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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第三十四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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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上五灵山,徐怀诗大气都没有喘一口,反倒是萧谨墨鲜少出门落在了众人最后,眼见着便没了踪影。

“谨墨何在?”沐泽云问身旁彭卫迟。

彭卫迟笑着指了半山上一个模糊的身影:“谨墨怕是两脚不够用,还得加上手才上得来。”

“哈哈!”沐泽云也是大笑,笑完却是吩咐彭卫迟:“你下去看看,别让我们谨墨给狼叼了。”

“是,这就去。”

沐泽云同彭卫迟两人说话时徐怀诗一直悄么么的站在一旁眼睛定在沐泽云的脸上打转,心中只想看来叶定妍那丫头说的不假,这个萧谨墨日日跟在沐泽云身旁,此番看来沐泽云对他也是着紧的很。想到这里徐怀诗心内就是一阵不自在,不自觉打了个哆嗦,忙往旁站了站。

沐泽云见徐怀诗挪了挪,出声相问:“冷?”

徐怀诗扯着嘴角很不自然的笑了笑,连连摆手道:“没有,无事。”

沐泽云同徐怀诗在山顶站立好一会儿彭卫迟才半拉半拽的把萧谨墨弄上了山,徐怀诗就见此刻的萧谨墨本那里还有半分自己平日里见惯的样子。原本一张斯文俊秀的脸,此刻惨白一片,灰黑的对开长衫外罩上还吊着不知从那儿挂到的树叶枝桠,头上的冠巾更是松松垮垮,平日总是模样翩翩的一个人,此时只担的起狼狈二字了。

萧谨墨就着彭卫迟的手刚在山顶站定,腰都还直不起便苦了脸冲沐泽云说道:“王爷,下次爬山这等事可千万莫要再叫上我了,再来一次我就得交代在这山上了。”

沐泽云似是极开心,上前亲热的勾住萧谨墨的肩,萧谨墨也是顺势半抱了沐泽云的腰靠在他身上。

沐泽云用手在萧谨墨背上帮他顺着气,半是取笑半是认真的道:“你这等白面书生就得出来练练。”

徐怀诗将两人间亲热的举动看在眼里,看着看着就觉得浑身一紧,悄悄掀开衣袖一看,满满手臂都是鸡皮疙瘩。

等萧谨墨顺过了气,几人在山顶转了一圈,五灵山乃是绥安附近的至高点,此刻的绥安城在眼底清晰可见。

“诗诗,你似对谨墨很是好奇。”沐泽云站到徐怀诗身旁低头覆在耳边低语。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徐怀诗转头看着沐泽云连忙撇清。

“那为何你的眼睛一直在谨墨身上打转?”沐泽云看得分明,自刚才萧谨墨上山徐怀诗的眼睛就没离过他。

徐怀诗摸摸鼻子,心虚的笑了笑,踮脚搂过沐泽云的肩,似哥们儿一般热络的在沐泽云耳旁低声说道:“好奇,纯属好奇而已,王爷你可千万别恼,我知道你着紧萧先生,可我对他是真的什么心思都没有,仅仅只是好奇。”

沐泽云挑着眉看了徐怀诗一眼,不明白她怎么会对萧谨墨如此好奇,见徐怀诗此刻搭在自己肩上的手,一脸的混不在意:“诗诗对我似是随意的很。”

徐怀诗当自己戳破了沐泽云的隐秘惹了他不快,忙不迭的解释:“我性子就这样,不过嘴却是极紧,你放心,若你不喜,我们少见便是,少见便是。”

听着徐怀诗这牛头不对马嘴的回答,在看她那挤眉弄眼的神秘劲,这问话的沐泽云反倒是有些摸不着头脑了:“我是说你对我连男女之间避嫌似都不在意。”沐泽云眼睛转到徐怀诗搭在自己肩上的手上。

“你说这个呀!”徐怀诗又是照着沐泽云肩上一拍,状甚亲热,就见她眼波一转向沐泽云投来一眼,压低的声音说道:“对你那需顾及这些?”说完暧昧的看看沐泽云又看看萧谨墨。

沐泽云虽然知道徐怀诗看向自己的这一眼无关男女之情,但心上某一处却仍是被撩了一下。沐泽云拿下徐怀诗放在自己肩上的手执在掌中:“诗诗倒说说对我为何就可不避?”

“何需我再说。”徐怀诗看看沐泽云倒是不明白了,你说这人生了这么上好的一副皮相,又是一个正儿八经的王爷,怎么就好上了那口。

就听得徐怀诗语气里略微带了些惋惜的说道:“其实,王爷,断袖也就并非什么见不得人的事,王爷若和萧先生…………”

沐泽云听得一愣,不等徐怀诗再往下说,眉头一皱已经开口截断:“断袖?”

