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1 / 1)
周泽能清清楚楚地感觉到她身上隐藏得深深的性感。
一个看到美丽的小野花会插进自己故意梳得蓬松美丽辫子的女孩;一个让他爬上树摘野果子吃,他敲诈她说要她嫁给她才肯去的时候,会哈哈笑着说:"大买卖,谁稀罕?"的女孩;一个跟自己教的小孩子都会撒娇的女孩;怎么可能会是石女?
她是"她"的女儿没错,她不仅化解了他所有的招数,而且在不知不觉中勾引着他,而且是如此地不着痕迹,而且弄得他简直有那么点心神不宁地想着她。呵,怎么可能?他可是"花王泽"哎,怎么可能被一个还是处女没见过大世面的小丫头搞得神魂颠倒,他只是因为研究她太用功了!
虽说这两年他已经逐渐脱离了自己的本行,但是他翘楚的地位还是没人能取代.什么样的女子没见过没征服过?就不信对她没有办法!
人都是人,或者她需要的是另外的台阶。
总有能够打动她的方法。
那个星期天,他陪他去看望她一个学生生病的母亲,那个孩子没有父亲,只有一个生病的母亲和从三岁到八岁不等三个弟妹,她自己不过是十四岁一个小姑娘,但是出挑得很美丽,而且聪明好学,是小奈最喜欢的学生也是半个朋友,因为她是她年龄最大最懂事的一个学生。
“你知道么,兰兰长得漂亮,写的字和她的人一样漂亮,领悟能力又特别强,我都快教不了她了,但是她家的条件又无力到城里去读中学。。。。。。,她以后大概只能嫁人,一辈子埋没在这个山村里了。”回来的路上她一直碎碎地向他念叨着。
她是那么真诚地惋惜和心痛,全然没想到自己更是聪明美丽,也要在这样的义学或者在一个修道院埋没自己的青春,周泽几乎觉得心痛。
也许,做点让她开心的事并不妨碍整个事情的进行,或者,他在心里叹口气,在目前他这种特别被动的局面里,可以为他打开一个缺口。
第二天,他一直呆在自己的房间里,没去找她。
正如他预料的那样,在孩子们放学后勃朗神父找她和兰兰谈过话后,他听见她象一阵风一样飘进他的房间。抓住他的胳膊直摇晃:
“你真的是太好了!泽,你真是我的好朋友!你不仅给兰兰提供了上学的费用而且还提供了他们一家的生活费,你太好了,我相信兰兰她一定不会辜负你的帮助的。”喜悦让她平时清秀的脸散发出无限的的**与光彩。
周泽几乎真的是不由自主地把她搂到怀里疯狂地亲吻她。。。。。。
半晌,他终于停下来,看着她平静而没有表情的脸。
太太意外,她甚至没有生气。
周泽叹口气,本来含情脉脉的台词变得充满伤痛的无柰:“我是为了让你开心才去做这件事的,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做,只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机会让我爱你。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
他真的委屈和愤怒,为她的过份平静。
她温柔地握住他的手:“噢,泽,我知道的,可是你的热情很快会过去,而我,我从来就不具备这样的热情。而且,你看,我珍视我们的友谊。”
她怎么还能这样温柔说这样的话?她看他的眼神怎么可以象看一条流浪的小狗,用她那真诚可恶的仁慈。
周泽的身体僵了一下,随后他几乎是粗暴地把她推出门外,关上门,然后莫明其妙地,成人后第一次有了想大哭的感觉。
他就莫明其妙地这样败给了她?败给了她不解风情的愚蠢还是败给她大智若愚的淡定?
第二章 密 谋
几天后,在这个国家最大的城市里,有三个英俊的年轻人正在研究一个详细的报告。
架着金边眼镜看上去斯斯文文的吴美豪不可置信地摇头:“天!什么样的奇怪女人,会让所向披靡的泽败得这么惨。。。。。。看他的报告,他简直象是爱上那个女人了!”
另一个脸色阴沉的年轻人轻哼了一声,表示这极其荒诞。
西门一付玩世不恭样子地笑了:“泽终于也有了摆不平的女人了,真的不愧是**的女儿,不过这么淫贱的妈妈生下这么个女儿,简直不可能。真是这样的话,泽说的有道理,我们是不是搞错人了。只是,”他露出不怀好意的微笑:“不管是不是,我都已经对这个泽都搞不定的女孩发生了强烈的兴趣。”
脸色阴沉的年轻人冷冰冰地开口了:“她就是她的女儿,不可能搞错。调查是严密而仔细的,而且你们看她俩的照片。。。。。”
他们又重新端详看了无数遍的几张照片。
“女儿脸盘要大些,不象妈妈那么千娇百媚,不过从长相上看,有很多相似处,她确实是她的女儿。”
“也算是个美女吧。不过看上去真的象天使那么纯洁呢!”
