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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把酒临枫缘始绽(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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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过去几天,吉祥酒馆的生意越做越红火,看来古人还是喜欢色彩鲜艳的东西多一点。而对面如意酒馆的生意却每况愈下,气得那老板一见到我就吹胡子瞪眼的。

在古代经商对我萧澜来说实在是没啥挑战性,再加上皇帝老大每隔几天会派小黑送一笔银两过来,弄得我生活好不安逸,太悠哉了,再这样下去都要养得一身懒骨头了。可是,我貌似,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我不是要帮皇帝老大找人的么?天呐!

正在酒馆里游魂,忽而听见外面传来震耳欲聋的“劈里啪啦”声,我微耸了耸眉尖,一大早的“劈里啪啦”,扰人清梦不是?虽然现在已是人群挤了一半的酒馆的时候。不就是新开一破饭馆吗?卖几块也不知有没有疯牛病的牛肉而已?就这点小伎俩也值得“劈里啪啦”?最可恶的是,那家破牛肉店居然开在了吉祥酒馆的斜斜斜斜斜对面,硬生生“劈啪”走了我今天一半的客人,摆明了是和姐姐我唱对台戏。

我扫了一眼较之前几日冷清的酒馆,亲自调了一杯“夏威夷之泪”,独自坐在角落里啜饮。就先让你们辉煌一天,我看你们能支撑多久。

此时,酒馆门外又来了一位客人,开门的瞬间,漫天的阳光似乎全聚集在他身上,散发出刺目的光芒。

我的心顿时漏跳一拍,睁开假寐的双眼,轻瞟一眼那人,只见那人一身淡黄薄锦长衫,丝绸妥帖而完美得呈现他颀长英挺的身形,额前刘海飘逸自然,似乎带了风的味道,星眸深邃如黑曜石,鼻梁高挺,下颌弧度完美,整个人丰神俊貌,朗逸无双。

比之青冥的妖冶多三分俊朗,比之云笙的纯然多三分邪魅,比之楚歌的干净多三分无暇。

OMG,这个男人太耀眼了。

我又闭上了眼睛,小心地抚平心中的波澜,调匀气息。手腕上玛瑙手链似乎和胸前的琥珀项链心有灵犀般,一致地灼灼发热,有那么些看不见的磁场被微微搅乱。

再睁眼时,已经看到他朝这边走来,来者不善善者不来,我好整以暇,露出一个妖媚的笑容,一瞬间眼神相接,看到他眼里急速闪过的审视意味与危险气息。

“我可以坐这里么?”说完也不等我答话就径自落座,脸上带着招魂的笑。

我不动声色,只轻挑眉道:“你不是已经坐了?”讽刺意味明显。

“呵呵,那为了我的擅自主张,我自罚三杯?”

“随你,你喝三十杯都不成问题,记得自己付钱就好。”

“哦?我像是会赖账的人么?”说着取过我手中的酒杯,放在眼前端详,“好一个‘夏威夷之泪’,呵呵。”就着我喝过的地方直接喝下去。

我一愣,这个人说得好听是风流不羁,说的难听就是流氓了,不过知道这个“夏威夷之泪”也算是有眼光的了。

“果然是这种味道。”语带怀念与回味。

这样的感觉……第一次有人喝了“夏威夷之泪”是这样的感觉……

他的目光忽而带着调笑之意,“我们来做个交易如何?”

“什么交易?”

“用我的名字换你的名字。”

脑门降下三条黑线,典型的泡妞小伎俩,虽然我在他面前是个男的,但不能保证他的性取向没有问题,难道这个时代……为什么我见的男的基本都这样?

见我不答,他就先斩后奏,“我是玉枫然,公子的——芳名?”

芳名?这人没常识啊,我可是货“真”价“实”的“男人”,看到他微挑的剑眉,心里微动,然后懒洋洋说了句“萧澜”。

“萧澜?”那个叫玉枫然的某人很明显被震到了,他的神情中透着极力隐藏的巨大惊诧,并且还无意识般轻声重复了一次我的名字。

没几秒时间,他已经恢复了惯有的邪恶姿态,“原来是吉祥酒馆的萧老板,啧啧,我今天终于知道什么叫百闻不如一见了,还知道了萧老板的名,真是给我好大惊喜。”

“什么惊喜?”

“是——你以后就会知道了,哈哈。”玉枫然的笑容愈加浓烈,目光闪烁如星辰。

一阵寒意升起,这个人必然深藏不露,只举手投足间便给了我巨大压力。

“那算了,”我淡淡道,“刚才你喝了我的酒,现在该怎么补偿?”

