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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卷第5章 夜色多朦胧(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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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色浓布,“火炼”于荒道疾驰。

迎着冷风,风儿吹拂起骆烈、靳双的黑丝,两名前胸与后背相贴的少年即将与月夜融为一体。他们同样俊美,同样令人砰然心动。

“你就丢下那只兔子不管了?人家喜欢你。”靳双半眯着眼睛直视前方,轻而温和的嗓音很是好听,有种沐浴春风的暖意。小小的年已透出淡雅脱俗的气质,有点飘逸似仙之逸感。

“闭嘴不许跟我提它!恶心!”骆烈把嘴一撇,喉咙一哽想吐,眼底嫌恶尤为明显。妖精喜欢人类,狗屎!他可是个正常人,绝不能接受!

“你说……”靳双暂顿,漂亮的眼睛转一圈停下,随后续道:“她会跟上来吗?”

“她若跟上来就是犯贱!不要脸!无耻到极点!”骆烈低沉嘶吼,虎目迸射出强烈森冷血光。

“呵呵……”靳双只笑不答,恐怕没这么简单吧。

“我要去青城,你去哪儿?”骆烈冒火的用拳砸他胸口,砸得他轻柔的笑声走了味。

“咳……咳……”靳双登时岔气,“轻点,会痛……”真不知道手软,暴力份子。

“少废话,去哪儿?”

“和你一样。”

“哼,同一个目的地。”骆烈冷哼,调低、调回些目光凝视他侧脸,冰森问道:“你做了何事惹人追杀?你连累了我,我有权知道!”口气不容拒绝。

“你真霸道。”摇头一笑,靳双笑罢漂亮的眼睛里闪过戏谑,“我揪掉了天机门二当家的那活儿,揪掉了他两条胳膊、两条腿,揪掉了他的脑袋。”说罢偏扭头与他近距离相礼,玩趣问道:“怎么样?我够不够被他们五马分尸?”

张大嘴,骆烈十分愕然的听完他讲述,听罢瞪着他。一秒、两秒、三秒,五秒。五秒后用脑门儿撞他的,大赞:“爽啊!”乖乖,太爽了!刺激死人!切身实际体验人体分割的快感!娘的,他怎没这样的好机会?

靳双微怔,怔后坐在马背上捧腹大笑,“哈哈、哈哈……”他还以为……还以为……哈哈哈哈……笑死他了!哈哈哈哈……

“笑毛!就是很爽!因为什么揪死他?”骆烈忽然觉得自己对这个问题超有兴趣,活了五年一次听说这种新鲜事儿。

“因为他挑戏我娘。”靳双一边笑一边给明原因,笑着的眼里闪过不容侵犯,娘亲相当神圣,岂是贱夫俗子能玷污!

“妈的,该!这种人就该揪!”一听解释骆烈登时来火儿,甭说别的,若有人敢挑戏骆晶晶的话他必定将那人碎尸万段!相较而言,他觉得靳双的处罚都算轻!

“你说,我凶吗?”靳双眨巴着水汪汪的漂亮眼睛瞅着他,明明一张可爱俊美的脸蛋儿,怎地说出来的话让人觉得这么冷!冷到骨子里!

“凶屁!若换了我一样照作!我五岁,你多大?”骆烈别下头,啧下嘴,凶屁凶,换作是他还不知要出什么乱子!

“咦?”靳双第二次惊讶,下意识握住他勒马缰绳的手,“我也五岁!”

骆烈听完一张脸要笑不笑,介与惊喜与惊讶间来回转变,也同样抓住他。

二名同为五岁的怪生少年对上了眼儿,两张要笑不脸的喜悦脸孔在皎洁月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明显,又格外诡异。

“火炼”无语,耷拉着马眼皮浑身冒冷汗目视夜路正前方。才五岁断奶没几年的奶娃就这般可怖,日后还有法儿要吗?还不得海了去!

寂静之夜马儿狂奔,五岁娃娃日后将掀起轰天动地的惊涛骇浪……

窗外月儿高处挂,窗内苍狼心高悬,夜晚一点一点逼近破晓,而他的儿子却迟迟不见踪影。

急,急得他原地来回来去走动,时不时的推开拼凑起来的破烂窗户瞅瞅外头天色。他不能走,也走不开,骆晶晶需要他!

