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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53 缠绵思尽抽残茧(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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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您也是,当初出了那丑事,我也是气昏了头。事后想过几次,怎么想也搞不懂。娘,易位而处,您想想,这桂华她刚刚被扶正,小妾熬成正房可是不易的事。通常都是像碧痕那样的通房大丫头纳做小妾容易,偏房扶正房难似登天。再者,若说荣华富贵,杨家可是簪缨世家,吃喝不愁,她不图名,不图利,她图个什么?”

杨焯廷引导着母亲沿着他的推论想。

老祖宗手中的拐杖一挥揍在儿的腿上骂:“她就是个贱货,一见男人就骨酥肉麻的贱骨头。好端端的督抚夫人不当,去和个小厮偷这老脸都被你们丢尽了!”

“哎呀,娘!别提这个了。她若真去找个英俊年轻的小白脸也就罢了,怎么的找了马厩里看马的马夫二匹,你说,我这龙城督抚不说仪表,也没下作到不如一个马夫

沉默片刻,杨焯廷问:“娘,这些年过去了,一怒之下结果了桂华那淫妇,也就不想去想了。说是把冰儿送回给他外公家,您又不许。猜这冰儿是不是我儿,您既说长得像,又说不一定是。弄得个孩如养个小猫小狗一样。如今孩也大了,暗下去打听他娘的死因。这个事,娘,当初依了您做主,处置了桂华,可是娘,您真的确认桂华她没有受冤枉?”

“我老婆活了一把岁数,能冤枉她?”老祖宗气道:“让你去娶锐贝勒家的二格格当续弦,你非是要把个五姨太扶正,就知道她是扶不上台面的。你偏是不信!”

杨焯廷无可奈何,在屋里踱步,迟疑片刻又解释:“娘,这还不是您的那宝贝大孙儿多事!我早说,给冰儿一口饭,让他识文断字。日后在家里账房抄抄写写的不至于饿死就是。谁想吉官儿这多事的孩,督促个冰儿去考功名。他自己该考功名的不考,跑去朝鲜**中,反让个冰儿去考。如今眼见了冰儿就要功成名就,少年登科,这事纸包不住火。迟早要出事。”

正在揉拳叹气,门外穿来管家的声音:“老爷,大少爷在外面候着呢,有事要见老爷。”

杨焯廷忙整整衣冠,吩咐一声:“进来!”

门帘轻挑。首发云纵缓步进来,步伐很轻,丝毫没有武将风范。

看到儿这副不阴不阳的模样,杨焯廷从心里生气,喝问一句:“可有事?”

“父亲可是忘记了?今天不是要去洪杲台家听会,洪杲台地老母过寿,儿还应了去客串一段儿《洪阳洞》。”云纵含着笑。原本在家总是沉着的脸,如今颊上总挂着两个深深笑靥,抿嘴一笑也不再露齿。

杨焯廷很是怕儿如此的模样,那一颦一笑,都让他觉得浑身冷气逼心。

干咳了两声,杨焯廷吩咐道:“洪杲台家的会。你就不必去了。”

“为什么?”云纵细声道:“儿都答应了洪公,不能爽约。”

揉了衣袖晃了身眼望着地,那样只冰儿小时候曾有过。

老祖宗心知肚明,眼泪潸潸落下,拉过云纵在身边摸了他的头说:“吉官儿,咱们不跟他去,他嫌弃你。奶奶不嫌弃你。”

“娘!”杨焯廷一声喊出口,眼泪倏然落下,忙转身偷拭。

“焕豪不管了,焕豪要去!自从京城回来,是个人见到我都问听说你在京城被老佛爷相中,净了身去宫里伺候老佛爷去,如何又回来了?。嗯。还有人问得更有趣,说是听说龙城杨督抚触怒龙颜。老佛爷要满门抄斩,念是老臣,只罚了大公入宫当太监。只这洪杲台的公最是大气,只字不问我这些糟心地事。这样的朋友,我能负他吗?”

杨云纵侃侃而谈,扬扬眉,贴在老祖宗身边说:“若是下次谁在缠了焕豪问个不休,我就脱了裤给他看。”

自鸣得意的神色,丝毫不知羞耻一般。

杨焯廷皱紧眉问他:“你,你,吉官儿,你的血性去哪里了?你过去的横劲儿呢?你为什么不拿枪把那些多嘴婆给崩了?崩了爹给你去刑部买通路做主,包你无事!”

云纵疑惑地望着他,眨眨眼,又低头笑笑说:“大人,瞧您说地,奶奶念经求佛,您还杀生。嘴长在人家身上,爱说就说吧。做了婊还怕人家说吗?”

说罢起身,垂了眼翻起长睫笑笑地看了老祖宗一眼,张开臂膀在原地转了一圈,一脸温笑问:“老祖宗,您看孙儿这件衫可好?这还是去年琪儿给做的,还有这条弹墨红罗的洒花裤,也是鹿荣大人赏的料,琪儿给缝的。先时我还嫌弃色泽太艳,穿出去让人笑话,这几天翻箱倒柜规整衣物,可巧就翻了出来,穿上身一照镜,嗯,还真是可心呢。心月和绿儿她们都夸说好看,紫儿说,宫里老佛爷御前那个唱戏的名伶叫杨小楼的,有一次就穿了身艳色地衫儿,老佛爷赞不绝口,说是人面桃花。”

人物风流,话语温热,老祖宗看着云纵一脸尴尬的陪笑,杨焯廷却几步上前一把抓住了云纵,抬了下巴仔细看看。

老祖宗慌神地制止:“你做什么!”

