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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第十八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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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世纪的中国时光实验室还是一样的明亮,亮得慕容雨有点儿睁不开眼睛。柳建松开慕容雨的胳膊,轻声说:“慕容教授,对不起……弄疼你了吗?”

慕容雨忍着疼,勉强笑道:“没关系……柳参谋,是爸爸让你这样做的,对不对?“

“是。”他答道。

“那么……小天的爸爸呢?”

柳建转过身去:“慕容教授,我们该出去了。”

“柳建!”慕容雨突然叫了起来,“小天有她自己的选择!是男人的话你就不要逼她!”

“是。”他闷声闷气地说,并没有转头。

“但是,慕容教授,我只是在执行命令而已。”

两人刚跨出时空蛀洞控制区,慕容雨就看见了铁青着脸的父亲。

“爸……:她低声叫道。

她的父亲,慕容烈部长并没有回答她。夏天的老爸答了话,他的脸色也阴得吓人。

“慕容教授,我们必须审查您在公元2世纪时的所作所为,请您作好准备。”

第一次听到那个看着自己长大,从来都是和霭地对自己微笑的夏伯伯称呼自己为“您”,慕容雨不知所措。

“夏伯伯……”她哀求地叫道。

胖乎乎的吴正庆院士过来打圆场:

“她们还是孩子,别虎着个脸的……年轻人嘛。你们没年轻过?”他转头向慕容雨:“小雨,作完检查你就回家,你妈妈已经急得不得了了。”

“不行,吴院士。”慕容部长冷冰冰地说,“上级已经决定彻底审查这次恶性事件,慕容教授现在绝对不能回家。”

“慕容教授不是军方的人,”吴正庆争辩道,“她的行动自由我们实验总部说了算。”

慕容雨全身一凛:

“那么小天……夏天上尉要怎么处理?”她问。

“她?”夏副司令冷冷地回答,“她违犯军规,只能上军事法庭!”

“不!”慕容雨尖叫一声,她无畏地直视夏副司令双眼。

“夏伯伯,你们不能这样做,错的人不是小天!是时间河!”

巨大的实验室里悄无声息,静得只有设备发出的沙沙声。所有的人都竖起了耳朵听着慕容雨说话。

“只要上朔时间河,历史就会被改变!现在无论我与小天回来与否,历史都已经被改变了!”

慕容雨停了停,环视着所有看着她的人。

“因为……现在你们已经把项羽的虞姬,带回了现代!

“我们的时间河概念,在根本上就已经出了错!”

一片寂静中,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夏天的父亲,夏副司令。他沉声说:

“柳参谋,你准备一下,必须进行再一次的时间上朔。把夏天上尉带回来!”

“是。”柳建面无表情,平静地回答。

“还有一个任务,你能完成吗?”夏副司令问。

柳建没说话,只定定地盯着夏副司令。

“你对夏天上尉说,一个字都不要改!”夏副司令的声音越来越低沉,听起来竟象是觅食的狮子在咆哮一般:“她爷爷说得没有错:一个丫头片子,没资格当军人!”

柳建再次进入时空蛀洞时,已经感觉到了时间河出现了非常明显的变化。无数看不见的波浪盘旋扭曲,比大海更激昂,比云彩更迷乱。柳建从时空蛀洞的出口跳出来的时候,连训练有素,体魄强健的他居然也出现了反胃欲吐的感觉。

在一棵大树下休息了一阵以后,柳建决定首先去弄匹马——这对他来说,只是小菜一碟。但是感情上他不愿意去弄寻常人家的马匹。在这样的乱世,一匹马也许就是一家人活命的支柱。柳建绝不愿意去做这样的事情。

要弄马匹,还是到军营中去比较好。

柳建走下山坡,远远的,一条黄沙铺就的大路伸展而去,直至夕阳落下的天边。道路上黄土飞扬,夜风四起。柳建决定先找个有人家的地方借宿,顺便也了解一下这里是什么地方。

十几匹高头大马簇拥着一驾马车,自远而近,不紧不慢地向柳建的方向跑来。柳建侧身让开。却见马车上的车帘动了一动,一个清朗的声音响了起来:“停车!”马车停了下来,马上汉兵打扮的侍卫也纷纷下马,好奇地看着柳建。

一个汉官打扮的年轻男子从车中弯身出来,下车对柳建微施一礼:“柳壮士,久仰了。”

柳建一怔,回礼道:“不敢,在下与足下……好似并不相识?”他打量着面前的人,惊异地发现面前这个男人竟有一张秀美得如女子一般的脸。那人微笑道:“在下张良,久仰夏姑娘师兄的风采了——在下在脩武见过壮士的。”

柳建想起来了:夏天当初将他介绍给韩信的时候,是称他为“师兄”的。他心中一阵翻腾,淡淡道:“原来是子房先生,在下柳建,一向久闻先生大名了。”

张良笑道:“柳壮士如今是去哪里?”

柳建淡淡道:“山野闲人,四处走走。”

张良道:“如今我要入齐,柳壮士可愿意去看看夏姑娘?”