“妈的!混帐!小兔崽子!”压低嗓音咒骂,脚步越踱越快,踱得人眼发花,头晕眩,暴君的性子即将按耐不住。

一声长嘶打破寂静,先报早鸡一步划开破晓的天空。

闻声,苍狼眸绽喜,马嘶太熟悉了!忙不跌冲到窗前探头一探究竟,映入眼帘的刚好是“火炼”扬起马身,两条前腿倒动之影,它背上正坐着勒紧马缰绳顺势身后倾仰的骆烈。

靳双已不在。

骆烈抬头,与生父投下的目光撞在一起,这一撞立即激出的“天雷地火”。离野栈最近的城池乃“青城”,离医馆最近的客栈便是此,稍加推断便可探出爹娘行踪。

苍狼也不知是见着儿子高兴还是愤怒,总之跃窗而下,脚落地,一把将他从马背上揪下敲头,好似敲木鱼般快速频繁。

“啊啊啊……啊啊啊……”骆烈脑瓜“小鸡啄米”点点点,失声惨叫,头痛欲裂。

苍狼什么话也不说,敲了许多下后才揪着他衣领子拉向自己,鹰目犀利喷火,恼怒低吼:“你去哪儿了?为何现在才到?”妈的,又一只臭鳖诞生!

“唔唔唔……唔唔唔……”骆烈回答不了,抱着脑袋痛得皱紧五官,呲牙咧嘴。娘的,就打他吧,早晚有一天得把他敲成白痴!

“叫毛个屁,说!你上哪儿去了?”用力摇晃他身子,苍狼给人的感觉像极了一个父亲担心自己的孩子。

“屁屁屁!你等我不疼了再说!”骆烈暴吼顶撞,他疼的要死什么也不想说,没见过这么当爹的!

他痛苦的模样才让苍狼晓得自己下了重手,俊脸上有那么一丁点燥红,豁然松开他。双手背在身后重新踱步,等他不疼了回答问题。

骆烈一边抱头一边转圈,小俊脸皱皱舒舒相当滑稽。好半晌,待痛意缓去才直起身瞪生父说道:“我与火炼……”将迟到原因告知。

听罢,苍狼踱走的脚步嘎然而止,转过头瞅着他,两秒后道:“你给我形容一下靳双长什么样儿。”

骆烈形容,从相貌到身高,从年龄到休形,形容的很详细。

苍狼抿开性感薄唇,一抹诡异之笑于面绽开,兴灾乐祸道:“靳双是白狼的儿子!”语气相当肯定。哈哈,天生怪力,难怪能把无坚不催的玉扇弄碎!妙哉!妙哉!丫的白狼崽子继承了他爹的笑里藏刀!

“什么?”骆烈吃一惊,乖乖,另一位“三匹狼”未来少主?

诡异笑容出现的时间极短,敛去,苍狼一脚踹上他屁股森恶问道:“那只兔子呢?”从头至尾都未见着。

闻言,骆烈立即变脸,吃惊不见,换上阴戾,超级不爽回道:“撵走了!”

音落,苍狼连踹他三脚,踹罢揪住他衣领凶神恶煞般低沉嗓音喷火警告,“你给我听着,把那只兔子找回来!你娘现在还处于晕迷,若娘醒了见不着兔子必定体温再攀高!想让她踏踏实实养好身子就别招她生气!”说罢推开他,将他推得倒退多步。

稳住身形,骆烈冲口问道:“娘什么病?”

“去找兔子!”恶狠狠丢下三个字,苍狼纵身跃回窗爬起房。

骆烈一张脸太难看,扭曲狰狞,“妈的!该死!”凶咒,他才刚撵走恶心东西又要去找,开什么玩笑,他的面子往哪儿放?

抬头瞪窗户,胸腔涌胀怒气闷气。收回视线瞪驶来的方向,夜色漫漫渐褪去,涌胀怒气闷气升级。一屁股坐地上,坐在“火炼”马腿旁,面部肌肉一抽再抽,面目扭曲可怖。让他去追该死的兔子?门儿都没有!

