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爱情 第二节 学校和陪读屋的故事（1 / 1）
第二章爱情
第二节学校和陪读屋的故事
午间放学的时候，雅秀和丹凤先领三个孩子扛着行李到出租屋：屋里除了一间厨房，厨房里炉灶、锅碗瓢盆、面板、菜墩儿样样俱全。还四个房间，每个房间一张床，一个带抽屉的桌子。房东是一对老夫妻，这是连脊房老两口住东院，西院儿出租，各走各的门儿。出租屋本来就是打算出租给中学生的，因学校有宿舍，这里又不是正街的楼房惹人注目，就很少有人问津。出门东拐一条小道再往南不远就是中学的后大门，学生上下学都有专人看管。从整体看来，这儿出入很方便，出租屋既干净利落，也没有噪声干扰，环境确实不错。都看完后丹凤很满意：
“嫂子，挺好的，这儿真不错，比我想象的还好！”
雅秀说：
“只要你相中就好！今天午间咱们不做饭了，出门往西走不远就有个小吃部，咱们这今天先到那吃点儿，明天再自己做吧。”
“嫂子，以后你就辛苦了，家里大米、白面有都是，我明天再来多带些。”
“大妹子，这儿市场、粮米店啥都有不用往这倒腾了。你就放心地回去吧，啥也不用你操心了。”
丹凤回到家，二旺问：
“租的房咋样？”
“挺好，雅秀嫂子真能张罗，办啥事都挺可心的。”她把那里的情况详细的叙述了一遍。
“明天你还得去一趟，大米、白面拿去一些，再带点儿粗粮，什么都指着去买，这么长年累月的那得多少钱？咱们供孩子读书不能老指着刘大哥他们那！”
第二天，丹凤坐客车带着大米、白面、苞米面、大馇子去了县城又叫辆出租拉到出租屋。雅秀看了满脸不高兴：
“丹凤啊丹凤，你这不是瞧不起嫂子么？咱们什么关系？你们还用我点儿啥？”
“嫂子，你别想多了，你替我照顾两个孩子就太感激你了，不然我可顾了这头儿，顾不了那头儿了。三个孩子从初中到高中，这天长日久的花费可就大了。这粮食是咱自己地里打的，钱为啥该省不省点儿呢？嫂子，我这是为咱两家考虑的。嫂子，你别生我气，我给你赔不是了。”丹凤说着搂住雅秀在脸蛋儿上亲了一口。逗得雅秀噗嗤一下笑了，用手指戳了一下丹凤的脑门儿：
“得、得，你寻思我是二旺呢？回家亲去！”
“嫂子，你这一笑太迷人了！我要是男的非娶你不可。”
“丹凤，这屋没有外人。你告诉嫂子，你们俩晚上做那事儿谁先主动的？”
“当然是他了，这事儿哪有女的主动男的？嫂子，你呢？”
“咱都是过来人了，我和你们不一样，都是我主动，我就是盼望自己生个一男半女的，可就是天不遂人愿。看你和二旺有了姑娘要儿子，你说怀上就怀上还一胎生两个。”
“嫂子，桂枝对你咋样？”
“这孩子挺孝顺的，我干啥她都帮我干，还知疼知热的，就是爱打扮，一般看不上眼儿的她才不穿呢！”
“女孩子么，都爱美、爱打扮，咱们都打那时候过过，”丹凤儿感慨地说：
“哎，可惜俺家那个桂荣，啥时也没像人家女孩子那样穿的花枝招展的。嫂子，你说她也不知冲你要。我要给她买吧，她总是说，妈咱们家供我和弟弟两个读书够不容易的了。只要学习好比啥都强。就冲这，我和她爸再苦再累说什么也要把他们俩供到底。他们俩在家里我不让干啥，只要你学习就行。两个孩子也不让谁督促，就是一门儿学。”
“丹凤，我看这孩子学习好像是天生的。他要学不用谁督促。这两个孩子哪个学习最好？”
“没看出来，他们俩学习的时候都是各学各的，从没看着互相研究过。桂枝呢？”
“桂枝不行，在咱乡中学那阵儿，一到星期天就不着家，说到同学家做作业。也说不上咋的后来期中考试由以前的前几名，一下子下降到二十几名。这回好了，有桂荣和喜来在跟前可以帮帮她。”
