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废柴之私会(1 / 1)
珞诗很久没有好好过周末了,除去之前她刻意的加班外,后面和好了两人的周末却总凑不到一起
去。不是她临时有事被抓顶就是他出差,或是临时出了什么事取消约会。这么折腾了几周,两个人都
有点焦躁起来。
这天他的车准时停在老地方,珞诗一下班就小兔子似的窜地击,带着几分从未有过的雀跃的心
隋。小腰一扭,身子一滑就坐到副驾驶座。刚坐定他就直直扑来,好好地啃了几口,她略略挣扎了几
下,“注意一点嘛!”
软玉温香啃到嘴,他的心请极好,见她正小心地把长裙理顺。
这条裙子是他上次出差买回来的,她除了工作装外,极少穿裙子。一是觉着不方便么是穿了裙
子又要配鞋子又要配包包的,挺麻烦。
他却是个细心的人,或者说,这男人很有经验了。裙子,衣服,包包,鞋子配了—套过来还很贴
心地加了条披肩。她看得居然有点泛酸,转头逗他说,“我还以为你会送我一整套珠宝呢”
他似笑非笑,“现在送?要是你跑了怎么办?”转手瓜子就揽过来,“你是要聪明的话就应该知
道套牢我,那就是套牢一个移动珠宝箱”他的表情真是得意到欠揍的地步,她还记得第一次见面的
时候,觉着这男人又傲娇又受状。后面在他家里,她答应他交往,他表现得也很正常,没像现在这样
欠扁啊。
她不清楚他到底是怎么想的,于开始到现在,她多是被动,像朵浮萍一样,他往哪儿推,她就往
哪儿飘。开始从不主动,也从不问他的家庭,他的工作甚至他的过去。同样的,他也不会从她嘴里得
到她的过去,这算是一种公平吧。虽然这对恋爱中的男女来说,有些荒谬,但这样的情况确是真实存
在的。
但时间越推移,她己经越来越熟悉他的味道,也陧陧地习惯了他的碰触,她隐隐觉着不安。她很
清楚那次亲密接触只是天时地利下的巧合,于她来说更是意外。她并不认为两人发生了关系后得表现
地多如胶似漆,这么多年1-1片里打滚出来了,对处不处的她并不是看得很重。所以事情发生之后,,
她只是有些茫然状。但很明显这男人却借着那次契机得寸进尺,一付目的明确,非要负责到底的样
子,连粘人的程度都高了一级。
真要负责的话就是结婚了!
他是当真的么?
她歪着脑袋盯着他看,小心思翻搅着,突然有种冲动想了解有关他的一切,他的家庭.他的父
母,他的过去……想着想着,不由得有些出神。他注意到她凝滞的目光,取笑她,“怎么,还想要
么?”
她扭头,额上黑线落下,扭头嘴角抽搐状。
“去哪儿吃饭?”她摆弄着他车头放的电动向日葵,“这个可爱,上回那只熊猫好丑,笑得贼
贱,把那辆车也换成这个吧。”……有钱人,钱多烧得慌。本国土地够紧张的了,他一人占半层的房
子,又多占了几个车位,真奢侈!
“你对国宝有偏见呐。”他捏捏她的颊,“那努努熊猫多可爱。”
她懒得理他,“你还没说呢,去哪儿吃饭?”
“小菜馆。吃完去买点东西,明天有节目。”
明天去烧烤嘛,她想起来了,之前和他提过的,没想到他还记得。难得的周末,再按排一次野餐
烧烤,以前想想都很遥远。
他嘴里所谓的小菜馆是间名声极响的私房菜馆,她记得曾在绵绵订过的一本很贵的杂志上提到。
这问小菜馆的主人祖上是名盛一时的御厨,爷爷辈的还为某国家领导人服务过几十年,名声和口碑都
很硬。这问店只做熟客的生意,一天固定接待八桌。她见他熟门熟路地停好车子.又和领班打了招
呼,便知他是熟客中的战斗机,属于吃出交情的客人。
小小的包厢里布置得精致淡雅,房号都不编的,直接起名字叫咏莲。房间里的摆设多是青竹制
物,小小的圆桌看着也有些年代,颇具古意,中间放着一个小小的圆肚敞口小罐,豆青绿的颜色,有
些冰裂的纹状。里面仅仅是半舀子水,上面浮着一朵小小的莲花。
“好漂亮,”她由衷地赞着,“这花是真的吗?”
“应该是真的,”他见她好奇地用手指去推小莲花,忍不住上去咬她的耳朵,“喜欢的话以后我
们种一池子。”
他贴在她身后,热乎乎的气息喷在她颈子上,很快染上粉色。她缩缩脖子,略略使力想扭开,身
子蹭过他的,发现某处热力晾人。羞怯之亲也大着胆子嗔他一句,“流氓!”
他摸摸鼻子,坏坏地笑着。扭头进菜的服务生进来了,他又摆上一付绅士状替她拉椅子。
小菜一一摆了上来,渍萝卜、梅香花生.不知名的小鱼干还有一碟颜色古怪的小圆片。
她每个尝了一下,独喜欢渍萝卜,甜香爽脆,又有种隐约的辣味。相当好吃他注意到了,取笑
她摆不了艰苦朴素的本色,“这个可以外卖的,我让他们打包一盒回去。”她咬着萝卜条点头,“大
厨就是大厨,腌的萝卜也这么好吃。”
他笑着添荣,“你数数这里有几碟小菜,就有几个专门做小菜的师博。”她嗯了一声,“怎么,
腌萝卜条也要专人做?”她咽下萝卜条,想着他们就和以前的奸臣佞相一样,连炒个饭,也得配个专
门打蛋的。适应,她得慢慢适应!总不能他请客了,还要求他陪自己去吃麻辣烫和鸭血粉丝汤不是?
