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 > 冷酷妻君无赖郎 > 53 加深误会

53 加深误会(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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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清......]其余的话在这一拍中咽入口中,原来真的不是梦,子清是真的答应他了。

徐子清清冷明眸泄出一丝宠溺,将麻花团子从床上连人带被抱起,身上的细小水珠带着湿意扑向傻笑的展绍,展绍被这湿意冻的打个寒颤,迷朦的幻漫从桃花眼中的散去,一脸幸福的窝在子清有些凉意的怀里。

[好点了?嗯?]徐子清摸摸被她拍的有些红的额头,将头搁在展绍白玉般的脖颈窝上,轻热的呼吸有一下没一下的撩拔着展绍。

[嗯。]展绍低低的应声,有些含糊不清的话从发白的唇中溢出,身体僵直的靠着徐子清的胸脯,他能明显的感觉到那与男人不同的柔软之地,这种亲密接触,实在让他脸红耳躁,他有想过如此亲密的与子清相处,只是没想到来的这么快,也让初识情滋味的他有些不大适应子清这么亲昵的口气,她的子清从来都是淡漠而酷冷的。

子清似乎感受到了他的僵直,却没打算放开,既然有了挽留他的打算,她不再隐瞒心中的渴望。轻蹭柔腻的颈窝,满足的轻叹自然溢出。

[绍儿,我听到了。]

[听到什么?]明知故问,展绍不敢去问她的想法,只觉眼前太过美好,怕来不及享受便消失了。

[你想回家。]将手伸入被中,摸索着握住他的修长手指,那里有为她生出的溥茧。

歪在红被中的展绍听到这句近呼陈述的话语,有些不知作何回答,只沉默下来。

徐子清没有再说话,只轻轻的反复的摩挲着手中,藏在颈后的清冷黑眸带着沉思,她在想如何同展绍说,她有些害怕他跟着她会受累。

室内很静,那秋雨的凉气,似乎将展绍前一刻的幸福吹散,他的心随着这沉默也一阵一阵的凉了下来。他不顾礼仪廉耻的跟在她身后,现下只是累了说出任性想要回家的话语来,她却并不挽留,难道她没有心么?难道这段时间他的爱恋表现的不够明显么?还是之前全都是他在做梦?

还是说对于她,他真的可有可无?心情好了,就像待小狗似的露出一丝温柔,心情不好,便整天冰着脸对他。需要了,会抱着他叫他别离开,不需要了,却是置之脑后,消失几天也没有音讯。

那么这一刻呢,她这样拥着他算是对他的怜悯吗?

展绍突然有些愤恨,猛的从徐子清怀里挣开来,正在沉思的子清就这么轻易的被他挣开。展绍裹着被,缩于床的一角,有些恨恨的看着眼前没心没肺的女人,嚷嚷尖叫道:[你走!]

只觉再也不要看到她就好。

徐子清完全懵了,不知刚刚还好好的人儿为何这样看着他,有些震惊,一贯清冷的脸上露出个裂痕,呐呐道:[绍儿,你这是怎么了?]

展绍看着有些呆的徐子清,只冷笑几声,冰凉道:[徐小姐,这些日子承蒙您照顾,奴家深表感谢,待回家后,自会禀明家母,日后再作答谢。]

徐子清听着这怪声怪气的语调,怎么听,都觉得不舒服,皱眉问道:[绍儿,怎的如些怪声怪气的说话?如此生疏?]那冰冷的俏脸,还有疏离的语气无不像把利剑□□徐子清冷硬的心脏里,那原本就为展绍打开的裂缝当下在这利剑的狠刺之下轰然倒塌了。

[如何怪声怪气?奴家本就应这样说话,以前都是奴家莽撞了,不知礼仪廉耻的硬跟在徐小姐身后。]

[为何说自己不知礼仪廉耻?]徐子清有些不高兴了,脸上震惊的神情转为不悦,她不喜欢看到展绍如此诋毁自己。

[未婚先与别的女子有些肢体接触,不知羞耻的表露倾慕之情,这些东西如果要说起来,一天一夜也说不完,徐小姐要听吗?]展绍有些自嘲笑笑。

那笑刺得徐子清眼睛生痛,一个低吼,道:[我不准你这样说自己!]

[不准?]展绍冷哼一声,还是冰冷不变,道:[凭什么?你是我的什么人?]

