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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第59章 此高深之道(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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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跑回房的骆晶晶一头扑上床泪如泉涌,压抑着嗓音不敢哭太大声。心刺痛,视线完全被泪水模糊。现下她分不清什么是对、什么是错,赤莲与苍狼的脸孔均在脑中盘旋,一个悲泣、一个染血。

甩头甩头,想要驱赶扰乱思绪的杂念,苍狼不会骗她的!不会!他那日所说的真切实意,他的骄傲不允许他撒谎!

可是,当想到此时赤莲委屈求全的可怜相便会无情的将苍狼血肉模糊的脸挤到一边,二人你推我挤将她的头搞得又大又痛。

学习暴君用头撞床,“砰、砰、砰!”一下下狠撞。相较而言她好多了,有床褥坐垫至少脑袋不会开花,哪像傻暴君那样脾气一上来不管不顾。

不要再在她脑海里挤来挤去,不要了不要了,头好痛,要爆了!

“砰、砰、砰!”

“啊啊啊……”大吼,小绵羊的暴发力也相当惊人,震得桌上放置的茶壶、茶杯径自颤动,好似地震一般。

发现撞头这种运动真的很管用,几十次下来头脑当真清晰许多!

狠一抹脸上的泪水,整张脸湿湿哒哒,摸哪儿哪儿湿。

“啪、啪、啪!”双手拍打脸面让自己更加清醒冷静,她要好好想想,将事情从头到尾想清楚搞明白!

第一,赤莲初现。

第二,浴所。

第三,野外石击。

第四,岳人柏之死。

第五,方才。

以上五点在骆晶晶脑中列出,每多列一项脸色就会多白上一分,待五点全部列出时由白急转涨红。“砰!”豁然双手握拳捶床,声音闷而愤怒。收回手拍脸,不急不急、不气不气,一点点捋顺。

细细想来赤莲第一次出现就很可疑,瞧她的样子也是个大家闺秀,一般情况下岂有人在外人面前袒露肌肤?更何况外人中还有好几名男子。道出山洞之事与露牙印看起来很不自然,不像相认,倒像极力展现着什么。

第二次,她明明让店伙计烧热水时浴所内无人,可为何她去了之后赤莲泡在桶内?期间她并未见有人出入。

第三次,露宿野外莫名其妙巨石袭击,明明苍狼已扫荡所有巨石,却为何仍有一块石头给予路青重击?

第四次,也就是岳人柏无缘无故死了,昨夜岳人柏房内发生怪响,并听闻他大呼“我的画!我的画!”。紧接着依稀听见他与赤莲交谈的声音,并且还有赤莲的一声惊呼。

最后一次便是方才,苍狼要杀人时赤莲突然落泪,还激动的说出一长串让人心痛刺目的话。

现下冷静思考全都不对,看似偶然却又有暗通,太怪异、太邪门!这些日子以来发生的怪事全从赤莲来后才有,以前根本不会发生这些致命的怪事!

猛然间参透这一点的骆晶晶豁然张大双目,下意识喊了声“啊”,惊出一身冷汗。“呼……呼……呼……”抚胸口急促喘息,太可怕了……

苍狼根本不可能骗她,就冲他对自己的占有欲与霸占程度便能明显看出!她太笨了!为何轻易便都被赤莲牵着鼻子走?将事情串下来,大多数都是冲着她来的!最易见的便是方才的独白,苍狼根本已失去解释能力、不晓得该如何解释才会拼命撞桌子以求清醒,况且他又被气得险些晕撅。赤莲根本就是看准了她与苍狼的弱点才设下套子让他们往里钻,与其说相认,倒不如说死!