“你要补偿?那好吧,为了表示对于此事我的确万分内疚——”他略一停顿,“我只好把我的吻补偿给你了。”

我微一愣,他便已靠近我,一手捏着我的下巴。

我整个身子向后仰,正想着如何回绝时,瞟见吧台处枕霜担忧的眼神以及楚歌一副幸灾乐祸看好戏的样子,还有,幸好有还有,许是玉枫然感觉到云笙和青冥的逐步逼近,他的唇迅速擦过我的脸颊,在耳畔停留,呵着痒人的热气,柔声说:“如果你是女子,一定倾国倾城。”

说罢起身离开,朝门口走去,我的脸已经发烫,只看一眼他离去的背影,都能想象他脸上邪气的笑容。

我一只食指一下一下地轻点桌面,迅速平复心里那早已散乱的涟漪,逐渐恢复常态。

“萧澜,你没事吧?”云笙眼里有淡淡的悲伤,似化不开的灰墨。

就连青冥额上都出现了少有的皱眉,而楚歌,就一幸灾乐祸的家伙,看我怎么整治你,女人总是记仇的,哼哼。

据我近来的观察,枕霜那小丫头绝对对楚歌有意思,每次到吧台取酒都会脸红,应该就是自从楚歌照顾她后开始的,看来我也该兼职做下“牵线老人”了。

夜晚,我召集了枕霜、楚歌、云笙和青冥到“大会议室”——其实就是楚歌的房间,召开一年N度的“员工大会”。

五人围着一张圆桌而坐,我还是惯常有些慵懒的姿态,闲闲地翘了个二郎腿,不时地晃两下,眼睛却布满精光,一圈一圈扫视众人。

在我做了“雷达”扫视N秒后,忽而将目光停留在枕霜身上,“枕霜,你今年多大了?”

“十七。”即使戴了□□,还是可以从她的眸目中看出她的乖巧与伶俐。

“哦,十七——”我幽幽地说道,“十七,是该嫁人的年纪了。”我一副“大妈”的口气,黑线,啥时变成“大妈 ”了。

枕霜的脸唰得红了,头低低的,哈哈哈,女儿家的心事总是那么敏感的话题。

“据我所知,你们三个都还没娶妻吧。”一句话惊得三人同时望向我,却都是极聪明之人,一旦明白我话中的含义,就都由最初的望变为怒视。

真是有意思,我俯身靠在桌子上,一手撑着下巴,“不说话就是默认了 ?”

“我不会娶她的。”云笙先开口,一副倔强的样子。

我看看青冥 ,又看看楚歌,“我心里已经有一个人选了。”

青冥仍是沉默,却有明显的抗拒之意,楚歌却忽而笑了,以一副“你继续,我看你玩什么花招”的姿态看着我。

我的脊背一阵寒意,却面不改色心照跳地淡淡道:“首先,为吉祥酒馆添喜,其次,枕霜是我唯一的丫鬟,我定当为她做主,择一门好亲事。好了,今天就到此为止。枕霜和我回房。”我没有具体表态到底选了谁,只纯粹先看看他们的反应。

“有什么事你直说。”回到房后,我呈一大字形倒在床上。

枕霜微愣,似是被我看穿心事般,“我……”走近我,看到我闭着眼。

“你说,我听着。”

“我真的要嫁?”

“是不是太突然,吓到你了?”继续假寐,“其实我也觉得楚歌不错。”我用的是“也”,就是要告诉她,你那点儿子女儿家心思我早知道了,就别再掩饰了。

果然,枕霜又脸红了,呃,我猜的,这些女儿家的事不论是谁都会害羞的。

“萧澜,我想让他看我真正的样子。”

我噔地从床上坐起来,“不可以。我明白你的心思,与心爱之人本该坦诚相待,可若是因此引来那些想杀你的人,到时楚歌的性命也难保,难道你想和楚歌做一对亡命鸳鸯?”

枕霜有些颓唐地坐下,沉默不语。

“你是不是非楚歌不嫁?”

她看着我的眼睛,坚定地点点头,“可是他……”

“你放心吧,此事等过多点时日再说。你先休息,我走了。”

等回到夜葵门后,我召集蝶组,命令他们迅速调查玉枫然的身世背景。

在银风国有一个大财主,富可敌国,却无人知其姓名。他一直在暗地里操纵各大钱庄,本是慢慢蓄积财富,却在最近数十日内迅速敛财,似换了一个人,由韬光养晦变为锋芒毕露,人也渐渐浮出水面。

也因为这个缘故,引起了我的注意,最后才能万分荣幸地成为第一个知其姓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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