雅秀和丹凤正说着，桂荣、喜来、桂枝放学回来了。一进屋，桂枝立刻上前热情地拉着丹凤的手：
“大婶儿来了。才到啊？”
“有一会儿了，这孩子长得比桂荣高。”
“桂荣姐是学习累的。妈，说不上咋的，我见了大婶儿觉得特亲！今天大婶儿来了，你想做啥饭啊？”
“今天咱们还是到外面吃去吧！”
“妈，老到外面不是面条就是馄饨，我都吃腻了！妈——”桂枝摇着雅秀的手：“咱们今天换换口味吃饺子咋样？”
“那多费事，还没剁馅子呢。”
“嫂子，有肉吗？”
“早上他们几个上学我去菜市场买了点儿，这不你来了，我寻思炒个芹菜炒肉丝儿，焖点儿大米饭。昨天我买了电饭煲、电磁炉，炒菜、做饭一会儿就好。晚上咱们再包饺子，丹凤，你今儿就别回去了。”
“那可不行，我爸在家不会做饭，再说还有鸡鸭。我爸能忙过来吗？”桂荣说。
“大嫂，你看看来不来就心疼她爸了。嫂子我帮你忙活去吧！”
“妈，你和我大婶儿说说话，我去做。”
“桂枝，你也会做饭那？”
“会做，在家里经常做饭，你不让她干还不行呢，总怕我累着，做个饭累啥。让她锻炼锻炼也行，以后找对象不受憋。”
“找什么对象，我一辈子也不嫁。”桂枝一边说一边瞟了喜来一眼，正好喜来也望着她，她嫣然一笑红着脸低下头儿。喜来的脸也红了。
“那可由不得你了！有相当的给你绑也绑去。我还养你一辈子啊！”雅秀说着一边朝丹凤使了个眼色得意地笑了。在丹凤的耳边嘀咕了一阵子，丹凤一边听一边点头。
桂枝就一个人在厨房忙活，她先淘好米，往电饭煲里下米添水，插上电源调好开关，然后炒菜，这一切是那么娴熟、利落一条不紊！丹凤看了不由得佩服起来，心想：如果这孩子当初不送给刘家仍在自己身边，那会怎样呢？看来培养一个孩子是多方面的，不但要学习好而且要有生活知识和生活技能。有父母他们是孩子，那么没有父母他们就是大人，要能自己生活、会自己生活。
饭和菜一会儿就好了，桂荣在厨房把折叠桌支好，摆好了碗筷儿，两家五口人围坐在一起，热热闹闹地在出租屋吃了第一顿饭。吃完饭丹凤要去客运站等客车。临走的时候丹凤拉着雅秀的手：
“嫂子，我两个孩子就拜托你了！”又对桂荣和喜来说：
“你们俩要勤快点儿，像桂枝妹妹那样帮大娘干点儿活，放学早回来别让大娘操心。好好学习，妈妈以后会隔三差五的来一趟看你们的。”说完她拥抱了桂枝：
“桂枝，你能帮助妈妈干活，而且干的那么好！真是好孩子，大婶儿真为你高兴！”
“大婶儿，你放心吧，不要掂心我们！”
这三个从农村来的孩子是那么亲密，在同学和老师的眼里简直就像一家的兄弟姐妹，而且学习都很优秀，很让老师和同学们羡慕和喜欢。
班主任刘萍是从事英语教学二十余年的教师，她特别厚爱这三个学生，亲自找他们谈话：
“孙喜来同学，你学习英语还要加强朗读和口语方面的训练，你的英语单词、句子和语法都是靠死记硬背，你朗读单词和课文发音都不正确，这不行。孙桂荣、刘桂枝你们俩或多或少也有同样的缺点，看来你们原来的中学没有重视朗读和口语的训练，让你们成了哑巴英语。这样学习英语速度慢，也会耽误其它课程。你们最好买录音机和磁带结合课程反复做听、读、写的训练，久而久之就好了。还有，你们在学习、生活上还有什么困难尽管提出来，老师帮你们解决。希望你们共同学习、共同提高。孙桂荣和孙喜来同学，你们两个来读中学家里有困难没有？”
“谢谢老师，没有困难。”
“孙喜来，老师这儿有个录放机还有与课本配套的磁带，就送给你吧！我听刘桂枝同学母亲说，你们两家同租一个房子正好一起学英语。孙喜来同学，”刘老师抚摸着喜来的头：“你是男子汉，多多照顾点儿桂荣姐姐和孙桂枝同学。你们三个都是同乡应该互相照顾，将来你们大了，走向社会就会知道，亲不亲故乡人那！以后天涯海角各自一方，一旦见了面比谁都亲。好了，回去吧！”