综合所述,骆晶晶飞快的抹掉脑门儿上的汗水与脸上残余的泪站起身来。苍狼是对的,赤莲有问题!大大的有问题!“蹭、蹭、蹭”大迈步朝门走去,开启门扉,出来的她一脸坚定不移,好似从头到脚换了个般大有精气神。

苍狼怔怔的坐在桌旁望着床上挺尸的岳人柏,兄弟死了让他受打击,方才骆晶晶说要考虑又“故计重施”。威猛洒爽的他有生以来头一次这般窝囊拿不定主意,唇边泛起一抹自嘲,真想不到自己也会有这么一天。

撞烂的额头路青已为他消毒包扎,现脑袋上缠着厚厚一圈纱布,撞烂处渗着鲜血。心很空、很痛,又很急迫、期待,许多种情感涌在心头上不去、下不来难受置极。

“吱嗄”门扉推响,骆晶晶轻轻走入,小心阂上房门。转回身所见的就是他呆愣愣的背影,心狠狠一痛,好似长鞭抽过。

清香之味在空气中流动飘散窜入鼻腔,苍狼浑身一震,身子刹那间僵上一僵。此香味太熟悉!熟悉的令他心跳加速、气息微秉,害怕对方会说出他不想听的话语。

骆晶晶心不忍的向他走去,他方才的身僵看得清楚,他在害怕,怕她的不信任。

“扑嗵、扑嗵、扑嗵!”苍狼心脏跳动一下比一下快速,放在膝上的大掌禁不住半握拳,好似犯罪的囚犯正在等待最终审判。

走至他面前,骆晶晶心疼的颤抖双手捧起他僵硬的面庞,当目光触及到殷血处时泪水涌现滚落。“苍狼……”嗓音哽咽沙哑,“对不起,我不该有所动摇……我相信你说的,相信你是对的……”终于,不再有任何疑问。手儿攀爬他面容,看看她的不信任都将他折磨成了什么样……

“你再说一遍!”苍狼一把抓住她手腕失声要求,握住她腕的掌微微发抖。

吸吸鼻子,骆晶晶红着眼睛将方才所说一字不差的重复。

确认耳朵听到的不是虚幻,苍狼大喜过望,嚎叫着从椅子上窜起拥她入怀,大声呼喊:“嗷嗷……骆晶晶……”她信了!太棒了!

抱紧他腰,骆晶晶喜极而泣,她该对他有信心不该老怀疑,这样不对。感情要靠慢慢培养,信任要靠彼此相持,如果连最基本的信任都做不到那还谈什么将来、谈什么长久!

“骆晶晶……骆晶晶……”苍狼一遍一遍念着她的名字,将她拥得紧得不能再紧。

听着他强健快速的心跳,骆晶晶窝在他怀里无声的笑了,禁不住用小脸磨蹭他胸膛。

受不了挑豆,心喜若狂,苍狼粗吼一声钳住她下巴抬起她的脸压下薄唇索吻。

骆晶晶流着泪闭上眼睛……

“不要!停……”骆晶晶脑中窜起一道闪劈,岳人柏嘻笑的阴柔脸孔赫然闯入。快速松开环住他腰的腿,脚用力一踹将想那个啥啥的他硬生生踹得往后退好几步,“蹬、蹬、蹬”一屁股坐床上。

“骆晶晶,你……”苍狼凸瞪双目,布上情绪的脸孔扭曲变形,鹰目迸射恼火愤怒。妈的,死憋女!干什么要?

“不行不行!你别忘了岳人柏!”骆晶晶一边系抹胸一边指着挺尸者羞窘的满面通红,岳人柏才刚死,这又是他的房间,她竟与苍狼做之事,老天,他们真是疯了!

经她一提苍狼脸色大变,黑区区似锅底,迅速站起身提好裤子系腰带。疯了,兄弟才刚死他就迫不及待想那个啥啥,他还是不是人?