又响起言焰冷冰冰的声音:“天使?你们都没看出她其实是个冰山下的火山,有其母必有其女,再说她的父亲也是个大淫棍。只是她从小被暗恋**的那个书呆子养着,怕她走她母亲的老路,冰封掉了她的本性而已。虽然她有着她父亲的浓眉,可是你们看她的眼睛她的鼻子她的嘴,都饱含了她母亲**的特征。再加上眉毛更浓,我看比那个**还要**呢!”
“倒也是,被你一说,我也觉得有那么点意思,我现在看着照片都举枪致敬了!可是现在泽又搞不定她,本来想先给她一个浪漫理想的爱情泡影,让泽把她拐来,再大家玩残她,最后弄到南非做**的计划怎么办?我看绑来大家轮大米轮死算了。”
言焰摇头:“不行!这样太便宜她了,我一定要让她从心灵到**尝尽生不如死的感觉。”他把牙齿咬得格格响。而且他觉得某个部位同时充满了跃跃欲试的兴奋感,撑得他很难受。
屋里的人沉默了一阵,半天,西门说:“要不我和豪过去看看情形。”他又轻佻地笑了:“说不定她偏好我这样潇洒不凡的或者豪那样的斯文败类。”
言焰沉思地道:“叫泽去执行计划是我们研究了她的个性成长以后确定的,生长在那样一个环境,芳心寂寞,又有点愚蠢的所谓善良,加上泽花样美男的阳光温柔的魅力,投其所好,应该没有摆不平的。现在看来淫种确实不象一般少女那样简单。恐怕你们俩个去了也未必摆得平,我们已经为找寻他化了太多的时间。”他露出恶毒的表情:“应该在她还没发育的时候就奸死她。现在。。。。我们不能再浪费时间了。我要重新看一遍她的资料和泽所有的报告,再确立下一步的行动计划。”他阴阴地笑了:“她越是难搞定,我就越有兴趣整得她。。。。。。现在嘛让我们先操练一下。”
他摁桌上的一个铃,门开了,三个如花似玉的女郎走进来。
门又关了,从里面付出女郎们痛苦的**。
当然,之后一张大面额地支票会弥补她们此刻的苦难。
第三章 阴谋在布置
这个山村里的小小教堂一下子变得热闹了,因为周泽的三个朋友过来探望他,一下子多了这么些个气度不凡、英俊潇洒的帅哥,气氛自然变得与往日绝然不同了。
小柰的生活也自然变得更热闹了。乡间缺少丰富的娱乐节目,几位帅哥喜欢经常来她简陋的住处消磨时间。最阴沉少言的那位有时和神父象是长篇大论地商讨什么,并不是每次都来,而且他来了也总是臭着脸,一付自以为了不起的样子。
其实他有什么好臭屁的呢?他又不是最帅的一个。周泽最是俊朗,西门最是潇洒并且口角生风,而豪呢总是一付玉树临风的书生模样,这个被他们叫作言少的人却是一双细长的刀子眼,虽说长得也不讨人厌,可是那付冷然的样子实在很破坏气氛。不象另外三位叫人愉快。和豪和西门聊天总是让人精神放松,西门风趣幽默,豪善解人意,而变得比以前沉默的泽也常常微笑着,这段日子多了这些有意思的朋友起谈天,小奈很是高兴。
当然,男生总是会这样,豪和西门都常常有意无意地表示对她的好感,但是小奈总是以爽朗的态度不着痕迹地把事情支应过去,让友谊顺着轨道发展,让爱情永远无法开花。
而周泽,自从那次以后,话变得很少,但是有时偶尔不经意中,会发现他的眼光深切的跟着她转,但如果被她发现,就又好象不在意地看往远方。
比他的眼光更让小柰不自在的,是那个时来时不来的言少,有时小柰和西门和豪争论一些文学或者艺术上的观点,争得性起,小奈忘形高谈阔论的时候,不经意接触到他冷冷的眼光,就会觉得一阵阵的寒意。
有一次,小柰而西门单独在一起散步聊天,聊到他们几个朋友的关系,小柰问西门:“言少好象很讨厌我似的,那他可以不来的,何必每次摆那么难看的面孔呆着不走呢,如果他不是勃朗神父的贵客,我肯定会对他说这话。可是偏偏勃朗神父好象还很喜欢他。”
西门看着小柰发了一下楞,随即说道:“噢。他对所有女生都是这样的。他这人向来如此。”一向善于言词的西门似乎有点言不达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