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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 第六十二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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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酒美食,华屋软塌,都是现成的。

两个人从落座开始,馨兰就不停的在说话。

馨兰是个年轻又漂亮的女孩子,也是个口齿伶俐活泼开朗的人。李寻欢不愿意说话,也不能阻挡她也不让她说话。

李寻欢只是喝酒。既不点头,也不摇头,好像在听着她在说话,又好似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也不知变换了多少个话题之后,馨兰突然不说话了。

所以李寻欢也不由得停下了饮酒的动作,抬头看她。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在一抬头的瞬间,在接触到她温柔的眸子的瞬间,他竟突然觉得有些异样。

她的影子,竟有些模糊。身体,似乎也发生了一些极为奇怪的说不出口的那种变化。

他暗吃一惊,刚要运功,就感觉到自己的脸,被一只柔若无骨的手轻轻的抚摸了上来。

他想要躲闪,却听到一个柔媚到极致的声音在他耳边吐气如兰,“你还是不要运功的好。有些药,是运功也无法解决的。李探花不可能不知道……”

李寻欢的身子瞬间紧绷,努力的想要让自己的神智变得清明,却无奈的发现,有些变化,是根本无法用神智来控制的。

像着了魔一样的,很想……

李寻欢也曾谙熟风月,想要什么,他很清楚。

他的呼吸无法自控的变得急促而沉重。

他感觉到她柔软的身体已经贴上了自己,双手也滑进了他的衣襟,在他的胸膛上,肆意的游走。那感觉,几乎要让人崩溃。

李寻欢闭上了眼睛,艰难的哑声开口,“你……你为何要这样做……”

馨兰的手已经解开了他的腰带,□□了他的上身,并不回答,只是似乎很满意于所听到的他难以克制的压抑的□□。

李寻欢猛然抓住了她的手,陡然睁开的眼睛里,还有着残存的好不容易召集回炉的一丝理智,厉声道:“王怜花到底要让我如何才要甘心?!”

馨兰笑了。她轻吻着他的唇,妖娆的笑,喃声道:“要你这辈子都没有勇气再见到她……这样他才会真的放心……”

李寻欢很少生气,但现在他却是真的怒了。他勉强的依旧在做着最无谓的闪躲,不知是因为药酒还是因为愤怒,他的声音颤抖的厉害:“可你又何必……又何必……你这样的女孩子,怎么能听任这样的命令……”

馨兰笑道:“无论什么命令,都一样。让我去死,和让我去采一朵花,对我而言,都一样。做得好,就是活。做不好,就是死。探花郎明白了么?”

李寻欢苦笑:“可你呢?你岂非也是一个人?你这样,可对的起你自己?”

馨兰还是笑,“若没有他,我早己死了。我若是死了,又怎么还会有对的起对不起之说?李探花竟然也会颠倒先后。”

李寻欢的喘息声越来越重。他艰难的避开了她的吻,哑声道:“此刻岛上只有你我二人,还望姑娘赐予解药……这,对你,对我……都才是最好的……”

馨兰依旧笑道:“探花郎此番果然是不一样的风情。天底下,怕是也只有我才能看到被欲望支配的李寻欢了。我曾听说你不论任何时候都极端的冷静,也听说就算林仙儿在你面前一 丝 不挂,你也完全无动于衷,现在看来,你也不过如此。你,终究还是一个男人……啊!”

馨兰不再笑,也不再动。她柔软的年轻的身体,瞬间变得僵硬起来。

她的脖颈处,正是一柄刀。薄如柳叶的飞刀。

李寻欢中的是□□。虽然药酒的分量着实可怕,但他至少还有力气。

只要理智还没有完全丧失,他就有可能摸出他的刀。

“请姑娘……自重!”

