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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路过的丑女(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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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哩当啷。

嘁哩哐啷。

言家镖局真不是盖的,第一次出来护送云净舒的护卫队,也不过二十几个人,但言初七他们在客栈不幸遇险,损失了十几个护卫,所以初七小姐飞鸽传书回家,立即的,马上的,瞬间的,言初二带着言初五言初六和一百多个护卫,外加小青小蓝小绿三个丫头就呼呼啦啦地追了过来。

一时间云净舒回家的队伍,从二十人一下子扩展到了一百多人。再加上放心不下白子非的四喜,叮哩当啷的队伍快赶上公主出嫁了,浩浩荡荡地就直朝烟州开了过去。

这一百多人是没错,马车也增加了好几辆也没错,可是他对马车的分配非常非常的有意见,凭什么是言初七和云净舒一辆,白四喜和小青小蓝小绿一辆,言初二和言初五、初六一辆,而他!

居然自己一辆!

白子非愤怒地向后望,人家的马车里都坐得满满当当,挤挤挨挨的,他的马车里反而空空荡荡的,连一个人影都没有。他想躺,想坐,想站想跳,他想倒立都没问题。关键是——他好寂寞哇哇!

他上车时是很怒火冲冲地朝言初二抗议,言初二只回他一句:“我妹说了,你觉得和别人共乘太挤了,所以特别准备这辆最宽……大的马车,白公子就一个人在里面折腾吧。”

晕倒,他一个人,怎么折腾?!

愤怒地白子非去捉白四喜,结果四喜丸子丢了个大包袝给他,就双眼放光地跑到言家丫环的车上去了。这个死四喜丸子,以为自己叫四喜,就能搞4P?!小心到时候那三个打起来,直接把他灭到里面!

白子非伸长了脖子朝最后面望过去,因为那是言初七和云净舒的马车。

马车里,很安静。

车帐上的流苏,在车轮转动中,轻轻地摇曳。

言初七坐在马车的窗边,静静地遥望着车窗外掠过的远山。

那山涧里有淡淡的雾气飘过,清脆的鸟鸣在树林里穿行。车轮吱嘎吱嘎地在窗外响着,马车里有一淡淡而恬静的馨香,轻轻地散发着。

这气氛好的真是让人流眼泪啊。

可是别忘记了,偏偏坐在一起的是沉默的云净舒公子,和安静的言初七小姐。

于是这么浪漫的,足可以把谈恋爱谈到一起“滚马车”的气氛,就被这两个沉默而木木的主角们无情地浪费着,浪费着。

云净舒坐在一边,虽然微微地闭着眼睛,看似在养神,其实他一直都在注意着言初七的一举一动。

她真的很安静。

是个他在江湖上几乎从来没有遇到过的小女人。不,她似乎又不是小女人,她不像别的执剑江湖的女生,虽然穿着披风,拿着宝剑,但只凭着那三脚猫的功夫,一遇到困难,只落下跳着脚儿喊男人保护的本事。她们号称女侠,闯荡江湖,实则是在搞乱江湖,还以为自己多精灵古怪,多貌美如花。但其实……云净舒见到那样的女人,几乎都不会对她们说一句话。

但今天的情况,似乎反了过来。他们车子坐了这么久,她竟然没有对他说一句话。安静得像只小猫儿,像让人无法发现她存在的猫咪。可是在客栈里,看她碧玉剑在手,唰唰挽出剑花与他并肩作战的样子,却又比任何男人都威风凛凛,勇猛而果敢。

他怎么就遇到她了呢?

