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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惑(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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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些发急:“什么人在这里?出来,”又探听四周威吓道:“是想等朕喊人揪你出来吗?”

她缓缓莲步上前,向他福身施礼。

悄悄抬眼看他,诧喜的双眸闪过一丝失望:“溶月?”

溶月的心微凉了凉,刚才在宴席上看他黯然离去,便偷偷跟他来到这里,

“嫔妾拢烦了皇上,请皇上怒罪。嫔妾这就告退。”缓缓起身,心里暗暗期盼,希望他能开口挽留。

他的心也有些软下来,他对溶月一直都有一种怜爱,他想怜也是另外一种爱吧。

爱?蓦地,他又想起曾经在这片梅林下,琅儿,这个让他揪心的名字,让他夜不能寝的人!

冷宫现在冷吗?她最怕冷,一冷便容易染风寒?她如今的身体好吗?

可是她竟然和吴绍,和别的男人……,竟然怀上别人的孩子?心里一阵翻滚的搅痛。手掌不自禁地握紧,指节发出咯咯直响。

“皇上?”溶月见他不说话,低低轻唤。

他转身突地抓起溶月的手腕,一用力她跌落在他的胸怀,又闻到那熟悉清远的龙诞香,贪恋之际,他又发狠将她推甩出去,但手掌的力量分毫不减,却更加用力,溶月似乎第一次看到这样的皇上,阴沉的脸,深冷的目光,任凭他手掌的力度一分一分地加力,似要把她捏碎般。不知道这样僵持了多久,他的手还未松开,却更紧抓着她,前行。

她被巨大的力量拖扯着,踉跄而行,几次都欲摔跌而去,他也不在意,冷漠地拉着她穿过庭院楼阁,

在一殿宫前停下,她抬头看到“新春宫”,心生鄙夷。新春宫是先皇我创立,里面的女子皆是宫中舞娘,都是没有位分的女子。只是皇上心烦时寻乐的一个去处。

溶月心里黯然,皇上将自己带到这里,难道在他心自己等同于那些女子吗?她略挣扎抵抗,不愿进殿去。但一用力,他已经将她扯进了宫殿之中。

乍入温暖阁,一下温暖如春。浓重的香粉味扑鼻而来,再看那殿阁中,真当是俗不可耐。

五六名女子子鱼贯而入,皆是浓妆艳丽、妖妖娆娆,一见皇上便个个媚笑相迎,嗲声连连。

溶月已被那些女子推挤到旁处,皇上笑逐颜开,接饮着众女子倒来的美酒,一手揽过一女子的腰处,那女子顺势倒入他的怀中,,将口中的酒缓缓地输入于那女子的口中,只听那女子娇声道:“皇上好坏呀!”

他斜眼瞧见溶掩面而泣,起身走过来。那几名女子拉扯住皇上的衣袖,娇艳道:“皇上,不要走吗?”

他拂袖怒吼道:“都给朕滚出去。”

45.-非爱

那些女子知道惹怒了龙颜,都悻悻退去。

溶月含着泪也欲退身离殿。

他伸手拉住了溶月,声音夹带着千丝万缕的柔情:“不要走,”又反复柔声道:“不要走,琅儿。”

溶月听到他的挽留,心底热暖之际,却又听到他轻声唤琅儿,再闭上眼已经没有了眼泪,只是木然地冰冷地任由他将自己揽入他的胸膛。

她心生厌恶,他却将她搂得更紧了,深埋在他的怀里,她的泪浸湿了他胸前,

是夜,借着摇曳微明的光烛,凝望着他的眉,他的鼻,他额头处细粒的汗滴,他沉睡时闭紧的眼,手轻拂过他热红的唇,沉睡时他也是这样一个善目的人,那样温柔可亲。重要的是这一刻他只属于自己。

“琅儿。”他在梦呓中喃喃轻唤,她的手指在拂过他轻蹙的眉心时,突然停滞,指尖冰冷冻结。一颗心从最高处的云端掉落在冰冷的湖面,彻骨寒冰。

琅儿?苏琅儿?自己深爱的男人,躺在自己怀里的男人,自己用命去博爱的男人,前一刻还恩爱之欢的男人,心里想的,梦里见的,却是别的女人。算尽心机却更像一个笑话。

她自嘲地笑出声,他似醒了,想起昨夜,心底愧疚难当,将她揽入自己怀中, “怎么这么早就醒了?”