李寻欢几乎是咬着牙说出了这几个字。然而,紧接着,他又艰难的闭上了眼睛。

当男人的要害早已充血肿胀,当女人的馨香在鼻息间徘徊不去,那种折磨,简直比死还要难受。身体里那股横冲直撞的药力,拼命的尖锐的叫嚣着,急切的想要冲出来。

馨兰叹了口气,伸手轻轻的拿下了他手里的飞刀,轻声道:“李探花还是莫要低估公子的才能才是。既然是为李探花刻意配制的药,又岂会让人失望?”

刀,应声落地。同时坠落的,还有李寻欢的心。

他绝望的闭上了眼睛,却没发现自己的手臂,已经紧紧的箍牢了馨兰的腰,越来越紧,紧的她痛苦的皱起了眉头。

他是痛苦的。馨兰当然知道。

他是不愿的。馨兰当然更知道。

但,自己又何尝不是无奈的?

她的手缓缓的解开了自己的衣衫。

当衣衫滑落在软塌,当她再次吻上李寻欢那紧蹙的眉头、汗津津的额头和滚烫的脸颊,她的泪,也悄然滑落。

世上没有任何女人不在乎自己的贞操。

正如世上任何一个像李寻欢这样的男人都会格外的对曾经把贞操交给自己的女人耿耿于怀。

她几乎可以预见到清醒后的李寻欢会是怎样的痛苦。

但,这件事,似乎从一开始,就已经没有了回头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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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诗音早已疲累睡去。这一天之内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她的体力和精神都已经难以负荷了。

听着母亲沉睡的呼吸,龙小云却怎么也睡不着。悄悄的睁开了眼,他便披上衣服,走了出去。

外室灯光昏黄,寂静无声,想必这里的人也进入了梦乡。

“你还没睡?”龙小云还没来得及松口气,一个声音突然响起,让他猛吃了一惊。

龙小云定了定神,忙笑道:“您还没睡么?”

王怜花坐起身,手里还拿着一副字画,似乎方才他只不过斜靠着软塌欣赏字画而已。

他微笑着放下了字画,挥了挥手,“你过来。”

龙小云无奈,只好乖乖的走到王怜花的面前。

王怜花伸手便搭上了龙小云的脉门。

龙小云紧张的缩了缩手,王怜花便不悦的蹙起眉头,“你就这么怕我?”

龙小云再也不敢动,只能静静的任他而去。

王怜花沉吟了半晌,才道:“你真想恢复你的武功?”

龙小云先是惊讶,而后连忙摇头,“不……不敢。”

王怜花勾唇一笑,眉毛微挑,完全不相信似的反问:“是不敢,还是不想?”

龙小云咬唇,不说话。

王怜花叹了口气,复躺在了软塌上,悠然道:“既然不想,我也不必费力气了。你这身子,好好调理一下,活个二三十年,也还是可行的。”

龙小云脸色陡然刷白,铁青,颤声道:“你休要再这般吓试探于我!上次我母亲也是如此试探我,现在,我是万万不会再上当了!我听不止一人说过,天下能救我的,除了早已归隐的王老前辈,再无旁人。我现在已不报任何期望,所以我也根本不相信你有这么本事!除非,你姓王!”

王怜花单手撑额,温和的看着他,又是微微一笑,“我若姓王,又如何?”

龙小云一怔,“什么?”

王怜花笑意更深,“我虽姓王,可是我并不老。你叫我王老前辈,我的确听着有些刺耳。”

龙小云登时瞠目结舌,眼睛也瞪圆了,“你……”

王怜花笑着又坐起了身,拍了拍他的肩,笑道:“你母亲没有跟你说过么?”

龙小云摇摇头。她的确没有说。只是安抚了自己一阵,她便沉沉睡去了。不知是她刻意隐瞒,还是她根本没想到要提起此事。

王怜花笑了笑,“既然你母亲都不曾跟你提起此事,怕是担心你一旦恢复了武功之后会更让人担心。为人父母者,此心可以理解。既然你母亲都不愿你恢复武功,我看也就算了。”

说完,他竟惬意的又要倒下去睡。

龙小云噗通一声,突然跪下,一把抓住了王怜花的手,颤声道:“王……前辈!我真的有救么?”

