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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大都奇遇(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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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风赤子的屋子出来,我的心像是放下千斤的重担,忽然感觉释然了不少。

人生最遗憾的,莫过于,轻易地放弃了不该放弃的,固执地坚持了不该坚持的。既然命运对我如此安排,该来便来,该走就走,在停滞的时候,就好好过吧!

也不顾随从们怪异的目光,坐在马车之内,我只是旁若无人、没来由地笑着。笑这人生多变无常,笑自己无力应对。好了,不是说该好好过么?十年而已,没有什么好烦心的,对么?

我喜欢现在的自己,我不再想怀念过去的垂死的我!

什么都别想了,做个快乐的元朝郡主!

想到这是我第一次在古代逛街,地点是元朝的政治、经济中心大都;身份既然是藩王的女儿,shopping不会拮据;手下有丫头侍从,购再多也不会累——爽啊!

但是,做人低调是必须滴,否则很容易露出马脚,所以敛了那份得意,却敛不住内心激动。

虽说红巾军起义闹得天下大乱,天子脚下这都城的经济生活虽然也有所颓败,但那雄伟辉煌和巧妙绝伦也足以让我瞠目。元大都城的中心台,是城市东西南北的中心,这在中国城市建筑史上尚属首创。如果不是亲身到了现场,我真以为“地如其名”就在中心。实际情况是,中心台距元大都南北城垣相等,但距城东垣比西垣略近些。中心台占地一亩,其旁有中心阁,正正地位于整个大都城的中轴线上。行至中心台正南的石碑旁,看见四字“中心之台”写得风骨苍翠,忽闻“咚……咚……”钟声,才发现西边的齐政楼原来是一鼓楼,上置有壶漏、鼓角等计时、报时工具;其西则是钟楼,钟楼上有阁楼,飞檐三重,内置大钟,声响洪亮,全城遍闻,让我看后不得不感叹设计者构思之巧妙。

边走边看,只觉一切都如此目不暇接,不觉已经到了裁缝铺。说是铺子,可这店面也实在比我想象中大得多。正门木匾上,端端正正书“刘记作坊”四字,让人忽觉高雅庄重。整个店分上下两层营业,一楼设帐柜(类似现在的收银台),两面墙壁挂有男女各种衣服的样品,以蒙、汉两族的样式居多,鲜有高丽服饰。二楼有专人指引选购绸缎布匹,样品陈列可供顾客感受触摸,一路并不见老板或是裁缝师傅的影子,恐是怕技艺被同行学了去,神秘些也是对的。

突然一尖细的口音有些奇怪的女声从背后传来:“哟,这不是押不芦花郡主吗?奴婢有礼了!”

我好奇回头,敢情大都之内熟人还挺多。还未多言,只见一个着装不同寻常百姓的女子带着五、六人进入此店,那女子见真是我,便弯腰行礼,接着挥手招呼其后抬着布匹的随从直接上二楼,万没有一点“奴婢”的拘束。虽说我不是不尊重人,但莫名其妙想起些什么像“狗仗人势”、“打狗也要看主人”之类的句子,总之就一个意思,看自称“奴婢”的都是一副主子样,那么,十有八九,她的主子也不一般。

是敌是友现在我虽然没个谱,但刚才听她称呼我,虽然“押不芦花”没错,“郡主”也没错,这连一块儿用她奇怪的口音说,我怎么就越听越别扭呢?总之笑是女人第二厉害的武器,总不可能用最厉害的武器哭来应付她吧,该有的礼数不能少,我还是冲她微微一笑,朱唇微启:“免礼。”

女子也毫不客气,收了身便风风火火地办起自己主子交予的事情,忙上跑下,不亦乐乎。我也不想自讨没趣,自顾着东看西看,开一开这“古代逛街”的眼界。

夏天的毒日头还真不可小视,在外面看鼓看钟地跑了一遭,进店里又闷了一会儿,现在我已是又热又累。感叹前段日子在大理过得那真叫一个四季如春,同样是六、七月间,气候迥异至此,祖国的幅员辽阔,这温度差别可真是大啊!

想大都的地理位置,大抵就是现在的北京地区,白节也和汉历的春节在差不多的日子,那时候必定是冷的,唤来哈斯,就把雪缎要做的款定了个毛边长袍,还依店里人的推荐配了个姑姑冠。我拿过个样品看,这种冠以木或竹为胎,外面包以红绢或帛,高二尺许,上面插以装饰彩色丝绸的柳枝或银枝。虽说样子有些夸张,但塔娜哈斯一致说白节戴了很喜气,现在宫里宫外贵族小姐都配着的,我入乡随俗,就许了,反正我过去也没穿过什么民族服饰,现在就当过瘾。