客随主便咩!
“做得好,就是门手艺,”他笑眯眯地,坚决地要腐化这只纯拮的艰苦出身的小百姓。“有条件
就要好好地享受这些,人生嘛。”他本来想说人生苦短,但联想一下,下旬好似就是那春宵什幺的,
于是临时切了一半。
“啊,人参,果然是人参!”她指着那不知名的小圆片叫,“甜的人参!好奢侈哦!”
小菜清光了,服务生又端上一个小盅,里面是半盏温热的扬。“开胃的。”他舀起附选的芝麻撒
上,“试试。”
汤是乳白色的,隐隐有种水果香,醛酸甜甜地很开胃。她喝完汤,觉着自己的确是饿了,不过服
务生还没有端上下一道菜,不由舔舔唇,腹诽着明明是中式菜馆,干么和法国菜一样吃一道上一道。
像是听到她的不满,服务生再次进来时,速度快了很多。密制鹧鸪斩件好,放在面前的小碟子
里,配着细白的砂糖和一碟小酱料,还有一盘看起来非常香脆的炸薄片,卷曲又松散地盘在一起,像
木刨花一样
“猜猜看这是什么?”他用手掂起一个放进嘴里。
她嚼了嚼觉着有些甜,又很脆,摇摇头。懒得和他玩我猜你猜的游戏,转手就拎一只乌腿,慢慢
地撕起来,时不时丢几个薄片和内一起嚼着。
他见她吃得香,索性把筷子一放,看着她吃。她倒也不客气,和他相处久了厚脸皮也出来了。那
种以前他看着她,她就洗不了碗的窘迫己经没有了。两个人的相处随着时间和深八的了解越来越契
会,慢慢地相融在一起,这或许就是渐渐磨合后的相互适应。
菜一道一道的上来,份量不多,但都是费工夫的巧菜。珞诗记得以前有听说过把豆芽芯掏空了把
鲍鱼和梅参剁酱填进去的菜,今晚的菜虽然不是那么地挖空心思,却也是很费时准备材料的。
不过有一道菜刚报了菜名就让她笑喷
“柠汁菊花茄。”
菊花?
茄子?
茄子=黄瓜?!
看着散开在盘子中的那朵金黄色的菊花,潜在的腐女因子让她浮想联篇,当下笑场。
地一头雾水,见她笑得明媚中又带着些YD的忧伤样,筷子便戳着菊花茄芯问,“怎么了?”
啧,怎么能用筷子呢,要用黄瓜!
她的笑越发扭曲,笑得他莫名奇妙。
“要配个黄瓜条就齐了。”她咬着筷子,笑得很灿烂。
他见她一动不动那菊花茄盏,以为她想配黄瓜条,于是让服务生上了一碟。她笑得前后仰,坚决
不动一下。
他更奇怪了,“你不是想吃黄瓜么?”
“不不,是菊花想黄瓜了,嘿嘿。”难得,难得能这样当面隐晦地调戏他。
他虽然不明所以.可看到她脸上露出耶种暖昧的坏笑,也不免往歪的地方想去。不得不说,她那
一付老实人的脸,配上那坏笑,简直猥琐得令人发指。
可,菊花和黄瓜有什么秘密?
她自然是不舍告诉他的,那碟菊花茄最后还是被她吃掉了,一边吃一边看着旁边孤单又青翠的小
黄瓜条,啧……这么劳燕分飞了,悲剧啊!
甜汤是杏仁豆腐酿,润口润心,清甜甘香又带着点点涩味。她咂咂嘴,颇有些意犹未尽,“还有
么?”
“还有甜点和餐后酒。”他正说着,服务生就进来了。
她有些奇怪,吃的算是中餐,甜点却是蛋糕。他解释说这问店老板娘是西点的高手,算是中西合
璧吧。
那是一块褐色的蛋糕,小小的放在白瓷盘里,小叉子叉下,果然巧克力浆在白色盘子上划出了浓
重又香滑的一道弧线,浓浓的香味散开来。她吃得满足,时不时喝几口旁边的配酒。
“梅子酒?”有些晾诧,她还以为是葡萄酒呢。
“这里的老板娘自己酿的,意外地和这蛋糕很搭。”他又绐她倒了一杯,“喜欢也带一瓶回
去。”
不知道是酒足饭饱还是想起了酒后乱x的教训,她的脸涨起红粉的颜色,舔舔舌头,摇摇头。
“不要了,酒喝多不好。”
他知道她肯定是和他想一块去了,见她粉艳如桃花的脸,顿时就心旌摇荡。正想挨过去偷个香,
她的电话突然响起来
虚咬了口香气,他不满地瞪着她接起电话来。见她心情大好地和人聊了几句,突然就兴奋起来
了,“小辉煌要来?来我们这里??好啊,明天是吧,我去我去。”他脸刷的就黑了,阴得能拧出水
来。在她腰上掐了一把,皱眉示意,提醒她明天他们有安排了。她皱起脸冲他挤出个鬼脸,满口应乖
后按掉,“有朋友来,嘿嘿,不如我们一起去烧烤好了。”
他咬牙,“汪珞诗”
“有”她憨态可掬地看着他,脸挤成了包子状装可爱,“我都答应人家了,不然,我们一起去
嘛。”
他瞪她,“明明是先答应我的!”太过份了,随便什么人都比他重要,这女人到底有没有当他女
朋友的自觉?
“可人家外地赶来的。”而且似乎还有很重要的事要办,珞诗想起来上次小辉煌提到的手机号,
后来她也没有给她,反而是消失了一段时间。这么一回忆,她想起了那血淋淋的大字,呼的一下站起
来,
“啊!夔,我知道了,她是来捉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