王怜花抬了抬眼,笑,“你是说什么有救?若是你说恢复武功之事,那便是有救的。李寻欢也没有想着要杀了你,所以也没有彻底废了你。若你是指为人处世,则要看你自己了。你若还是像现在这样对所有你看不惯的人都心存怨毒,我可以肯定的说,你就算是恢复了武功,也是无救的。我想,这或许也是你母亲的本意。她也希望你能活久一些。”

龙小云怔住,放开了王怜花的手,脸色更加苍白。

王怜花微微坐正,轻笑着问道:“你今天是不是杀了人?”

龙小云目光慌乱的闪躲了两下,终是乖乖的点点头,“是。”

“她们明明已经毫无还手之力,你为何又要杀了她们?你难道不怕你母亲知道此事后会伤心难过?”王怜花凝目盯着龙小云的眼睛,容不得他有丝毫的闪躲。

龙小云轻颤着声音,低低的垂首回答道:“前辈也知道我母亲平时连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就算她动手打晕了她们,也未必会使劲了全力。若是她二人突然醒转,只怕后果不堪设想。这一点,前辈想必能明白晚辈的无奈之心。敌我相争,本就是你死我活。晚辈自幼便知道,妇人之仁才是最要不得的。前辈若是觉得晚辈做的不对,只管替代母亲管教便是,晚辈绝无二话!”

说完,龙小云冲着地板响亮的磕了三个响头。再次抬头时,已是泪流满面。

王怜花只是微笑,从头到尾,不动声色,淡淡道:“我从未说你做错。你能小小年纪,便如此大胆,真不知你母亲该哭还是该笑。”

龙小云怆然嘶声道:“我知道我做错过不少事,也曾冒犯过前辈。就算前辈现在打死了晚辈,晚辈也无话好说。”

王怜花笑道:“我一不是你父亲,二不是你师父,我又何必多管闲事管教你?再者说,我又不是孩子,为何要跟你计较过去那些事?只是,你冲我行这样的大礼,岂非也太过了?”

龙小云泣声道:“前辈若能救治晚辈这病残之身,便是晚辈的再生父母!行再重的礼,也绝不为过!”

王怜花却摇摇头,绷紧了脸,“谁说我就要救你?你这般恨我,我若是救治了你,岂非也担心有朝一日你会对我下手报仇?”

龙小云垂首黯然道:“晚辈此次能逃出一命,也是前辈的出手相救。救命大恩,终身难报。那日在岛上,是晚辈和家父无礼冒犯在先。晚辈不懂事,还望前辈能大人有大量,原谅了晚辈。若不是王前辈本着侠义之心,为救晚辈出手,又怎会有后面的闹剧?说来说去,全是晚辈的错。前辈能在后来仍旧对晚辈和家母照料如斯,晚辈早已感激不尽!此皆肺腑之言,还望前辈明鉴。”

王怜花正色道:“你这些话说的太好听,我反而不敢相信了。他日你恢复了武功,在与你父亲再联手向我翻脸寻仇,我岂非也是冤枉的很?这种自作自受的傻事,我是不会做的。”

龙小云神色更加黯然,低声道:“晚辈家父已然西去,还望前辈能谅解家父的冒犯之处……”

王怜花明显一怔,“你说什么?”

龙小云道:“家父之事,已是过往。恩恩怨怨,晚辈早已不愿再提。逝者已逝,晚辈更该珍惜生者。现在晚辈庆幸还有母亲,自然要洗心革面,让母亲过的舒心。所以,晚辈实在不能先于母亲死去,这也是晚辈乞求前辈能施手相救的原因。若是前辈仍有心结,那也便罢,就当晚辈根本不曾提过!”

言毕,他又恭敬的叩了一个头,然后依旧低着头,等着王怜花发话。

王怜花重重叹了口气,道:“你这番话,倒也动人。不过,你也该知道,就凭你这些话,我是绝不会出手救你的。”

龙小云了然的点点头,缓缓道:“是。晚辈曾听说,若要前辈出手救人,必须要付出昂贵的报酬。这报酬,只能前辈索要,而且必定是求诊者最难以割舍的东西。只是不知道,前辈想问晚辈要什么?”