云净舒微微地迭眉。

言初七刚刚好转过头来。

他正望着她,眸子便闪也没有闪地直望着她。

一双星辰似的眸子,一抹优雅而潇洒的气质。那一记血红的朱砂痣,不仅记录了他身世的血海深仇,也更为他的身上添了一股神秘而动人的魅力。

言初七羽毛般的长睫微微地颤了颤,似觉得这样与他对视有些不好,却又不知道该把目光摆去哪里,便只想又回过头去。

“初七。”他突然叫她的名字。

那低低哑哑的声音把言初七吓了一跳,他一直很客气地叫她“言大小姐”、“初七小姐”,还未曾这样亲昵地称呼过,更何况是在这窄小的空间内,他低低而沙哑的声音,听起来更是有一种魅惑而暧昧的感觉。

“为什么……会遇到你呢?”云净舒又幽幽地问。这声音似在问她,却更像在自言自语。

言初七转过头去,似想要望他一眼,但又似有些羞涩,长睫像是蝴蝶般扇了几扇,但终究还是没有抬起眼帘。

恰好这时赶车的车夫喊道:“大小姐,再过了前面一个小镇,就到烟州了,二当家让我问问您,要不要在小镇上休息一下?”

言初七听到这话,才转过头来,似询问般地望一眼云净舒。

云净舒的眸光静静地,“悉听尊便。”

言初七便转回身去,轻声地吩咐,“请找家客栈歇息。”

“是,大小姐。”车夫连忙应声道。

云净舒的心头微动了一动。

他和她,果然是有些微妙的。虽然两个人都不擅言语,但是在那一丝一缕的眼神中,却更比那些拖拖拉杂的话语,更有默契。

向来独来独往的他,忽然有点喜欢这样的感觉。

白子非坐在车上,瞪,使劲瞪,用力瞪,挂在车门边缘地瞪。还是看不清最后那辆马车上的动静,只是影影绰绰地觉得那车上流苏摇动,暧昧非常。

哼,那一对X夫X妇!两个人终于单独在一起了,一定高兴得连口水都流下来了吧!他可怜的初七妹妹,就这么落入那个云坏蛋的魔爪里了!真是女人心,海底针,就这么把他一个单独留在最前面的马车上,也不觉得他好可怜!女人啊,女人,你的名字叫狠心。

白子非扒住车缘,拼了命地看。

“这么辛苦干什么,那么想看到,干脆把眼珠子挖下来贴到她的身上去吧。”车厢里突然传来幽幽的声音。

“哦。”说的也是耶,把眼睛挖下来……白子非动手……惊觉不对!猛然转过身来。

白四喜丢给他的那只大包袝已经散开了,那只胖嘟嘟、肥嘟嘟,毛色晶晶亮得像银子一样耀眼的银皮狐狸,居然就四脚朝天地躺在包袝里。看到白子非惊奇地转过身来,它笑眯眯地对他眨眨眼睛,“仙人,看到我惊喜吗?我的造型你还满意吗?”

白子非眼角抽搐。

这个银皮狐狸,不仅缩在他的包袱里,还把包袱里所有的衣服都套在了它的身上!左一件白衫,又一件蓝袍,外加三条花内裤,尾巴上面还吊着三只白袜子。白子非实在被它打败了。

“花狐狸,你到这里来做什么?!”

安狐狸也狐狸眼角抽搐,“仙人,我告诉你一百八十次了,人家不姓花,人家姓安!真是的,老是闹失忆,叫错人家的名字!”

喷……也不知道整天闹失忆不知道自己是谁的,是他还是它!

“少废话,你来这里做什么?还躲在包袱里……难道是四喜收拾东西的时候,你偷藏进来的?花狐狸,你怎么能逃出笼子来!”

“我怎么不能!”安狐狸瞪着白子非,“人家已经修练了一千七百年,那只小小的笼子又算是什么!”

晕倒!白子非被它打败,原来今天不是失忆日,明明是记清日嘛!连自己修练多少年都知道,所以才会动用功力逃出笼子里来。

“别胡闹了,你趁早快点给我回家去,不然我就把你……”

“把我丢回九漠山……放心,你丢回去我也跑得回来。”安狐狸今天精神爽得很,对着白子非又摇头又晃脑,“凭什么只有你们出来游山玩水,我却要被关在铁笼子里?我也要跟着你们一起出来玩,哈!进城了耶!好热闹!”

