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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 第五十一章 山雨欲来(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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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雨欲来春满楼,花飘叶舞谁忆秋?

当最具挑战的难关被攻克,当希望之光就在眼前闪耀的时候,以往的不快,所有的顾虑,似乎都已经烟消云散,四面俨然一副万里晴空,梦与现实不过一步之遥。谁又有心思想到,脚下这级金玉之阶在这不平静的时期延伸开去,代表的将是什么?

是,我真的被幸运冲昏了头了。神月殿主,代表的岂止是权利和地位?她代表正义,代表力量,代表天界的无上权威,她拥有让恶魔恐惧的魄力,她需要头顶天脚踏地的勇气。而重点是,这个当口,正是天魔交战期,她必须统领二十八翼镇压这次的魔界动乱。真正的战争,不是比赛,更不是儿戏。从未涉足硝烟的我,并不是天界最强的我,有能力全身而退,并且得到我追寻的一切么?还是,如弦羽所说,我仅仅只是天帝拿来打探魔界虚实的炮灰而已?

我真是太糊里糊涂了!若不是昨夜弦羽提醒,或许此刻站在朝堂之上,我会震惊的一下子摊过去。

天帝说:“既然神月殿主已经选出,神韵也恢复了往日的气魄,天魔之战也就势在必行了。如今天魔虚空尚有两翼留守,若拖的太久,不仅魔界魔风渐长,天兵的士气也会有所耗减。绿昔,你说是吗?”

我膝盖一颤,抬头看了弦羽一眼,答道:“天帝所言甚是!”

“那么,依你之见,这一战该如何打呢?”天帝扯了扯袖子,一脸的玩味。“这千年来,凡间战事频繁,绿昔修行其间,可有所悟?”

“悟?”对于凡间争战,虽觉调兵遣将行军布阵大有学问,可每每看到后来,总会被那种同类之间的杀戮硌的难受。是的,理解、镇定,却会难受。军令归军令,信念归信念,毕竟毁灭了生命不是?可惜,修行者是被约束于尘世之外的,我阻止不了,也挽不回什么。师父说,天神尚且有情有欲,遭遇挫折也会生贪生恨,更何况七情六欲放大了数倍的人类。

“天帝,绿昔殿年纪尚小,又是初到天界,对天魔战局、魔界形势以及二十八翼的实力特征都还不是很清楚。就算她对凡间战事有所研究,如果对上述问题不了解,行起兵打起仗来,也难以周策全军。”弦羽上前,条理分明的阐述实情。但我知道,这并不能构成我不出战的理由。谁让我在这个当口争着抢着爬上了神月殿的宝座呢?不知情的,还以为我热血好斗疾魔如仇呢!本来,若真要赶鸭子上架,我也不含糊,大不了如弦羽所说,拉一能人当军师。可……我这个样子风风火火杀到魔界不会有问题?我是说,这绿弗的皮囊。天界认得出我的只有天帝,可魔界认得这身绿皮的,岂会是一个两个这么简单?更何况,依天帝的说法,当年带着宇光镜失踪的绿弗恐怕是魔界的众矢之的。一旦被发现,绝对是吃不了兜着走!这天帝,到底在打什么算盘?不怕宇光镜落入魔界之手?还是只想让我知难而退?

当然,宇光镜落不到魔界手中,而我,想退也没法退。宇光镜碎了,天帝既然不信,魔界也必然不会信。相比之下,天界可能会安全一点,可是……我答应帮苍麟解索解毒的。大不了从头到脚,武装到牙齿呗!

我上前一步,转身面朝天帝。“天帝大人,绿昔既当其位,又受神韵青睐,理应谋其事。不过,弦羽所说也是实情,所以,希望天帝为绿昔指派一名副帅!”弦羽做副帅是委屈了点,不过,谁让他流星宫主的职位比我低呢!

弦羽说:“弦羽正是此意!”

我朝弦羽快速眨了下眼,趁热打铁道:“绿昔认为若弦羽能出任副帅,此次交战定能速决!”他负责指挥,我负责打架,顺路还可以增进一下感情,一箭双雕!

弦羽不语。天帝抬头看了我一眼,说:“是吗?你这么有把握,可速决?莫非已有良策?”

