责任的父亲,永远都亏欠于他。当众人都在批判愠释时,他的痛苦旁人无法体会。愠释现在之所以会变成这样,跟自己的荒谬有着很大关系。如今愠释成了叛徒,他这个父亲不可能坐视不理。。

缓缓的转过身,白牧的脸仿佛一下子衰老了很多。双眼布满红血丝,望着云杉等人正在讨论如何实行拯救计划,白牧轻轻说了一句:

“愠释的罪,由我来赎。”

*** *** ***

夜一行人赶到南宫,见到正在和钥周旋较劲的伊纱。她杏目圆瞪,一脸怒气的样子很难让人想象出她现在的身份与处境。乔格轻皱着眉,这丫头究竟知不知道现在的情况,现在她可是四面楚歌,身初绝境了。被自己最信任的人出卖,他实在想不出她现在还有什么资格拥有多余的表情。现在的她,应该是像愠释那样,一潭死水,毫无生机。

面对钥的无理调戏,伊纱恨的是牙痒痒。但是无奈,她没有立场发作,只能怒瞪眼前这个心术不正的厶妖精。感觉到宫里来了人,她转头一看,首先瞧见的是一头鲜艳红发的乔格。她认得他,当日就是这个混蛋在自己脖颈上留下了痕迹,现在想想都觉得恼火。然而令伊纱感到奇怪的是,乔格这样目中无人自负狂妄的人,竟然也会有如此低调的时候。而这个让乔格俯首称臣,必恭必敬的人,从外形来看,不过是一个少年罢了。

他略显凌乱的墨绿色发丝散落在脖颈周围,完美弧度的下颚配合着白皙的肌肤,脸上诡异的白色笑脸面具让伊纱不自觉联想到死亡。性感的薄唇微微张合,夜轻声笑了。

“原本还担心丫头你会在这里呆不习惯呢,没想到……”他的语调提高了一个八度,“没想到你还蛮淡定自若的呢。”夜迈开步子走到大殿中央,仰望着坐在宝座上的钥,他的笑容意味深长。“看来钥王很喜欢我送来的礼物呢,对么?”

心里清楚明白夜在打什么鬼主意,钥缓缓站起了身子,一步步走下台阶。当走到夜面前时,钥停下了脚步。两人互相对视,身材挺拔的钥与略显瘦弱的夜成明显对比,他抚摸着脸上的伤痕,黑色的眼眸闪着危险阴冷的光。“夜王可真会说话。”他不屑的嗤笑了一声,“魅族的尘流什么时候变成你的了?并且,我并不认为,她是你送我的礼物。”

年纪轻轻就坐上东宫王的宝座,夜的实力不可小觎,并且一直广为流传的夜才是厶族最高统治者的谣言也让钥不得不对此人有所防范。如此深不可测的一个人,他的身上有太多太多谜团了。就像夜脸上的白色面具,没有人知道面具下是一张怎样的脸孔。甚至有人说,善于用银针偷袭的夜,其面容早已被银针所腐蚀。传闻夜使用的银针,是用枉死的妖灵合成的,其腐蚀力超乎想象。被银针刺中的人,在短短几秒钟内就可变为一盘白沙。杀人于无形,不留任何破绽。

夜低声笑着,回过头将视线转移到一直被忽略的魅族尘流身上。感受着来自伊纱身上那无限强大的善意光能,他抚摸着下巴陷入了沉思。

伊纱嘴角抽搐,无助的望着大殿中这些应该称他们为坏蛋的厶妖精。该怎么办啊喂,现在是3V1了啊喂,她一点胜算都没有啊喂!看了看一脸严肃眉头紧皱的钥,又回头瞧了瞧陷入自我世界的夜,深吸了口气瞥了一眼正在发呆的乔格,伊纱忽然觉得自己的前途无亮了……

周围静的可怕,每个人都各怀鬼胎。这种诡异的沉默没有持续多久,就被殿外一阵剧烈的咳嗽声打断了……这时乔格冷哼了一声,那条狗还在门外没有进来呢。

愠释没有得到夜的允许,久久站在门外。他眼神呆滞,浑身上下都显的那般狼狈。但是,他的心却比往常都要平静。撕开了伪装的面具,他可以不用再在众人面前演戏。他,早已不是伊纱心中那个温文而雅,笑容如暖风的温柔王子了。他的世界,从童年起就已经开始逐渐阴暗灰蒙了。现在他一点都不想见到那个人,那个一直关心照顾自己的人。

他不会奢求她的谅解,因为本身他就已经万劫不复了。现在,他只希望能够静静的站在这里,在被痛苦折磨身心的同时,能感受她清新没有被污染的光,可以回想过去一起生活的美好时光,就已心满意足。然而,夜似乎并不这么认为。

大殿上的夜听到愠释的低咳声,他扬起嘴角,稍稍转身冲门外轻声道:

“我怎么把功臣忘的一干二净了呢。”夜向前迈了一步,靠近钥的身体用在场所有人都能听清的声音说,“这个丫头的确是我送钥王的礼物呢,因为,她可是我手下带回来的。”感受到钥的僵硬,夜的笑容更加让人难以琢磨。

“愠释,还不快点进来。你难道不怀念曾经的主人,伊纱吗?”

短短的一句话,让伊纱整个身体仿佛置入冰窖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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