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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 彼岸那头(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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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什么。”老爷子接过电话,板起原本嬉笑的脸,冷硬的接着来自大洋彼岸的声音。“联系你?能找着你算啊,我发病这都几天了,你才有音儿,自己检讨去吧,都快成失踪人口了。”老爷子握着电话抱怨,视线一直没离开天月。这孩子真可人,生着病呢,都不哭不闹,坐在妈妈腿上非常乖巧。

“我进医院的时候,你爸妈来过,现在都没事了,你个混小子还来干什么,给我添堵啊,你哥俩一样,老大不小了也没一个正形,就你们这样儿,我什么时候才能抱曾孙啊!”老爷子摸摸天月的脸蛋,接着讲电话:“不用来了,看见你我病情倒严重,你说说,你爷爷我都是马上入土的人,就想抱个曾孙,这点愿望都实现不了,你们惭不惭愧。行了,我是指望不上你们。”

“妈妈,妈妈,我饿!”天月虽然知道大人讲电话的时候,不能大声喧哗,但是她好饿啊,扯着正在给她量体温的妈妈的衣袖说。

“嘘……。”子言及时用手捂上天月的小嘴,抱歉的看一眼没被打扰的老爷子,赶紧拿出刚买来的食物喂给她的小宝贝。

“对,有个小丫头在我旁边,可爱死人,曾爷爷、曾爷爷的叫着我,甜到心里去,要是你们能给我生个曾孙有她一半强我就烧高香。”

老爷子还坐着跟孙子在电话里掰扯,天月的药已输完,子言给她拔了针,测了体温,正常。

子言收拾好椅子上她放的天月一些图画本、书、画笔零碎东西,跟老爷子挥挥手,不等他反应过来,抱着天月往门口走。

“爷爷,别忘了我们的约定。”

天月伸长脖子,整个身体趴在妈妈肩上,下巴磕在妈妈的肩膀,一个劲儿拼命向后面的曾爷爷挥手,得到曾爷爷肯定的点头,才回过身,子言问她什么约定,天月也只是安静的窝在妈妈温暖的怀里,目视前方,向家的方向一点点靠近。

齐昊站在摩天高楼顶层的落地窗前,俯视这座城市,这里有徐子言过去的痕迹,有徐子言过去的气息,有徐子言过去的欢笑和哭泣。

自从她离开,齐昊便没再来过这儿,许是他真的不敢,他齐昊,齐家二少,从小到大,不知道什么是怕,不过现在他知道了,走遍大江南北,唯绕过两个地方,一个这里他们相遇的C城,另一个自然是他们相恋的三亚,原因何在?自是不必说,不管是甜蜜回忆,或是痛苦记忆,都令他胆怯,不敢面对。兜了一圈又一圈,终于自己还是回到这里,这个梦开始的地方。

他这五年浑浑噩噩,空有躯壳却行尸走肉,如同现在的高度,可以俯视一切,人人艳羡。这都是表面风光,回观自身,他情挑唇角,自嘲的微笑,苦涩滋味晕开在嘴角,在心稍。他高高在上却无法用触及尘封的过去,触及那尘封里的眷恋。抬头仰望星空,他多久没有望天过?心尖疼下,这个问题再次触及那尘封,脚踏这片土地,他越发忧郁敏感,独自站在这里傻观城市,在没有她的城市,更是格外失色。

五年,混混噩噩五年,够了,他不是洁身一人,他有亲人,有身上背负的整个家族,他不能再奢侈的浪费时间,玩各种失踪。记得他三亚曾对徐子言说过“如果有一天她去天涯海角,他是不会相随的。他不是一个人,他肩上背负的责任很多,逃不脱也甩不掉。他只能说,他会一直站在原地当她的灯塔,在她还爱他的时候”,是啊!当时的自负哪儿去了,怎么自己变得如此怯懦,他会一直站在原地当她的灯塔,在她还爱他的时候,她早已不爱他,他何必作践自己,除了让亲人朋友受伤外,无任何好处。

他从这面玻璃墙中反射的倒影,他看见一张憔悴,低迷的脸,却不似他,心里一颤,冲进洗手间垮掉这五年从来没有刮干净过的胡子,拿着刀架冲冲水,要冲走刀片上的胡茬和泡沫,也要冲走尘封五年的他的爱情。

许多胡茬塞在刀架缝里,他拆下来冲洗,一不小心,血流如注,把手指送在水龙头下冲洗,红彤彤一片,胡茬跟泡沫和血都分不清楚,而什么又能分得清楚,原是要冲走他的爱情,现在冲走的却是他的骨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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