她为他拉上被褥,向他笑笑。

“溶月,你跟朕也有些日子了吧?朕已经和皇后商量过了,改日册封你为淑媛。”

她深深望住他略微歉疚的目光,诚恳道:“皇上,嫔妾并不在乎名份。在乎的是皇上,皇上的心,皇上的爱,皇上的信任。”

“朕明白。”他更心动地搂住自己身边的,她的心,她的爱,都是难得的。

“等这个年过去,朕会出宫一趟。”想起前几日,春满楼那边传来消息,说朱允文并没有死,而是藏身在宫外某一个院寺中。

春满楼是他还是燕王时偷偷以他人名义设办的。因他长年在北京,离皇宫偏远,便在离皇宫相近的宫外建了春满楼,以收取更多皇宫内部的消息。与朝中大臣密议的地方也一直在是在春满楼偷偷进行。

那个紫喧是他从小在街边捡来的流浪儿,将她寄养在春满楼,而后成为花魁。她知道他是燕王,知道皇太孙,她从小爱他,愿意为他做所有的事。那日她看到皇太孙的玉佩,便知道身份,她知道他最忌惮的是皇太孙,想只要她杀了皇太孙,那他的燕王便是太子,将来的君王。

当他挥剑刺向她时,他也有过一丝不忍,可是当时的情况下,他不得不这么做,与其日后严刑拷打不如一剑毙命干脆痛快?怪只怪她太幼稚愚昧。

得位后,天下已在他脚下,他早已经不需要秘密场所,他想怎样就怎样?春满楼对他的意义已经不那么重要了,也就只留几个眼线在那里埋伏。可是前几日,竟传来如此破天荒的消息,仔细想想当时那具穿龙袍的尸首已然烧得面目全非,除了龙袍,根本没有再可辨认的证据。既然吴绍和苏琅儿能逃出去,那朱允文也就有可能已经逃出宫?

想如今朝廷根基未稳,虽除去了朱允文的德高忠臣,但尚有朱允文残余的势力未清理干净,如果他真的没有死,而回宫再夺地位。想起来心里有些辗转难安。

“皇上要出宫?”溶月忽地撑起身疑问。

“是的,过几日就出宫,朕出宫徽服私访,不想劳师动众。你知道就好,不要向外人提起。”

溶月看他眼神定在一处,似在想什么事情,便不再多问,皇上出宫是何等大事,他却告诉了她,是不是说明他的心里自己的位置还是很重要的。

她静静地躺下,蜷缩在他的怀里,又睡沉过去。

46.-疑惑

乍暖回春之期,春天的气息已慢慢临近。荧宣宫一如既往地荒凉,没有花草,没有青葱,只有阳光毫不吝啬地照进清冷的荧宣宫,一样的温暖,一样的迷人。

“小姐,听说皇上出宫了?”过了一冬,花菊本就长冻疮的手越发严重了。因我流胎不久,花菊说什么都不许我碰冷水,冷宫的日子虽然清苦,但有花菊在身边,方能寻得一丝温暖。

她将一杯热茶,递到我手中,边看我的神色低低说。

“出宫?”我心里惊讶万分,他出宫,如今刚过完年岁不久,他在这个时候放下朝廷的事出宫,难道宫外有更重要的事?

“是的,听说有几天了。”花菊小心地回答。

花菊自随我入冷宫后,甚少提起皇上,我知道她是怕我难过,所以才尽量避免。今天突然提起,可能有另外的事。

“花菊,你想说什么?”我尽量笑着问她,不想她把要说的话又吓缩回去。

“小姐,奴婢是担心会不会吴学士被发现行踪,皇上才出宫去的?”

捧着茶杯的手,微微颤抖,清水溅溢出来,烫了手心,皇上出宫为了区区一个吴学士,似乎不合乎情理。难道因为他的宠妃偷怀别人的孩子,而要亲手杀死奸夫,以泄这奇耻大辱?似乎也说不通,他是皇上,一国之君,江山何其重要!怎可能为这说不通的理由而扔下朝廷大事出宫呢?