我一愣,“良策?我都还没考察过敌情,对魔界根本就一无所知,哪里来的什么良策啊!这些,得到了天魔虚空后再作商议。至于我说的速决,其实是相对的。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天界之中,要论对魔界的了解,我看除了天帝您和乌霆之外,就属弦羽最资深了。另外一点,我想大家都知道,我刚上任,没有任何战绩,将士们心里都该是不服的。可行兵打仗,最重要的是士气和上下一心的团结之力。而鼓舞士气并协调军心的最佳人选,无疑就是弦羽。当然,更别说他还有强大灵力,超凡的智慧……”看到弦羽微蹙的眉头,我才意识到可能马上会说跑题,立马住嘴,等待天帝决策。

“太虚认为绿昔殿所言极是,流星宫主确实是最好人选。”白胡子出列,冲我点了点头,还咂了咂嘴。

我那可怜的桂花糕啊!在我的百般怂恿下,弦羽只动了一块,剩下的一大半进了白胡子的嘴。当然,另一小半,被我无情消灭。

唉!想起桂花糕我就来气!昨晚隐在弦羽书房偷听了老半天,却原来早就被发现。原因是,我隐了身形,却忘了屏蔽外物的气味。而最可恶的是,弦羽一定自我进去就发现了,却一直装的若无其事,把那页佛经足足看了半刻有余。后来莲壁进来,弦羽居然解释说他才吃过桂花酥,害我差点悻悻转身走人。好不容易哄走那个女人,我还计划着现形后耍个小性子,然后扬长而去。结果,莲壁前脚刚走,门口又走马灯似的,被侍卫领入一个儒雅小生来。我一看是瀚文阁的子昭,怕被看到,有碍形象,忙又退到书架后面。等他们聊完,我特意温着的桂花糕都冷了。却想不到白胡子也跟着来凑热闹。哎,凑热闹也就算了,我大不了找个凳子坐下来等。可他居然耸了耸鼻子,三下五除二就把我给揪了出来,还笑啊笑的,直不起腰,害我脸烫的可以直接拿来热桂花糕了。

“天帝,庄轩以为不可。天界还没有一殿两宫三去其二的先例。况且……”

天帝抬手道:“况且如何?”

庄轩从弦羽身上撤回视线,降低了音调:“流星宫主上次出战,虽保全军无恙而返,却身受重伤。流星宫主,庄轩并非冒犯,只是此次事关重大,需得考虑周全,以策万全。”

弦羽优雅的欠了欠身,雪白的衣角在幽蓝的大理石上擦过,静下来,了无痕迹。

白胡子捋须想了想,正待说话,一旁纹丝不动了很久的石雕突然扯动了面部神经。“天帝,庄轩的顾虑也不无道理。当然,不是说道流星宫主什么。卜函以为,绿昔殿虽然年轻,经验浅,但从大选一路看来,实力很不一般。虽然绿昔殿的攻击力和防御力及不上流星宫主,但辅之以神韵,在天界已是所向披靡。而且,绿昔殿平日虽纯真无邪,一旦上阵,沉稳睿智之气令人惊叹。而绿昔殿对幻阵的了解与造诣,殿上恐怕无人能及。”

我瞠目结舌。有这么神,我怎么没觉得?看一圈,居然还有人点头!

卜函拱了拱手,又说:“所以,卜函觉得,绿昔殿欠缺的,只是一位军师兼魔界向导,流星宫主还是坐镇后方以应骤变比较好。恰如绿昔殿所说,深知魔界之人,魔谙阁主乌霆也是其中之一。而且乌霆这些年修为精进不少,对决之战,卜函输的心服口服。”

一头金色的短发,简短的飘逸,也是潇洒风采。“乌霆只是侥幸,又投机于六星绫罗阵,廖宇宫主过谦了。”

天帝笑道:“现下都兴妄自菲薄的么?”

我心想,让乌霆陪我去倒也不错,可是,他是天帝的人,我若离队去找解药,必然会被他发现。那样的话,就弄巧成拙了!于是我说:“对此次天魔之战,我虽不了解,但听各位所言,此乃三界万年难遇的大仗,须运筹帷幄,每行一步都要确保万无一失。所以,万万不能倚靠投机取巧。难不成,出征之时,连圣阁也要一块搬过去吗?”抱歉了,乌霆!

只看了一眼便挪开目光。乌霆的金发在寂静无风的空旷里颤动着末梢,将那双同色眼眸里的惊愕、失落与隐忍一并漾到我面前。我微微垂首,嘴角向下拉扯着,不敢面对,也不能躲开。

“天帝,其实天界史上虽没有一殿两宫三去其二的先例,却有天帝随……神月殿主御驾亲征并大胜凯旋的佳话。”若论历史,有发言权的自然是瀚文阁的子昭了。要知道,就是在天界资历巨深的弦羽也有求问于他的时候。

譬如说,昨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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