柳建看看张良,道:“子房先生入齐,为了什么事?——哦,在下失言了,子房先生不要放在心上。”

张良笑起来:“没什么好隐瞒的,在下奉汉王命,入齐封韩相国做齐王。”说着,一双秀目光华闪动,细细地打量着柳建。

柳建看着张良的眼睛,微微一笑,道:“那么,在下倒要去恭喜韩相国了。”他已经想好主意,若能陪张良一道入齐,那么接近夏天的机会要大的多。既然张良已经开口相邀,哪有不答应的道理?

张良一笑,道:“是。”回头吩咐道:“为柳壮士备一匹马。”

“是。”一名头领打扮的人躬身答道。另一名侍卫立刻乖觉地跳下马来,道:“柳壮士用这一匹就是了。”

柳建谢了一声,他看着张良在车夫的搀扶下上车,心知这计议深远的张子房决不会无缘无故邀自己同行。想着,一面上马,一面笑道:“封韩相国齐地,可是子房先生的美意?”

张良上车,听见柳建问,转头笑道:“是萧相国的建议。汉王也觉得齐地需要韩相国这般人物镇守才好。”

柳建微微一怔,随队前行。心中疑惑万分!

不对!齐王的封号明明是韩信自己上书要求的!

难道是张良不愿泄露给自己?

如果是这个原因,那还算好……

柳建担心地回头看了一眼他走下的山坡。天空中,因为时空蛀洞产生时产生的巨量电荷而聚集起来的乌云还未消失,他心中一紧!

上一次,时空蛀洞很快就消失了!

出现了这样的状况,只有一种解释:

历史的变动,越来越大了!

众人刚刚上路,却听见有人在背后大呼:“子房先生!”一骑如飞而来,至车前踉跄下马,跪地禀道:“大……大人……”却喘得说不出话来。众人面面相觑,见那人是汉王身边的传令官,更是交头接耳,乱纷纷猜度起来。

张良镇静道:“什么事?”一面挥手令人将传令官扶起来。

众人住了嘴,听那传令官喘道:“西楚……西楚霸王已回成皋起兵……二十万攻齐!”

张良眼中精光一闪,问道:“当真?”

那传令官回不出话,只喘着从怀中掏出书信,又抖着手指了指大汗淋漓的马头,那上面插的汉使旌节,还在一个劲儿地抖动。

张良再不发问,只道:“上马,回成皋!”

柳建突然纵马而出,道:“那么子房先生,在下暂借马匹一用。告辞。”说着拱拱手,就要调转马头。

张良一听,急道:“柳壮士,你去哪里?”

柳建道:“齐地。”

张良道:“项王已发兵,兵荒马乱的……”

柳建笑道:“子房先生应该知道我师妹的本事,在下不才,却也不在她之下。”想着自己在此呆久了,说话也变得半通不通起来。虽是心绪不佳,却也忍不住暗暗一笑。

张良当然不知道他的心思,见他要走,不禁着急。跳下车道:“柳壮士,烦壮士先送在下一程,可好?”

柳建转头,定定地盯住了张良。

这个温婉如女子的男人,肯定有阴谋!柳建思忖着,忽然问道:

“那么敢问子房先生,封韩信做齐王的旨意,当真是萧相国的意思么?“

张良一怔,道:“当然,柳壮士若不信,可以随在下去成皋。亲自问问萧相国,不就知道了?”

柳建一笑,道:“只怕在下没那个闲工夫,子房先生,告辞了。”说着,转身拨马要走。却见张良的侍卫已经不动声色地围了上来,微微一笑,说道:“子房先生可见过夏天手段?”

“……没有。”张良知道他的意思,喁喁答道。

“那么,我奉劝先生一句:还是让众位兄弟让路的好。”柳建平静道,“免得伤了和气。”

张良分辩道:“柳壮士说哪里话,在下只想壮士随我汉军一行……凭足下身手,定能建功立业……”

柳建冷笑一声,不想多说,夺路便走。两名侍卫断喝一声,横刀拦路!柳建长笑一声,左手一晃,亮出一把丛林匕首,寒芒四射。笑道:“左眼还是右眼?”那两人大怒,一人断喝一声:“看刀!”大刀夹着呼啸风声,直劈柳建头顶!柳建咧嘴一笑,众人还没有看清楚是怎么回事,那汉兵大刀已经摔落在地!一声惨叫声,慑人心魄!人已是跌落尘埃!左眼中,那匕首已是深没刀刃!

眼见着那汉兵是活不了了,众侍卫大怒,顿时要一拥而上!却听张良一声厉喝:“住手!”众人大惊,却见张良走至柳建马头前,笑道:“是张良的侍卫唐突了,柳壮士自便。”

柳建一笑:“谢谢子房先生。”说着,狠狠在马背上抽了一鞭,纵马飞奔。越过地上那具尸体时,他身子一屈,一个“海底捞月”,血花飞溅中,那把匕首已经回到他手中!他草草道一声:“得罪了……”飞驰而去。

见柳建的背影消失在黄尘中,张良长出一口气,道:“我们回去吧。”

一名侍卫不平地叫道:“大人,就这么……”

张良淡淡道:“那么,你能拦得住他?”说着,也不理众侍卫,自己上了车,说道:“走吧……”

车子在土道上行驶着,粼粼作响,张良烦燥地闭上了眼睛。

韩信,那只翱翔九天的鹰。

现在惟一有可能系住这只猛禽的绳子,好象已经从自己手里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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