安狐狸兴奋地在车厢里又蹦又跳,差点让赶车的车夫和窗外的路人给发现。

白子非一手就掐住它的脖子,“别跳了,不然被人家抓到你,明年的今天你就会变成集市上晒干的狐狸皮!”

安狐狸哪里听他这一套,今天可是在包袱里养精蓄锐了好几天,吃饱睡暖还不失忆,当然活蹦乱跳了!

“谁敢把我变成狐狸皮,我就把它变成小狐狸!”

“花狐狸,你敢!你的妖气又涨上来了,是吗?”白子非看它今天兴奋异常,伸手就去捉它。

安狐狸嗖地一声朝车窗跳过去,小爪子踩在车窗上就对着他扑噜扑噜吐舌头,“嘻,我就是妖,我就是妖怪,有本事来抓我呀,笨蛋神仙!”

白子非顿时头顶上青烟直冒!

他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一出门就被人家欺负不说,今天连这头花狐狸都造反了!气得他伸手就去捉安狐狸,那家伙甩着一身银色的皮,咻地一声就从车窗跳了下去!

“给我回来!”白子非一看到它跳下了车,也一把掀起车帘,竟然在马车的行进中就跟着跳了下去!

那家伙妖气袭身,平日又爱闹失忆,他把它关在书房的笼子里,即是让它修身养性,也是在想办法治疗它的“动物性失忆”。可是这个家伙竟然咻地一声跳出窗去,准备自立山头去了?这可万万不行!

赶车的车夫被吓了一跳,连忙喊道:“白公子,快回来啊!”

车队也停住了,言初二从后面一辆车上探出头来:“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白子非一心想要抓它回来,刚刚跳下车,就看到银毛狐狸的大尾巴咻地一声就钻进了路边别人摆放的一只大藤筐。大白公子猛地就冲了过去。

突然之间,那藤筐下面猛地发出一声尖叫:

“啊——啊——”

不对,是两声!

怦地一声,脆弱的藤筐就被倏然扯裂,一人一狐就从筐里尖叫着猛然跳出来!

“啊!妖怪!”

“啊!妖女!”

两个家伙居然叫出同样的惊呼,安狐狸还吓得甩着狐狸大尾巴,就飞速地窜回白子非的怀里。

白子非一下子捞住它,“看你还往哪里跑。”

“我不想跑,仙人,那个家伙好可怕!”安狐狸咻地一声躲在他的怀中,小狐狸爪子朝着那扯裂的藤筐边直指过去。

白子非定晴一看,刹时就大吃一惊。

从那个藤筐下面跳出来的,是个奇丑无比的女孩子。衣衫破烂,满身脏污,露在破衣衫外面的胳膊上,还长满了脓泡疮疥,看起来非常可怜的样子。但最让人害怕的是,她有半边的脸颊都被什么东西叮咬了似的,肌肤上满是鲜血淋漓的痕迹,非常的恐怖。

言初七和云净舒也听到了前面的动静,忍不住掀开车帘,直朝着前面望过来。

白子非站在那里,直盯着这个女孩子。

他有一种怪怪的感觉。

在这个丑陋的女孩子身边,似乎弥漫着一股特别的气。

不是妖气,不是仙气,更不是魔气。她的气非常特别,但是他仙法力微,竟然一时间感应不出来。只觉得环绕着她的,是一股淡淡的紫光,反而令她那丑陋的脸孔不是那样的恐怖。

白子非正想开口问她,却突然从她身后的大街上,传来一声更大声地怒吼:“在那里!快抓住她!!”

居然有一群彪形大汉,举着鞭子、叉子、刀子的一路狂吼着就朝着他们的方向直扑过来。

丑陋女孩一听到后面的吼叫声,顿时就吓了一大跳,飞速地直朝着他们百多人的队伍里跑过去,边大声地喊着:“不是我不是我,我没有拿没有拿!”