从生父神情来看娘亲的病无大碍,否则不会还有心思敲他头、踹他屁股,对他吼。不找又怎样?

才放宽心打定不找的念头又变脸,脑中浮现出娘亲维护兔子时的坚定不屈。脸绿,妈的!

双手揪发,揪罢捶地,琢磨来琢磨去他还是得找!“妈的!妈的!妈的!”气死他!气死他!

抽疯中……

忽然,靳双的说话在耳畔响起,你说……她会跟上来吗?

豁然抬头张大虎目,环顾四周,肌肉抽、嘴抽,压下心头极端不愿的强念低沉冷酷对着驶来方向的空气喝道:“现身!否则你将失去最后一次跟着我的机会!”

话音落,一抹白色欣喜若狂的直掠扑入他怀里。

骆烈眼里厌恶明显,妈的,它果然一路跟着,真是有够不要脸!无耻到家!

“骆烈……”小白兔抱着他脖子磨蹭他颈项,眼半眯,喉咙里发出欣喜的呜音。

没给它多加磨蹭的机会,骆烈揪住它耳朵将它拉离自己,眯细双眼威胁吼道:“若非顾及我娘身体安危我绝不会低头,在她面前你就是只兔子,若敢吓着她我跟你没完!警告你!”

“我喜欢你!”小白兔扭动小身子所答非所问,眼里闪烁大喜,没白跟,值了!不管是什么理由让他心软。

“妈的,你太无耻了!”苍狼狠翻白眼,翻出一支火柱窜天,真没见过如此无耻之人!哦,不,是畜生!

房门轻轻推启,昏暗中一道颀长身影走入,手里似乎端着什么。走至桌前停下,搁下端物点亮蜡烛,原来是盆冒着袅袅白气的热水!

岳人柏夜里不睡觉打水溜进路青房间,水盆旁放着只墨色药瓶,拿起,拔开塞子凑鼻嗅闻。闻毕看向床上晕睡之人,行啊,给自己下猛药,看来是想明日一早摆脱病态恢复健康。

放下药瓶走至床前,掀开棉被一角摸上他肩膀,果然全部汗湿!

端来水盆搁在床前矮凳上,棉被完全掀开。

登时,路青汗湿的身子暴露在空气中映入视野。湿湿的衣服黏贴着身体,只看一眼便让人移不开视线。

岳人柏秉了下呼吸,伸出白脂手指解开他汗湿的中衣。仔细看,手指微微发抖。

中衣敞开,路青近似小麦色的肌肤显露无疑,肌肤上泛着烧热的红润,汗水黏附在上面显得越发性感。肌肉结实,线条优美,在烛光与汗水下发散着淋漓的光泽。

喉头滚动,岳人柏微微眯了下眼睛,他不能着迷于美躯忘记正事,否则病者的病情会加剧。想到此,压下心头窜起的邪念,浸湿毛巾擦拭他的身体。

堂堂一位“月城”城主,现下竟做起伺候人的下等之事。啧,这可真是……

路青睡得沉、睡得倦,服药后处于“瘫痪”状态,意识极端不清,被人扒了衣服露肉浑身不觉。

擦拭他性感诱人的身体,甩甩头集中精力干正事,将路青从头擦到脚,擦毕换干衣。

床榻已湿不能再睡,他用棉被裹住路青抱出房,回到自己房内。掀被放他躺上,将自己的被子盖下。一系列动作中透着柔情与呵护,可畏设想的相当周到。

落坐床沿,岳人柏轻抚他热热的脸颊,桃花眼温柔似水,柔情似风。正事作罢又开始不正经,指尖沿他脸颊抚滑至颈。多美的颈,纤细却不缺乏力量之美。

俯低身近距离凝望他红润诱人的脸庞,真美……美的让人怦然心动!

心动不如行动,吻住。

渴望已久的唇瓣只有在此才允许他亲吻,甜,味道好极了!世间再美好的瞬间都不及这一刻来的令人神往迷醉。

越吻越欲罢不能!越吻越陷深的厉害!

