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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生病(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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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晚盈喜滋滋地回了屋里,怀里还揣着一包裹银子。

这是刚刚容湛给她的,倒出来数了数,竟有十两那么多!

男人今日已花了不少钱,眼下竟然还得给她带回来那么银子,想来前几日在山上没少猎货。

怪不得昨日回来气色那么不好。

楚晚盈将银子放入空间,只见账户余额显示为18两2钱。

银子越来越多,囤货的任务也愈加艰巨了。

——————

翌日,楚晚盈和容湛一大早就去了镇上逛铺子。

今日在镇上没什么收获,只是四处逛了一下。

容湛和她说打算在镇上开个米面店,只是逛了一圈也没找见一家心怡的店面。

不是价钱太高便是位置不行,是以转了一上午也没有找到合适的。

二人回到容家时,赵氏站在门口正和几位妇人说着话,浅浅地同她们打了声招呼,便进屋去了。

隐隐约约间,楚晚盈似是听到了类似“杀人”“赌债”“克夫”等字眼。

进屋后,楚晚盈午休了一会,收拾妥当准备出门,一打开门就见容湛和赵氏正站在院子里说着话。

二人面色严肃,等她一靠近,立时住了嘴,赵氏更是找借口离开转身进了屋子。

临走时,赵氏嘱咐他们近日千万不要乱跑,似是十分紧张。

楚晚盈不明所以,早晨出门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短短半日,赵氏就变得如此惶恐。

莫非刚刚那几位妇人对赵氏说了什么?

“一会我要去里正那边一趟,你要跟着吗?”

男人的话唤回了她的思绪,楚晚盈闻言颔首。

直到出了容家,走到拐角处,容湛又开口道,“娘只是有些过分担忧了,刚刚听其他婶子们说,这具女尸的身份已经查出来了。”

古人的办事效率竟这怎么快的吗?

楚晚盈不禁佩服起来。

男人似是总能猜到她的想法,摇头苦笑道,“事情怎会如此顺利解决,只是知道了死者身份,凶手身份未知。你可知这尸体是谁?”

楚晚盈摇头不知。

她对这个地方本身就没有多熟悉,更何况原身一直被困在楚家出不来屋子,亦不会知道村上哪户人家丢了女儿这种闲碎事。

“此人正是邢家的大女儿,邢思思。”

什么!!

望着女孩吃惊的神情,男人颔首,“不会错的,邢大叔和邢大婶此时还在里正叔那边。具体情况还得等我们过去再问清楚了。”

那这么说,他们早就知道邢思思被害了?

若是如此他们又为何要吹嘘自己的大女儿嫁入京城,过得还不错?

楚晚盈不明白,这个邢家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家庭,虐待女儿,卖女求荣,甚至于女儿枉死后还要榨干她最后一点剩余价值——诬陷别人换取赔偿金。

像这种无所不用其极的用法,楚晚盈觉得若是生长在这种原生家庭,还不如像她前世一样生活在孤儿院来的好。

宁愿和毫无血缘关系的陌生人相处,也好过以那名义上的亲情羁绊所带来的道德绑架。

——————

等他们到达里正家的时候,就看到院子里覆了一层白布的尸体。

想到前两日这里刚刚躺过另外一具,楚晚盈心里一阵唏嘘。

“湛儿,借一步说话。”老容头甫一见到容湛,便把他拉到一边说起了悄悄话。

老容头自昨夜便一直在里正这边,说是有事询问他,实则按现代话来说就是拘留。

毕竟尸体是在容家发现的,他这个一家之主难辞其咎。

就算里正不让他来,楚晚盈觉得以他公正无私的执拗性子,一定良心难安,想要跟过来看看。

想是一夜没睡,老容头眸子微红,眼底难掩疲态。

趁着二人说话,院子里也无旁人,楚晚盈悄悄走到了尸体旁,掀开白布,快速地扫视了一遍。

尸身经过一晚上的暴露在空气之中,腐蚀的更厉害了。衣服亦是破损不堪,根本瞧不出原先的模样。

说实话,若是邢家不主动出来认领,就凭古代落后的技术根本查不出来死者身份。

楚晚盈松手盖上白布单子,在看到垂落一旁的胳膊时,神色一怔。

女孩白皙纤细的手腕如今已褪了大半的皮肉,但这仍不妨碍她能清晰地看到手腕上的指印。

邢翠翠可以说是巧合,如今又来一个邢思思……

这就不可能还是巧合了!

“怎么了?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容湛向她走过来时,见她面色不太好看,俊眉蹙起。

楚晚盈将女尸的手腕在男人面前晃了晃,后者眯着眸子看了一会,登时明白她的用意。

“这个指印,和邢翠翠身上的那个一样是不是?”

楚晚盈点头。

容湛摩挲着下巴,斟酌了片刻,才缓缓开口,“刚才爹跟我说了,邢家那边来时的说辞是,邢思思自去岁嫁入婆家跟着他们去了京城,便一直没有回来过。他们偶有书信往来,直到年初说好要带着夫婿回家省亲,可他们等了月余也不见回信,自此断了联系。”

换句话说,他们是认为邢思思是在年初那段时间遇害的了?

