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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轻红罗衫(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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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付敌人最好的方法是什么?应该就是斩草除根。斩草除根之前的手段可以有很多,其中有一种手段就是诱敌深入。

谷风一直以为自己的行踪很隐秘,这也是他过高估计了自己,忘记了自己还有很大一部分能力不能发挥出来,更加因为他忘记了这样一句话“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所以他落入了一个陷阱。

他被困在这间黑屋子里已有大约五个时辰,也就是说目前的时间是第二天的将近午时。

谷风有些懊恼。他亲眼看见神秘人抱着“颂儿”进了这间屋子,可是当他小心翼翼进来的时候,里面空无一人,并且没有任何门窗,他知道上当,可是已经迟了。进来的那扇门已经被封死,被石块封死。这间屋子也是石头砌的,只是外面涂了类似于木头颜色的漆,加之来的时候天色又黑,实在令人难以分辨。

他也知道,这间屋子里必定有暗道,可是暗道如果很容易就被找到的话,也就算不得什么暗道了。他还要留着火折子到关键的时候再用。

所以谷风已在黑暗中静坐了四个多时辰,他的养气功夫一向都很不错,只有别人沉不住气,而没有他先心浮气躁的时候。

果不其然,头顶上现出一线亮光,刚好将盘膝打坐的谷风照亮。

一个从来没有听过的声音道:“公子何苦来趟这浑水?此事与公子何干?”

谷风没有说话,他觉得时机还不到。他决定以静制动。

那线光亮维持了很久,那个陌生的声音也唠唠叨叨说了很多。谷风一句也没有听见,他已进入了物我两忘的境界。这对于他来说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情,虽然他在此绝境居然窥透了武学的又一境界,但是身处险地,他很可能在练功的关键时刻被打扰,最次也会走火入魔。但是,管不了那么多了,机会难得,怎么也要赌一把!

陌生人觉得自己就好像在跟一堵墙说话,像是在自言自语,十分无趣,只是上峰有命不得不说,到后来口干舌燥,汗如雨下,实在不能支持了,便盖上那碗口大的一方洞孔,转身走了。

又不知过了多久,谷风睁开了眼睛,黑暗之中,这漆黑的双眸,竟如两粒宝石,熠熠生辉。他终于冲破了桎梏,并且达到了新的境界。只是他还有一点不明白,既然把自己捆到了这里,对方不可能只有那么一点点举动。他无法计算自己已身在此地多久,也不知道皇宫之中是否有何变故,更无法逆料这密室主人的心思。

耳边似乎传来一阵哭声,侧耳倾听,哭声虽然模糊,但可以判断得出就在左近。

哭声又近了一些,谷风笑了,这就是那身穿轻红罗衫的“颂儿”。

轧轧声响,密室的门开了。颂儿的声音冷冷的道:“你准备在这里呆多久?”

谷风笑了:“如果能走的话,在下早就走了。”

颂儿忽然大声道:“你不能走!你不能走……最起码,你……你也要听完我的故事才可以走……”

谷风一拍地面,就好像一个好客的主人:“请坐。在下洗耳恭听。”

“颂儿”斜倚着石门,黯淡的星月光中,说不出的寂寞忧郁。她淡淡一笑:“你倒真的做到了‘随遇而安’。我也不坐了。”她呆呆出了一会儿神,才慢慢说:“我的名字是齐颂筠,我的父亲是齐景天。”

谷风微微一惊:“毒君齐景天?”

齐颂筠苍白一笑:“怎么,你也怕了?不错,就是毒君,我就是毒君的独生女儿。从小我也是娇生惯养的,我也是目空一切骄傲无比,没有什么人能被我看在眼里,所以我也从来没有什么朋友,在十八岁之前,我没有一天开心的日子,爹爹虽然很纵容我,但是我无法忘记,我八岁那年,他为了研究一项新的毒术,竟然狠心让我娘亲替他试毒……”她晶莹的泪珠在黯淡的星月光中竟是那么明亮,她的声音也有了一丝哽咽,“娘亲很快就离开了我……爹爹也很后悔,可是他既然知道毒性那么大,为什么还要娘替他试毒?!我一直都不和他说话,即便他想尽了一切办法逗我开心。

“后来,我遇见了一个青年男子,他很风趣,很温和,很……总之他是我见过的最好的男子,我……”谷风能感觉得到她脸上的红晕,他没有插话,静静地听她讲下去。

“喂,你在听吗?”齐颂筠忽然问道。

谷风道:“请讲。”

齐颂筠又道:“我从来没有见过你,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愿意把心里的话告诉你。我现在知道,你是一个君子,因为,你并没有趁我打开门逃跑。——他,他不是一个君子,可是,我……我永远也不能把他的影子从我心里赶走。”

齐颂筠倚在门口絮絮地讲述着自己心底那个最柔软的故事。

谷风却越听越是心惊。原来齐颂筠口中的那个“仲孙哥哥”就是那个不久前在皇宫之中令自己中毒的人,也是勾结冯又封对胭脂皇朝图谋不轨的人。

齐颂筠款款深情:“我不管他是做什么的,他想要的是什么,只要他开口,我都会帮他。可是我没有想到,他会……他会背着我去找那两个女人……”

谷风插道:“可是皇宫中的姽婳阁瑛婕妤和婳美人?”

