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1 / 1）
“盖在镇上哪儿呵？我怎么不知道。”是呵，小镇并不大。不可能她一无所知呵！
“言先生是海北市的人。他是那儿的旺族，他拿出了自己一块地，并且出资建造了一个学校。上次来的那四个年青人家里背景都不错，都有出资，现在这样的年青人真是难得。他最近说学校快要建成了，想不到这个年轻人办事的效率这么高！”
“那岂不是在海北市？”这是全国最大最繁华的城市。其实离这儿倒也不是十分的远。
“是呵！”
“那那些在这儿有父母有家的孩子怎么办呢？”不知道为什么。听到是姓言的做这件事，她有莫名的反感。
“其实也没关系，言先生说那个学校有很好的住宿条件并且不收任何费用。”
“那我岂不是快失业了？神父！”
“不是呵。言先生的意思要聘你做那儿的教师。他看到我们这儿义校的情况，说二、三十个孩子大大小小在一起，程度各不相同，然后科目也很难整齐，对于孩子们的教育是不利的，所以他有意建立一个有规模的学校，收容经过有资格的人士推荐符合入学条件的孩子，可以分年级分班的进行教学，而且也可以聘请各种各样专业的教师来教孩子们。我们这儿的孩子们将成为第一批学生呢！”
“听着倒是不错。我也终于可以进修道院去了！”
“小柰。其实为上帝服务不一定要做修女才可以，孩子们喜欢你，而且言先生对于你的教学态度教学方法也极为赞赏，他说他的母亲也曾经是一个教师，经常资助贫困的学生，所以也是为了实现**的一个心愿。”
“可是我还是想进修道院。”
“言先生邀请孩子们下个月去参观新的校舍，你可以先去看一下环境。事实上孩子们需要好教师，而你知道一般来说义校的待遇总不如贵族学校那样好，所以很需要真心疼爱孩子们的老师的。”
“好了，老好神父，等我去过了再告诉你我的决定好不好？”
第五章 指控和辩护
这是一间小小的放映室。
四个人已经又一次看完了录像。
他们开始讨论行动的方案。
“泽，你觉得不忍心了？”
泽害怕这个从小抚养自己长大的人的刀一般的眼光。
“焰，我只是觉得那时候她还小，所以。。。。。。”
“所以我们四家的血海深仇就这么算了？”
“不是。只是。。。。。。”
“你认为她是天使。。。。。？”
泽想一下，鼓足勇气：“但她总不是魔鬼。”
言焰轻蔑地笑了：“她是魔鬼的女儿，怎么可能不是魔鬼呢？”他环视另外三个人尊敬的态度和并不完全赞同的眼神。“只是她的道行比她的母亲更高而已。”
他叹口气。“你们都被她迷惑了。就象当初我们的父亲一样。我给你们看些东西。”
银屏上出现小奈和一个年轻人的合影。两个人都拿着网球拍，笑得很开心。
“钟良，男，南洋富商钟宁和的独生子。”下一张还是那个年轻人，但是已成了一个神父。“因为追求夏奈不隧，出了家。”
接着是一个中年男子英挺的面容。“李玉德。她在女校的老师，为了她抛弃了妻子和三个儿女。”
接下去是一个美得象女人的年青人，眼神无奈地笑着。“这一个，是为了她自杀的，叫陈明扬。”
“她并没有毕业就离开离开学校，不仅仅是因为夏志良没有管好她的钱，而是因为在学校呆不下去了。”
接下去是一些用隐藏手法拍摄的谈话。
银幕上的年轻女子侧脸向着谁诉说着，显然不知道被**：“夏奈呵，是老师的心肝尖，功课是好，可是骨子里骚着呢。男生很少不被她迷惑的。对，我们是女校，可是附近也有男校呵。你应该知道我们这间学校很有名的。你们男生不是说是你们青春时期的天堂么。她呀，看着正经，其实谁都想勾引。等到人家动心了，她又说自己是个独身主义者，只谈友谊不谈恋爱这类的。谁信她的鬼话，还不是想吊大鱼。。。。。。对了，她现在在哪儿？听说她家其实很穷的，拚着吃奶的力气送她进这样贵的学校，还不是想吊个金龟婿？但是陈明扬自杀后，她在学校也呆不下去了！”
