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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橡树=情书?(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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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禀皇上,此事正如有夫人所说,疑点甚多,尤丞相绝不是那等叛国之人,且叛国之说尚缺动机,还望皇上明察,臣恳请皇上恩准尤丞相与夫人想见一面。”这声音……是段备。我朝他感激一笑,果然是患难见真情来着,小子,我没看错人。

皇帝思考良久,终于稳声开口道:“尤丞相跟随我身边多年,朕也不相信他会做出如此之事,如今此事疑点甚多,尤丞相就暂且居于后新宫,待此事查明之后再做定夺,退朝。”隔了一隔,对我道:“长风且随我来。”我心中一喜,看来见到尤彦昱有希望,只见那宝蝶公主忽然又娇嗔起来:“父皇,我也要去。”去。去你个头,我们夫妻两相聚,你去干什么?当电灯泡也没你这么积极地。我看着这个被娇宠过度的女人真想捶死她。

若是我问明尤彦昱他没有从那个什么番邦使节手里接到过什么东西,我一定要你死得非常难堪。

“宝蝶不得胡闹,赶快回你三姨娘那里,她找不到你又该着急了。”皇帝还有心情对她好言相劝,若是我早就暴力的一耳光撂过去了,我承认我对这个宝蝶公主有点敌意,不只是曾经情敌更是现在她竟然来证明尤彦昱接收了通敌之书。

她似乎对那个“三姨娘”有些害怕,缩缩脖子扁着嘴知趣的推了出去,若不是她做了那么多让我很是生气的事情,我倒觉得这是一个只不过有些任性的孩子,但若扯到尤彦昱的一切我都会莫名狂躁,跟尤彦昱比起来我才是一个真正的醋坛子。

皇帝领我到一处,对我道:“丞相就在此处,朕亦相信丞相绝不会是卖国之人,虽无证据证明丞相无罪却也不能随意释放,朕定会找到证据还丞相清白。”我有些呆呆的,却没想原来皇帝一直信任着尤彦昱,毕竟这许多年的相处,再加上尤彦昱那条驴性子,是个熟知他的人都知道这人永远都不可能是一个叛国投敌的人,只不过者信任之话从一国之君嘴里说出来倒真是难得,也有几分情真意切。尤彦昱也算是抱对了主子。

“谢皇上的信任。”我此刻也不知该说什么,只是相信尤彦昱若能听到皇上这样说,怕是觉得以死来成全都值得吧。皇上沉默半闪却低叹一声:“原来兰儿是长成这般模样。”便走了。

我一呆心中却有些酸楚,皇上当年喜欢上官玉兰却也是许久之事,如今早已物是人非,恐怕上官玉兰的记忆早就在他心里远了淡了,只剩下一份绵绵延延的情感许久不去了,皇帝恐怕也是知道自己时日无多了,最近算是在安排身后之事了,此时更多添得是对以前之事的怀念了。

我拂去心中的酸楚,换上一副平日的表情,准备往门里走去,却觉脚步沉重,只不过一早上不见竟觉相隔许久,我似乎觉得在鬼门关走过一遭的人不是尤彦昱而是我了。故意放重脚步走进去,却见尤彦昱正在伏案奋笔疾书,连我故意放重的脚步身都没有察觉,我不禁有些想吐血,大哥,您可真好学,都这时候了还在想你的家事国事天下事呢,不,应该是只有国事天下事,家事尽是我操心了。

我生气的靠在他的案边,幽怨了:“难道这张破纸比我还要好看?”他这才反应过来,吃惊的看着我都有些结巴了:“随……随遇,你怎么会来?”他的第一个反应却是收起岸上那张纸,脸色有些可疑。

“怎么,你不高兴我来?难道你在这里看了一早上这些宫娥看到乐不思我?”我无心的回答着他的问题,眼睛却直直的盯着他藏于背后的纸片?有问题,绝对有问题,难道他背着我给别人写情书?这个木头难道开窍开得太过火了?

“我自然是高兴,只不过……”他还没说完,我就打断他:“既然高兴,就把你手里的那张纸给我看看。”我现在绝对是虎视眈眈的两眼绿光的盯着那张纸。他却越发把他藏得深了,我撇撇嘴:“算了,不看就不看。”我忽然正起脸色:“我有件事想问你。”估计是我这严肃的脸色出现的太少了,他也严肃起来,专注起来听我说话,正是好时机啊,我一把闪过他的侧面直直夺了那张纸,据尤某人的回忆录说,当时我的那个姿势如饿虎扑食速度快如闪电,他有生之年绝没有看见过谁的武功能快到如此境界。

他估计是被我那个可怕地速度给怔住了,愣了半晌才想起来要夺过去,只不过已经晚了,我已经瞥到几行字却原来是:“根,紧握在地下;叶,相触在云里……”再想看时却以被他夺走,我有些晃神,这舒婷的致橡树我曾经是极喜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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