我左看右看,也没什么多大的主意,另外随便指了墙上挂着,似乎是热推的几件汉服款,嘱店里的伙计不用多好的颜色和料子,他们一笔笔记下,倒也没多问。

粗粗交待完毕,我就坐在一旁歇着,自斟凉茶喝着。头昏脑胀的什么都不愿去想,细节尺寸还有结账什么的我也无力过问,全权都交给塔娜她们去打理。

实在是热得要冒烟了!这蒙古袍子设计得好是好看,但为什么就没有个夏季清凉款呢?纳闷之余眼睛一瞟,看刚才那女子的奇怪着装——藕色底衬的高腰裙,大红色腰带,走起路来飘逸翩翩,发髻梳得类似清朝的把子头,但没过多的头饰,只是有个小盒子似的帽子,再听她和手下人说话用奇怪的语言……

这个装扮……难道,她是古代的韩国人?嗯不,这个年代,应该叫高丽人吧!

新奇真新奇,大长今在电视上看到过,这会儿还让给我看了下大长今后代的现实版。一股爱国主义的感动突然从我的心底,彻头彻尾地冒出——古代没整容,这高丽女子上看下看都没我们中国女人美啊,哈哈。

她猫言狗语地指挥一阵,转身却看见我盯着她看,我自窘了一把,忙收了目光低头玩辫子,却见她已碎步走过来一旁,也不敢坐,似是回看了我一周,有些疑惑地问道:“敢问押不芦花郡主,您为何没戴着恭愍王送的羊脂玉镯子?”

我先前奇怪她一外国人在这里大大咧咧,现在扯出来个什么恭愍王就更奇怪了,我连家里的家奴名字都没弄清楚几个,现在凭空冒出来谁谁送镯子什么的,让我怎么答?

我内心嘀咕,小高丽死脑筋,首饰换着用不奇怪啊,镯子没戴很正常,至于问么?还是这老外存心和我搭讪呢?

不耐烦,心里却又不知道怎么答,抬眼看她,却见她并无丝毫消遣的意思,一脸严肃,好像这镯子真有多大关系似的。

哈斯见我愣半天没有回答,忙过来和她解释:“郡主昨儿早起来不小心弄掉,砸碎了。”

啊,原来是那个,我穿越一觉起来弄掉的镯子!晕,那时候突然穿到这小身体,懵得我头昏脑胀,哪有工夫关注那什么王送的镯子?!敢情这物件还有什么来历不成?哎,过去的阿盖,不好意思,刚穿过来就砸了你的镯子,对不住啦!眼下我还能如何呢?赶快赔个笑吧。

“是,本郡主失手砸坏……”

我只能一脸惭愧赔个大马虎脸,却见那高丽女子似乎有几分愉悦的神色,好像又是我太阳晒多后的眼花,定眼再看她早已敛了刚才的得意。这小娘子要唱哪一出啊?敢情这古代人不喜欢按常理出牌,这古代外国人更是不可理喻。刚才还好似很紧张那么严肃地问我,现在听到镯子碎了她居然面露笑意……

如果这老外懂英语的话,我真想问问:ohmyGad!What`swrongwithyou?

见塔娜结了账,笑盈盈地朝我这边过来,我心想赶快站起来准备走,离开这个复杂的是非之地比较好。一句“回府”才说出口,刚一起身想装风度甩甩袖子,却只感觉脑袋就针扎一样难受。又疼又晕,走出两步居然还踉踉跄跄难以平衡。我似乎只会往一个方向斜,塔娜哈斯立马咋呼着连忙把我扶住,只听那女子尖细的声音又是一唤:“来人哪,郡主好像中暑了!”

中暑?是这样的感觉吗?我脑袋不听使唤,痴痴的只会转着这个笨问题。好像是吧,我记得这辈子,哦不,是上那辈子,也只中暑过一次。初中体育课的时候,和现在身体的年纪差不多吧?顶着毒日头跑步,一圈又一圈,依稀感觉和现在差不多,就是晕得一点力气都没有,胸也闷得慌。

想着想着,我眼前一黑、耳旁一乱,就这么被七脚八手的弄在马车上,感觉好像不是来的时候坐的那辆,任我躺在马车厢里被中暑恶心得翻来翻去也不嫌大。半睡半醒间,只听见马蹄踏得那叫一个紧。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马蹄声停了,外面一个传一个,接力似的大叫“传太医”,我又被几个人扶下匆匆送到一个屋子里。这不动不要紧,一移动脑袋又是像千万把针扎那样疼,我满头冷汗也没什么气力,只是垂着眼任他们捣鼓。

被急急忙忙半抬半抱地走了好一会儿,忽觉众人皆稍停了一下,“拜见皇……”都没说完,一温柔的女声接上:“免礼免礼,救人要紧。快去就是。”我听后心头一暖,挣扎着想睁眼一看,却已经一个转弯,终是没看见女子的样子,只看见明晃晃的大殿门上“延春阁”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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