或许是他太热情,或许是他弄得人不舒服,路青忽然抬起手臂朝胸前作恶者挥去。“啪!”不偏不倚打中他的头,他的耳朵,打罢手臂软绵绵摔回原位。

亲吻顿停,岳人柏缓缓抬起头看向身下之人,他眼里已涌现情绪之色,粗哑喘息,气息炽热浓烈。

路青面部没什么反应,仍沉睡,只是方才那一下代表他潜意识里的拒绝。

深深的阂上双眼,岳人柏摸索着拉拢好他中衣,盖上棉被。闭着眼睛快速离开床榻,闭着眼睛熄灭蜡烛,闭着眼睛走出房间,他需要冷静!冷却!方才路青若不打他那一下,或许他真会失控强要!

清晨,北京时间7点30分,高热晕睡了整整一日的骆晶晶终于幽幽转醒。视线严重模糊,睡得太久。

“骆晶晶!”

耳畔传来一道喜悦男音,费力眨着酸痛的眼睛朝声源看去,视线由模糊缓慢清晰。

“骆晶晶!”苍狼捧住她的脸,眼里、面上的喜色掩饰不住。

“苍……狼……”骆晶晶看清床前何人,扯动干涩血色不足的唇瓣唤出他的名字,声音嘶哑的厉害,感觉似乎有痰。

“骆晶晶!骆晶晶!”苍狼大喜过望,没烧糊涂,还认得他!热情的在她额头烙下一吻,飞快离开床榻倒杯清水返回,含上一口俯下头对上她的唇。

“唔……”低哑闷音,骆晶晶无力的吞下他渡入的润喉之水。

一杯水喂罢,苍狼扔杯舔掉她唇边水渍,激动啊激动,捧着她的脸亲呀亲,“鳖女,你终于醒了!”急了他整一日,该罚!多亲几口。

骆晶晶软绵无力,面部每一寸肌肤都被他亲遍。半阂眼睛望床幔,她能明显感觉自己体温升高。“苍……狼……”不要再亲了,她是病人,不能再禁受高热……

抬起头,苍狼直勾勾望进她色泽不是很足的眼里,粗哑着嗓音动情说道:“你醒了,真好……”

心一暖、心一抽,骆晶晶与他对视,打量他脸庞。一夜之间他憔悴了,两只黑眼圈好明显,就连犀利的眸子都掩去了锋芒。“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让你……”

话只到此,苍狼用手指按住她唇,阂目摇头,连摇多次,再张开双眼时竟然布上丝丝柔情!

吓?骆晶晶惊讶,努力眨眼睛岂图看清。没错,是柔情!给她的!

“我没考虑到你身体的情况。”苍狼用额头抵着她,这是他道歉的最大底限,“对不起”三个字说不出口,从未说过,不晓得如何讲起。

一声呜咽,骆晶晶流泪,这个高傲狂妄的硬汉子在向她道歉!老天,多不可思议!

眉蹙,苍狼眼底柔情消去,换上厌恶。

见状,骆晶晶忙吸吸鼻子止住泪水,又犯了他的忌!

苍狼眉头舒展,这还差不多。轻抚她脸颊,药很灵,烧退了,高热余温没剩多少。似有若无的浅笑绽于唇畔,她身体健康比什么都强。

“苍狼……”骆晶晶覆上他手背,感动激喜的颤抖嗓音说道:“谢谢你为我担心,我好高兴……”

此言一说惹了“祸”,只见苍狼大变脸。

心里“咯蹬”一下,骆晶晶全身紧绷,体温窜高。怎么了,她说错什么?

捏住她下巴,苍狼幽怨恼火的沉声问道:“说,你是什么妖精变的?”

啊?骆晶晶窜高的体温降回原点,一时间没反应过来,面露痴呆。

“别跟我装傻!说,什么妖精?”苍狼脑子一根筋,对待感情开那一点窍跟没开一样,一个劲儿把鳖女往妖精并扰。

“我是人,不是妖精。”骆晶晶仍处于云里雾里摸不清头绪,他吃错什么药了,为何如此问?

