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卷第3章 得到了吃不到要死人的(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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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晶晶立在房内原地缓慢转圈,环顾房内一切,目光深情的扫过每一件摆设,唇边绽开柔和暖风。这便是苍狼闯天下前所住的地方,房如他的人,简约、豪放,不失霸气。
指尖轻抚所能触及之处,洁净的一尘不染,看得出,苍狼不在的日子里无遥子都有打扫。他真的很疼苍狼,疼到了骨子里。
“啊……”轻轻的舒出口气,骆晶晶略带羞涩的垂首低笑,身处此房怎地有种进洞房的感觉?好似今儿个是他二人的新婚之夜……
“笑什么呢?”苍狼无声无息出现在她身后,张开双臂纳她入怀,嗓音沙哑慵懒。
心儿漏跳一拍,骆晶晶脸蛋儿涨红,下意识手抚面,好似偷嘴吃的贼猫儿被人逮个正着。“你为何走路总不出声?吓我一跳。”
苍狼腾出一只手托住她的下巴微微攥住,将她的头由正扳向侧,半个脸冲着自己。性感唇瓣印在她脸颊上。
骆晶晶痴痴的凝望着他邪美的脸庞,目光紧胶不离,他的五官在烛光映衬下显得柔和沉静,无一丁点张扬,静得幽沉、静得醉人。“苍狼,你带我来青森林山,我很高兴……”嗓音有点颤,充满感动与感激。
“傻瓜,我只带认定的女人上山。”苍狼的唇瓣沿着她脸颊轻擦,擦至耳部咬住她耳垂,音调一下子酥软下来,“明儿个,咱去雪山,让你看看我曾经生活过的地方。”
骆晶晶浑身大震,转身正面朝他,双臂抱紧他腰,脸儿埋在他胸前,闷而沙哑的调调哽咽传出,“谢谢你……”他二人间的距离又拉近一大步,他肯让自己完全进驻他的生命,这一刻,就算是死也值了!
“别净想些有的没的,早点睡,钰儿交给老头子看着。”苍狼轻抚她脊背,下巴抵着她脑瓜顶。
闻言,骆晶晶快速抬头,眉微蹙,不太放心的说道:“能行吗?”
“放心吧,被定一次已够,钰儿不会再去招惹老头子。”苍狼一边说一边将她打横抱起,从口中吐出轻气吹熄烛火。
昏暗中,二人上床、盖被,双双躺下。
与此同时……
赶路整整一日的小崽子们歇息在林中,林外有座湖泊,月高挂,皎洁光芒洒照,将湖面照映的波光粼粼。
靳双、毒邪各自靠着座骑舒服睡眠,均匀的呼吸在静夜中显得较为清晰。
朵朵没有困意,现下的她正作贼,悄无声息爬起,蹑手蹑脚摸出树林。高抬腿轻落足,目标……前方湖泊。
骆烈脱得光溜溜,立在湖中净身,所处位置并不深,湖水只没了他胃部。白日里束起的乌黑发丝垂泻而下,一半在身前、一半在身后,发尾飘浮在水面上微微摇荡。撩水之声时轻时重,毛巾在胸前蹭来蹭去。
蔫不叽,朵朵滑入水中,尽可能将动作放到最轻。
闻身后水声,骆烈擦拭身体顿住,随后继续。
朵朵拨水至他身旁,伸手拿过毛巾,拉开他手臂去一边,沾着湖水为他清洗。
骆烈双臂自然平张,头垂,望着身前服侍自己的她。忽然,娘亲伺候生父的情景映入眼帘。没来由的,他唇边泛起一抹迷人的浅笑,全身似覆上暖流般舒服惬意。
朵朵抬头,刚好看见他偷笑。
见状,骆烈脸一红,将头别向一边不看她。死兔子精,没事抬头做什么。
朵朵“噗嗤”乐了,笑话他的尴尬不坦白,明眼人看得清楚明白,可他却始终雾里看花不斟酌。
骆烈没吭声,显得有些不自在,平张的胳膊发僵。
为缓解他的尴尬,朵朵挑起话题,轻声问道:“咱们这是要去哪儿?”
抿下唇,骆烈正回头瞅着她脑瓜顶,舒出口气回答:“大承南方边境,黄金软甲被贼人偷去安置在燕尾山,老头子让我三人活捉贼人上山见他。”
朵朵擦洗停下,二次抬首,眼里写满惊讶,“什么人如此大胆?”老头子的东西也敢偷,不想活了?
“据说是只千年雪貂。”骆烈一边说一边仰起头望向月亮,千年的妖精,老头子让他们去捉,只是大大的磨练。
“疯了吧!我才只有502年道行,你们三个加在一起不过20年出头,怎么捉?”朵朵觉得这事太荒谬,老头子是不是脑壳坏掉了?明摆着的实力悬殊。
一提起道行,骆烈这小子破天慌红了脸,红晕攀升快速,没敢低头看他,定定的望着月亮。
半天没得到回复,朵朵伸出双手捧住他的脸,手心一碰肌肤当下低呼,“好烫!”忙扳下他的脸,借着月光她看见了“关羽”。“你脸红什么?”