言初七已经从马车上跳了下来,那女孩子看到队伍里有个年纪差不多的女生,立刻就朝着她狂奔而去。

那些彪形大汉已经奔到了白子非的面前,抬手就朝着他大吼:“你!是她的同党?!”

白子非自小就知道“秀才遇到兵,有礼说不清”,立刻举起双手,很良好市民的形象,“不是不是,我只是过路的!过路的!”

“过路的?过哪门子的路!刚刚明明看到你和她站在一起,定是同党!那丑女偷了我们银庄八百两金子,一定是交给你了!来人,给我把他抓起来,搜!”彪形大汉不管三七二十一,伸手就朝着白子非抓过来。

NND,这个世道真是没办法活,白子非总算知道窦娥是怎么冤死的了,就是被这些有眼无珠的家伙故意冤枉死的!

那些家伙们伸手就来捉他,白子非眼睛一瞟,忽然到那裂开的藤筐旁边还有一只小筐,猛然把手指朝那里一伸:“喂,你们看,那是不是金子!”

彪形大汉们一惊,纷纷望过去。

果不其然!

小藤筐里金光闪闪,一小堆金元宝胖嘟嘟,肥嘟嘟地正可爱滴朝他们招手呢!

一群人见金子失而复得,立刻呼啦啦地就朝着那边扑过去。

白子非见状,立刻跳上马车,对着车夫就大喊一声,“快走!”

车夫自是在言家镖局里见过世面的,知道在外面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那些人轰隆隆冲过去了,连忙赶动马车,带着车队就飞快地向前走。

言初七见到前面事情解决,也想要转身回车上。

那个丑陋的女孩子却刚刚好跑过她的身边,又丑又脏又恐怖的脸,竟然对着她微微地呲牙一笑。

言初七突然觉得自己的眼前一花。

就好像脑子里突然空白了一下一样,那个笑容,竟然让她瞬间有种晕过去的感觉。只觉得这丑女飞速地从她的身边掠过,而言初七的右肋下微微地酸了一下。就像是被小蚂蚁咬了一口似的。

但这感觉只是一瞬间。

那笑眯眯的丑女刹时间就跑远了。

白子非也跃上了马车,车队呼啦啦地向前。

云净舒坐在马车上,对她伸出手:“走吧,初七。”

言初七虽然觉得自己刚刚那一瞬间有些怪异,但是她也一直受言家的教导,所以还是快快远离是非的好。看到云净舒朝她伸过来的手,便想也没有想的,伸手搭住。

那只又白又细又修长的手指,就这么轻巧地把她拉上了车。

啊,色胚!居然抓初七的手!

白子非坐在第一辆马车上看到,气得牙齿都咬得硌硌响了。

安狐狸从他的怀里跳出来,眨巴眨巴大眼睛,“仙人,你别生气了,该生气的,应该是刚刚那些人吧!我好不容易才挤出那么一点,不知道够不够他们分的。”

“哼,你这个家伙,关键时刻怎么不多拉点!”白子非愤愤不平,真想把刚刚的黄金元宝也分给云净舒一些好了!

言家车队轰隆隆地就急速地开过去。

那些扑向金元宝的彪形大汉们正喜笑颜开,这次找回了银铺里丢失的金元宝,掌柜的不会再打他们,骂他们了!那个路过的家伙眼睛真尖啊!要不是有他,他们一定会挨揍的!呜呜呜……金元宝,俺们耐你……大汉们激动地把脸贴向金元宝……

嗯?等等?怎么有股臭哄哄的味道?而且手里的金元宝怎么重量越来越轻?怎么越来越软?怎么还热呼呼的?!

大汉们抬起脸颊,朝着手上一望——

“哇啊啊啊——”尖叫声直要冲上九天,手里捧的哪里还是什么金元宝,明明就是热乎乎,臭哄哄,软绵绵的,貌似刚刚被拉出来的……米田共!

哇,好臭啊!那个路银……是坏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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