齐颂筠道:“是,”此时此刻,她还是对那两个女子满含恨意,难道女人的器量就是这样狭小?“这两个女人是塞外声名狼藉的——”她忽然顿住了口。

谷风笑道:“没关系,姑娘可以不说。”

“哼,我为什么不说,你不想听么?我偏要讲给你听!这两个女人是塞外声名狼藉的销魂夫人手下的两个极品贱女人!仲孙哥哥说,只是利用她们,不会……可是他,他竟然说话不算话!”

谷风叹道:“这两个女子的确是红颜祸水。”

齐颂筠冷冷问道:“这么说你也为她们动心了?”

谷风冷笑道:“谷某还不至于为这样的庸脂俗粉所动!”

齐颂筠轻轻叹了一口气:“为什么仲孙哥哥,不是这样呢?其实我知道,除了这两个女人外,他还有很多女人,可是只要他还是对我好,我还是可以容忍的,毕竟这世上,男人不是三妻四妾的还不多见,风流一些也不算是错。可是……”她突然掩面哭了起来。

谷风道:“齐姑娘,你还是想开一些。”

齐颂筠哽咽道:“我怎么才能想得开啊?他……我才知道,他心里根本就没有我……他那样对我好,只因为,只因为他有求于爹爹……我,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谷风缓缓道:“我与姑娘素不相识,承蒙不弃,将这么多私事相告。谷某送给姑娘两句话:‘自重者,人恒重之;自贱者,人恒贱之。’告辞了!”

齐颂筠还在细细思索这两句话,谷风已像一股风从身边刮走。她张口呼道:“你自己是走不出去的!”不知怎的,她对这个素未谋面的男子,竟起了一丝莫名其妙的感觉。

话音未落,白影一闪,谷风傲然卓立在眼前,轻声道:“姑娘还有何事?”

齐颂筠在熹微的晨光中,看清了古风的面容,低低一声惊呼,倒退两步,依旧倚着石门,道:“你就这样走了?”

谷风看着她晨光中微微浮肿的眼皮,和写满纯真的娃娃脸,心里也是微微一动,温声道:“想必姑娘也知道,谷某如今在宫中任职,谷某出来了这么久,唯恐宫中有和变故,是以不敢久留。”

齐颂筠一甩有些凌乱的长发,道:“我能不能和你同去?”

谷风奇道:“为什么?”

齐颂筠微微一笑:“你不知道,我这个人向来恩怨分明,有人得罪了我、算计了我,你以为我会轻易放过他么?”

谷风一皱眉:“谷某不以为然。”

齐颂筠皱起了好看的鼻子:“为什么?”

谷风道:“凡事都有是非之分,或许有时人们不易分辨消失私事的是非,但大是大非一定要分明,否则即便这人本领再大也是一个糊涂人。人活一辈子,就要活个明明白白,不是吗?”

齐颂筠抿紧了嘴唇,郑重的点了点头:“你说的很对,可是……”

谷风道:“挟一己私怨行报复之事,多半会坏了大是大非的辨别。”

齐颂筠俏皮一笑:“这就是小不忍则乱大谋,是吗?”

谷风点了点头:“姑娘可以确认,见了江美人、江婕妤,能够不大打出手吗?”

齐颂筠笑道:“你太小看我了,我啊,跟定你了,倒要看看他们是要耍什么鬼花样!”

谷风冷笑道:“即使与令尊为敌,姑娘也在所不惜?”

一个冷峻的声音道:“是谁在挑拨我们父女关系?”一个身着墨绿锦袍的威严老人蓦然出现在面前,森冷的话语里似乎有毒。

谷风其实早就知道老人在附近,是以才有此一问,此刻从容道:“没有哪个父亲会和明辨是非的儿女作对的。”

老人怒道:“无知小子,你可知道在老夫面前目无尊长是什么后果吗?”

齐颂筠忽然惊叫道:“你为什么要对一个不相干的人下无影之毒?除了仲孙莫野,任何一个和我有来往的男人你都要杀掉是不是?我恨你!”轻红罗衫一闪,齐颂筠的身影就消失在了高大的院墙外。

威猛老人愤愤道:“都是你这臭小子!我女儿既已走了,我便留你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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