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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第42章 将事狠做绝(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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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骆晶晶立在床前边喊边抽甩铁链,“啪、啪,哐啷、哐啷!”的声响沉闷在房内回荡,透过门缝、窗缝向外界传送。扫瞟门口,盼那该死的暴君听见动静“良心发现”返回。

黑旋风快的迅速、迅猛,一道漆黑、呼呼带风的人影疾掠入“苍苑”。目标明确,“砰!”一脚踹开传出女性愤怒叫喊的那扇房门。

突闻门响,骆晶晶抽甩顿停。“烈儿?”见着儿子非旦不高兴反而吃惊、脸色大变,徒生惧意,儿子那张脸……那张脸……

骆烈的视线一下子便捕捉到身受限制的娘亲,黑粗铁链醒目、刺目。脑中走过两秒钟空白,空白后原地窜起蹦跳,似兔子般蹦到娘亲跟前暴跳如雷,“这链子是怎么回事?”脑中已浮现出罪魁祸首的脸孔,一定是他!不可能再有别人!

“那个……链子……这个……链子……”方才还扯着嗓门儿大叫的骆晶晶现下却像被野猫叼走舌头,畏畏缩缩,怕怕的用脚底擦地面向后搓步。脚底与地面的摩擦音不大不响,在火焰肆虐的房内显得微不足道,随时都有被淹没的可能。

“这什么这、那什么那,谁拴了你,给我说……”骆烈较劲,心里明明有数却非逼娘亲说出那个人的名字。挥舞臂,双脚似铁锤般砸击地面“砰、砰!”作响,硬金属与地撞击声沉闷震荡。

骆晶晶明显感觉到脚下地面在震动,一下一下震的她脚底心发麻。迫于儿子的威摄力不得不低头服软,当下乖乖用结巴语句回答:“是你……你爹……他怕我跑……”上下牙打颤“的、的”响不停。

“吼……”一声粗旷狮吼,骆烈甩了下头,发丝狂舞。待他转回首盯着娘亲时已换成野兽脸孔,两只眼睛血红,仿佛盈满殷红鲜血。

一屁股坐地,骆晶晶面色惨白。完蛋,儿子飙怒,后果不堪设想,间接结果令人大骇。

“他在哪儿?”骆烈深切眯起血红虎目,一字一音狠辣迸出,大有将文字嚼碎捏烂之意。

“前厅!前厅!”也不晓得从哪里来的畅顺语言,骆晶晶白着脸用手指着大开的房门外,边指边坐地向后搓挪。

“老王八!我跟他拼了……”丢下掀翻房顶的窜天吼,骆烈将黑旋风提速,快三倍朝前厅猛刮。

“啊,啊,哎哟!”骆晶晶双手抱头缩身,掀起的房顶落回原位,砖瓦屑通通下掉,全砸在她手背与、头发丝上。看吧,肩部以上灰蒙蒙、惨兮兮。

前厅,苍狼乌黑俊脸拆信欲看内容,手才碰上信口便感觉一股前所未有的灼烈火焰汹涌朝面门袭来。豁然向右猛速倾身,黑火焰躲过,离左臂约半米距离。

攻势太猛,路青、少年皆后跃,从椅前翻至椅后退步,躲避不留情面的狠辣攻击。

骆烈如阴鬼般扑上苍狼的身,张口对准侧颈咬下。不亏为兽,知晓咬何处才能令猎物无反抗之力。

“唔啊……”苍狼结结实实受下咬击,颈处剧痛使他皱起五官。扔飞手中信,大掌闪电般穿过骆烈颈前扣住他强有力的下腭。

“唔……”吃痛,骆烈沉闷痛哼,下腭即将碎去的痛感逼得他不得不松口,嘴张大。

奋力甩开攀在身上逞兽之人,苍狼反手一挥摸上侧颈,移开手拿至眼前一看登时嘶吼震天:“小兔崽子,你他妈疯了吗?”满手心全是血,殷红流淌。

颈痛、麻、刺,三感齐涌。做什么突然咬他?咬得死用力,想将他咬死是怎么着?双目只在一瞬间腥红无比,骆烈的凶狠激出他体内狂暴。

“我离疯不远了!你去把我娘的镣铐解了……”一缕黑亮发丝被骆烈咬在唇间,嗓音低沉尤如轰天闷雷。

镣铐,妈的,只有犯人或奴隶才会此般对待!生父这么做不明摆着将娘亲视作两者中的一种吗?呀呀呸的,搞了半天一点进展也没有,又打回原形!怎能不气!

原为此事狂,苍狼用力抹去颈上流下的血,以比他更低、更沉的调调回吼:“妄想!栓她是给她面子瞧得起她……”想解除禁锢除非天塌!否则绝不可能!

“哇呀呀你去死!我今儿个非咬死你不可……”骆烈气疯,什么武功高强、点穴,刀劈通通不管,似猴爬上他身,阴森牙齿闪冰光,咬咬咬,咬死算!

“唔……唔……”苍狼连受多击,被他一口口咬得闷哼不断。火大的很,揪住他头发将他拽离身甩飞。

骆烈头皮痛连心,身后仰、快退步,双脚倒动稳住身形。下一秒,张开利爪朝生父狠狠抓去,边抓边骂:“你不是人!你这么对待我娘禽受不如!王八蛋!畜生……”枉费娘亲对他动情!