三个孩子恭恭敬敬给老师鞠了一躬。刘老师又叮咛道：
“没事晚上不要逛街，街道车多人杂以免出事儿。在家老老实实复习功课做作业，晚上不要学的时间太长，早点儿睡觉休息。你们住的是出租房，千万注意用火、用电安全。记住老师说的话！等老师抽空去你们那看看去。”
回到出租屋桂枝把老师的话告诉了妈妈，雅秀感慨地说：
“多好的老师啊！摊上这样的好老师是你们的福气！你们可得好好学习，不要辜负老师的期望。桂枝，明天是星期六下午不上学，妈回去一趟，星期天下午回来。你能做饭不？”
“妈，你就放心回去吧！我满可以做好。”
“好，就看你的了。下午我去菜市场买点儿肉和蔬菜，你们愿意吃啥就做啥。”
下午雅秀回去了，放学回来桂枝和桂荣、喜来合计：
“今天中午我们吃饺子吧。”
“那多麻烦那，再说我和喜来谁也不会包饺子啊！”桂荣很遗憾地说。
“桂荣姐，你们家吃饺子谁做啊？”
“那都是我妈一个人干”喜来说。
“我们想伸手，可她总说，这不是你们的活，你们的任务就是学习。”桂荣说。
“那是我婶儿错了，我们当儿女的，不但要学习好而且在家里也要帮父母多干点儿力所能及的活。大姐，我是那么想的，如果以后我们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不锻炼锻炼自己，假如父母年岁大了、或者他们不在身边，咱们怎么生活？”
“桂枝，我真佩服你，以后你就是我和喜来的榜样，在家多干点儿。今天，我和喜来就跟你学包饺子。你指挥我们。”
“好，咱们洗洗手马上动手。”
桂枝把面板放在折叠桌上，舀了几碗面，添水揉了揉说：
“喜来哥你来揉面，我教你。”她边做示范边说：
“就这么揉，揉差不多我告诉你。”她又对桂荣说：“姐，你把芹菜叶子摘摘，我剁肉，咱们吃芹菜馅儿的。”
三下五除二，喜来的面和好了，桂枝的饺子馅儿也调好了味道：
“等面醒好了咱们就开始包了。”桂枝说，桂荣看她忙活的满脸汗掏出自己的手绢帮她擦擦。
“大姐，有意思不？”
桂荣点点头笑了。
开始包饺子了，桂枝说：
“喜来哥，咱刘老师不说你是男子汉么，拟擀饺子皮儿，这累活就是你的了。”
桂枝说着就揪面剂子。
“我不会啊。”喜来直挠脑袋。
“来，我教你！你先看我擀几个皮儿，你再学着擀。”
喜来学着擀面皮儿，可擀面杖在手里怎么也不听使，桂枝只得手把手地教他，喜来的脸涨得红红的，特别当他碰到桂枝那柔软的手，心里怦怦的跳个不停。看到喜来那副憨厚样桂枝心里觉得特别开心。喜来渐渐地顺手了，他舒了一口气偷偷看了桂枝一眼正好与她的目光相撞，那目光是那么温柔、可爱！喜来心里不禁一动：她真的喜欢我吗？喜来又想起在乡中学桂枝塞给他的纸条：“孙喜来，我喜欢你！我相信我们以后会见面的！——刘桂芝”这张纸条他已经一字不错地背下来了。桂枝的目光就像一种电波，只有那张字条才能破译，也只有喜来才能读懂。桂荣从弟弟手里拿过擀面杖：
“弟弟，姐来学学。”
可也怪，桂枝没教几下桂荣就会擀饺子皮儿了。该学包饺子了，桂荣也很快学会了，而喜来总得桂枝手把手地一点点儿地教。由于她和他零距离的接触，彼此感觉到了对方那轻微而均匀的呼吸声和咚咚有节奏的心跳声。
桂枝又让桂荣、喜来在一边学怎样煮饺子。饺子煮好了，三个人如同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很开心的吃着，他们觉得这顿饭是有生以来最香、最可口的。