接着是一个中年妇女憔悴的脸：“我不知道我错在哪里。总是有女学生追求他。可是他不是那样的人。她也和其他人一样来问功课，她跟那些女生不一样，挺朴素的，也并不作态，有时看我忙还搭把手帮我哄哄孩子，我先生留她吃饭也总是帮我洗碗。他们在书房聊得很开心很多，他从来没有那样开心过。可她也不是那种狐媚子，可是有一天玉德跟我说他爱上她要和我离婚，我问他是她提出来要我们离婚么，因为我不相信她是这样的人。玉德说她完全不知道他的感情，他情不自禁地爱上她，但是觉得不离婚就没有资格，他哭了，说他无法克制自己的感情，求我原谅他。唉！我们这么多年的恩爱夫妻。。。。。。她呵？她起先还不知道，听说我们离婚的事还来看我，我看她也不象伪装，我跟她说了，她居然说，李先生那样的人怎么也象孩子，我叫她帮忙劝劝他，她居然说我不用求着他，要靠自己。听说他去找过她一次，她很冷淡。可是我求他看在孩子份上回来，让我们忘掉一切，反正她又不喜欢他，可是他不愿意回来！”
接下去是一对年轻的夫妇。应该是在一个聚会上，和人交谈着。听到她的名字，先生不自然地笑了：“呵！认识，你听她说起我们？她是我太太的好朋友，嘿嘿！”太太表现得要热情一点，但明显有几分做作：“夏奈呵？好久不联系了，她好不好？在做什么？”然后，显然他们是分别单独找机会进行的谈话。先生显得很急切：“什么？她打算做修女？太可惜了！不过，她真的是个很怪的人，叫人摸不透，看着又好象很简单。她说她就是我眼前的她，是我自己不相信。我没真的追求她，因为她曾经冷落蓝茜是有的，可是你看我也不是傻瓜，也不是因为蓝茜的家庭条件比她好多了，其实是因为我知道我根本没戏！那个女的，其实是个妖精，道行高深，看都看不出来。”太太则颇有深意地：“小姐你认识她？那要小心你的男朋友喽！有的人，看表面是看不出来的。嗨，迷死人不要钱呵！幸亏我也不 吃素的。”与之交谈的人讨人喜欢地恭维她的美丽。她得意地笑了。接着说到了陈明扬。“那件事谁不知道呵？后来我都跟我先生说，你看你看，陈明扬什么下场。说起来，陈明扬也是怪怪的，他是隔壁男校的。听说是他爸前面的老婆生的，现在的妈厉害，所以听那些男生说他不合群得很。有一次是他表弟吧，拖他出来玩，他又闷在一边，夏奈呢，偏偏丢下和她说话的人去逗他，我和她说了陈明扬在家里没地位，将来他老子的钱分不到他头上。夏奈还说他需要朋友。唉，结果呢？等到人家迷上她了，她又跟别人说只有靠自己才能救自己。那人就想不开自杀了，听说遗书还写着对不起她什么的！真是有本事呵！”
。。。。。。
“怎么样？什么感想？”
沉默了一会儿，西门嬉皮笑脸地开口了：“她好象没有真正的同性朋友。她们都不喜欢她！”
言焰用眼光示意他说下去。
“男人们有些很喜欢她。有些不明白别人为什么这么喜欢她。。”他补充一句。“身材确实不怎么样。”他看见言焰凌利的目光，赶快住了口。
“泽。你说！”
泽考虑了一下，“她能让异性喜欢她，然后被拒绝后也不恨她！”
“豪。”
“我觉得她确实不简单。高手。但是我看不透她为了什么。”
言焰轻蔑地笑了：“所有的**都有一个特点，善于迷惑人。连你们都上当了。所有的**也都有一个特点，就是喜欢勾引人，然后又甩掉别人来证明她的手段。还有**都喜欢伪装自己，水平越高伪装得越好！”
接下去银幕上出现了她和他们在一起时的片断，所有的镜头都显示着她或娇嗔或调皮或妩媚的一面。
“看她这些表情，多么象她的妈。如果她真的是一个不苟言笑的女教师，你们会受她勾引吗？她把她的迷药不知不觉地掺在善良自持的外表下，你们骗自己说喜欢她高尚纯洁，其实你们是被她这些偶然出现的媚态不知不觉地迷惑！”
他凌利的目光扫过他的兄弟，即使仅有银幕的微光仍然刺透人心。“我们的爸爸都不是花天酒地的荒唐人，我们的母亲也都是好出身的美丽女人，但是她的母亲能一举摧毁我们四个家庭，这样的女人，如果仅仅是****，她能达到目的吗？母亲毒，女儿的水平更在其母之上，而你们都不知不觉被盅惑了，忘掉了我们的恨。。。。。。”
四个人的目光都变得冷峻严厉起来。
半晌，周泽慑嚅了一句：“可她甚至还是一个处女！”
仇恨的火焰闪烁在言焰的眼里：“我母亲说她母亲是一个超级自恋的女人，能唆使男人不由自主围着她转，我看她比她母亲更自恋，她以纯洁的表象玩弄男人于鼓掌之间，其实根本把男人看成她脚下的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