“找死!”苍狼双目激迸夺命血光,同他赤手空拳撕抓在一起。

此景看得少年瞠目结舌,尤其斗成团的两张面孔百分之九十九相像!乖乖,揉眼,拼命揉,究竟是一人还是两人?怎让人觉得苍狼在对镜子独自抽疯?二人不论表情还是动作都相似的分不清谁真谁假。

“怎样?狼堡不比狼域安静吧?”路青鬼魅般的嗓音于他耳畔响起,无声无息,不晓得几时溜至身后。

他忽冒问语,少年丝毫不惊。“嗯,不静,热闹,与主子父子有得拼!”频频点头,点罢回首瞅着他续;“苍爷的儿子脾气真暴、性子真烈,不亏为野狼后人!怎长得这么像?”太好奇了。

闻言,路青“耶”了声,惊讶的眨眨清澈眼眸吃惊道:“墨爷的儿子长得不像?”

少年眼上吊,摸下巴思索,脑中浮现出墨狼之子的音容相貌,想罢很认真的望着他眼里严肃道:“少域主是个四不像。”

“噗……”路青乐了,“四不像”……那得长什么样啊……

二人在此窍窍私语,苍狼、骆烈抓掐得起劲。动作均敏捷,但脸上还是爬上了血指印。

小狼崽子下手太狠,远远胜于生父,将生父抓得左右双颊各一处,且深。

大野狼不知是野性不够还是心慈手软,才赏了小崽子一道红痕,也挺深。

“你疯够了没有?有完没完?别逼着我宰你……”苍狼咆哮,忍耐力快到达极限。他从未迁就过任何人,从来没有!

“你宰吧宰吧!宰了我、娘便有理由生生世世恨你!你拴得住她的人却拴不住她的心,她的心是自由的……”骆烈失去理智,又在他脸上添道抓印。

此语令苍狼行动顿缓,你拴得住她的人却拴不住她的心!她的心是自由的……这句话给了他极大震撼,怎么着?身与心还是分开的?

心抽痛,他要的不止骆晶晶的身体,更要她的心!人、身,心一样都不能少,少一样便不完整,便不完完全全属于他!

趁他迟疑惊愕之际,骆烈残忍的再抓两道,企图用极端暴力的方式痛醒生父迟钝粗大的神经。娘亲把什么都给了,他倒好,除粗暴就是专横,就不能温柔点吗?温柔点会死啊?

“哇……”少年一脸“惊艳”,双目激闪对骆烈的无限崇拜,喃喃自语:“好野,真有味道……”哈哈,够野!够狂!够威摄!

“滚……”苍狼大手一挥,将扑来之人无情挥出前厅。

骆烈身子在空中划着抛物线,头后仰、视线后望,明知要摔地却丝毫不慌。

“哎哟小狼崽,还没学会轻功怎就飞了……”岳人柏张开双臂将他牢牢接住,一边扶正他歪斜的身子一边调侃。待瞅见脸上的血印时不禁啧啧叹,“真深,不晓得会不会留下疤痕……”听似担心、关心,神情却远远不是。

“用不着你假惺惺!”骆烈鄙视,推开他,撩开杂乱挡住视线的黑丝,眼眯成直线瞅着厅内生父。

苍狼脸上火辣辣的痛,摸哪儿哪儿是血,血糊了他脸、糊了他手心。“老子怎会生出你这么个混帐东西!”怒火中烧骂骂咧咧。

“问你自己,若不是你逼我娘吞药、我怎能蹦出来跟你对掐!”骆烈对此很是介怀,因非自然受孕生产。心里怎么着都有疙瘩,况且娘亲吃了药丸后将他生得这般迥异另类、与众不同。

“你……”苍狼为之气结,说不出接下来的话。对无遥子的火儿又增上多分,若不是老头子乱搞实验怎会扯出这么一堆破事!

“你要不解了我娘的镣铐,要不咱就一直闹下去,你一天不解我就一天跟你没完!”骆烈指着他鼻子,又恨又怨又恼火生气。

镣铐?岳人柏脑中亮起一只小灯泡,哎哟哟,还真铐起来了……

这厮不要脸,间接怂恿又是副惊奇表情。

苍狼鹰目眯近失,森冷阴戾的视线冻彻心扉。顿两秒,右手掌张开成爪状,隔空取物,一把漆黑钥匙于掌心呈现。“小免崽子你看好,这把就是开你娘脚铐的钥匙。”

语毕,当着所有人的面阴狠的双手相贴将钥匙夹在中,搓拧,“咯啦、咯啦”金属碎裂声。双手开,一柱“漏沙”从掌心洒落,粒粒无声。

这一刻,骆烈有种想吐血的冲动。手按心口,一口气没上来险些憋死。好啊,真好!做得真绝,残忍到底不留任何退路!

气氛刹时虐戾至沸点,父子二人均互相瞪视,残暴的视线激烈碰撞,迸溅出的火星引暴空气“霹雳啪啦”刺耳窜响。

好!很好!太好了!毁了钥匙就以为没辙了是不是?很可惜,办法是人想出来的,只要人不死,思想永远都不会枯竭!不信就试试看!

路青、岳人柏,少年的目光均在二人身上打转,满心激动、浑身血液沸腾。可预见,火暴惊人的帷幕就此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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