王怜花笑了,笑得连桃花眼都眯了起来,和善的简直就像是天上最和蔼的神仙,柔声道:“看来你的确是个聪明的孩子。那你自己说说看,你自己最难以割舍的是什么?”

龙小云想了想道:“晚辈一无所有,只是贱命一条。就算前辈要晚辈的一只手,晚辈也是给得起的。”

王怜花笑着摇摇头,“我要你的手做什么?你自己再去想想,想好了,再来找我。”

说完,他这次是真的又躺了回去,再次欣赏起了手里的字画。

龙小云抬头正要再说些什么,却赫然发现,他手里的这幅字,竟然就是一直挂在冷香小筑墙上的李寻欢的手笔!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

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

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龙小云心中陡然一颤,好似突然明白了什么,脑袋“嗡”的一声,整个人竟差点昏厥了过去!

他猛地站起身,愤然瞪着王怜花,嘶声道:“就算我现在就死去,我也绝不会让你的诡计得逞!”

“哦?”王怜花微微笑道:“你当真不舍得?”

龙小云咬牙恨声道:“我本敬你是前辈,但前辈若为长者不尊,也休怪晚辈失礼!晚辈现在有孝在身,无意与人争执。但你若是欺我孤儿寡母,我定当以死相拼,也要保家母声誉,保龙家声誉!”

他小小的身子因为愤怒而在剧烈的颤抖着,拳头紧握,指甲几乎嵌进了肉里,那眸中的怒火也似要喷了出来。

王怜花微微一怔,又笑道:“你当真是死也要如此?”

龙小云回答的斩钉截铁,“是!”

王怜花轻笑,说了声“很好!”,便看似很随意的拂了拂袖口,龙小云只感到一阵强劲的力道迎面而来,他躲闪不及,竟被生生的扫倒在了地上,头晕眼花。

口鼻中的咸腥味道浓烈而刺鼻,他伸手一抹,赫然是鲜红的颜色。

他猝然抬头,怒视着王怜花,冷笑道,“何必还留我这口气在?你若是有种,便直接要了我的命便是!”

看着这样倔强的少年,王怜花似有些诧异,也渐渐敛了神色,蹙眉道:“你果真是死都不怕?”

龙小云冷笑道:“家父已然不在人世,人世苍凉,我又如此无能,家母着实不易。若此生非要有个人留在家母身边,我只能说,这个人,除了李寻欢,必是再无旁人!”

王怜花怔住,奇道:“为什么?你不是恨他入骨么?”

龙小云苦笑道:“但他总是真心对待我母亲的人,是这世上唯一能让我母亲安心的人。更何况,他也绝做不出像你这样卑鄙的事!”

王怜花舒展了神色,淡淡一笑,道:“看不出,你还能分辨是非,也的确对你母亲不错。年纪不大,倒也像个男人了。”

龙小云冷哼一声,爬起来,又直直的站在了王怜花的面前,冷冷道:“我总算看出了你的真实目的。你今日若不杀了我,你一定会后悔。我龙小云对天发誓,有谁若是想在家父尸骨未寒之时对家母有任何非分之想,都必须要从我尸首上踏过去!——无论是谁!”

王怜花无奈的挥了挥手,失笑道:“好了好了,我只是和你开个玩笑,又何必动怒?去睡吧。”

龙小云呆愣了一下,“玩笑?”

王怜花笑道:“你父亲才走几日,你至少要为他守孝三年,无论是谁,都不会在这三年之内对你母子如何。我只是试探一下你罢了。夜很深了,去睡吧。”

龙小云又狐疑了看了他两眼,确定他的确不像是正经的神色,这才松了口气。迟疑了一会儿,终于转身回房。

被他刚才的掌风扫到之后,不知为何,他竟突然有些疲惫。很想大睡一觉的疲惫感。晕乎乎的脑袋一沾到枕头,便很快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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