二人通通快速着衣,着毕后对望的两张脸上尽是尴尬。

“苍狼,老头子真没办法救活他吗?”骆晶晶红着脸轻揪他衣袖,目光落放在岳人柏平静的睡容上,至现下为止仍然搞不懂他是怎么死的。

闻言,苍狼面上情绪瞬间褪去,神情悲伤,揽她入怀,紧绷着嗓音哑声回答:“没办法。”

仰起头,骆晶晶想安慰这个受伤的雄狮,却在看见他眼睛时大为受震,他眼眶红了!“苍狼……”他眼睛一红她也禁不住掉下泪,抚上他浓黑剑眉,“人死不能复生,你别……呃……”说到此咽回后面的话,只因他将她紧紧拥进怀中。

苍狼将脸埋在她颈间,湿热气息随呼吸喷洒,“我只有他这么一个生死相交的兄弟……”嗓音沉痛,颤抖的嘴唇每吐出一个字都擦划着她颈间娇嫩的肌肤。

这一刻,骆晶晶有股想放声大哭的冲动。多么顶天立地的汉子,他残暴、阴戾、霸气、狂野,却也有脆弱的一面,也有血性人情味的一面,这才是个真真正正的男人!“路青呢?他不是你兄弟吗?”心疼的同时又不解,路青跟了他多年,难道不是?

苍狼的头仍埋在她颈间,摇头,闷闷沙哑的调调幽幽传出:“不行,交不了命。”

“他……”吐出一个字,骆晶晶咽回想说的话。想想也对,像路青那种不把任何事、任何人放在心上的人怎么能交命?他随和,却又深沉难测,不给人任何窥探内心的机会。这样的人怎能交命?忽然间,她无语了,不晓得接下来能说些什么来填补他失去手足的空虚心痛。

“骆晶晶……”

“什么?”试着眼角的泪水,骆晶晶轻抚他发丝。

“别离开我,相信我,别带小兔崽子走,我不能失去你们……”说完这句话的苍狼将头完全埋入她发间,双臂搂紧她腰,妻、子的重要性他开始渐渐的明白了。

“呜……”骆晶晶哭了,抱着他拼命点头,“我不离开你!我相信你!我不带烈儿走!”一口气许下承诺,承诺许毕,一滴冰凉的水液滴在她颈间。“苍狼……”心疼他的血性,用尽全力抱紧他高大的身躯。在她不知道的岁月里他定与岳人柏发生过很多很多故事,否则他也不会将岳人柏看得如此之重!“你如果想哭就哭吧,房里只有我和你……”或许让他发泄一下才是好的,再硬的汉子也不能硬憋、硬扛。

苍狼没有回应,仍旧保持着方才的姿势一动不动,甚至未发出一丁点声音。

骆晶晶深深的阂上双眼,眼泪顺脸庞滚滚而下。他在悲伤、他在难过,因为,她颈间的水液多了……房间内很静,只听得见她偶尔吸鼻抽泣的声音,再无其它……

入夜,骆烈归房,伸出双手贴上门板,在欲推未推时后颈突受一记重袭。强烈晕眩向他袭来,白眼翻,后颈麻痛至极,就连“物体”与后颈砸触的声音都听得清楚。

一抹黑影将他软软倒下的身躯接住,影子闪了几闪,好似日本忍者般消失不见。

房门闭阂着,没有等到它侍奉的主人归来。

一处昏黑暗巷,影闪、影现。“砰!”一声闷响,骆烈的身子被狠狠摔在地上,呈趴姿。

今夜诡异凶险,月娘惟恐看不清行凶者的样子,遂将皎洁光芒射入暗巷。顿时,一张自然脱俗的面孔赫入眼帘。

赤莲清新的面庞上哪里还有楚楚可怜与美丽,分明狰狞可怖。两只凤眼泛着血光阴森,居高临下俯视趴地不醒人事之人“咯吱、咯吱”磨咬牙齿。

该死的小兔崽子,竟敢狠踹她一脚!若不是为演戏岂会被踹至吐血剧痛难忍?此仇大了去,现下就来报!得罪她的人一个个都没有好果子吃!任何人都包括在内,苍狼与骆晶晶就是最好的典例,越深的感情越容不下一丁点不洁的沙子!