“胡说!你若是人为何让我越陷越深?你若是人为何把我折腾的不再像自己?你若是人为何生病了我这儿疼!”苍狼说的一本正经,说到最后拉着她的手按压在自己心脏部位。

徒地抽口凉气,骆晶晶终于晓得他何意,瞠着明眸定定的望着困惑的他。

“抽什么抽,回答我!你是什么妖精?狐狸精?”苍狼揪着死理儿不放,捏住她下巴的长指用力。

泪涌,呜咽,抬起无力手臂环住他颈,管他厌不厌恶,她想哭!老天,他爱上了她!绝对!肯定!只有真心相爱的恋人才会有此真挚感情!

苍狼扣住她后脑,闭着眼睛嗅闻她淡雅发香,一颗心糊涂翻搅。

“苍狼,我爱你!”骆晶晶哭着哭着终于鼓足勇气说出心里话,她的爱来得迅猛狂烈,让人招架不住自然沦陷。

闻言,苍狼迅速拉开二人间距离,用一种很怪异的目光瞅着她。

“我爱你,你……爱我吗?”心里想是一回事,但骆晶晶还是希望能从他嘴里听见肯定。

苍狼继续用怪异目光瞅着她,好半晌莫名其妙迸出一句足矣催毁人心肝的无情之语,“爱毛,爱是个什么鬼东西?”

“啊……”骆晶晶凸瞪双目,张大嘴,张嘴“啊”了半天也没“啊”出下文。一股愤怒火气由然而升,急窜入喉狂烈喷出,暴吼:“你去死……”吼罢用尽虚弱的全身力气推他胸膛。

苍狼让她推得直起身,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无名火气攀升,纳闷吼:“你抽什么疯?”

此言一出,骆晶晶更“啊”,“啊”的脸涨红,气粗喘。哎呀这个死男人,自己不懂爱就算了,还说她抽疯!是,她就是抽疯,白向他吐露爱意了!“你去死……”重复之前的三个字。

“妈的你有病,我活的好好的干嘛死?”苍狼压下健躯横眉怒目,极其纳闷,方才气氛好好的,怎地一下子说变就变?

“去死!去死!去死!”骆烈挣扎着不让他碰,由于边骂边挣扎引得体温直线飙升,晕眩也随之袭来。“唔……”闷呜,好晕!

见状,苍狼立即扣住她乱动的手腕拉向一边,固定住她的头防止乱晃,想骂她又咽回肚子。她现下正晕,暂且不骂。

天旋地转,骆晶晶晕得一塌糊涂,樱唇开启娇喘连连,边喘心里边骂暴君不是个东西!气人一门儿灵!

直勾勾瞅着她驼红的脸蛋儿,特别是一开一合的嘴唇紧盯不放。吞口水,喉头滚动,怎么办,太诱人,他想吻下去!可是,万一吻了造成她窒息怎么办?烧没烧死反而憋死,也太……犹犹豫豫,挺大一老爷们儿在这种事儿上拿不定主意。

趁他犹豫的工夫骆晶晶摆脱晕眩,缓缓张开幽怨眼睛瞅着脸色涨红的他。搞什么,咋憋成这样儿?

“你还晕吗?”苍狼迸出一句,紧盯。

不晓得何出此句,莫名中骆晶晶闷闷的老实回答,“不晕了。”

“好极!”

什么好极?骆晶晶迷得可以,见他饥渴的压下俊脸才晓得为何问。“等……唔……”晚矣,吻住。

苍狼吻的那是相当热情、贪婪,只可惜吻着吻着停下。他放肆,身下人儿却没回应!狐疑张开双目看向鳖女,这一看不要紧,登时抓发尖嘶:“嗷嗷嗷……”瞧瞧他都做了什么!

床上的骆晶晶……睁着眼睛晕了!被他给气的……

“啊啊啊!骆晶晶狐狸精,你真是要折磨死我!”苍狼懊恼憋屈的狼啸贯彻客栈,“小兔崽子……去请大夫……你娘又晕了……”

“砰!”一声肉记闷响,似是什么摔下了地。“轰隆隆”巨响,不晓得什么玩意儿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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