“没什么。”骆烈拨开她,方才的话让他想起生父的告诫,一旦失贞即会变回原形,他现下不过是副隐躯,破了处与生俱来的力量便会源源滚出。
“撒谎!你方才想什么?”朵朵才不信,双手离开他的脸绕向他颈后环住,娇躯与他贴近,湿哒哒的衣服与肌肤亲密贴触。
“你离开的几个月干什么去了?”骆烈不想回答,岔开话题,双手扣住她腰防止更进一步的亲近,脸偏别,没有正对。
闻言,朵朵全身一颤,心里渴望他问,但现下真问了反而揭开内心的那道深切伤疤。
有感怀中人儿异样,骆烈收回目光,映入眼帘的是一双泛染雾气的红色眼睛。心一紧,脱口问道:“出什么事了?”
“我父王,死了……母后,死了……妹妹,死了……皇叔与二长老、三长老合谋叛逆,兔族上下只剩三分之一……”朵朵声音颤抖不已,若说半年多前她假装坚强,那么现下她不装了,装着好痛苦、好压抑。
“轰隆隆……”巨雷轰入骆烈大脑,惊愕瞠大双目,一脸的难以置信,愕然中夹杂不经意见流露的心痛与心疼。怎么会这样?
一头扎进他怀里,朵朵抱紧他脖子嘤嘤而泣,身心颤抖。
手臂慢慢收紧,骆烈抱紧了她,浓眉拧起不解的疙瘩。初闻震惊消息,他一时间找不出什么话来安慰。
“我奋斗了好几个月,处死了二长老、三长老,但皇叔却跑了,我找不到他在哪里……兔族的仇恨我不晓得拿什么去报……”朵朵将发生的简单托盘,此时此刻的她是脆弱的,希望能有个人疼她、护她,宠她。
“朵朵,别说了!”骆烈打断她的话,嗓音低沉,臂紧如钳,下巴抵住她脑瓜顶,抵得紧、低得用力。内心翻江倒海奔流不息,心脏因她的话跳快,怒气因为她的话挑起。不论人类还是妖精,永远都有谋逆之人,层出不穷,可恨置极!出了这么大的事,她年初离开时竟一个字也不提,亏得她能笑着离开,笑得那么美、那么凄凉!想到此,他火气燃烧更旺,心里堵,堵她为何不说。
“骆烈,别再赶我走了好不好?让我呆在你身边,请你给我一点点温暖,我一个亲人也没有了,好痛苦……”朵朵的脆弱全部展露,身子颤抖连连,音调也越来越哽咽。
胸前凉凉的、湿湿的,那是她伤心的泪,骆烈再也不能无动于衷。去他的自尊尴尬,去他的别扭嘴硬,他不在乎了!松开圈紧她的臂,捧起她泪湿的脸蛋儿,掌心沾碰,好多泪……“我答应你。”
朵朵张着朦胧的泪眼呆愣,傻呼呼的反问,“我……是不是做梦了?”耳朵兴许出现幻听。
捧牢她小小的脸蛋儿,骆烈望进她眼里一字一音缓慢重复,“我,答,应,你!”她为自己付出那么多,若再负她,天理难容!
泪水急涌,朵朵的红眼晴里绽出了苦尽甘来的喜悦,双唇蠕动,心中纵有千言万语现下也说不出来。环住他颈项的手臂抖得不成样子,原来,不是她的错觉,她真的得到了!
拭去她脸上的泪,骆烈眼神柔和,初次表露出了怜惜。俯下头,吻住她颤抖的唇瓣。
近在咫尺的俊脸,朵朵心神荡漾,缓缓阂目,泪水似断线珍珠挤出眼角。他的吻生涩,吻得小心、吻得轻柔。
骆烈不晓得该如何亲吻,吻了几下后便移开了唇。
张开眼睛,朵朵泪蒙的眼里写满埋怨,带着哭调幽怨说道:“这就完了?”
骆烈燥红脸,沙哑着嗓音回道:“完了。”不然还怎么亲?他哪懂得这么多。
“你真笨!”又好气又好笑,朵朵索性自己来,堵住他欲言的嘴,身子用力压。“啪嚓”二人倒进水里,沾水的一刹,一只光气泡泡将二人包裹其中。
所处位置不深,只沉了一下便贴底,气泡裹着他二人免受水侵,在泡内可呼吸,宛如水外。
朵朵先发制人,在这方面骆烈处于被动。
倒抽口气,骆烈飞快的扣住她手腕,拒绝,“不行!”
这两个字好比一盆凉水兜头浇下,朵朵趴在他身上“内伤”,半天不动。
骆烈扣着她手腕不撒手,唯恐她有下一步举措。
半晌,朵朵从他胸前抬起头,幽幽怨怨的望进他眼里。周围光线太暗,只可见微醉的黑瞳,黑瞳散发幽绿光泽。“为什么?”
“太早了,待成年后。”骆烈果断而言,也太荒唐!
“你明明已是17岁的身体,各方面都发育全了。”朵朵不死心,找理由搪塞。早吃早省心,万一日后他再遇见别的女人怎么办?那她岂不亏了。
“实际年龄达到才行!”骆烈眸光一沉,醉人不见,换上冰冷。
“你死心眼!”朵朵在他胸前捶打。
“那就等!没得商量!”骆烈斩钉截铁,推开她坐起,这层底线一定要守住,他自己首先就接受不了。
他态度太坚决,朵朵似泄气的皮球蔫头搭脑,一口不甘的悠长之气从嘴里吐出,“唉!”老天爷你不长眼,得到了却吃不到,要死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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