吃完饭桂枝说：
“我洗碗筷儿，大姐你把咱们房间收拾一下。喜来哥的房间自己收拾吧。都收拾妥当了，咱们一起听收录机跟着学英语。”
“我今天觉得有些不舒服，想早点儿躺下休息，你们俩炼英语吧。反正明天有都是时间，老师留的作业也能作完。”
“大姐，你就躺着吧。我和喜来哥小点声，我们俩先做数学、语文作业。明天我们一起练英语。”
喜来坐在床边儿，这位置正好在桌子上做作业；桂枝坐在桌前的椅子上：
“咱们先做数学好不？”桂枝问。
“好吧，老师留作业的时候，我大致浏览了一下，有的题略难点儿，有不同的运算方法。”
“喜来哥，咱们小点儿声，别影响桂荣姐。”桂枝轻声说道。
“我知道，做吧。”
“咱俩比赛看谁做的快，谁做的慢以后屋里屋外的卫生就全包给他！”桂枝诡秘地朝他笑笑，她的笑是那么迷人！
“谁不会的题，先放着，比赛结束再解决。”喜来胸有成竹地说。
“准备好了吗？”桂枝问。
喜来点点头儿：“开始吧。”
两个人一声不响地做着数学作业，桂枝不时地瞟着喜来，看他认真的模样，心里甜甜的、暖暖的，她越来越喜欢上这个男孩儿了，从他身上她看到未来的希望、成功和幸福！她沉醉着、遐想着，不禁放慢了比赛速度。
“做完了么？桂枝。”喜来抬起头看着桂枝问。
这是喜来头一次这样称呼她，在乡中学的时候都称“刘桂芝”、“刘桂芝同学”，到了县中学干脆什么也不称呼了，或用询问的目光和眼神、或一个简单的动作点头儿，在别的同学眼中喜来不过是一个没有情感的书呆子罢了。也不明白刘桂芝同学为什么总喜欢和孙喜来这样的书呆子贴近！
今晚，喜来的一声“桂枝”忽的让她心头一热：
“喜来，你呢？”
“做完了，来，咱俩一块儿研究研究算式和答案。”
比赛的结果：喜来全部做完而桂枝还差一道题只做了一半没做完。
“喜来，我输了，看来这屋里屋外的卫生都是我负责了。”
“桂枝，你有的题做的不对，你看看我怎么做的。”
桂枝拿过喜来的作业本仔细的和自己的作业对照了一下，说：
“喜来，你给我详细讲讲好吗？”
喜来说：“好吧，你过来，我给你讲讲。”
“等会儿，我看看桂荣姐睡了没。”
桂枝来到桂荣房间，看见桂荣早脱衣睡了，桂枝悄悄地退出来。
“来吧，给我讲讲。”她把椅子往喜来这边靠靠。
喜来把那几道题详细地讲解了一番，是那么清晰明了，不由得让桂枝佩服的五体投地：
“哥，你比老师讲的好！有你在我身边，以后我的学习一定会进步。来，我们握握手，咱们约好你以后一定多帮帮我！”
喜来的脸唰的一下子红到脖根儿，低下头。桂枝站起来一下子紧紧地握住他的手，又在他得脸上轻轻一吻：
“喜来哥，我喜欢你！”
等他抬起头儿，桂枝已经出去了。
喜来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一直到后半夜，他索性坐起来拉亮电灯拿起英语课本看，可总是看不下去。这边的桂枝也是翻来覆去的彻夜未眠。
第二天，桂枝老早起床，正做手擀面，桂荣听到声音也起来和她一起忙活。等做好了，桂枝说：
“姐，你去招呼喜来哥吧！”
“我去刷刷牙，你去招呼吧。”
桂枝到了喜来屋，见他睡得正香，嘴里嘟囔着什么，桂枝侧耳细听，他正连连招呼着：“桂枝……桂枝……”桂枝听了心咚咚直跳。她轻轻伏在他耳边：
“喜来哥，你醒醒！”
谁知他猛地一下子搂住桂枝，桂枝慌了，赶紧说：
“喜来哥，你醒醒！你醒醒！”
喜来一下子坐起来，桂枝连头也没回慌慌忙忙地出去了。
喜来呆呆地坐了一会儿，叹了一口气。吃饭的时候喜来低着头一声不吭，只吃了一小碗面条就撂下筷儿。