楚晚盈心里想着,这作案时间倒是符合尸体腐烂情况,但是人是如何突然从京城出现在云罗村,且凶手为什么要将女人尸体埋在容家的院子里这件事,仍是个谜团。

最重要的是,邢家是如何断定这尸体就是邢思思的呢?

容湛显然猜到了她的想法,继续说道:“事情还没说完,直到两个月前,邢大叔去地里干农活时,突然发现了邢思思的尸体。他们既怕引火烧身,又怕丑事外扬,便匆匆将女儿埋到了自家地里。至于为什么尸体突然出现在容家,以及这凶手是谁,他们一概不知。”

“只是有一点我最是想不明白,歹人为何如此麻烦,将尸体挖出来埋在我们家?既然邢家没将此事声张,那他完全可以高枕无忧,何必多此一举?难道仅仅是想诬陷我们容家?”

男人自言自语的话飘入楚晚盈的耳畔,她咂摸起来这句话的可能性倒是挺大的。

否则确实说不通嘛!

话说,邢家人呢?

楚晚盈四处张望着,来了半天,也没见到他们。

“人已经回去了,说是要回去准备邢思思的后事。”容湛总是能精准地猜到她的想法。

楚晚盈明白,大燕国女子若是已嫁人,哪怕人死了婆家不收,亦是不能再回娘家的。

是以老邢两口子回去说的准备不过是拿点银子找几个壮丁将人在外面随便找个地埋了罢了。

只是楚晚盈还是有个疑问,她瞧着男人。

在一旁盯着她瞧了好一会的容湛立时了然,“昨夜尸体挖出来时,他们想着过来看看热闹,瞧到对方肩膀部位有一块碗大的红疤,这才知道事情败露了。

据说这红疤是少时贪玩,被开水烫到造成的。”

男人说的仔细,楚晚盈亦是不敢有丝毫懈怠,认真听完他的话。

“事情便是这样,邢大叔他们看到了女孩肩膀处的红疤,后又见到女孩身上的衣服熟悉,便猜测定是邢思思的尸体被人搬到了容家。”

这两口子,平时对三个女儿不闻不问的,怎么如今却将疤痕的位置和情况记得那么清楚。

楚晚盈仍是觉得里面有问题,但一时又想不明白,就此作罢。

但有一点,她不会弄错的,就是两个女尸手腕上都有一个五指印,且对方大拇指上还戴有一枚明显的扳指。

她站在一旁默默想着自己的事情,只听男人走到里正那边商量起这件案子来。

“容湛,客套话都免去吧!你就跟我直说,这个凶手抓到的可能究竟有多大呢?”

容湛神色肃然,说出口的话掷地有声,“凶徒身份不好说,但我们可以从搬尸体这件事上着手,他一定是住在容家附近的人。若是照着这个思路想,凶手兴许会有些眉目。”

里正闻言颔首,“言之有理,你家那边地处云罗村和镇子的交界处,白日往来行人颇多不甚方便。若想神不知鬼不觉的将尸体搬过来,那定是晚上才行,如此一来,那必须住在你家附近才最为方便。”

“您可否怀疑过是邢大叔贼喊捉贼呢?”容湛忽地开口。

里正摇头,“虎毒还不食子呢!更何况,老邢这个人贪财是贪财,但还不至于将自己的女儿杀死。退一步说,若是真的想杀死邢思思,也不会选这个当口。”

容湛面露不解,“此话怎讲?”

里正摇头叹气,“老邢今日来了才告诉我,小武那孩子赌钱输了一大笔,后来没辙了才不得不将女儿们都卖了换钱抵债,邢思思是卖给了在京城做生意的一个商人,年岁大的都可以给邢思思当爹了。而邢翠翠卖给了霍家。只有邢芳芳因为年岁小,暂时没有定好人家。”

“邢思思这次从京城偷偷跑回来,就是要将攒下来的银子交给老邢替邢小武还债的。”

“也就是说,邢思思对邢家来说是唯一的经济来源,邢大叔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杀死她的。否则这不是自断财源吗?”

楚晚盈在一旁蹲了会,再一站起来,忽然觉得眼前一花,脑袋也是晕乎乎的。

这两日没有喝灵泉水,身子竟然这么差了吗?

揉揉太阳穴,楚晚盈寻了一处坐下,休息了会。

“怎么?累了?”容湛和里正又说了会话,回来便看到女孩窝在院子的一角,神色恹恹。

楚晚盈摇摇头,这不是累,就是伤风感冒。

许是这两日睡太晚,身子有些吃不消了。

她正待站起来,脚步虚晃,一个没站稳就要往旁边倒去撞在墙上,男人上前一把揽住她的纤腰,皱眉道,“怎么迷糊成这样?温度怎么这么烫!”

男人原本干燥温热的手掌触感摸着女孩的额头皱紧眉。

“烫成这样,我这就带你去看看郎中!”说完便自顾弯腰将少女打横抱起,大步流星的迈了出去。

三言两语的和老容头交代完,容湛带着楚晚盈离开了里正家。

一路上昏昏沉沉的,身子因为寒冷不停地在颤抖。

要知道前世她是说什么也不敢生病的,一来是不想给旁人添麻烦,二来是医药费太贵,她支付不起。

是以,以往她都是自己扛过来的,连药都很少吃。

没想到穿到这个世界来后,竟让她又体会了一场久违的生病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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