想到此,缓缓抬起右手悬于太阳穴旁,正常五指骤然起变。指甲甩掉人类色泽变得殷红,那种红色让人直接与死亡联想,不费吹灰之力。食指指甲“嗖”一声伸长三厘米,剧毒蝎尾出现。

骆烈趴在地极度晕眩,根本就不晓得危险步步相逼。

杀之心浓烈不移,赤莲不蹲身,就立在距离他半米远的地方疾速直伸食指,长甲仍存,但甩出的剧毒蝎尾却笔直刺向他额头。

千筠一发!就在蝎尾即将刺入这一秒大起突变!

一声刺耳鸣响,好似金属摩擦,紧接着便闻一声痛苦惨叫。“啊……”

赤莲痛弯腰,左手握紧右手食指,透过依稀月光可辨食指滴滴哒哒淌血。上调视线看向她的脸,微微苍白抽搐。好痛!好痛!颤抖着移开左手,亮出的右手食指上哪里还有指甲,分明只剩一块血肉!

重新握住血流不止的食指,看向骆烈,那小兔崽子的身体竟在她即将报复成功时骤闪白光,白光将她的剧毒蝎尾消融的烟消云散,更以让人捕捉不到的速度掀拔掉她指甲,当她意识到时指甲已无,血已滴淌。

骆烈全身涌散柔和神圣的白色光芒,此光与当初无遥子让他服下药丸时的光芒分毫不差。白光在他肌肤表面形成一层坚而有力的保护膜,阻止一切外来伤害。只有守住皮面,任何利器都无法使之受伤。

无遥子很是神通广大,兴许早料到他会有此一劫才提前让他服下保命药丸。

骆烈的命是保住了,但赤莲却心恨更厉不甘非常。瞅着逐渐黯淡下去白光,心下又生一计,既然外袭不通便改内攻!阴狠毒辣的她脑筋好使,当下转换方法。

深呼吸松开右指,将流血食指举在眼前,启唇吐出一缕腥红色气体,气体环绕上血肉散发淡淡馨香。馨香过后,可用肉眼瞧见,新的指甲慢慢生长,直至与其它四指无异时才静停截止。

大骇,此乃妖术!

甩甩仍存痛意的手指,赤莲眼冒森光,指轻拂,好似托动东西的感觉。

随拂,骆烈的身子自动翻转,由趴姿改为面朝上平趟,嘴唇自行张开。

走至跟前俯身,赤莲弯腰与他唇唇隔空气相对,一缕较之前更腥红的气体从口内飘出,乎乎悠悠飞进他嘴里,顺咽喉直入腹。起身,唇角翘起得意的弧度,她等着看骆烈吐血而亡。

然而,在她预期的时间内即不曾发生任何与死亡沾边的异常。眉蹙,怎么回事?出于疑惑又出于谨慎,她以最慢的速度俯身靠近,轻轻掰开他的嘴欲探究竟。就在她掰开的瞬间,吐进去的腥红气体呈冲刺趋势疾飞而出。“啊……”第二次惨叫,赤莲捂着脸原地蹦跳,害人不成反害已。

当她拿下捂面的双手时绝色美颜通红一片,结结实实被自身所施的术打肿。“唔……唔……”痛苦万分,脸上火辣辣的痛,又痛又麻!该死的!该死的!她竟不论内外都无法杀死骆烈!这个认知令她几近疯狂。

骆烈不晓得自己两次绕离鬼门关,睡得沉、睡得死。

无遥子竟将一切都算准了!怕是内服的保命药丸早就混在实验药丸中一起让小狼崽吞下,否则也不会起效。真不晓得他喂小狼崽吃的药中还有什么其它作用,太让人震惊!

忍着手痛与脸痛,赤莲愤恨狂跺脚,面目扭曲。寂静的夜,从暗巷中传出的燥音格外清晰,时不时的夹伴几声愤吼与凄历。

骆烈,命不该绝,死里逃生。

试想,如无遥子都能料准,那么……岳人柏呢?他究竟是料到了还是没料到?矣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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