跟在两人身后的彭卫迟听到也是一愣,随即明白过来,忙转过身腹中窃笑。

“诗诗是说我同谨墨为断袖?”沐泽云转脸瞪着徐怀诗黑脸问道,徐怀诗有些摸不透这沐泽云怎么这么大反应,只知微张着小嘴傻傻点了点头:“啊!不都……”

徐怀诗话还没说完,就见沐泽云的一张唇已是贴了上来,把徐怀诗后面要说的话尽数都给堵了回去,徐怀诗瞪圆了一双眼,张口要呼却是被沐泽云乘虚而入。

徐怀诗反应过来,气的脸上通红,就见她手上一个使劲。彭卫迟只听得“哎呀!”一声,便眼见着沐泽云被徐怀诗推到了山下,本是避在一侧的彭卫迟大惊,立马纵身奔了下去。

“你,你……”萧谨墨听到动静也是从一旁赶了过来,指了徐怀诗气极的说道:“你这女子怎这般粗鲁。”

徐怀诗使劲用手擦着嘴唇,狠狠瞪了萧谨墨一眼,眼里似有火要窜出:“我粗鲁怎么啦?怎么都好过你这男不男女不女的娘娘腔!”

萧谨墨一听,脸上立即变做了酱紫色,指着徐怀诗的手指气得发颤,嘴里喘着粗气:“你!你…………”

徐怀诗那管萧谨墨气成什么样,恶狠狠往山坡下瞪了一眼。

沐泽云被徐怀诗一脚踹下去,已不知滴溜溜滚到了何处,不见彭卫迟救人上来,徐怀诗也不理还在自家身后骂骂不休的萧谨墨,一甩衣袖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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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越王府已经来人请过三次了。”杏儿为难的看着徐怀诗,徐怀诗嘴角撇了撇,想起上次在五灵山所遇之事,胸中就是一口闷气,白白被人占了便宜,回来擦了无数次都觉得满嘴都是那讨人嫌的味儿。

徐怀凝坐在一旁,少有的幸灾乐祸:“小妹,我看只要你应了去看越王,他身上什么毛病都能无药而愈。”徐怀凝见徐怀诗苦了一张脸竟还不忘调侃。

徐怀诗瞪了徐怀凝一眼:“照你这么说,我倒成了灵丹妙药了。”

“灵丹妙药?”徐怀凝眼角一挑,看了眼烦躁不安的徐怀诗:“我倒觉得你这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现在疼起来的才知道这石头有多重。”徐怀凝不忘警示徐怀诗,就怕这个妹子到最后收不了摊子。

“小姐,越王府的人还在前厢等着回话呢?”被凉在一旁的杏儿又是开口说了一遍。

徐怀凝推了面前的果碟站起来上前拉了徐怀诗的臂膀:“去吧,去吧!不管什么事,人家这样三请四请的,你再不去就太不给面子了,父亲到时也不好做。”

徐怀诗知道徐怀凝所说在理,悻悻然站起来,一脸的不情不愿:“杏儿,告诉那人,一会儿便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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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怀诗被家老领着跨进书房的门,就见沐泽云捧了一卷书稿正斜倚在罗汉床上。

徐怀诗故意站在门口咳嗽了一声:“咳!越王找我来何事?”

沐泽云放下书稿,冲站在门口一脸不乐意的徐怀诗招了招手:“诗诗进来说话,莫不成一个屋子两人还得喊着来说。”

徐怀诗顿了顿还是走了进去,挂着一张脸,找了张离沐泽云远些的椅子坐下。

“诗诗倒是难请的很啊!我还在想要是再请不来,我就得拖着这带病之身上门了。”

徐怀诗斜了沐泽云一眼:“我看王爷好的很,何必说那些自折福禄的话。”

“好的很?”沐泽云挽起袖子,露出手臂,上面乌青一大块,还有几处刮痕:“诗诗可看到清?这样也算好得很?”

徐怀诗哑口,垂了眼,装做没看见,闷头喝茶。

沐泽云看着徐怀诗那副闷声埋头的样儿,嘴边展开一丝笑,慢悠悠的开口:“诗诗,你道歉的话都没一句,是点儿都不怕还是不知事有多重?”

“关我屁事!”徐怀诗原本就不是一斯文姑娘,这心头一急更是爆了粗口,梗着脖子就冲沐泽云吼了回去:“你先占我便宜倒要我给你道歉,哪门子的歪理!”