除非有更重要的事,更重要的人。更重要的人?在心里不定衡量思酌,越来越大的恐惧笼罩下来。建文帝?这普天之下,能危险他地位的只有建文帝,虽然皇上得天下后,已逐渐把建文帝的心腹一一诛杀,可朝中大臣直到今天还有忠于建文帝的。听说民间百姓直到今天还在歌颂建文帝。确实,建文帝称帝后,便一改先皇的严政,而实行仁政,上到文武百官,连至宫女太监,下至黎民百姓,无不歌颂称赞。

想起皇上攻入皇宫的危急时刻,我与吴绍跪求在乾清宫,看到建文帝最后绝望悲凉的眼睛,那竟是一双帝王的双目,却是让人一辈子都忘不了的绝痛。

他默默地举手解开袍扣,褪下龙袍,那威慑人心的龙头颓败地落在象白玉地面,无声地渗透人心底最后的悲痛。

喜公公含着泪捡起那明黄龙袍,套在自己的身上,他的纤瘦更无力支撑这身宽大的龙袍。

建文帝背过身不忍再看,换上吴绍早为他准备好的太监服,由一群死士护送建文帝从乾清宫的秘道逃离出宫。

因吴绍一直是建文帝的心腹,皇上必定会追杀他,所以他一定不能与建文帝同行。

那场大火烧得人面目全非,唯一能辩认的是烈火也烧怠不尽的龙袍。自然皇上也会认为龙袍的主人便是建文帝。

建文帝出宫后便会被安排在一处安全的寺院,至于具体位置,我确实不清楚。现在皇上着急出宫,难道真的是得到了什么风声?

“小主,你想到了什么?”

我惊了惊,收回了心神,虽然花菊一直亲厚于我,但建文帝的事非同小哥,自然不能相告于她。当初连子瑜我都没有告诉,终让她抱憾而终,想起子瑜,心里越发难过。

“应该不会,皇上一向勤政怎么会为了区区一个吴绍放下朝廷的大事出宫去,不可能。”

花菊长吁了一口气,心头大石落下。

可我心里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心里是一沉一浮,忐忑不定。

47.-皇后

荧宣宫的殿门被轻轻推开,我与花菊惊讶回过头向也望去,只见一宫女模样探头探脑地踏进殿门,那宫女大概三十上下年纪,明目清秀,似曾相识,仔细看不正是皇后身边的宫女吗!我与花菊面面相觑,疑惑不解。

放下手中的事物,花菊搀扶着我,迎出去。

那宫女见到我也高兴,忙施礼道:“奴婢参见琅妃娘娘。”

我心里更是奇怪,我一个皇上的弃妃,如今又居住冷宫,想她堂堂一个皇后的侍女,怎会突然来到冷宫,又如此恭敬有礼,“我已经不是什么琅妃了,不知你今日来有什么要事?”

她笑笑,还是彬彬有礼,也不像是有意嘲笑,我与她并无仇怨,她也无须来此奚落我,何况这冷宫,是宫中女子唯恐避之不及的地方,若不是有重要事情,谁也不会踏足如地狱般的冷宫。“奴婢今日来,是皇后娘娘请琅妃去一趟昭凤宫。”

花菊错愕地看看我,我也是一片疑惑,花菊警惕地挡在我身前。

“不知皇后娘娘请我去所谓何事?”

“这个奴婢就不得而知了,琅妃去了就知道了。”

皇后一向仁慈宽厚,若真要害我,她一个命令便能将我粉身碎骨,又何须劳师动众请我去她的宫中,反倒落了他人口舌。

看了看自己身上一件素衣相披,既去见皇后,这般憔悴颓废总是失礼的,“你先回去复命,我随后就到。”

花菊在搬离倚梅殿时,带了我几身衣裳。但我自流胎未足月,又是冷宫女子,也不想身穿红红绿绿,只换了身尚算素雅的衣裳套在身上,看看镜中的自己,真的苍白了许多。

皇后一直不喜点浓重的檀香,只在殿中放置几盆春兰,幽幽的清香似有若无地飘散,让人忍不住深吸一口,久久留香。

宫女将我引入偏殿,偏殿不似正殿的庄重富丽,更清雅秀丽,又不失皇家的奢华气度。皇后扶额坐在案前,似有千头万绪缠绕,心想高高在上的皇后也有解不开的愁绪。

见我来到,略露喜色,微使眼色,身边的宫人都一一退下,我看了看花菊,花菊意会也退身而去。

她挥了挥手,示意我坐下。

我惶恐不安,忙曲身下跪。

皇后略显倦意,示意我起身,“现在也没什么外人,只有我们二人,你又何须如此多礼呢?皇上虽革去你的妃位,但我与皇上已有十载夫妻情,皇上的心我尚能读懂几分。皇上对你一直都不能念怀。”

我心里越发忐忑,皇后今天叫我来,而且自降身份,对我不称本宫,却自称我。总不会只是向我表白皇上对我尚还有情意在?看皇后神色有些惶然,似有很重要的事。我不语,听她讲述。

皇后深看我一眼,“皇上出宫的事,不知你是否听说?”

想我在荧宣宫与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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