“喜来哥，你再吃点儿还挺多那，剩下就不好了。”
“不了。”
“弟弟，你哪不舒服？”
“姐，没事儿，大概昨晚没睡好吧。我躺一会就好了，一会儿咱们听录放机学英语吧。”喜来默默地回自己房间去了。
“桂枝妹妹，你和他学英语去吧，这儿我收拾。”
“大姐，还是我收拾吧。”
“桂枝，你就别争了。还是我干吧！”桂荣把桂枝推到喜来的房间门口，小声说：
“进去吧！这儿有姐呢，你放心吧！你俩在一起学习我看挺好。”
桂枝走到喜来床边：
“喜来哥，我知道你没睡，不要往心里去。我会处理好这种关系，不会因此耽误我们学习。我知道你的心，喜欢就喜欢，挑明了更好！你也不必自责。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她小声说完搂住他亲吻着。
他默默地接受着……
收录机响了，喜来和桂枝跟随朗诵着。门外的桂荣脸上露着微笑。
三个人刚吃完午饭，桂枝的母亲雅秀回来了：
“怎么样桂枝，饭做得怎样还称职吗？”
桂枝搂住妈的脖子撒娇地说：
“这么快就回来了，回去你也不呆几天，我还没过够做饭的瘾那。妈我还收两个徒弟呢喜来哥和桂荣姐都会包饺子了。”
“是么，那以后妈就回家去，你在这儿做饭吧！”
“妈，你说话算数吗？”
“看给你美的！”雅秀戳了桂枝一下鼻子：“把学习耽误了，妈和你爸都饶不了你！”
“有喜来哥辅导我，你就一百个放心吧！”
“大娘，你放心有我和喜来说啥也不能让妹妹耽误了学习。”桂荣说。
“孩子，有你们姐俩我放心。好了，你们该干啥就干啥吧。我躺下休息一会儿，车上人多我也没座位一直站到这儿。”
“桂枝姐，今儿个我也不学了，也去躺一会儿。”
桂荣来到弟弟喜来房间：
“喜来，你喜欢桂枝是吧？”
“姐，这……”
“弟弟，你不用急于解释，在乡中学那会儿，我就看出来她喜欢你。姐告诉你，像咱们这样的中学生还不到谈恋爱的时候，你可以喜欢一个女孩子，但决不能谈恋爱而耽误学习，不然就把自己彻底毁了，还辜负了爸妈的期望，咱爸妈辛辛苦苦的不容易啊！另外在学校和班级要注意影响。姐都是对你好！”
“姐，别说了，我听你的。”
“好吧，你该和桂枝一起学就一起学吧，姐回自己房间躺一会儿。你也别太累着，该休息就休息一会儿，不由那句成语养精蓄锐么。”
一夜无话，三个人照常上学。上学的路上喜来在前面走，桂荣和桂枝肩并肩的在后面，喜来知道姐要和桂枝说什么就加快脚步。桂枝打破了沉默：
“桂枝妹妹，姐知道你的心思，你早就喜欢我弟弟。喜欢一个人这没有错，一个女孩子或一个男孩子是可以喜欢对方的，喜欢并不等于爱。你要知道如果爱，那是要付出代价的，我们中学生不应该早恋，那会影响自己的学习，耽误自己的前途。姐不是单单为了我弟弟，也是为你好。我观察你俩不是一天两天了，早在咱们乡中学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了。这回咱们转学来这儿，父母多不容易，特别我大娘抛家舍业的来侍候咱们多不容易，咱们可不要辜负她对咱们的期望。”
“姐，你话都说到这了，就明说了吧，我喜欢喜来也爱他，但我决不会因为这影响了学习，在班级以后我尽量不频繁接触他，以免给学校和班级带来影响。即使我们放学回到出租房在一起也不回耽误学习。这事儿你千万不要告诉我妈，她要知道了可了不得，咱们就不能在一起学习了。也不能让你父母知道，他们该惦记了。”
“你放心吧，姐知道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