“占你便宜?”沐泽云有意看着徐怀诗摸了摸自己的嘴唇:“我不过是为自己正名,让诗诗误认了我是断袖可还了得。”

“你是否断袖,何需向我证明,总归都是你自找得。”徐怀诗气哄哄的拧了脖子撇到一边,不再去看沐泽云。

“那诗诗是不打算对此事负责了?”

徐怀诗讥笑的看着沐泽云:“我负什么责,你堂堂一个七尺男儿,竟经不住我那么轻轻一推,自己个儿滚落山崖,与我何干。”徐怀诗是打定了主意赖账,怎会认下自家过失。

“轻轻一推?”沐泽云想起徐怀诗那日手上的力气,那是什么轻轻一推,他还是第一次因为亲吻一个女子弄得这般惨,不觉有些好笑:“没想到徐大人那般知书达理的一个人竟是养出来诗诗这般不讲理的女儿,看来改日我得找徐大人好生问问才是。”

“你!”徐怀诗气的站了起来,却瞥见沐泽云那副悠哉游哉的样子,立时明了和此人不能硬来,若真是传到了父亲耳里,那事情可就大发了。

徐怀诗心中不服,嘴上却是软了下来,翘着嘴问:“那你说如何?”

沐泽云一笑:“倔女子,过来。”

徐怀诗迟疑了一下,但短处被人握在手里,只得乖乖站了过去,沐泽云一指身旁:“坐下!”

徐怀诗白了沐泽云一眼,一屁股坐下,又往里拱了拱,那管那沐泽云腿上有伤没伤。

“啊!”沐泽云尖叫一声,徐怀诗立时弹了起来,就见沐泽云捂着小腿。

徐怀诗睥睨道:“你当真还成豆腐做的了,碰一下比女子还喊的大声。”

“你倒看看这是否豆腐。”沐泽云挽起衣衫,那腿上原来伤的比手上还重。

徐怀诗眼见,心中多少愧疚,脸上一红,不好意思的笑笑,打了哈哈,忙帮沐泽云将衣衫理好:“这……你说这怎么就一滚也能滚出这多伤。”

“你徐四小姐也有不好意思的时候?”沐泽云甩开徐怀诗靠上来的手:“明日起你日日到我这儿报到。”

“为何?”徐怀诗一下就不干了,甩了手上衣衫瞪着沐泽云。

沐泽云挑眉问:“你说为何?”

徐怀诗一想沐泽云那满身的伤,再想徐琏敬那一脸铁青的怒色,再想上次被罚跪祠堂,一串串心神想下来,人顿时没了底气,忙陪了笑:“得,你说如何便如何,但今天我得先回了。”

“走吧。”沐泽云一挥手,片刻间徐怀诗便跑了没影。

萧谨墨进来时,徐怀诗已经离去多时,但他却还看见沐泽云的嘴角挂着笑:“王爷,最近这徐四小姐倒是让你笑颜不少。”

“这丫头有点意思。”想起徐怀诗那一会儿吹胡子瞪眼,一会儿又红着脸赔小心不是的样儿,沐泽云又是一笑。

“徐四小姐模样倒是娇美,不过这性子……”萧谨墨想起那日在五灵山上,徐怀诗那脾气摇摇头没再往下说。

沐泽云从罗汉床上坐起,卷起书稿往萧谨墨肩上一拍:“谨墨多虑矣。”沐泽云想到徐怀诗那火烈性子也知道萧谨墨同她多半是看不对眼:“此女非不可近,浅尝辄止,有何不可?”

萧谨墨皱了皱眉,见沐泽云似已打定主意也不再多说,萧谨墨倒并非担心沐泽云对徐怀诗真动了什么念头。这些个世家子弟、皇家子弟多是久经风月,小小年纪毛没长齐便流连花丛的也比比皆是,时常都会有些个风流事儿传入坊间。

沐泽云也是如此,当今皇上对两个皇子此等事都是颇为纵容,只要不是闹的太难堪基本是不会过问,所以即便是像沐泽云这般同各世家小姐闹些传闻也是不闻不问,也未见那个大臣跳出来指手画脚,总之只要不论婚嫁,虽不至当做儿戏,却也强不了多少。

在当今皇上心里或是各家长辈心里都是认为女色乃是一个男人从男孩到男人必经的历练,若是真到了要这些子弟当家作主,独当一面的时候,连女色之事都未曾参透,未免会成为一个致命的弱点,为人所乘。

萧谨墨只是想着若沐泽云当真想与徐怀诗交好,那日后自己和这位红娘子便注定会多有接触,只是想想就已然头疼。

沐泽云看着萧谨墨那皱眉的模样,靠着他的肩,笑得很有几分幸灾乐祸:“谨墨放心,我也不过是闲来逗趣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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