[我......]徐子清愣了片刻,展绍见她犹豫的神情,心底误会更大了,终是什么人也不是呀,本以为如果她能有所表示,他会再次不顾男子的矜持和礼仪廉耻的原谅她的离去,还有这些日子的不闻不问,但看到她脸上那神情,心底的期望破灭,整个人变得有些狠戾的一把揭开大红的被子,身着白色单衣从床上翻下来,冲至徐子清面前,尖声再次叫道:[你走!你走!]边叫边推着徐子清向雕花木门走去。

徐子清完全没料到展绍会来这么一招,当下不知如何是好的被人推搡出去,还没来得及说话,门就呯的一声关得紧紧的。

待回过神来,徐子清拍拍关得紧紧的雕花木门,直叫唤展绍的名字,一遍又一遍的叫他开门,却得不到任何反映。

门内展绍急剧喘息的瘫软在门后,双脚绻在一起,没完全好的病体,让他没法再次承受的剧烈的一番争吵和动作,晕了过去。

徐子清拍了半晌,见里面没有半丝声响,心里有些焦急,那展绍病还没好,又着单衣,当下嚷道:[绍儿,快开门把话说清楚。]

[你再不开门,我踹了,信不信?]

还是没有声响,莫非出了问题?这时被拍门声吵醒的魏如风,也急急的披了外衣开门而出,就见徐子清抬脚想要踹门,忙上前阻止。

从后山炼刀回来的花非花听到动静,也带着硕大的寒月刀,进了院子,关切的以眼神询问。

徐子清见到花非花,想到展绍他们这几日的待遇,眼神冷戾的扫过花非花,冰凌般的声音直刺这位温吞的花家大小姐,[你还敢来?]

[为什么不敢来?]

[你去问花是月,他做的好事,如果不是他,绍儿到现在也不会病着。]刚刚的愤怒全都被转移到眼前的温吞鬼上。

花非花听闻,满脸有些愧疚和无奈道:[对不住,子清,实在是家父和小弟有些难缠,我前些日子己经打过招呼,但奈何事务繁多,没有照顾周全。]

她当然听到了展绍和魏如风被花是月整的事情,也向小弟打过招呼,叫他收敛些,没想到他当着面答应的好好的,背后却不停搞些小动作。

[等我解决掉这里的事情,我自会找你算帐!]徐子清冷睨一眼苦笑的花非花,抬脚就向雕花大门踹去。

花非花见她要踹门,当下心痛的大叫:[使不得,子清!]出手拦住徐子清,[这些雕花大门可是花了足足三个月五百钱三个匠人好不容易雕好的,万万使不得,上次被她和那笨蛋小花两人摔坏的石桌石椅她后来都心痛了好久。

花非花懒得理她,拨开她的手,一脚踹上,门开了,但却感觉似被什么东西抵住了,徐子清低头从裂开的门缝里看去,见一片白色衣角从门边露出来,当下大惊失色,脸上冰冷不再,朝花非花吼道:[快去叫那该死的老腰汤去!]

说着侧身进屋,将门后倒地不起的展绍一把抱起,脚如生风般的来到床边,快速却轻柔的将他再次塞进红被中,不停的低咒。该死的,该死的,她为什么明知展绍生着病还同他闹?

心痛的抚着有些惨白的雪颜,如果绍儿有什么事,她绝对不会原谅自己。在玉县时一个活蹦乱跳的人,为何不过跟着她几月就成了这般的病美人?

魏如风见徐子清不停的自责,虽不明白两人是怎么回事,但却猜想可能与那日有关。

[绍儿睡得好好的,为何会突然将你赶出房门,还晕倒?]不是责问,却是有些心疼的询问。

徐子清觉得喉咙有些哽塞,不知道如何回答如风的话,她到现在还不明白展绍为何如此的诋毁着他自己,只涩涩答道:[我也不知道。]

她可以应付任何敌人,却总是有些不能应付展绍多变的脾气,很多时候与其说是他跟不上她,不如说是她跟不上他,她有些不明白,自己己经对他可谓宠溺非常,却换来他的别扭相对,还有不停的尖叫质问。

她真的做错了很多?但是她完全对这些所谓的人类情感感到陌生,以前不懂别人,也以为没有必要去弄懂别人在想些什么,她不喜欢那些情感的束缚,总觉得那是能让她软弱的东西,她不需要,却原来,并不是不需要,并不是不用去面对,她,现在为了展绍,也要试着去处理这些东西了,不是么?

而被吼去叫人的花非花此刻正在去找张大夫的路上,虽不明白徐子清的老腰汤指的是谁,但却明白现下情况非常需要一名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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