杨焯廷渐渐松开手,惊愕的神色,痛心地回头,摆摆手说:“你下去吧,在家里少出去。不去见那些人,就没那些烦心事。”

“那可不行,家里的下人都总对我笑,笑得我发毛,在家还不如去外面玩。”云纵矫情道,老祖宗哄了他说:“好,好,你自己去玩,听话,下去。”

看了云纵离开,老祖宗偷声问杨焯廷:“你如何看?我怎么看得不对,怎么这孩现在有些疯疯傻傻的?”

杨焯廷摇头道:“冤孽,冤孽。”

“那天小玉对我说。这些天,天天夜里吉官儿和那心月鬼混,两个人不知道闹些什么,吃过饭进了房就在寝室里闹,彻夜不灭灯,整宿的疯闹。都让人听不下去。”

老祖宗一句话出口,杨焯廷不屑地笑道:“又是绿儿来告状地?闹?云纵要是还能给杨家闹出个儿来,我倒是谢天谢地了!”

云纵回到房里,心月起身跳下床,一身葱绿色的长衫。豆绿裤洒了裤脚,调皮地搂上他的脖颈跳脚问:“不是说同老爷去听会吗?怎么还没走?”

云纵一翘嘴,坐在床边说:“嫌弃我不阴不阳的样给他丢面,不带就不带!”

“就是呀,不去更好,我给你煲了海狗汤,你一定好好喝。嗯。还有,我们去逗那对儿鹦哥儿去。”心月总是自得其乐。

“不喝不喝,那汤喝多了一股腥臊味道。”云纵仰头躺在床上。

“心月,你把碧痕轰去小西屋,你搬去碧痕的屋里了?”云纵眯了眼问她。

“什么是我轰她的?是碧痕姐姐求我换地房。她说她那间房,太大太空。阴气重,一个人住得害怕。我那间房呢,小巧,正是合她心意,她就提出来换房。哎,良心话啦,是她求我。我还推诿了几次,让她去和绿儿换去。可一想呀,人家宫里出来地金丝鸟儿,如何肯搬去那阴森森的房。哎,就当我受些委屈了。”

云纵刮了心月的鼻骂:“好了,占了便宜还说乖话,你可不要欺负碧痕。”

“她向你告状啦?”心月不快地问。沉了脸瞪起眼。嘟着嘴。

“碧痕是个闷葫芦,当跟你一样还成?”云纵说。

“那不定是哪个多管闲事的乌鸦嘴在呱呱乱叫。扫人兴致挑唆是非!”心月爬到窗格边对了外面嚷道。

院里,绿儿、紫儿和碧痕真扎了裤腿儿踢鸡毛毽,阳光下绿荫旁蹦蹦跳跳的样真是娇媚。

心月气得拉下窗,推推云纵说:“我去盛汤,你好好喝下。”

“回来!我不喝。”云纵侧身道。

心月推推他说:“乖,听话。这可是珞琪姐姐嘱咐我地,若你不听话,就要我掐你。”

说罢蹿过去掐住云纵的胳膊,两人打闹在一处。

“听话,躺下,我给你按揉**位。”心月挣脱了云纵,为他宽衣解带。

“不用等到晚上?这大白日里。”

“调病还要个时辰?”心月嗔怪道。

老祖宗听了绿儿地密报,才气恼地拄着拐杖来教训心月这不知廉耻地媳妇。

撞开门,绿儿在一旁搀扶了喊:“老祖宗,留心脚下,老祖宗,您慢些。”

闯进内室,见睡榻上赤了身躺在那里的云纵敲了腿摇晃,丝毫不知廉耻般问了句:“可有事?”

绿儿惊羞得“呀!”地惊叫一声和妈们掉头就跑。

心月忙用一条被将云纵盖住。

心月一身葱绿的衫儿跪坐在榻内,衣衫整齐,丝毫不像绿儿所说的那样,大白天不知廉耻地勾引大少爷。

老祖宗一脸尴尬,凑过去摸摸孙儿的脸责备道:“大白天,这是做什么?”

“老祖宗,相公他近来中气不足,总是盗汗,喊腰背疼。心月做女儿时,曾学过些推拿针灸,还是独门的绝活儿。平日里就替相公捏揉几把,让相公松松筋骨,舒坦一些。”

老祖宗点头赞许道:“也是这个理,小玉就会替老爷捏脚揉背,伺候得周到。”

见老祖宗不再怪罪,心月忙凑到老祖宗的背后轻轻为老祖宗捏肩头说:“老祖宗,媳妇就伺候您揉两把,舒服呢。”

“哎哟,你们小夫妻自己玩吧。老婆这老骨头一捏就散架了。”老祖宗笑了拍拍心月为她捏肩的手。

叹了口气说:“琪儿也不知道在京城如何了?这孩,没两个月也该临盆了。”

心月地手迟疑片刻,见丈夫侧身躺了在**手中一对儿翠玉的太极球,毫不上心的样。

“吉官儿,莫怨奶奶,奶奶是为了杨家,奶奶没有法。你可是想你媳妇了?”老祖宗拍拍云纵,都不敢回头看他。

“想,离开京城想过几天。不过,守了三位美人,有什么可想的?女人就是衣服,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云纵没心没肺地样,忽然惊叫一声:“心月!”

吓得老祖宗险些从床头跳起来。

心月忙问:“怎的了?”

云纵总枕边拈起一根头发,呲牙咧嘴地哭丧脸尖声尖气道:“白发!我的白发!我怎么有了白头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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